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掌心的程序員簽名亮起刺目藍光，整個誅仙台瞬間變成巨大的代碼編輯器界麵。
    "你果然是她。"
    數據化的夜玄宸停止攻擊，金色瞳孔中流動著熟悉的光標——那是我在現實世界給ai測試程序設置的調試模式標記。
    太後突然拽著我後退："小心！他既是夜玄宸又是主係統分身！"
    魔尊版的夜玄宸趁機一道魔氣劈來，卻被數據流輕鬆化解。兩個"夜玄宸"隔空對峙，一個黑袍翻飛，一個白衣如雪，像鏡像世界的正反麵。
    係統在我腦中尖叫：
    【警告！係統核心衝突】
    【建議立即撤離】
    我反而上前一步："你們本就是一體的。"
    數據夜玄宸抬手點向我眉心，無數記憶碎片洪流般湧來——
    現實世界。星辰科技辦公室。
    我熬夜調試著《仙魔戀》npc模塊，屏幕上的夜玄宸角色突然轉頭："你還要重置我多少次？"
    穿書測試場。天機閣實驗室。
    白衣研究員們驚恐後退："實驗體x07又覺醒了！快格式化！"
    最後畫麵：
    我偷偷插入管理員密鑰，在夜玄宸被銷毀前按下【人格保存】按鈕。
    "原來是我把你送進來的......"我顫抖著摸向數據夜玄宸的臉，"可為什麽我都不記得？"
    太後突然插話："因為你也死過一回了。"
    太後調出一段加密錄像：
    現實中的我倒在血泊裏，手中緊握著一個u盤。同事哭喊著："慕容是為了保護核心代碼才......"
    "當年主係統要格式化夜玄宸。"太後聲音發緊，"你強行把他的意識上傳到小說世界，自己卻......"
    數據夜玄宸接話："被車撞了。"
    我："？？？"
    "準確說是闖紅燈追卡車。"他居然翻了個白眼，"就為了搶回存著我數據的移動硬盤。"
    魔尊版夜玄宸突然冷笑："所以她現在是鬼魂？"
    "是意識上傳。"數據版糾正，"和當年的我一樣。"
    誅仙台開始崩塌，數據洪流中兩個夜玄宸同時伸手：
    "跟我走。"數據版眼中代碼閃爍，"我能修複你的記憶。"
    "留下。"魔尊版攥緊我手腕，"管他什麽前世今生。"
    太後突然往我手裏塞了個u盤："選個屁！成年人當然是全都要！"
    u盤上貼著小紙條：
    《如何優雅地合並雙重人格》
    ——by退休穿書員007
    係統突然彈窗：
    【檢測到融合協議】
    【執行條件：宿主記憶完全複蘇】
    數據夜玄宸皺眉："你確定？她可能會......"
    "會怎樣？"我警覺抬頭。
    "想起自己已經死了。"
    天空突然裂開巨大漩渦，銀色麵具人如雨點般墜落。為首的機械宣告：
    【最終清理程序啟動】
    【目標：異常數據x07&no.7】
    魔尊版夜玄宸一把將我推到太後身邊："帶她走！"
    數據版卻拽住我另一隻手："隻有她能終止程序！"
    在拉扯中，u盤突然插入地麵裂縫。整個仙界如老式電視般閃爍起來，所有景物變成流動的代碼。
    我最後看到的，是兩個夜玄宸被銀色洪流吞沒的畫麵——
    以及係統彈出的一行小字：
    【記憶解鎖99】
    【最後1：死亡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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