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轉世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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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冷風卷著枯葉掠過冷宮斑駁的宮牆,馮蓮兒蜷縮在發黴的被褥裏,望著漏雨的屋頂發怔。曾經鑲嵌著南海珍珠的護甲早已不知去向,指甲縫裏還沾著昨日打掃庭院時的泥垢。門外傳來侍衛換崗的腳步聲,驚飛了梁上棲息的寒鴉。
    三日前早朝,禦史大夫將一疊彈劾奏折重重拍在金鑾殿上,紙張裏夾著她兄長私通敵國的密信。龍椅上的皇帝臉色灰白,指節捏得扶手咯咯作響。馮蓮兒被拖出椒房殿時,瞥見父親被鐵鏈鎖住的模樣——那個曾在她封妃時得意洋洋的男人,此刻正對著監斬官磕頭求饒,白發沾滿泥漿。
    "妖妃禍國!"刑場四周的百姓高舉菜葉,唾沫混著枯葉砸在囚車上。馮蓮兒忽然想起初入宮時,父親握著她的手說"咱家要出鳳凰了",而母親連夜繡的嫁衣上,金線繡的鳳凰栩栩如生。如今刑場的寒風中,她脖頸間的素白綢帶正隨風輕揚,恍惚又回到選秀那日,皇上眼中那抹驚豔的光。
    劊子手的大刀落下時,京都突然下起了暴雨。雨水衝刷著血跡斑斑的刑台,也模糊了城牆上新貼的安民告示。三個月後,新帝登基,一紙詔書將前朝覆滅歸咎於"紅顏亂政"。茶館的說書人敲著醒木,唾沫橫飛地講述妖妃馮蓮兒如何媚惑君王、禍亂朝綱,台下聽眾或唏噓或怒罵,唯有角落裏白發老嫗喃喃自語:"當年選秀,她不過是個十五歲的丫頭......"
    而在被戰火焚毀的椒房殿廢墟中,半塊殘損的銅鏡靜靜躺著,鏡麵映著荒草萋萋,再也照不見那傾國傾城的容顏。
    暴雨如注的深夜,馮蓮兒被脖頸處的灼痛驚醒。老式座鍾的銅擺卡在三點十七分,玻璃罩裏的飛蛾瘋狂撞擊,翅膀上的磷粉在閃電中劃出詭異的軌跡。她顫抖著打開手機電筒,白光照見鏡中倒影——後頸處不知何時浮現出淡粉色的蝶形胎記,正隨著心跳微微發燙。
    考古係實驗室的紫外線燈下,七塊北齊古鏡殘片泛著幽藍熒光。作為交換生的馮蓮兒戴著白手套,指尖剛觸到刻有纏枝紋的鏡麵,前世記憶如潮水湧入腦海:玉體橫陳的奢靡夜宴、金鑾殿上百官的驚惶神色、還有那把將她勒向死亡的金絲絞索。"這是...玉體橫陳鏡!"她踉蹌後退,打翻的酒精燈瞬間點燃實驗報告。
    在火舌吞噬意識的刹那,馮蓮兒墜入一片猩紅。再睜眼時,自己正跪坐在雕花銅鏡前,茜色襦裙上金線繡著的並蒂蓮栩栩如生。殿外傳來尖細的嗓音:"馮氏小憐,姿容昳麗,特封淑妃——"掌心傳來刺骨寒意,前世被玉飾劃出的傷痕正在浮現。
    "娘娘,該去給斛律皇後請安了。"宮女綠萼的聲音讓馮蓮兒渾身僵硬。她記得這個總低著頭的宮女,前世正是她在禦膳中下毒,導致斛律皇後早產血崩。馮蓮兒輕撫鬢邊銀步搖,針尖在袖中折射出冷光:"聽說禦花園的夜合花開了,陪本宮去折些來。"指尖運力,綠萼的腕骨發出細微的脆響。
