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你怎麽不提斯蘭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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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江新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男人在床上都是狗。
難怪他每一個世界,都會覺得攻略對象的監護人似曾相識,都會把他們當做宋澤淵的替身。
自己在病床上躺了那麽多年,竟然已經忘記了宋澤淵在床上,就是個這麽不管不顧的掠奪者,用衣冠禽獸來形容他再合適不過。
穿上衣服的他看著有多沉著冷靜,脫了衣服的他就有多瘋狂凶狠。
明明現在已經真相大白,明明兩個人都已經知道,所有的任務世界裏和自己在一起的人都是宋澤淵,這不是皆大歡喜的結果嗎?
至少證明自己不管在什麽時候,都會愛上宋澤淵的靈魂,證明自己並不是一個花心濫情的人。
這人還吃上醋了!
自己跟自己吃醋,有意思嗎?
宋澤淵覺得很意思。
他為什麽會自己跟自己吃醋?他怎麽會不知道,江新在之前的每一個世界,都毫無保留地再次愛上了他,表明他對江新的吸引力是絕對的,表明他在江新心裏,擁有著絕無倫比的地位。
但這未嚐又不是表明,如果真的出現一個與自己極其相似的人,江新或許也會移情別戀?
他每天都會用這樣不切實際的猜想來折磨自己,他怎麽會不吃醋?
吃醋的男人最可怕的一點,就是想在床上找回自己的優勢。
他聽見江新口口聲聲說著自己還不如陸閻厲害,他心裏那口氣怎麽也下不去。
憋了八年的他,使盡渾身解數,想讓江新投降,讓他承認自己才是那個能夠給他極致享受的人。
八年過去了,宋澤淵依舊沒有忘記江新身上的每一處易感處,他仍舊清晰地記得,江新最受不了自己碰他哪裏。
直到江新口口聲聲地承認:“好,你比陸閻厲害,他比不過你。”
宋澤淵心裏才生出了一點意猶未盡的滿足。
他將江新壓在床上,親吻江新的脊背,隨後在江新耳邊輕輕問他:“那周燼呢?我和周燼哪個厲害?
“現在回想,我怎麽覺得你更喜歡看起來有些變態的周燼,是我那樣的狀態,會讓你更激動嗎?”
他伸手蒙住江新的雙眼:“什麽都看不見了,是不是會感覺更刺激?
“那這樣,你看見的、感受到的是我還是周燼?”
江新剛從陸閻的“噩夢中”逃離出來,這會兒宋澤淵又提起周燼了。
他嗚咽一聲,生理上的感受讓他忍不住輕吟出聲,那種身體都已經完全無法掌控的感覺,甚至讓他有些心慌害怕。
但越是如此,他越是覺得宋澤淵“可惡”。
好不容易八年過去,第一次見麵,這個人就這麽折磨自己……
他怎麽可能讓宋澤淵心滿意足!
他聲音斷斷續續地說:“你怎麽隻提……周燼和陸閻,你怎麽沒提……斯蘭特?怎麽,你也知道……你無論是哪方麵,都比不過身為apha的……斯蘭特是嗎?”
江新這話一出口,便聽到了身後宋澤淵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冷笑。
宋澤淵怎麽可能認輸?
不就是apha嗎?他從床上醒來後這幾年,一直在鍛煉自己的身體,為的就是重逢的時候,不讓江新失望。
他一把抱起江新,抱著他往衛生間走去:“你是想念和我一起,在衛生間裏躲著孩子恩愛的那些日子了,是嗎?
“雖然我家裏的衛生間更加寬大明亮,但我想,應該也能讓你回憶起,我們當初在那棟廢棄大樓裏親密無間的時光,也能讓你生出一些熟悉的感受,更能讓你清楚的知道,我可不比斯蘭特差。”
江新從來沒有想過,宋澤淵的勝負欲這麽強。
或許是他們八年前在一起的時候,他身邊沒有任何他能看得過眼的競爭對手。
如今宋澤淵自己和自己競爭,倒是挑起了他心中的狼性。
江新從衛生間的鏡子裏看向自己身後,宋澤淵眼神黑沉,卻布滿著近乎於變態占有欲,眼角不可控製落下一滴淚來。
他的眼神逐漸委屈又憐憫,八年,他們被迫分開了八年。
宋澤淵如今的表現,他應該是覺得慶幸的,至少這個人仍舊像以前一樣深愛著他,甚至比以前更愛他,至少他等來的不是一段破裂的感情,如此,他已經足夠幸運了。
他落下的眼淚,仿若砸在了宋澤淵的心裏。
宋澤淵瞬間心軟,整個人都輕柔了下來,抱著江新,捧著他的臉,讓他回頭看向自己,低頭親吻他的眼角,舔去鹹鹹的眼淚。
他在江新耳邊輕聲說:“別哭了,沒事了,什麽事都沒有了,這一次,沒有人能夠再分開我們,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江新睡了十幾個小時,才幽幽轉醒。
年輕的時候,他和宋澤淵也並未節製,但那個時候他還年輕,比這會兒承受能力更強,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瘋一整個晚上,就需要十幾個小時的睡眠才能夠恢複過來。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又再次閉上。
閉著眼睛慢慢清醒,也在整理腦海中雜亂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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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他將所有的事情理清楚。
原來他陰差陽錯地接到了宋澤淵在構建中心下的治療訂單,成為了自己和宋澤淵孩子宋念的任務治療者。
其他的人無法完成這一次治療任務,並非是他們能力不行,而是宋念潛意識裏,無法接受其他人給他帶去家的溫暖。
他不知道宋念是怎麽在任務世界裏認出了自己的,但他心裏仍舊酸酸軟軟的。
小孩一次也沒見過他,卻能夠在任務世界裏感知到他們之間不可分離的聯係,讓他成為了唯一的任務完成者。
而宋澤淵第一次進入任務世界,是意外所致。
那也是他和宋澤淵緣分再續的開始,若不是那一次意外,他和宋澤淵未必能有今天的重逢。
一切就好似天注定那般,注定著他們一家三口總有一天會再次聯係在一起。
不過就算如此,也無法消除他心中的憤怒,他甚至想指著宋澤淵的鼻子大罵一頓!
