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再遇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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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大會落下帷幕,群雄推選郭靖為武林盟主。
郭靖得到消息,不日蒙古大軍就要攻打襄陽,群雄聽了他的號令,齊赴襄陽共同守城。
能夠來陸家莊參加英雄大會的,無一不是在江湖上有些名望的人,翌日紛紛朝郭靖辭行,回去收拾好細軟、安頓好家人,便趕往襄陽支援。
郭靖拱手道別,原本熱鬧非凡的陸家莊,不到半天時間,已經隻剩下寥寥數人。
陸、程夫婦師出名門,一身熱血,被郭靖那為國為民的俠義精神感染。
陸冠英忽然說道:“郭師兄,我們夫妻二人已經決定,擇日就變賣家產,跟你一同前往襄陽。”
程瑤迦不住的點頭。
陸冠英和郭靖雖然年齡相仿,但輩分來講,卻是郭靖小輩,陸冠英的父親是東邪弟子,而郭靖卻是東邪的女婿。
但陸冠英的妻子程瑤迦又是孫不二的弟子,馬鈺又教導過郭靖內功,也是因為如此,陸冠英才能管郭靖叫師兄。
郭靖見對方居然如此做為,大感吃驚:“陸師弟,你何必如此?”
陸冠英慷慨激昂的說:“沒有國哪來的家,郭師兄你不必再勸。”
“好一句沒有國哪來的家,鐵血男兒,也不枉我將瑤迦許配給你。”孫不二當即讚賞道。
陸冠英和程瑤迦雖然已經做了二十多年夫妻,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調侃,不覺一陣羞愧。
郭靖又看向李星辰,說:“李師弟,你也隨我們一起去襄陽吧,有你之力我們當是如虎添翼。”
李星辰說:“我得先回全真教,看望一下恩師病情,之後再前往襄陽。”
李星辰依稀記得,馬鈺之所以沒來參加英雄大會就是因為生病,經過詢問從郝大通口中得知確是如此。
雖然郝大通和孫不二一直在說馬鈺身體並無大礙,可十六年後的那場襄陽城大戰就已去世。
馬鈺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待他最好、也是最親近的人,他必須得回去一趟,親眼看著他的身體好轉過來才行。
告別了郭靖,李星辰、小龍女、李莫愁、完顏萍、楊過五人便乘了快馬,朝重陽宮的方向趕去。
楊過是李星辰的徒兒,也是馬鈺的徒孫,理應回去探望,程英和陸無雙便跟他約定好在襄陽碰麵。
五人乘快馬趕了一天的路程,直到夜色降臨才停了下來,五人此刻到了一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隻得在一片樹林中留宿。
吃過晚飯後,五人便圍繞在火堆前閑聊,他們都是武林中人,所聊之事自然跟武功脫不開關係。
李莫愁提起了“淩波微步”,將當初她跟李星辰兩個人如何闖蕩江湖,如何發現琅嬛玉洞以及盜墓取出“淩波微步”和“北冥神功”的故事講給了幾人聽。
楊過好奇的問道:“師父,聽莫愁姑姑的意思,這兩門神功是一個名叫段譽的前輩留下的。這琅嬛玉洞在大理的位置,而那位前輩也姓段,會不會跟五絕中的南帝有什麽關係?”
李星辰點點頭,說:“他們的確有關係,段譽便是南帝段智興的爺爺。”
楊過又問:“可我聽郭伯母說,南帝段皇爺以一陽指聞名天下,淩波微步卻是不會,難道段譽前輩沒有將這門頂級輕功傳授給他嗎?”
李星辰搖搖頭,說:“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隻知道,金老爺子是先寫的神雕俠侶,後寫的天龍八部,所以段智興不會淩波微步合情合理。
但如今自己穿越到這裏,可以確定這是一個完整的世界,段智興為何不會淩波微步,這他就不得而知了。
李莫愁忽然說:“辰小子,你好像對段皇爺,爺爺那一輩的事情很清楚啊。”
楊過笑著說:“師父,反正也睡不著,你不如給我們講講。”
李星辰見四人渴望的眼神,隻得點頭答應。
接著,他便把天龍八部的劇情大致給四人講了一遍,四人聽的是津津樂道。
楊過聽後,嘖嘖稱奇:“想到不百年前江湖上還發生過如此驚心動魄的故事,那喬峰大俠倒是和郭伯伯有些像,隻可惜結局太過淒慘了。”
李莫愁則是有些好奇,問道:“辰小子,你年紀不大,怎麽會知道這麽久遠的事情?”