    子夜的昭陽殿,馮蓮兒望著銅鏡中逐漸扭曲的倒影。鏡麵深處,斛律皇後慘白的臉浮現出來:"你逃不掉的..."虛影發出淒厲的笑聲,與前世刑場上的哀鳴如出一轍。她抄起青銅奩砸向鏡麵,碎片飛濺間,鏡中竟映出皇帝高緯握著她的手寫下"亡國"二字的畫麵。
    次日早朝,馮蓮兒站在珠簾後,看著斛律光將軍被拖出大殿的身影冷笑。前世她用美人計離間君臣,導致北齊失去最後的屏障。這一世,她要讓曆史重演——但這次,她要做執棋者而非棋子。當高緯轉身將她攬入懷中時,馮蓮兒瞥見他眼底閃過的冷芒,與前世賜死她時的眼神分毫不差。
    三更梆子聲驚飛寒鴉,馮蓮兒獨自來到冷宮遺址。月光下,荒草間散落著無數銅鏡殘片,每一塊都映出不同時空的自己。懷中的古鏡殘片突然發燙,一個空靈的聲音在她腦海響起:"毀掉所有鏡子,方能斬斷輪回。"她握緊碎片,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在"玉體橫陳"的銘文上,遠處傳來的馬蹄聲,正是北周軍隊破城的前兆。
    邙山之巔,朔風卷著雪粒打在斷戟殘甲上。馮蓮兒攥著染血的金錯刀,刀刃抵在蘭陵王咽喉處,他銀白的甲胄已被箭矢洞穿多處)
    馮蓮兒聲音發顫):高長恭!當年你在金墉城下救我時,可曾想過有今日?那支《蘭陵入陣曲》,原是催命符!
    蘭陵王垂眸避開她瘋癲的眼神):淑妃娘娘該明白,我從未回應過你的情意。
    馮蓮兒突然尖笑,刀身壓得更近):情意?你在邙山戰場上縱馬殺敵的英姿,早刻進我骨子裏!可你為何連看我一眼都不肯?指甲深深掐進他肩甲)皇後賜我鴆酒時,你明明有機會救我!
    蘭陵王喉結滾動):臣恪守君臣本分。娘娘身為北齊寵妃,不該......
    馮蓮兒打斷他,指甲滲出鮮血):本分?你拒娶鄭妃,卻在城破之日拚死護她周全!突然鬆開刀,扯下頸間的金絲絞索)這根絞索,本該勒死皇後的!我把它留到現在,就是想問問——將絞索纏上他脖頸,聲音淒厲)我哪點比不上那個病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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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陵王猛地抓住她手腕,卻不敢用力):娘娘!陛下昏聵,北齊將亡,你何苦......
    馮蓮兒癲狂大笑,睫毛上凝著冰霜):好個"陛下昏聵"!你明知我為你毒殺斛律光,默許我離間高儼兄弟!現在說這些,不覺得晚了嗎?突然貼近他耳畔,氣息滾燙)隻要你開口,我立刻舉烽火召十萬大軍!你我聯手,定能......
    蘭陵王驟然推開她,踉蹌後退半步):住口!你我之間,從無共謀!握劍的手在顫抖)當年救你,不過是見不得婦孺受戮!
    馮蓮兒僵在原地,眼中血色漸濃):原來如此......緩緩拾起地上的刀,刀尖指向天際的冷月)高長恭,你既負我,就別怪我......
    遠處傳來北周軍隊的號角聲,馮蓮兒突然將刀刺向自己心口,血花濺在蘭陵王慘白的臉上)
    馮蓮兒嘴角溢出鮮血,卻在笑):下輩子......我要你......先愛上我......
