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雙打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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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首要目的是,先吃飯,然後幫你普及一下雙打需要注意的事情。”阿幸一邊說著,一邊端上來兩碗熱騰騰的麵條,說道:“以前沒機會,現在這裏都是魚鮮海鮮,你們來嚐嚐我最拿手的海鮮麵!”
    一聽到有美食,兩個孩子瞬間忘記了剛才的苦惱,鑽進了小木屋吃起了飯來。
    他們的笑聲傳得很遠,一直傳到岸邊市郊外。槐還沒有走遠,聽到木屋裏傳來的笑聲後,他回頭看了一眼,隨後又轉身離開。
    雙打對戰是一個起源於豐緣,後來風靡全世界的對戰規則,雙方都可以派出兩隻寶可夢,每隻寶可夢每回合都隻能使用一個招式的情況下,需要把對方的寶可夢都擊敗才可以獲得勝利。
    要說雙打對戰和單打最大的不同點,就是寶可夢招式選取的目標,大部分寶可夢所使用的招式都隻能針對一隻場上的寶可夢進行攻擊,而單打的情況下無需指定目標。雙打的情況就比較特殊,在指定目標後,寶可夢才會使用出招式。當然也有那種可以對對方所有寶可夢造成傷害的招式,相應的,這類招式在雙打的情況下威力也會更低一點。還有一種招式是會對場上所有寶可夢都會造成傷害的招式,既不分敵我,即便是自己並肩作戰的夥伴也會受到傷害。
    接下來就是雙打對戰最大的變數了,由於雙方在場上都有兩隻可控製的寶可夢,所以指揮這兩隻寶可夢做出什麽樣的行為尤為重要。其中“幫助”這個招式非常典型,這是一個完全隻適配雙打對戰的招式,可以讓隊友的攻擊招式傷害提升,而這個招式在雙打中的主要用法就是非主力寶可夢對主力寶可夢傷害上的幫助。
    “當然這隻是雙打招式的其中一個用法,之後你肯定會遇到更多更厲害的戰術布置,你的雙打技術也肯定會突飛猛進的。”禾穗用已經發潮的粉筆在荒廢的教室黑板上寫了一大串知識點,同時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解這些知識點。
    但很可惜,台下的塞洛淩似乎並不領情,就算隻有他一個學生,他也當著禾穗老師的麵伏案睡著了。
    禾穗寫完一黑板的知識點回頭一看,感覺天都要塌了,她剛才一邊寫一邊講解完全就是對牛彈琴,塞洛淩根本一個字沒聽進去。氣的她直接把粉筆掰碎了丟到塞洛淩頭上。
    被砸的塞洛淩大夢初醒,恍惚地看著四周,卻隻能看到禾穗憤怒的表情。塞洛淩也意識到了自己幹了什麽,連忙對著黑板上的知識點假裝記起了筆記。
    “你剛剛……根本就沒聽吧!”禾穗手裏的粉筆被捏地粉碎,在她手心裏哢嚓作響。
    “消消氣消消氣……”
    禾穗從講台上走下來,揪著塞洛淩的耳朵大喊道:“給我認真聽課啊喂!”
    阿幸這時候從教室外麵走進來,他敲了敲破舊的木門,說道:“或許小塞不適合這一套教學方式,不如讓他在之後的對戰中自主學習吧。”
    “阿幸哥,怎麽你也……”禾穗放下塞洛淩。
    塞洛淩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樣,抱緊了阿幸的大腿,說道:“阿幸哥說的也是!阿穗,你不如先告訴我你之前說過的那塊拚圖是什麽吧。”
    禾穗無奈歎了口氣,說道:“現在阿塞的陣容以路卡利歐為主,裙兒小姐都是特殊情況下才會出場對策寶可夢,倫琴貓雖然有一定的輪轉能力,但是其本身的戰鬥能力並不出眾,還有伊布現在也基本不具備戰鬥能力。如果現在這個陣容去嚐試雙打的話,那恐怕是沒有任何還手能力的。不過我想到一隻寶可夢,可以讓阿塞不那麽依靠路卡利歐作為主力輸出,同時也可以讓阿塞玩轉雙打。”
    “快點說嘛!”
    “那隻寶可夢就是……煤炭龜!”
    “煤炭龜?那是什麽?”
    “別打岔,聽我說嘛,之前抓百合根娃娃的時候我就想好了,假如有幸能再抓住一隻煤炭龜的話,那就可以玩雙打中十分經典的晴天隊了。裙兒小姐的特性是葉綠素,晴天下速度翻倍,而煤炭龜的特性是日照,出場時會讓天氣變為晴天,完美契合裙兒小姐的特性。況且,煤炭龜自己的戰鬥力也很強,裙兒小姐也可以幫煤炭龜去解決它比較難處理的地麵、水和岩石屬性的寶可夢。”
    阿幸聽了禾穗的分析,說道:“煤炭龜的確是一隻不錯的寶可夢,可現在該上哪去抓呢?”
    禾穗臉上露出自信的表情,打開教室的窗戶,指著遠處平靜的火山,說道:“當然是洛伊地區最高的山啦!那裏也是我們的必經之路,我也看過了,都不需要去火山口,半山腰山體隧道裏就有煤炭龜分布。”
    “那還等什麽呢!”禾穗話音剛落,塞洛淩就已經收拾好了行李,他隻有在挑戰道館和收服寶可夢的時候才會顯現出這樣的積極性。
    “那我們就走吧,為了你的雙打陣容。小穗,你也收拾好了吧?”
    “嗯……我們走吧。”
    三人離開了教室,這裏是蒂娜曾經居住過的地方,如果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的話,這裏或許也會有老師來教授這裏的孩子知識。但世界上沒有如果,所有一切並非命運的安排。
    阿幸關上了這所從未開業的荒涼的學校的大門,最後看了一眼西城,那裏還是一樣安靜祥和,仿佛發生什麽事情都和他們沒有關係一樣。他看見了阿明的母親,也就是年婆婆,那家院子是唯一敞開的院子,但年婆婆的眼神不好,並沒有看到他們。
    山頭上,一個似人非人的身影也在看著岸邊市,他已經在這裏生活了上千年了,對這裏的一切了如指掌。這是他第一次離開這片區域,或許之前是他在坐井觀天,現在也該離開這裏去外麵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