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海華，其實我挺看不明白你的。你說你好歹也是在學校工作的人，怎麽道德底線就這麽低呢？”
    “你已經找到男人養著你了。你的女兒還有長長的人生啊，你怎麽就能把她舍出來，小小年紀就跟你一起貼男人。”
    “你這傳出去，可是驚世醜聞，祖宗十八代都要被罵冒煙的。”
    話音剛落，呂曉柔尖叫著從臥室衝出來。
    “賤人你說什麽呢，誰貼男人了。”
    轉眼間一個穿著粉色家居服的影子衝到鳳嘉檸麵前，裹挾著刺鼻的香水味。
    鳳嘉檸起身一閃，一把揪住呂曉柔剛用卷發棒整理過的頭發，把她重重摔到了沙發上。
    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呂曉柔倒在沙發上，鳳嘉檸一屁股坐在她胸前。
    鳳嘉檸168的身高，又常年練習搏擊健身。收拾一個矮她十公分，又減肥減得輕飄飄的呂曉柔，可太輕鬆了。
    一陣舞劃，鳳嘉檸把呂曉柔的雙手塞到自己屁股底下，緊緊坐住，又用左手薅住頭發使勁一按。
    好了，除了嘴，都服服帖帖老實了。
    “放開我，你媽......”
    髒話還不等出口，鳳嘉檸的右手反正扇了兩巴掌。
    “你個不要臉的，你媽不教你做人，我來教你。剛成年就出來賣，你是得有多不知廉恥。”
    呂海華驚叫著撲過來，旁邊的周樾眼疾腳快，重重一腳把她踹到地上。
    “都特麽給我老實點，不老實我就打電話報警，告你們母女集體賣yin。周伯伯，你也老實點，賣Y和女票C是同罪。”
    男人的勁沒數，這一腳可夠重的，呂海華半天沒爬起來，屁話也沒敢再說一句。
    周添盛徹底石化了，呆呆後退兩步，撲通坐到了沙發上。
    “你胡說，你才賣......”
    呂曉柔沒喊完，鳳嘉檸又是一耳光。
    “你特麽還不夠疼是吧。這一巴掌，打你出現在周樾麵前。”
    啪......
    “這一巴掌，打你湊上去跟周樾說話。”
    鳳嘉檸回頭看著周樾：“總共說了幾句話？”
    “三句。”
    啪，啪，啪，三聲脆響。
    “哎喲不好意思，忘了剛才那下了，多打了一下。沒事，一會兒就平賬了。”
    “說吧，以後還敢不敢騷擾周樾？”
    呂曉柔眼裏冒著火瞪著鳳嘉檸，咬著牙沒出動靜。
    啪，啪......
    “說話，我問你，還敢不敢再騷擾周樾。”
    “不......不敢了。”呂曉柔終於認慫。
    鳳嘉檸右手緊緊鎖喉，呂曉柔的臉很快憋成了紫紅色。
    “剛才你進屋換衣服，還化了妝噴了香水是吧，這頭發也是剛做的卷，嘖嘖，還熱乎著呢。”
    她提高了嗓門瞥一眼呂海華。
    “呂海華，你這個老鴇子，你這是不是把看家本領都傾囊相授了。”
    鳳嘉檸再轉頭，看著麵如土色的周添盛。
    “周伯伯你看到了吧，你說呂曉柔做這些是為什麽？這種爛貨你還放在家裏，不定哪天，她就會光溜溜出現在床上。”
    “周伯伯，你已經在糞坑裏了，你這是想把周樾也坑進去？她為什麽考個三本還要跑去京市，你真不明白？”
    呂海華已經好不容易從地上坐起來，也不敢過來，老遠伸著手哀求。
    “嘉檸，你手下留情，曉柔她喘不過氣來了。”
    鳳嘉檸低頭看看臉色青紫的呂曉柔，把手拿開。
    “沒事，我有數，死不了。不過她要是再繼續作死，那可就不好說了。我有的是辦法讓她生不如死。”
    說著伸手從茶幾的果盤裏拿起水果刀，刀尖抵在了呂曉柔的臉頰旁。
    剛還掙紮著想起身的呂曉柔徹底老實了，連話都不敢說，怕動了腮幫頂上刀尖。
    鳳嘉檸給周樾一個眼神，周樾拿出手機打開攝像，走到呂海華明前。
    “下麵我問你什麽，你老老實實交代，要不呂曉柔的臉可不好說。母女倆搞流氓活動，被我們發現，爭鬥間不小心劃傷，是可能的。”
    呂海華灰敗了臉色：“你想問什麽？”
    周樾開始錄像。
    “呂海華，我爸每個月給你多少錢？”
    “一萬。”
    “給你買那輛本田車花了多少錢？”
    “十八萬八。”
    “買首飾花了多少？”
    “五......五六萬吧。”
    “所以為了這些錢，你就讓你女兒呂曉柔整天袒胸露背在繼父麵前晃，是吧。”
    這下呂海華急眼了：“沒有，我沒有。”
    “沒有？剛才一進門我都錄了視頻了，你還想狡辯？”
    呂海華滿臉絕望：“沒有......我沒有。”
    “以前是不是也用這種辦法，對待過你的其他男朋友？”
    “我沒有。”呂海華開始痛哭。
    “呂海華，你已經涉及犯罪了知道嗎？你女兒前幾年還未成年呢。你得是多喪心病狂，帶著女兒做這種事。”
    說完，不理呂海華的激烈反駁，起身把錄像備份，發到郵箱。
    鳳嘉檸把水果刀拿開，站起身來。
    “周樾，錄像發我郵箱了嗎？”
    “發了。”
    “你們太欺負人了。”呂曉柔尖叫著，又向鳳嘉檸撲來。
    周樾伸手一把薅住她的頭發，猛地一摜，呂曉柔重重砸在呂海華身上。
    這手勁厲害得很，呂曉柔的膝蓋碰在地板上，咚的一聲，痛得她眼淚橫流。
    “不知所謂的玩意兒，還想著動手，看來是打得輕了。”
    鳳嘉檸又擼了擼不存在的袖子，一股土匪樣地準備上前，被周添盛拉住了。
    “嘉檸，伯伯求你了，別鬧了。”
    周樾不願意了。
    “這怎麽說話呢，什麽叫別鬧了。是我們鬧嗎？要不是你自己家裏罔顧人倫汙穢不堪，我們至於這麽做嗎？”
    “我們這叫清理門戶。”
    周添盛倒在沙發上，覺得隻有進氣沒有出氣。
    周樾走到母女倆麵前，冷眼看著兩人一把鼻涕一把淚。
    “記住了，以後你倆誰也別出現在我麵前。再找事，我就把那兩份錄像發到你們學校群裏，讓大家見識一下。”
    “到時候，大家就可以充分發揮想象力，還原一下你們母女聯手賣Y名場麵。”
    鳳嘉檸轉身看著周添盛說道：
    “周伯伯，明天你列席參加股東會，剩下的時間好好考慮一下你在安越何去何從。”
    “你已經沒了股份，分紅也少了一半。下一步，就考慮剩下的一半也給周樾吧。畢竟你隻有這麽一個最親的侄兒。”
    “你放心，周樾會把這些分紅全部作為你的養老基金。但不是遺產哦，基金在周樾名下。”
    “以後你就從安越拿工資，跟鳳金香總監一樣。不過你拿不了她那麽多。”
    呂海華很敏感地抬頭。
    “什麽沒了股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