    身軀重重倒下,手中的絞索纏上蘭陵王腳踝,如同冤魂的鎖鏈)
    蘭陵王看著馮蓮兒倒在血泊之中,手中的長劍“當啷”落地。他單膝跪地,想要伸手觸碰馮蓮兒的麵龐,卻在半空停住。呼嘯的朔風卷著她發間的金步搖,叮當作響,仿佛前世今生的無數個日夜在耳畔回響。
    北周的軍隊已如潮水般湧上山巔,馬蹄聲震得地麵都在顫抖。副將策馬趕來,焦急喊道:“將軍!敵軍已至,快走!”蘭陵王最後深深看了馮蓮兒一眼,起身提劍,翻身上馬,消失在漫天風雪之中。
    時光流轉,千年之後。現代都市的一家古董店內,玻璃櫃裏靜靜擺放著一麵鏽跡斑斑的銅鏡。鏡麵模糊,卻隱約能看見斑駁的纏枝紋路。
    林小蓮,一個普通的白領,在路過這家店時,腳步突然不受控製地停了下來。她的目光死死盯著那麵銅鏡,心跳陡然加快,脖頸後的蝶形胎記又開始發燙。她鬼使神差地走進店內,買下了這麵銅鏡。
    回到家中,林小蓮將銅鏡放在梳妝台上。當她打開台燈的瞬間,銅鏡表麵泛起一層詭異的幽光。她的意識瞬間被吸入鏡麵,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北齊的皇宮。
    這次,她不再是馮蓮兒,而是一個剛入宮的小宮女。她驚慌失措地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宮殿,直到在長廊轉角處,遇見了那個令她刻骨銘心的身影——蘭陵王。
    此時的蘭陵王依舊身著銀甲,身姿挺拔。林小蓮看著他一步步走近,喉嚨發緊。
    蘭陵王目光掃過她,微微皺眉):你為何在此處徘徊?
    林小蓮聲音顫抖):將軍......我......突然鼓起勇氣)將軍可曾記得,邙山之上,有個女子......
    蘭陵王神色一凜,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你怎會知曉?
    林小蓮急切道):我......我夢見過!將軍,那女子並非生來邪惡,她隻是......隻是愛得太癡狂!若有機會重來,她定不會再如此。
    蘭陵王沉默良久,遙望遠方):有些事,早已注定。縱使重來,又能改變什麽?當年她若能放下執念,或許......
    林小蓮激動地抓住他的衣袖):能改變!一定能!將軍,若您能對她多一分關心,多一分理解,也許一切都會不同。
    蘭陵王看著她執著的眼神,心中泛起莫名的漣漪):你這宮女,倒有趣。不過,人無法改變既定的命運。
    林小蓮堅定道):不!命運是可以改變的!將軍,求您給她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原來是皇帝派人來宣蘭陵王覲見。蘭陵王深深看了林小蓮一眼,轉身離去。
    林小蓮知道,改變命運的機會就在眼前。她開始暗中觀察馮蓮兒的一舉一動,試圖在關鍵節點改變她的選擇。當馮蓮兒準備用美人計離間斛律光和皇帝時,林小蓮搶先一步,將消息透露給了斛律光。
    斛律光得知消息後,立刻進宮向皇帝稟明一切。皇帝雖然生性多疑,但在確鑿的證據麵前,也開始對馮蓮兒產生懷疑。
    馮蓮兒察覺到事情有變,心中又驚又怒。她派人四處打聽,最終查到了林小蓮頭上。
    馮蓮兒眼神陰鷙,掐住林小蓮的脖子):你這賤人!為何壞我好事?!
    林小蓮艱難地說道):馮姑娘,你收手吧!這樣下去,你隻會萬劫不複!
    馮蓮兒瘋狂大笑):萬劫不複?我早已身處地獄!從他第一次無視我開始,我就沒有回頭路了!
    林小蓮急切道):不!你還有機會!蘭陵王他......
    馮蓮兒猛地加重手上的力道):住口!誰都不許提他!他是我的!誰都不能搶走!
    就在馮蓮兒幾乎要將林小蓮掐死之時,蘭陵王突然趕到。
    蘭陵王厲聲喝道):住手!
    馮蓮兒聽到他的聲音,身體一僵,緩緩鬆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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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陵王走到林小蓮身邊,將她扶起):你沒事吧?
