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問題，”段明貴又道：“你在商都第一精神病院找到陶香了嗎？”
    “陶香？我是發現了個奇怪的老太太，就在我的那棟病房的對麵樓裏，天天唱那首《蟲兒飛》！
    有時候她不開心了，就總是喊：短命鬼，短命鬼，我的短命鬼！
    我就奇怪了，怎麽還有母親給孩子取名短命鬼的！
    不過，那個老太太從來都沒有下過樓！”
    “沒下過樓你怎麽知道她是個老太太？”
    “她有時候會站在窗邊唱歌！”
    “好了，你想出去嗎？”段明貴看了眼光幕上的時間，還有三分半！
    “想！”曹曉鳳不假思索道。
    “好！”段明貴點點頭，“我會安排一個叫錢瑩瑩的人前去營救你！”
    “錢瑩瑩？她是誰？”曹曉鳳驚訝道。
    “她是段傑的秘書！”
    “啊？嗬嗬，段先生，您這是玩了一手無間道啊！”曹曉鳳鼓掌道！
    段明貴感覺現在的曹曉鳳也挺好玩兒的，起碼不再騙人！
    當然，這一切都是迫於【係統】的淫威！
    “廢話少說！”段明貴板著臉道：“她營救你的時候，你必須要求將陶香也帶出來！”
    “為什麽？”曹曉鳳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哦，我明白了！短命鬼，那不就是段明貴嗎？原來她就是段先生的母親，段傑的妻子啊！
    我就說嘛，這名字這麽奇怪，原來就是在叫您啊！段明貴，短命鬼，嘿嘿！
    葉吳倩想將您送進精神病院，正是因為她發現段傑將您母親送進精神病院，才受到了啟發！
    原來那個唱《蟲兒飛》的就是您母親啊，嘿嘿！”
    “笑夠了沒有？”段明貴臉一黑！
    “額，可以了，可以了！”曹曉鳳吐了吐舌頭！
    “曹曉鳳，你在我身邊做了三年多的法律顧問，應該知道我買賣的古董都是假貨吧？”
    “嗯，我知道！”曹曉鳳點點頭，“段傑知道您沒有能力養活葉吳倩，就讓黃有誌收購您買下來的那些假古董，實際上那些假古董又被他賣給了那些找段傑辦事的人！”
    “這麽說，這些就是段傑受賄的贓款了？”段明貴笑道。
    果然如此！
    “是這麽回事！”
    “你還有這方麵的記錄嗎？”
    “段先生，您想幹什麽？”曹曉鳳吃驚地看著段傑，警惕道。
    “我想讓人舉報我幫段傑收受賄賂！”
    “啊？段先生，您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這麽做自然有我的目的，你隻管去做就好！”
    “好吧！”曹曉鳳點點頭，“段先生，您為什麽不讓錢瑩瑩去做呢？她的能力那麽強！”
    “她是段傑的秘書，你是想讓她暴露？”段明貴不滿道：“你有合適的人選？要不你親自出手？”
    段明貴打量了曹曉鳳兩眼！
    “哎，好吧，誰叫你們救了我呢？”曹曉鳳無奈地點點頭，“段先生，您知道嗎？在段傑將我送進精神病院之前，我已經留了一手！”
    “哦？是嗎？”段明貴好奇道。
    其實他非常清楚，不就是搞垮了楊昆，給段傑樹敵嗎？
    這回倒是能排上用場了！
    “我讓段傑整垮了我的導師楊昆！”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段明貴想了想又道：“算了算了，那是你的私事，你不用說了！”
    “段先生，楊昆那個老色批在我上學時就潛了我，我恨他！如果不是早點想脫離他魔爪，我肯定會讀研的！”曹曉鳳咬牙切齒道：“誰能想到，我畢業後還是逃不出他的魔爪，找了工作依然被他控製著！”
    “好了，好了，你想讓你的那些師兄弟們幫你導師報仇，對吧？”
    “嗯，我讓段傑整垮我的導師，可不僅僅是為了報仇，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給他樹敵！
    隻是我的那些師兄弟們都沒什麽出息，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曹曉鳳鄙夷道。
    “如此也好，借刀殺人，你倆都能置身事外！”
    能不能成功段明貴根本就不在乎，這隻是逼迫段傑的一個手段罷了！
    若是真把段傑給弄進去了，那才無趣呢！
    段明貴又看了看時間，已經開始倒計時了。
    “好了，時間到了！”段傑朝曹曉鳳笑著點點頭，“知道嗎？曉鳳，你曾經愛過我！”
    “唰！”白光一閃，曹曉鳳消失在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