第19章 荒途逸事,危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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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爺,要不要來一份香噴噴、熱騰騰的早飯呀?我這兒的青椒肉絲炒飯那可是獨一份兒!”
眼尖的黑瞎子一瞧見從帳篷裏慢悠悠踱步而出的解雨臣,
瞬間跟隻靈活的猴子似的,嗖地一下便竄到了解雨臣身邊,
滿臉諂媚地開始推銷他手中那看起來就讓人垂涎欲滴的美味佳肴。
解雨臣微微皺了皺眉,淡淡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不太喜歡吃青椒。”
黑瞎子一聽這話,趕忙拍著胸脯保證道:
“花爺,這都不是事兒!我可以幫您把青椒一根不剩地全都挑出來,絕對不影響口感。”
解雨臣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問了句:“多少錢一份?”
黑瞎子伸出一隻手,比出個五字,然後脫口而出:“五百塊!”
解雨臣眉毛一挑,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五十。”
黑瞎子立馬露出一副苦瓜臉,哭喪著嗓子哀求起來:
“哎呀,花爺啊,您就行行好可憐可憐我這個苦命的瞎子吧!這一路上我虧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兒啊!”
然而解雨臣壓根不為所動,轉身就要離開。就在這時,他瞥見周圍那些正忙著收拾營地的人們,
想了想後,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袱裏掏出一個製作精巧、華美異常的凳子,朝著旁邊一小片綠油油的草地走去。
見此情形,黑瞎子急忙改口喊道:“五十就五十,花爺您稍等,小的馬上就給您把青椒挑幹淨咯!”
而此時,在不遠處正和張起靈等人一起吃飯的吳邪與胖子聽到這番對話後,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吳邪氣鼓鼓地衝著黑瞎子嚷嚷道:“黑爺,您這也太不公平了吧!賣給我們的時候可是一分錢都不肯少,怎麽到了小花這兒就隻要五十啦?”
胖子也跟著附和道:“就是就是,您這差別待遇也太大了些!”
麵對兩人的指責,黑瞎子卻是一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大言不慚地回應道:“你們幾個能有的吃就已經很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呢!”
解雨臣聽著他們之間的爭吵打鬧聲,不僅沒有勸阻,反而饒有興致地添油加醋起來……
解雨臣輕輕開口:“吳邪啊,你知道嗎?黑爺剛剛還悄悄和我說,本來看你們就不順眼,賣給你們貴一點也是正常的。”
吳邪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黑瞎子。黑瞎子急得跳腳:“花爺,你可別亂說話啊。”解雨臣裝作無辜地聳聳肩。
胖子在一旁煽風點火:“黑爺,你咋這樣呢?”黑瞎子剛要解釋,
解雨臣又接著說:“而且啊,黑爺還說,要是再碰到這種長途旅行,一定要狠狠宰你們一筆,誰叫你們這麽好騙呢。”吳邪和胖子臉色越發難看。
黑瞎子衝過來要捂住解雨臣的嘴:“花爺,不帶這麽玩的啊。”解雨臣輕巧地躲開,臉上帶著得逞的笑容。
吳邪雙手抱胸:“黑爺,今天你必須給個說法。”
黑瞎子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的目光如掃描儀般在氣呼呼的幾個人身上掃過,
又如同探照燈般落在偷笑的解雨臣身上,最後他緊緊咬著牙關,仿佛那是他最後的倔強,
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行吧,這次回去我請大家下館子,隨便吃,行了吧。”眾人這才心滿意足地點點頭,
解雨臣恰似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事了之後,如仙子般飄然而去,隻留下黑瞎子在原地,滿臉無奈,搖頭苦笑,那笑容猶如黃連般苦澀,比哭還難看。
解雨臣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說道:“我有吃的,黑爺自己用吧?”
“怎麽可能?”黑瞎子賤兮兮地看著解雨臣,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質疑,“花爺,咱這一路上,我可是看見您除了剛開始拿了食物吃的,剩下的時間,您就抱著個包袱,跟個懷揣絕世秘籍的俠客似的,怎麽可能會藏著吃的?”