    林小蓮搖搖頭,虛弱道):我沒事。將軍,快勸勸她,別再執迷不悟了。
    蘭陵王看向馮蓮兒,眼神複雜):馮姑娘,收手吧。別再為了虛無的執念,毀了自己,也毀了北齊。
    馮蓮兒淚水奪眶而出):高長恭,你為何就不能愛我?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別人?
    蘭陵王輕歎一聲):感情之事,強求不得。你聰慧美麗,若能將這份心思用在別處,定能成就一番事業。
    馮蓮兒呆立良久,突然慘笑):成就事業?嗬嗬,我的事業,從始至終,不過是你罷了......
    然而,命運的齒輪雖有了些許偏移,卻依舊朝著既定的方向轉動。北周的軍隊還是兵臨城下,皇帝昏庸無能,北齊大廈將傾。
    在最後的決戰中,蘭陵王為了保護百姓,率領軍隊拚死抵抗。馮蓮兒看著戰場上浴血奮戰的蘭陵王,心中的愛恨交織成一團亂麻。
    林小蓮在後方焦急地看著戰局,她知道,這是改變蘭陵王命運的最後機會。她不顧一切地衝向戰場,想要提醒蘭陵王小心敵軍的埋伏。
    就在這時,一支冷箭朝著蘭陵王射來。馮蓮兒幾乎是下意識地衝了出去,擋在了蘭陵王身前。
    蘭陵王震驚地抱住她):你這又是何苦......
    馮蓮兒嘴角溢出鮮血,艱難地笑道):高長恭,這一次......我終於能為你而死了......
    林小蓮看著這一幕,淚水模糊了雙眼。她明白,有些命運的軌跡,終究難以徹底改變,但至少,馮蓮兒用自己的方式,完成了最後的救贖。
    戰鬥結束後,林小蓮再次回到了現代。那麵銅鏡失去了詭異的光芒,變得和普通古董無異。但每當夜深人靜,她仿佛還能聽見邙山的風聲,和那首悠遠的《蘭陵入陣曲》,在訴說著那段跨越千年的愛恨情仇。
    馮小憐轉世到21世紀再遇蘭陵王轉世之人楊雪舞轉世之人,楊雪瑩,上京楊家大小姐,高淩釧,高氏集團總裁。
    深秋的上海外灘,馮蓮兒攥著那枚從古董店淘來的蝶形玉佩,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江麵倒映著霓虹,卻總讓她想起北齊宮牆下冰冷的月光。手機突然震動,獵頭公司的消息跳出來:"馮小姐,高氏集團總裁助理一職非您莫屬,明日十點麵試。"
    旋轉門折射出冷冽的光,馮蓮兒踩著細高跟踏入高氏大廈。電梯鏡麵映出她職業套裝下若隱若現的蝶形胎記,與玉佩紋路完美重合。推開總裁辦公室的瞬間,檀木香氣裹挾著熟悉的壓迫感撲麵而來——辦公桌後的男人抬頭,劍眉星目與記憶中的銀甲戰神重疊。
    高淩釧鋼筆懸在文件上):馮小姐對古董修複頗有研究?舉起桌上的北齊銅鏡殘片)這物件,據說能照見前世。
    馮蓮兒指尖微顫):高總說笑了。餘光瞥見側門閃過一抹倩影,那人發間的茉莉香與前世椒房殿如出一轍)不過若真有輪回,有些人怕是糾纏幾世都不得解脫。
    電梯下行時,楊雪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馮小姐留步。"千金大小姐晃著鎏金名片,眼角淚痣妖冶如血,"家兄明日生日宴,想請馮小姐幫忙鑒定祖傳的古鏡。"
    水晶吊燈將宴會廳切割成無數光斑,馮蓮兒撫摸著展台上的青銅鏡,鏡麵突然泛起漣漪。她踉蹌扶住桌沿,聽見十六歲的自己在椒房殿輕笑,而蘭陵王的銀甲在戰火中泛著冷光。
    楊雪瑩遞來香檳):馮小姐臉色不好,是想起什麽故人?指尖劃過鏡緣的纏枝紋)這鏡子,總讓我夢見有人用白綾自盡。
