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古墓毒蟲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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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隨即說道:“瓶山古墓毒蟲眾多,我想聽聽搬山一脈對此大墓的看法。”
許諾並未直接指派鷓鴣哨行事。
畢竟在這個變化莫測的世界裏,最安全的獲取氣運方式,就是讓本地人去探索,一旦遇到機遇,許諾再從中取利。
鷓鴣哨了解到陳玉樓等人在瓶山探墓時所遭遇的種種困境,特別是山中毒蟲泛濫的問題後,立即發表了自己的見解。
“我們搬山一脈精通相生相克之道,世上萬物,再強大的存在,也必定存在其克星。”“瓶山內的毒蟲種類繁多,毒性劇烈。”
“或許在周圍能找到一些自然形成的奇珍異寶,專門用來克製這些毒物。”“若能找到這些事物,便足以對抗瓶山的毒害。”
隨後,鷓鴣哨向大家介紹了搬山道人擅長的幾種相生相克之術。
接著,他揮了揮手,把花靈喚到身旁。
“我的師妹花靈,也精通調配草藥,無論是製毒還是解毒,她都是個中好手。”“這得益於她掌握了搬山分甲術的精髓。”
花靈聽見鷓鴣哨在眾人麵前稱讚自己,又瞥見英姿颯爽的許諾,臉頰微微泛紅。
但她很快恢複鎮定,為許諾詳細講解了各類藥材的配伍以及解毒的方法。
許諾聽得頻頻點頭。
顯而易見,盡管花靈年僅十 歲,但在製藥配藥方麵展現出非凡的天賦,說得頭頭是道。
“遺憾的是,山中的靈藥難尋,大多生長於懸崖峭壁、人跡罕至之處。”“如果擁有足夠的靈藥,我定能炮製出上等的丹藥。”
花靈見許諾聽得專注且不時點頭表示認可,便越說越多,甚至略顯誇張地吹噓一番。
許諾聽罷,心中暗自一動。
花靈沒有藥材無法製丹?許諾正好有。
早前,許諾在瓶山大裂縫的峭壁上,除了采集到血靈芝外,還收獲了不少其他靈藥。
這些靈藥皆為滋補解毒療傷的良品。
作為一個玩蠱之人,許諾對此並不精通,貿然使用實屬浪費。
於是,他取出這些靈藥。
花靈先前還在擔憂自己言過其實,但轉念一想,許諾身為盜墓者,或許對采藥製藥並無興趣。
誰知許諾竟從懷中掏出幾味藥材,引得花靈雙眼圓睜,差點當場歡呼。
“這是……百年黃精?”
“成形的人形何首烏?”
“九龍盤?竟然有九龍盤!”
花靈早已顧不得矜持,直奔許諾身旁。
“許大哥,這些靈藥是從哪裏采來的?”
花靈仔細端詳這些靈藥,本想伸手觸碰,卻又意識到這些價值連城的藥材不屬於己,隻好收回手。
許諾莞爾一笑:“這些都是我在瓶山所得。”
“你剛說過有許多構想,能調配出新奇的丹藥,隻是缺乏藥材,這些是否可用?”
花靈聞言,立刻吞下一口唾沫,渾身微顫。
“足夠了,完全足夠,這可是難得一遇的天材地寶。”
自幼喜愛采集與種植草藥的花靈,對於調配藥方和製作丹丸頗為擅長。
搬山一脈曆經數千年尋找筆塵珠,入古墓後最為關注的就是各類丹藥珠丸。
因此,她積累了大量的丹藥配方。
這些原本是尋找筆塵珠過程中的副產品,並未受到過多重視。
然而,花靈對此情有獨鍾,且頗具天賦,已鑽研出諸多門道。
若有天材地寶級的靈藥,她確信能重現上古靈丹。
隻是藥材稀少,而搬山道人肩負著尋找筆塵珠的重任,實在鮮有機會獲取這類珍稀藥材。
花靈雖有滿腹才學,卻無處施展。
不曾想今日在許諾處見到如此多的天材地寶級藥材,不禁激動得有些失態。
許諾察覺到花靈眼神中的渴望。
“既然如此,這些靈藥就交由你處置,看看你能調製出怎樣的靈丹妙藥。”
花靈聽後,心跳幾乎漏拍。
但她並未立刻接過許諾手中的藥材。
“許大哥,這些藥材太過珍貴,我擔心煉製失敗無法賠償。”
許諾聽罷,哈哈一笑。
“我相信花靈妹子一定能成功,不實踐的話,你的本領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許諾將藥材遞給花靈,說是讓她試試手,不管配出什麽靈藥,他都會收下。
花靈聽後滿是感激,許諾則叮囑她要好好配藥。
花靈一臉稚氣,卻顯出堅定之色。
此時,許諾腦海中忽有感悟,天眼通神通進化,新增生克製化能力,這是從搬山分甲術中領悟而來。
有了此能力,可以精準定位目標弱點,無論是再強的防禦還是妖物的硬殼,都能找到破綻。
許諾對這一能力頗為滿意,也由此決定收服鷓鴣哨一脈。
之前他從陳玉樓那裏得了諸多秘術,鷓鴣哨身上的機緣也不少。
