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錦衣衛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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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騎一師自大雍京師啟程,夜色掩映,月影朦朧。高付率將軍令旗一揮,萬馬奔騰,卻似無聲。將士們皆身披夜色,馬蹄裹以厚布,長槍斜挎,行進間隻聞風聲呼嘯,不見塵土飛揚。
他們穿林越穀,避實擊虛,沿著山間小道,悄然穿插。途中遇有韃靼斥候,或伏擊擒拿,或繞道避之,絕不打草驚蛇。數日行軍,竟未驚動韃靼半點。
鐵騎一師行至一處廣袤草原,忽見前方有小部落,帳篷點點,篝火星星。高付率勒馬觀望,估算之下,部落內韃靼人不過數百,皆為牧民,無甚戰力。然此部落地處要衝,若不除之,恐走漏風聲。
眾將士得令,迅速分散,將部落四麵包圍。高付率親率精銳,直逼部落正門。夜色深沉,部落內尚無人察覺異樣。
此時,一隊精銳士兵悄然靠近部落,手中皆持複合弓,箭矢綁著手榴彈。領隊少校低聲傳令:“準備,聽我號令!”
眾士兵皆屏息凝神,將複合弓拉滿。這種箭矢綁著手榴彈的戰術,乃是高付率將軍的妙計。徒手扔手榴彈,最遠不過十餘丈30到40米),而用複合弓射,可射至六十丈左右200米),既能增加攻擊距離,又能減少暴露風險。
“放!”小校一聲令下,眾士兵齊齊鬆手,複合弓弦響如裂帛,箭矢拖著手榴彈呼嘯而出,劃破夜空,直奔部落中心。
手榴彈在部落內爆炸,火光衝天,帳篷被炸得四分五裂,韃靼人從夢中驚醒,驚慌失措。高付率趁機率隊衝入部落,火槍隊齊齊開火,槍聲震耳欲聾,韃靼人無處可躲。
部落內一片混亂,韃靼人紛紛從帳篷中衝出,高聲呼喊,聲音中帶著驚恐與憤怒。他們大多是牧民,平日裏雖也習武,但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毫無防備。
“怎麽回事?這是哪裏來的敵人?”部落的首領,身披皮袍,手持彎刀,從帳篷中衝出,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大驚失色。
“敵人!是大雍的軍隊!”一位韃靼戰士驚呼道,他看到遠處的火槍隊,心中驚恐萬分。
首領怒吼一聲:“快,拿起武器,保護部落!”他揮舞著彎刀,試圖組織起抵抗,但大雍軍隊的攻勢如潮水般洶湧,火槍的轟鳴聲和手榴彈的爆炸聲交織在一起,韃靼人根本無法組織有效的抵抗。
“阿爸,阿爸!”一位年輕的韃靼牧民驚恐地喊著,他看到自己的父親被一顆手榴彈炸倒,血肉模糊。
部落內的婦女和孩子也被驚醒,哭聲、喊聲混成一片。高付率見狀,心中雖有不忍,但軍令如山,他隻能下令:“繼續攻擊,速戰速決!”
火槍隊再次開火,韃靼人的抵抗如風中殘燭,很快便被撲滅。部落內一片狼藉,帳篷被燒毀,屍體橫陳。高付率下令清理戰場,將部落內的一切痕跡都抹去,不留一絲破綻。
“速戰速決,不可停留。”高付率低聲下令,鐵騎一師迅速撤離,繼續向韃靼王廷進發。
戰鬥很快結束,部落內一片死寂,隻有火光在殘垣斷壁間搖曳。高付率站在部落邊緣,目光如炬,掃視著戰場。他微微皺眉,對身邊傳令兵說道:“清理戰場,隻拿部落的食物和水,其他一律不要。”
傳令兵領命而去,片刻後,鐵騎一師的士兵們開始行動。他們穿梭在廢墟之中,將部落內儲存的食物和水收集起來,裝入馬背上的行囊。這些食物和水雖是韃靼人所備,但對鐵騎一師來說,卻是寶貴的補給。
“將軍,食物和水已收集完畢。”傳令兵快步走來,低聲稟報道。
高付率微微點頭,沉聲道:“好,傳令全軍,即刻出發。此地不宜久留。”
他翻身下馬,從馬背上的行囊中取出一張地圖,輕輕展開。這幅地圖是陛下交給他的,陛下曾說,這是錦衣衛在敵營潛伏多多時,曆經無數艱險才打探繪製而成。高付率對那些為國潛伏的錦衣衛佩服不已,心中更是充滿了敬意。(事實上是係統提供給李雲湛的,錦衣衛隻是幌子)
自入草原以來,這幅地圖上的每一處水源、河流、沙漠、地形都未曾出錯。高付率深知,這背後是錦衣衛們付出的巨大努力和犧牲。他們深入敵後,冒著生命危險,隻為給大雍的軍隊提供最準確的情報。
高付率輕輕撫摸著地圖,目光堅定。他知道,這幅地圖不僅是作戰的指南,更是無數錦衣衛心血的結晶。他深吸一口氣,將地圖小心收好,轉身麵向全軍,高聲喝道:“眾將士聽令,按圖上所示,向北而行,直指韃靼王廷!”
高付率翻身上馬,手中長劍一揮,高聲道:“出發!”話音剛落,鐵騎一師如黑色洪流,瞬間湧動起來。戰馬奔騰,蹄聲如鼓,卻在夜色中悄然前行,不驚草木。
他們沿著地圖所示的方向,穿行於草原之間。月色如水,灑在士兵們的鎧甲上,泛起冷冽的光芒。高付率策馬在前,不時回頭查看隊伍,見眾將士皆精神抖擻,心中稍安。
行至一處小溪旁,高付率下令暫歇,讓戰馬飲水,士兵們也稍作休整。他下馬立於溪邊,望著潺潺流水,心中感慨萬千。這溪水清澈見底,正是地圖上所標注的水源之一,錦衣衛們在敵後所冒之險,可見一斑。
片刻之後,高付率再次上馬,高聲喝道:“繼續前行,不可懈怠!”眾將士紛紛上馬,鐵騎一師再次踏上征程,向著韃靼王廷進發。夜色深沉,草原廣袤,但鐵騎一師的目標明確,步伐堅定,宛如夜色中的幽靈,悄然接近著他們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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