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北冥和淩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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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藥師命程英取來酒水,同李星辰暢飲起來,北宋注重禮法,可黃藥師性格灑脫,最討厭這些繁文縟節,才被世人稱為“東邪”,而李星辰來自於現代,思想開放,這讓黃藥師大有一見如故之感,若不是顧慮他是馬鈺弟子,不想平白無故矮了晚輩一頭,恨不得當場拉著李星辰結拜。
    黃藥師做為全能型人才,天文地理、武功陣法無一不通,而李星辰也是受到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才,在算數、詩文一道領先對方許多,兩人高談闊論,聊的越深黃藥師越發欽佩喜愛眼前的少年。
    很快,天空迎來了黃昏,金色的霞光映在湖麵上,頗有一番離別落幕的景象。
    船家見兩人似乎沒有停下的跡象,便壯著膽子說道:“各位大俠,這天色已晚,小的拉完船還要早早趕回家去。”
    黃藥師哈哈笑了幾聲,說道:“我和小友一見如故,聊的竟忘了時間。”
    “此時天色卻晚,我們也該離去了,小友若有機會一定要來我桃花島做客。”
    李星辰拱了拱手,道:“有空一定登島叨擾黃老哥。”
    以黃藥師的年齡做李星辰爺爺都足夠了,但聽到對方的這聲黃老哥不僅不覺得別扭,反而心情極為暢快。
    程英起初因為李莫愁的原因對他頗有微詞,如今誤會解除,又見對方如此博學多才,絲毫不輸自家師父,心中也產生了欽佩之情。
    程英紅著小臉,朝他告別道:“李大哥,後會有期!”
    李星辰也回了一聲:“後會有期!”
    “小友,我們去了!”
    黃藥師攜著程英的胳膊,輕輕躍回了小舟。
    黃藥師吹動蕭聲,那小舟伴隨著蕭聲漸漸消失在了黃昏中,李星辰不懂音律,但也聽得出這是在送別知己。
    李莫愁一天未曾開口,隻聽著兩人高談闊論,覺得李星辰越發神秘,美眸斜視一眼,心中想著:這小子小小年紀卻有著超越所有人的見識,就連大名鼎鼎的東邪都甘拜下風,這個家夥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我一定要弄清楚。
    李星辰轉過身,從腰間掏出一腚白銀,丟給船夫道:“船家,抱歉耽擱了你一天時間,麻煩你快點送我們去燕子塢吧。”
    船家見到白銀,立馬變得笑嘻嘻起來,說道:“客官,你坐好咱們出發了。”
    如今黃昏已至,偌大的湖麵上隻有一片小舟飄蕩,曲曲折折劃了一個多小時,船終於停靠在了岸邊,李星辰跨步踏在岸上,朝遠處望去,見不遠處建著許多的房舍,但大多數都是漆黑一片,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房舍亮著燈火。
    忽然那船家開口道:“少俠,這裏便是燕子塢了,裏麵住的都是江湖中人,恕小的不敢靠近。”
    李星辰明白他的擔憂,自然也不會強求,任他離去,反正來時的路他已熟記於心,這山莊上又有許多船支,不怕沒辦法離開。
    “雕兄,莫愁你們在這裏6等我一下,我去瞧瞧這山莊是什麽情況。”
    說罷,李星辰便施展輕功,朝著亮著燈火的房舍而去。
    來到山莊的中心處,發現此地疏疏落落的房屋有十幾間,但亮著燈火卻隻有四間,其他的房屋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過了。
    忽然,一間房屋的門打開,卻是一個老嫗拿著燈籠走了出來,見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李星辰忙的尾隨其後跟了過去。
    老歐行了幾裏路突然停了下來,李星辰放眼望去,借著老嫗燈籠的亮光,發現她竟來到了一處墓碑前。
    “夫人,今天是老婆子給你守夜,你安心歇息吧。”
    老歐說罷,便將燈籠放在地上,打坐入定。
    李星辰覺得好奇,慢慢靠近查看,卻見那墓碑上寫著“王語嫣之墓。”
    “誰?”