這個男人,八年後第一次見麵,任何重要的事情都沒有詳細交代,幾句話就把自己打發了,然後就是無休無止的索取!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他是真不把自己當人啊,逮著機會就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他。
如果不是最後,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甚至頂著那種事情也能夠睡著,宋澤淵說不定還不會放過他。
江新心裏想著,竟生出半分委屈,呼吸也有些亂了。
難道宋澤淵隻是饞他的身子,所以見麵之後,首要的事情是按著他做了這麽久?
正胡思亂想著,房門被輕輕推開,宋澤淵走進房間。
聽見江新微亂的呼吸聲,宋澤淵就知道他已經醒了,他兩步走到床邊,抬手摸了摸江新柔軟的臉。
八年過去,江新臉上已經褪去了八年前的嬰兒肥,五官卻比以前更加精致,臉上的手感依舊讓宋澤淵沉迷不已。
宋澤淵忍不住輕輕捏了兩下,然後就對上了江新突然睜開的、帶著憤怒的雙眸。
江新抓住宋澤淵的手,一口就咬上了他拇指下方厚厚的掌心肉。
宋澤淵輕“嘶”了一聲,肌肉瞬間繃緊。
事後,仍舊十分疲憊的江新,竟覺得咬不動宋澤淵手上的肌肉,一定是自己餓了太久,沒有力氣的緣故。
咬不動總罵得動。
江新放開了他的手,壓著嗓子破口大罵。
他的聲音軟軟的,帶著磨砂一般的沙啞質感和委屈的哭腔:“宋澤淵,你真是個混蛋!這麽久不見,第一次見麵,就像個餓死鬼一樣!
“八年前我沒有死在車禍現場,你現在是要讓我死在你床上,你才甘心是嗎?
“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在意我,就隻想著滿足你心裏那點見不得光的占有欲!”
宋澤淵隻覺得他的聲音輕輕軟軟的,就連罵人也仿若隔靴搔癢,撩得宋澤淵心中再次起了騷動。
宋澤淵單腿跪在床沿上,彎腰在江新叭叭叭的小嘴上親了一口,絲毫不狡辯,低沉的嗓音承認著他的無恥,和對江新的強烈占有欲:“我就是個餓死鬼,餓了八年,再次看見肉,隻想先吃飽了再說。”
江新瞪著眼睛:“你在任務世界裏沒有吃飽嗎?”
他甚至覺得不可思議:“都已經過去八年了,你一個年過三十的男人,怎麽還這麽精力旺盛!”
江新這話說得咬牙切齒。
“網上不都說,男人過了二十五歲就六十了嗎?”
他怎麽不見宋澤淵的能力有半點減退。
宋澤淵隻當這話是誇獎了,低笑一聲,抓著江新的手輕輕捏了捏,眼底含笑說道:“我醒來後一直在複健,平時也沒有放縱自己,一直給寶貝存著。
“所以寶貝不能從現在開始算,得從八年前開始算,存了八年了,你算算得多久才能用完?”
說完這話,他又抓著江新的指尖輕輕吻了吻,忍不住張開嘴,牙齒在江新的指尖上輕咬了兩下,這才繼續道,“不過寶貝放心,存貨用完了也不會不行,我會好好保養自己的。”
江新隔著被子踹了他一腳:“滾啊!”
他瞪著眼睛還想再罵,宋澤淵哪裏會讓他再罵。
不是經不起江新罵,寶貝說他兩句,他心裏挺舒服的,八年了,可真是打是親罵是愛,心裏一點都不見得難過。
隻不過江新紅著眼睛、啞著聲音罵他,他怕自己忍不住摁著江新再來兩次,江新如今這樣子,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所以不能一次吃個夠,江新不禁“吃”,得省著點,以免把他的寶貝給“吃壞”了。
宋澤淵立刻轉移注意力:“既然醒了,要不先吃飯,還是先看宋念的資料?否則等孩子醒過來的那一天,你這個爸爸不知道他過去的八年經曆了什麽,孩子可是會跟你生氣的。”
江新果然好哄,宋澤淵一提到兩人的孩子,他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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