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楓在黑暗中笑了笑，用十分戲謔的口吻道：“你不會以為，我是什麽純良小白花吧？我內心，真的在意那些芸芸眾生的死活嗎？”
    慕淩隻覺心頭被一把冰冷的雪罩住，觸手可及的寒涼。
    雲楓纖弱柔軟的指尖輕輕劃過慕淩裸露在外的肌肉，幾乎貼在他身子上，一點一點地道：“我恨你，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置你於死地。你不會以為，這還要解釋吧？”
    慕淩猛地把雲楓掀翻在冰冷的地上，一把按住他的腰肢，讓他被迫趴在地上，根本無法扭身。
    慕淩厲聲道：“你瘋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我給你機會解釋，你就是這樣糟踐你的機會的？”
    雲楓的眼裏劃過一抹淩厲：“是你的機會，不是我的……呃……”
    雲楓的衣袍被慕淩一把掀開，扔到了身後很遠的地方，雲楓身上單薄的內衣，在慕淩的掌下，十秒鍾內就徹底粉碎殆盡，紛紛揚揚地如同雪花漫天飄灑，墜落在雲楓瘦削單薄的肩頭。
    地上冰冷的寒意席卷而來，緊貼著自己的肌膚。
    雲楓哆嗦了一下，身體裏如蟻附骨的寒意如漫天潮流，將自己淹沒，沒頂。
    慕淩在黑暗中看不清雲楓的模樣，隻能憑感覺摸到他的筋骨，沉著聲音道：“我再問一遍，剛才的話，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沒有人指使你，也沒有人控製你？都是你自己自願的？”
    雲楓隻微弱地“嗯”了一聲，就感覺手肘的筋脈處一陣突如其來的酸麻，接著是一股又一股如同電流般的刺痛，針紮般地穿過了自己的胳膊，直達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雲楓忍不住呻吟出聲，慕淩得意地攥緊了他的手肘，手下漸漸發力，一邊狠狠道：“你以為，我當這個老大是徒有虛名？他們怕我，不是沒有道理的。你要是受不住了，盡管說一聲，我就放過你這一回。”
    可是，從始至終，慕淩都沒有聽到雲楓的一絲一毫求饒，直到他身體從顫抖變成了不動，肌膚也徹底冰涼，慕淩才漸漸鬆開了雲楓的手肘，喃喃道：“能受得住我這般手法的，一隻手都數得過來，你算其中一個。”
    雲楓已經沒力氣說話了，隻是用怨恨的眼神盯著慕淩。
    很快，他意識漸漸地昏沉，瞳孔也開始渙散。
    可是就在他即將陷入沉睡的時候，慕淩忽然一把拽過他的頭發。
    頭皮被扯得生痛，意識混沌之際，慕淩坐在了床沿上，逼迫雲楓跪在他兩腿之間。
    這是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雲楓奮力掙紮，卻無論如何無法掙脫。
    緊接著，慕淩就粗暴地扯過了雲楓的頭發，一雙眼睛如同鷹隼，盯著他，似要將他吞吃入腹。
    他……他要幹什麽？
    一股寒意忽然從天而降，如一瓢冷水，將雲楓澆了個從頭到尾，沒頂的冰涼。
    直至此刻，雲楓才意識到，慕淩到底有多可怕，有多暴戾，有多瘋狂。
    良久，也不知過了多久，當雲楓終於恢複意識的時候，他隻感覺喉嚨口火辣辣地疼，像被烙鐵燙過，又似被鋼釘刺穿。
    他脖頸本就纖細，喉嚨口也狹窄，此刻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止不住地咳嗽著，生理淚水都忍不住溢出了眼眶。
    慕淩玩味地托著雲楓的下巴，嘴角翹起，調笑道：“怎麽，這就忍不住感動哭了？你應該慶幸，你的床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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