解雨臣優雅地輕笑一聲,慢悠悠地說:“那你沒看見時,我吃沒吃你怎麽知道?”說著,他從自己的包袱裏拿出一個玉質的盒子,揭開,裏麵是一個漂亮的盤子和一個青玉瓷碗。盤子上,是新鮮出爐的清蒸鱸魚,魚肉晶瑩剔透,散發出誘人的香味;碗裏,是荷葉百合蓮子羹,清香撲鼻,讓人垂涎欲滴。
看著坐在那優雅吃著自己食物的解雨臣,幾個人瞬間覺得自己手中的青椒肉絲炒飯不香了。離得近的黑瞎子更是被香味撲鼻,眼巴巴地盯著解雨臣手中的玉盒,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花爺,你這魚看著真不錯啊,”黑瞎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搓著手問道,“您能賞我一塊嚐嚐嗎?”
解雨臣看了黑瞎子一眼,笑著說:“你確定要吃?這可是我珍藏的美味,平時都不舍得拿出來。”
黑瞎子一聽,立馬改口道:“花爺說笑了,我怎麽可能要吃您的珍藏,我這人最不講究,隨便吃點兒什麽就行。”說著,他還故作瀟灑地把手中的炒飯往嘴裏塞,那副欲蓋彌彰的樣子,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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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也不戳穿他,繼續優雅地享用著他的美味午餐,嘴角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我說花爺,你藏著掖著幹嘛呢?這魚看起來這麽香,不如分點給我們嚐嚐唄?”胖子一邊說著,一邊湊到解雨臣身邊,試圖從玉盒裏撈一塊魚肉。
解雨臣眼疾手快,迅速把玉盒蓋上,看著胖子訕訕地收回手,笑著說:“你們啊,就安心吃你們的炒飯吧。”
解雨臣眼疾手快,迅速把玉盒蓋上,看著胖子訕訕地收回手,笑著說:“你們啊,就安心吃你們的炒飯吧。”
“這盤魚怎麽賣”?一直默默吃飯的張起靈,越過眾人來到解雨臣身旁,聲音平淡得就像是在問今天天氣怎麽樣。
解雨臣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張起靈,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塊”,拿起勺子吃著自己的荷葉百合蓮子羹,一副“你愛買不買”的架勢。
張起靈麵無表情地掏出卡,仿佛這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以刷卡”?
見到這麽爽快的顧客,解雨臣拿出自己一個粉色的手機,接過張起靈的卡,在手機背麵一貼,悅耳的短信聲響起:“你的賬戶0766到賬元”。
“記得吃完把盤子洗幹淨還我”。解雨臣將裝著魚的那份和銀行卡遞給了張起靈,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黑瞎子看著在自己眼皮下,行雲流水交易的兩個人,當即追著張起靈而去,“啞巴,不帶你這樣的。明明是我先站那個,你得分我一半”。
吳邪和王胖子也紛紛向張起靈那追趕而去,一邊喊著:“等等我們啊,這盤魚太貴了,咱們aa製!”
周圍安靜下來,解雨臣終於可以享用自己的早飯,並且用神識與虛空中的小叔父交談。
“小叔父,你看看,這年頭,連買條魚都要刷卡了,這世道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崽崽,你的想法太簡單了。這叫與時俱進,懂嗎?”虛空中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
“好吧,小叔父,你說得對,是我太落伍了。不過,這張起靈的錢也太好賺了吧,他怎麽不跟我講價呢?”
“他要是跟你講價,你這盤魚還能賣出去?”
“也是,他要是跟我講價,我估計他就直接把這盤魚搶走了。”
“哈哈哈……”虛空中的聲音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解雨臣笑著搖了搖頭,繼續享用自己的早飯,心裏卻在盤算著:這張起靈的錢真好賺,下次是不是可以漲價了?