他們計劃在老熊嶺附近尋找,希望能找到克製瓶山毒蟲的方法。
然而,許諾發現一個難題,他曾問過當地向導,但沒人聽說過金風寨,甚至在瓶山周圍也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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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許諾疑惑不已,他知道怒晴雞應在金風寨內,看來這個世界融合了許多其他世界。
許諾正與陳玉樓、鷓鴣哨商議時,久未開口的洋人突然插話,提到他們從夜郎王墓返回時經過一個叫鳳凰寨的地方。
許諾聽後眼前一亮,覺得這就是原來的金風寨。
鳳凰寨裏的怒晴雞或許能用於蠱術,許諾對此充滿好奇。
盡管他對瓶山毒蟲毫不畏懼,仍隨眾人尋找克製之法。
最終,他們繞到瓶山後方,穿過深穀,找到空無一人的鳳凰寨。
此寨因曾有金礦,當地人稱金鳳寨,更符合許諾記憶中的金風寨。
許諾與鷓鴣哨、陳玉樓來到寨門前,這裏規模頗大,住著上千戶苗人,還有不少漢人。
整個寨子位於一座山坡之上,下方是梯田環繞的峽穀,另一側則是深邃的山穀與陡峭的懸崖。
出入此寨唯有唯一的正門,四周還利用地形修建了寨牆。
寨門口建有高聳的竹樓哨塔,門口處也有鄉勇持土銃和梭鏢來回巡查。
時局動蕩,天下不太平,聚寨自保在這裏並不稀奇。
隻是很快,許諾注意到寨門上方出現了一副由牛角拚成的獨特圖案。
他此前已習得解字之術,一眼便明其意——那是一隻鳳凰。
同時,他感受到一股熟悉且帶有蠱術氣息的存在。
這鳳凰寨絕非等閑之地,其中定然藏有高人。
許諾等人隨即入寨。
此次前來探查鳳凰寨,他們皆化裝易容。
陳玉樓扮作一位看風水的陰陽先生,他本就有些神秘氣質,日後更將靠算命維生。
如今這般裝扮,倒也惟妙惟肖。
鷓鴣哨未穿道士服,也未著苗衣,而是化身為木匠。
木匠在湘西又稱為紮樓墨師,頗受青睞。
當地多為竹木結構的吊腳樓,家中器物亦多為此材質。
這些房屋家具需定期修繕或定製新物件,而單個村莊墨師稀缺,難以維持生計,紮樓墨師常與商販同行,走村串寨謀生。
隻要喊上一聲,便有活計上門。
許諾則裝扮成遊方郎中。
苗寨有自己的苗醫,但多用本地草藥治病,漢人遊方郎中卻藥方繁多、藥品齊全,尤其自猛洞河開埠後,往來頻繁,甚至攜帶些許西藥,頗受歡迎。
三人各司其職分頭行動,效率更高。
剛入寨即被圍住,數戶人家欲請鷓鴣哨修理家具,另有幾人高呼:“漢人郎中到!”“快請藍長老,或許他兒子有救了。”
許諾聽聞村民言語,立時警覺,這鳳凰寨藏龍臥虎。
若想順利尋得怒晴雞並取走,必經一番波折,且恐有其他機遇。
果不其然,片刻後,一名約莫二十歲、身著苗家短襖短裙、頭戴銀飾、腰係花腰帶的女子急匆匆趕來。
她見到許諾後,立刻上前問道:“你便是漢人郎中?”說著便拉起許諾的手向前跑。
許諾掌心感受到她的柔軟與溫熱,暗忖這苗家女子果然熱情奔放,膽識過人。
奔跑間,她身姿矯健,體態曼妙,與普通女子大相徑庭。
很快,許諾隨同女子來到一座吊腳樓前。
入門後才知,此處乃鳳凰寨長老的居所。
患病者是長老的小兒子水生,病程已月餘,命懸一線。
水長老精通苗醫,女兒水鳳凰亦為苗醫高手,兼擅蠱術,卻均無法治愈水生,整日愁雲密布,寨中眾人皆知。
今日恰逢許諾喬裝而來,水長老與水鳳凰頓見希望。
此刻,水鳳凰正引許諾走向樓上房間。
“漢家郎中,若你能治好我弟弟,我水鳳凰定當重謝。”水鳳凰邊說邊打量許諾,目光熾熱,滿含期待。
許諾嘴角微抽。
你是要因治好我弟弟而謝我?分明別有所圖。
許諾並未直言,而是以天眼通查看水鳳凰,並與其對視。
水鳳凰如何抵擋許諾天眼通的注視,瞬時移開目光。
許諾很快就捕捉到了一個有趣的現象,水鳳凰的身上彌漫著一股蠱術的味道,尤其是在她腰間的那條花腰帶上。
許諾仔細觀察,發現竟是一隻形狀類似鼻涕蟲的小蟲子,在那裏東張西望。
這隻蟲子渾身布滿粉紋,蠱術氣息並不強烈,但異常獨特,沒有許諾手中的那些邪蠱那般凶狠,反而有種粘稠的感覺。
水鳳凰全然不知許諾已識破她的秘密,依舊朝許諾步步逼近,腰肢擺動得很誇張,宛如一條遊動的水蛇,隨時準備纏繞住他。
許諾明白水鳳凰的意圖——她在施展蠱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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