李星辰說:“這故事我也是小時候,聽一位姓金的老前輩講的。”
李莫愁點點頭,說道:“這麽說來,這淩波微步和北冥神功是逍遙派的武學了?可如此強大的門派,為何如今在江湖中銷聲匿跡了?”
李星辰沉默一會兒,開口說:“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許這江湖比我們想象中的要神秘。”
幾人聊到深夜,頓感疲倦,完顏萍尋了一些樹枝枯草,鋪成草席,就此沉沉睡去。
第二天,五人醒來後繼續騎馬奔馳,一連行了十多天,終於趕到了終南山。
走到山腳下時,小龍女忽然停下了腳步,說:“夫君,我想和師姐回一趟古墓,祭拜一下師父,順道再看看孫婆婆。”
李星辰自是沒有拒絕,於是五人又分成了兩路,李星辰、楊過、完顏萍一路上了重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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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鈺見到李星辰後大喜過望,李星辰瞧著對方的氣色,明顯大不如前,心中不禁一陣酸澀。
原著中,並沒有交待馬鈺在什麽時候去世的,隻知道他在終南山壽終正寢,沒有活過十六年後的襄陽城大戰。
“師父,讓徒弟瞧瞧你的病情吧。”
李星辰雖然不懂醫術,但可以利用九陽神功幫他去除一些暗疾,或者疏通一下經脈。
可是,馬鈺修煉的內功中正平和,而且常年修心養性,體內並沒有什麽暗疾,隻是身體機能的正常退化。
“辰兒,你不用擔心。為師的身體自己清楚,倒是你這些年在山下做了什麽,給為師講講吧。”
馬鈺語氣溫和,仿佛像對待自己的孩子般。
李星辰將這段時間在山下的經曆一一講述,華山遇雙絕,英雄大會敗金輪。
馬鈺聽得連連點頭,笑容更盛。
“當初我隻覺得你血氣方剛,根骨奇佳,肯定會是一個良徒,不想才短短幾年你已經成長到了這種地步,為師很是欣慰,英雄大會你做的很好,為師就算下去也能跟你的師祖有個交代了。”
李星辰不禁鼻子一酸,眼眶中泛著淚花,輕聲叫道:“師父……”
馬鈺笑了笑,說:“傻小子,你胡亂想什麽呢?為師雖然身體大不如前,但好得有一門玄功護身,再活個幾年沒有絲毫問題,隻是如今精力有限,這些時候都是你丘師叔在打理教內上下,為師打算將這掌教之位傳給你丘師叔。”
李星辰對全真掌教沒有絲毫興趣,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麽,隻是和馬鈺聊著閑話。
在重陽宮待了三日,李星辰照顧了馬鈺三日,可當他聽到蒙古大軍有意進攻襄陽時,說什麽也要讓李星辰下山,前往襄陽助郭靖一臂之力。
李星辰推脫不開,隻得答應。
第二日,小龍女就舉辦了一場讓李莫愁重回師門的儀式,按理來說這種儀式一般會邀請天下英雄前來觀看,但古墓派像來是深居簡出,不跟外界打交道,所以這場儀式隻有小龍女、孫婆婆、李莫愁三人參加,連李星辰都沒有邀請。
距離幾人離開大勝關已經有半月有餘,完顏萍在李星辰的幫助下,已經將金輪法王的內力多數轉化成了北冥真氣,還有淩波微步這絕頂輕功,一躍成了一流的頂尖高手。
完顏萍大喜過望,便要朝李星辰磕頭答謝,說:“多謝公子大恩,如今神功已成,萍兒想下山尋耶律一家,等報得父母之仇後,再來尋公子,終生伺候。”
李星辰直接說:“你去吧,這本就是我答應過你的。”
完顏萍離開後,李星辰便朝馬鈺等人告別,來時五人走時卻隻有四人,四人騎馬一路狂奔,朝襄陽的方向進發。
行了十多日,幾人路過一處依山傍水的地方,忽然聽到一陣蕭聲傳來,這蕭聲溫雅平和,楊過聽了喜不自勝。
“師父,這是程英妹子的蕭聲,難道他就在附近?”