天空湛藍如洗,宛若一塊無暇的藍寶石,鑲嵌在無垠的蒼穹之上。
解雨臣望著那無邊無際的蔚藍,思緒卻早已飄向了遠方。
他眼中的小叔父,此刻正像個頑皮的孩子般在虛空中翻滾打鬧,與他記憶中活潑過分的娘親和不靠譜的天乩叔父,竟是如此相似。
解雨臣心中泛起陣陣苦澀,這個家,沒有他,似乎真的難以運轉。他不禁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自己的父親,那個從未謀麵的父親,是個穩重靠譜的人,可以撐起這個家的天。
他放下手中的碗筷,幽幽地問道:“小叔父,你說,斬蒼現在怎麽樣了?”
盜墓天道,也就是他這位看似不著調的小叔父,聞言卻是一臉輕鬆,笑著說道:“崽崽,你就安心待在我這兒,天乩界那隻老麒麟平安無事,正安穩地做著他的天帝呢。”
解雨臣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小叔父,我可不是小孩子,斬蒼都快十六萬歲了,怎麽能說他老?”
盜墓天道聞言,輕笑著撫摸著解雨臣的腦袋,語調溫柔:
“崽崽,你現在還小,那老麒麟確實年歲大了,不適合你。等你長大了,小叔父給你找個諸天萬界最年輕、最厲害的崽。”
他頓了頓,像是想起什麽似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崽崽,要是覺得孤單,你可以看看我家小麒麟,他才不到兩百歲,你要是喜歡我可以把它變回原型,讓他陪你玩。”
說著,盜墓天道便迫不及待地開始向解雨臣推銷自家麒麟崽崽。
雖然他的麒麟崽崽平時寡言少語,但那原身卻是驚為天人,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比起天乩家那隻活了十幾萬歲的老麒麟,簡直是天壤之別。
解雨臣心頭湧起一股暖流,如春日陽光般輕柔地撫過心田。
小叔父的話語,看似漫不經心,卻字字句句浸透著濃濃的愛意。這愛意如浩瀚星空般深邃廣闊,無時無刻不在包容著他的所有,令他倍感安心。
他側眸望向一旁沉默寡言的張起靈,心中泛起絲絲感慨。張起靈雖不善言辭,卻始終如磐石般堅定,陪伴在小叔父身旁,默默守護著這份看似荒誕卻充滿溫情的親情。
他替張起靈點燃一根蠟燭,火焰搖曳,映照出張起靈深邃的眸子,仿佛訴說著那些不為人知的過往。
能被如此不著調的小叔父嗬護至今,並肩負重任,張起靈的這些年定然經曆了無數驚險與波折,但也一定收獲了無盡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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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盤子你自己收著吧。”解雨臣輕輕撫摸著張起靈的肩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心疼。
張起靈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醒,心中滿腹疑惑,但莫名其妙地,他竟真切地感受到了來自解雨臣的溫暖。
看著解雨臣遠去的背影,他眼中掠過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仿佛那燭光,照亮了內心深處塵封已久的記憶,也照亮了未來漫漫征途。
帳篷外,紮西從一側走出,來到張起靈和吳邪身邊,恭敬地稟告道:“我奶奶請兩位進去。”
“喲,來了,坐。”黑瞎子指了指身邊的凳子,張起靈和吳邪相繼坐下。
一位身著藏族服飾,頭發花白的老人,接過阿寧遞來的盒子,打開後仔細摩挲著裏麵的物件,口中念念有詞。
“她在說什麽?”阿寧問道紮西。
“我奶奶說這個少了一部分。”紮西答道。
阿寧轉向黑瞎子:“瞎子,我忘了,那一部分在花爺手上。這我也要不過來,才給老板您把人帶過來的啊。”黑瞎子歉意地笑了笑。
“還不快去請花爺。”阿寧吩咐道。
“遵命老板,我這就去。”黑瞎子飛快地跑了出去。
黑瞎子詢問了外邊的人,便朝解雨臣的帳篷走去。解雨臣正坐在帳篷內,輕撫著新得的流光琴,手指在琴弦上輕撥,仔細聆聽著每一根琴弦的音色。
黑瞎子走進帳篷,聽到那悅耳的琴聲,分明感覺到自己背後的那個東西似乎有些畏懼。
“花爺!”黑瞎子在帳篷外高聲呼喊。
“何事?”
“有事,阿寧老板有事相商。”
解雨臣收起流光琴,掀開帳篷走了出來。黑瞎子往帳篷裏瞥了一眼,問道:“黑爺,想看什麽?”
