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最終決擇:新世界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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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道ifi全麵覆蓋的第七日,三界法則開始出現微妙的鬆動——清晨的露珠裏映出不同時空的倒影,修士禦劍時會突然穿越到陌生街市,最離譜的是魔族邊境的岩漿池一夜之間變成了草莓布丁。夜玄宸站在法則裂縫前,指尖纏繞的魔氣與天道金光交織成網,網中央懸浮著器靈崽崽呼呼大睡的身影,小家夥的每一下呼吸都引得三界靈氣隨之震顫。沈婉蹲在裂縫邊緣往裏麵扔石子,石子墜落的軌跡竟化作一串上古符文:“陛下,您兒子好像在重寫物理定律?”
    三界高層緊急召開的“世界維護座談會”變成了菜市場。玉帝堅持要恢複傳統天條,結果發言稿被ifi信號幹擾成燒烤菜單;妖族代表要求把“原形權”寫進基本法,現場演示時卻變形成半獸人奶茶店員工;魔族長老們更絕,直接投影出《魔界文明公約》動畫版,主題曲是夜玄宸黑著臉錄的“不準打架”循環洗腦神曲。會議進行到一半,整個會場突然被拉入器靈崽崽的夢境——所有人變成q版玩偶坐在雲朵上,而主持會議的天道化身成了個穿背帶褲的土豆,頭頂還飄著“重啟中”的進度條。
    夜玄宸提出的最終方案震驚全場。他彈指展開一卷星光織就的文書,標題《三界共生協議》下隻有簡簡單單三條:1.記憶可保留,劇透要罰款;2.能量可共享,火鍋不能停;3.最終解釋權歸夜玄宸全家所有。文書末尾的簽名處,器靈崽崽的爪印泛著混沌初開時的微光,旁邊是沈婉用胭脂畫的小紅花。玉帝剛想說這太兒戲,文書突然自動複製出千萬份,每一份都根據閱讀者的認知調整了表現形式——仙人看到的是金光璀璨的天書,魔族眼裏是血焰繚繞的戰帖,凡人則收到張寫著“恭喜您獲得新世界體驗券”的燙金卡片。
    投票儀式在混沌海舉行。當三界眾生同時觸碰文書時,無數光流從信號塔頂端奔湧而出,在天際交織成巨樹形狀。樹幹是夜玄宸的魔氣,枝葉是沈婉的靈息,而每顆果實裏都蜷縮著器靈崽崽的夢境碎片。天道化身終於卸下陶俑外殼,露出本源的能量體——竟是顆與器靈崽崽一模一樣的光團,隻是表麵布滿裂痕。兩顆光團相觸的瞬間,三界所有鍾鼓齊鳴,被ifi信號強化過的眾生念力化作七彩洪流,將舊法則衝刷成細膩光沙。
    新世界誕生的過程出乎意料的平靜。沒有天崩地裂,沒有神魔大戰,隻在某個平凡的清晨,賣炊餅的凡人突然發現自己能看懂仙術口訣,修煉千年的狐妖驚覺最愛吃的燒雞攤主是宿敵轉世,而正在瑤池偷魚的夜玄宸被沈婉抓個正著——因為她手腕上的紅線突然開始轉播實時畫麵。器靈崽崽坐在淩霄殿屋頂啃蟠桃,每咬一口就有新的法則從桃核裏生長出來,呆毛接收到的眾生願望化作金粉簌簌飄落。
    當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新曆”元旦來臨時,三界舉辦了史無前例的跨年聯歡。魔族在岩漿布丁上烤全羊,仙界用雷劫當煙花,妖族負責把雲朵捏成表情包。零點鍾聲敲響時,夜玄宸把沈婉和兒子裹進魔氣凝成的披風裏,而天道光團正懸在信號塔頂端,將所有人的新年願望編譯成星辰。沈婉突然發現,那些星星連起來竟是她在相聲裏隨口胡謅的“卸載重裝”建議——隻是現在有了更浪漫的名字:《三界2.0版本更新日誌》。
    夜深時分,玩累的器靈崽崽趴在夜玄宸肩頭酣睡,小手還緊攥著天道光團分給他的半塊法則結晶。沈婉望著天際仍在生長的光之樹,輕聲道:“所以這算作弊成功?”夜玄宸低笑一聲,魔氣在掌心凝成兩枚戒指——材質是信號塔的碎片,內圈刻著新世界的經緯度:“本尊稱之為合理漏洞。”
    最後一縷舊法則消散時,三界所有水域同時映出魔宮屋頂的畫麵:夜玄宸俯身親吻沈婉的眉心,器靈崽崽的呆毛無意識間綻放出創世級別的光芒。而天道光團悄悄鑽進小家夥的衣兜,像顆終於找到家的流浪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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