楊過縱馬而行,聞著蕭聲的源頭趕去,不一會兒便趕到一片竹林。
楊過下了馬,見前當有一間草舍,程英站在門口台階上優雅吹蕭,陸無雙也是百無聊賴的在院子中撥弄竹葉。
“媳婦兒………”
楊過大叫一聲。
陸無雙聽到動靜,猛的抬起頭看見楊過,頓時喜容滿麵。
“傻蛋,你怎麽會來這裏?”
陸無雙激動的跑出門,給了楊過一個大大的擁抱。
程英也滿含笑意的走了出來,朝身後跟來的李星辰點點頭。
楊過問道:“媳婦兒,咱們不是約定好在襄陽城見嗎?你們怎麽來了這裏?還敢我聽到程英妹子的蕭聲,否則非要錯過不可。”
陸無雙解釋說:“我們回到襄陽城不久,表姐的師父就找來了,可他不願意跟郭大俠夫婦住在一起,便出城尋了這麽一處地方,我和表姐就也跟著來了。”
楊過點點頭說:“這麽說黃島主也在這裏?”
程英點點頭說:“師父此刻就在屋內。”
黃藥師聽到外麵動靜,“哈哈”一笑走出屋內,說:“楊兄弟,咱們又見麵了。”
之前,楊過結識陸無雙和程英後,便已經跟黃藥師碰過麵了,也是那個時候,從傻姑口中得知自己父親被害死的真相,才毅然決然的前往大勝關,向郭靖黃蓉複仇。
楊過習得九陽神功,雖然沒有像李星辰那般大成,但內功修為也不可小覷,再加上他一手出神入化的劍法,讓黃藥師深感佩服。
兩人興趣相投,且都是不拘泥於世俗禮節之人,便打破陳規以兄弟相稱。
黃藥師又見到楊過身後的李星辰,大喜道:“李小友,沒想到你也來了。”
李星辰笑著說:“黃島主,幾年沒見,沒想到你倒是成了我的晚輩。”
黃藥師問道:“此話怎講?”
李星辰說:“我是過兒的師父,你稱過兒兄弟,那可不就是比我晚了一輩嗎?”
陸無雙湊到楊過身邊,小聲說:“傻蛋,你師父膽子真夠大的,連東邪的便宜都敢占,你看黃島主臉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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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星辰確是知道,黃藥師並沒有真的生氣。
黃藥師性格古怪,行為特異,對於李星辰的話毫不在意。
“我跟楊兄弟一見如故,跟李小友也是,咱們各論各的。”
“隻可惜你們已經有了師徒之名,否則咱們三個以兄弟相稱,豈不美哉?”
黃藥師又說:“聽說李小友月前在英雄大會上大放異彩,還打敗了蒙古第一國師金輪法王,可惜老夫消息知道的遲了,未曾交手不免有些遺憾。”
“昔年,咱們在湖麵交手未分出勝負,今日有緣得見,不如再比試一番如何?”
當初在湖麵上偶遇,兩人機緣巧合下打了一架,李星辰借助玄鐵劍的優勢和黃老邪打成平手,對方心中肯定極為不服氣。
如今再次相見,對方肯定是想要跟自己打一架才甘心的。
李星辰想了想,點頭說:“比試一番也好,不如咱們在添個彩頭如何?”
黃老邪點點頭,道:“願聞其詳。”
李星辰說:“咱們每人拿出一份自己的武學,誰輸了這武學便歸誰。”
黃老邪笑道:“李小友這是看中了我桃花島的武功啊,不知你想要哪一種?”
如今,李星辰已經擁有了九陽神功、降龍十八掌以及龍象般若功這些頂級至剛至陽的武功,天底下能讓他看上眼的武功已經是寥寥無幾。
桃花島武功雖多,能夠入他眼的也隻有彈指神功,像玉簫劍法和落英神劍掌倒是看不上眼。
不過,眼下黃老邪還有一門武學讓李星辰興趣極大。
那便是碧海潮生曲。
這曲子雖然不是頂級,但確是一門大範圍殺傷的武學,最關鍵的是這門武學逼格簡直拉的不要太滿。
“我就選碧海潮生曲了。”
聽到李星辰的決定,黃老邪有些詫異,還以為對方會選擇彈指神通呢。
“不知黃島主想學哪一種?”
“老夫曾見楊小友使用過一門絕頂輕功,叫淩波微步,便是你傳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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