    入定的老歐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忙的起身朝四處查看。
    借助燈籠的亮光,見一道人影快速朝她駛來,她也不管是敵是友,抬起指尖朝著前方一點,不曾想那道指力打在黑影身上竟沒翻起絲毫浪花。
    “移魂大法。”
    李星辰剛一靠近老歐,便使出了九陰真經中的移魂大法,老歐猝不及防再加上兩人內力相差巨大,很快便被李星辰控製了心智。
    “我們你,你是什麽人?王語嫣是不是真的死了?這座墓是她的嗎?”
    經過一係列的盤問,李星辰終於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天龍後期,慕容複得了失心瘋,王語嫣於心不忍便回到了燕子塢照料他,十五年後慕容複因病而亡,段譽便想將王語嫣重新接回大理,可此時的她人已經到了中年,隻想留在燕子塢安享晚年,段譽不好強迫便從宮中遠出了四名宮女,傳授她們一陽指來到此處照顧、保護王語嫣。
    過了些年,段譽聽到王語嫣身死的消息,鬱鬱寡歡無心朝政,將皇位傳給了自己的兒子後,便前往了天龍寺剃度出家。
    不過李星辰並不關心這些,他隻想知道北冥神功和淩波微步的下落,從老歐口中得知,這兩門武功並不在還施水閣,而段譽又說將武功還給了王語嫣,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這兩門武功在王語嫣的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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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語嫣的墓並非黃土堆積,而是由上好的大理石建築而成,可見段譽真是用心良苦。
    李星辰用玄鐵劍劈砍了幾下,墳墓上頓時出現了可容納一個人的洞口,隨後他取走了老歐的燈籠,進入墓中。
    剛進入時是一個漆黑狹隘的隧道,走了一炷香時間後,四周變得空曠許多,李星辰尋到墓中的燈油,利用燈籠中的火光點亮,原本漆黑的墓室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這間墓室並不算很大,一眼便能盡收眼底,墓室的中央處擺放著大理石棺,想來王語嫣的遺體就在其中,在石棺前掛著一幅畫像,正是王語嫣年輕時候的模樣,同他在琅嬛福地看到李秋水的雕像一般無二。
    李星辰走上前,見畫像下有一個石台,上麵赫然擺放著兩個卷軸。
    “北冥神功”“淩波微步”
    李星辰一臉喜色,將兩門功法全部收入囊中後,便匆匆離開了墓穴。
    李星辰回到岸邊,偷走了山莊的一條小船,帶著李莫愁、神雕走回到了湖麵之上。
    李莫愁不解的問道:“你不是說要來此處找上乘武學嗎?難道已經找到了?”
    李星辰點點頭,將兩幅卷軸取了出來,遞到李莫愁麵前,就連他也沒想到此行居然會這麽順利。
    李莫愁一陣錯愕,心道:“這小子武功這麽高,能讓他看重的武學絕對非同凡響,他居然這麽輕易的就交給了自己,難道他就這麽相信自己嗎?
    李莫愁猜不出對方的用意,但上乘武學擺在眼前,又怎能忍住不看,她從李星辰手中接過卷軸,展開後粗略的看了一會兒後,又還給了對方。
    李星辰開口問道:“這就不看了?你難道對著上乘武學就沒有想法嗎?”
    李莫愁:“我現在不過是你的階下囚,有資格看這種上乘武學嗎?”
    李星辰手起卷軸,道:“那也說不準,說不定我哪天開心,就將這上等武學傳給你了。”
    李莫愁眼前一亮,問道:“當真?”
    李星辰:“自然,這兩門武學不比你心心念念的玉女真經差吧?”
    李莫愁見對方竟然知道玉女心經,大為詫異,但是還不等她發問,又聽李星辰說道:“你心裏的事瞞不過,記住老老實實跟在我身邊,我若滿意傳你上乘武學也並非不可。”
    李莫愁沒有答話,沉思良久後,問道:“咱們現在去哪?”
    李星辰望著夜色下的湖麵,緩緩開口:“算算時間,也該回全真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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