“沒什麽。”
“花爺,您小心。”黑瞎子將帳篷掀開,解雨臣從外邊走了進來。
他環顧四周,看到了坐在最裏麵的老人和她旁邊的紮西,也看到了坐在一旁的阿寧、張起靈、吳邪等人。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站在老人身後的定主卓瑪身上,心中暗忖:死氣如此濃鬱,還敢在這,有意思。
“解當家,請...”阿寧讓人給解雨臣端了一份牛乳奶酪,解雨臣眼底閃過一抹嫌棄。
“解當家,要是喝不慣,我這還有別的?”
“不用了,有話直說吧!”解雨臣掏出手帕,仔仔細細地擦了擦剛才拿凳子坐下的手。
“解當家可否將您在蘭措拿到的那個東西,拿出來給大夥看看?”
“我為什麽要給你們看?”
“解當家,您那份是殘缺的,我這裏也是殘缺,隻有兩個合在一起才是整個地圖。”
“是啊,花爺。現在大家都是一起的,你看?”
解雨臣挑了挑眉:“那又如何,哪怕是半分圖紙,我也能憑著它去。”
“解當家,如今可以擁有整塊圖紙,可以省很多周折的。”
“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花爺您看?”張起靈等人等著解雨臣的思索。
“你們拿去吧!”解雨臣從衣袖中掏出盒子,扔在桌子上。
老婦人打開盒子,與剛才的那塊拚在一起,上麵出現了清晰的路線。解雨臣遠遠地掃了一眼。
“多謝,花爺!”
“出發。”阿寧上前招呼眾人。大家紛紛上車。
“小花,我和你做。”
“隨你。”
“不行,你和我做。”阿寧讓手下將吳邪請過來。
“為什麽?”
“因為隻有你在我這,小哥就會聽我的。”
“上車。”阿寧一把將吳邪推上了車。
大家都上車後,每車的對講機裏傳來阿寧幹脆的聲音:“出發。”
“我說兄弟,你能不能開的穩點。”坐在副駕駛的王胖子對主駕駛的老高說道。
老高還是一晃一晃的:“我的技術絕對沒問題,胖爺你就放心坐好就是。”
“花爺,要不來副墨鏡,這漸漸起風了。”
“黑爺,還是賣給有需要的人吧。”解雨臣從袖中掏出一條白綾,敷在眼睛之上。
車上三人看著解雨臣眼前那做工精細,看不出是什麽麵料的白綾,但心中都暗歎:不愧是解家當家人,這寶貝真不少。
“黑爺給我來一副墨鏡。”
“沒問題,500。”
“可以,”胖子和老高爽快地掏出現金。
“黑爺我就喜歡你們這樣的。”說著黑瞎子跳下車,給其他車的人,兜賣他的墨鏡去了。
“停車!”在後座閉目養神的解雨臣出口厲喝,嚇壞了胖子和老高。
“花爺,這是?”
“有危險,全都下車。”
“花爺,這也就有點風,這在野外經常有。”老高繼續開著車。
“停車!”解雨臣再次喊道。
“老高,什麽事?”阿寧問著對講機裏的老高。
“寧姐,花爺說有危險,讓我們停車,下車。”
阿寧看向一旁自己請來的氣象學家教授,教授搖了搖頭:“繼續前進。”
“好了,寧姐。”
“花爺,寧姐讓繼續前進。”
“好言難勸想死的鬼。”解雨臣直接躍起,跳下車,腳輕飄飄落在地上,從自己的包袱中拿出兜帽戴上,向前走去。
“花爺?”胖子看著慢悠悠走在後麵的解雨臣。
“快看,那是什麽?”前車的驚呼聲響起,胖子回頭,老高抬頭看向天空,風越來越大,天空昏暗,遠處兩股龐大的像龍卷風一樣的風沙朝他們的車隊襲來。
“快,快,快...,全部停車下車!”阿寧急促的聲音在對講機裏響起,但風沙越來越近,大家都看不清身邊的人。
“不,不...”有好幾個剛下車被卷進風沙的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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