    高淩釧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馮蓮兒轉身時撞進他深不見底的眼眸。記憶與現實突然錯位,她仿佛看見邙山的雪落在他肩頭。
    高淩釧握住她險些打翻的酒杯):小心。拇指擦過她腕間紅痕,那是試戴古鏡時被銅綠灼傷的印記)這傷口,倒像極了箭傷。
    午夜的暴雨傾盆而下,馮蓮兒在酒店驚醒。手機屏幕亮起,是陌生號碼發來的照片——邙山遺址的衛星圖上,三個紅點呈三角分布,正是她、高淩釧、楊雪瑩的位置。
    短信隨之而來:"想知道銅鏡的秘密?明日淩晨,帶玉佩來龍華寺。"發件人顯示為"斛律"。馮蓮兒望著窗外的閃電,後頸胎記灼燒般疼痛,恍惚間又聽見金墉城下的戰鼓轟鳴。
    婚期漸近,楊雪瑩的高定婚紗鋪滿試衣間,珍珠與鑽石交織的裙擺卻映不出她眼底的陰霾。深夜的書房裏,她握著平板電腦,屏幕上是匿名郵件發來的監控截圖——高淩釧與神秘女子在私人會所密會的畫麵。
    "大小姐,這是第三封匿名信了。"助理將牛皮紙袋推過來,裏麵是更多偷拍照片和一份字跡潦草的"爆料",直指高淩釧與某影視公司女老板關係匪淺。楊雪瑩指尖撫過照片裏高淩釧冷峻的側臉,想起他前日在家族晚宴上為她擋下的紅酒,喉間泛起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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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家老宅的書房裏,高淩釧捏著匿名信的手青筋暴起。信中用模糊的言辭暗示楊雪瑩與競爭對手暗中勾結,還附上幾張她深夜出入陌生寫字樓的照片。他將信紙揉成團砸向波斯地毯,落地窗映出他煩躁的倒影——這些照片明顯是角度刁鑽的擺拍,可輿論向來隻看表象。
    兩家聯姻的新聞發布會當天,媒體長槍短炮聚焦台上。楊雪瑩挽著高淩釧的手臂,笑容甜美,耳墜卻在顫抖。突然,台下有記者舉著話筒高喊:"高總,網傳您與女星林某關係密切,是否屬實?"另一人緊接著追問:"楊小姐深夜與華遠集團少東家會麵,是否在為婚後分家做準備?"
    高淩釧握緊楊雪瑩的手,正要開口,楊雪瑩卻先一步接過話筒。她揚起嘴角,露出標準的商業微笑:"感謝各位關心,不過比起捕風捉影的傳聞,我更想分享我們的商業計劃。"她轉身指向大屏幕,開始講解兩家即將合作的智慧城市項目,專業的術語和清晰的規劃成功轉移了焦點。
    散場後,高淩釧將楊雪瑩堵在化妝間:"為什麽不告訴我?"他掏出藏在西裝內袋的匿名信,"這些抹黑你的東西,我本該......"
    "本該怎樣?"楊雪瑩打斷他,"在媒體麵前互相辯解?還是像小孩子一樣哭鬧?"她摘下耳墜重重放在梳妝台上,"高淩釧,我們是聯姻,不是過家家。那些手段,我比你更清楚該怎麽應對。"
    深夜的外灘,兩人站在高氏集團總部的落地窗前。黃浦江的燈火在他們腳下流淌,宛如破碎的星河。高淩釧忽然開口:"我查過了,匿名信來自同個ip地址,幕後主使......可能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他轉頭看向楊雪瑩,目光灼灼,"但我更在意,你信不信我?"
    楊雪瑩沉默良久,從手包掏出被撕碎又粘好的匿名信:"我也查了。"她將碎片拚成完整的句子,"其實從第一封信開始,我就在等你坦白。"兩人對視,突然同時笑出聲,笑聲裏帶著劫後餘生的釋然。
    然而,當他們以為風波平息時,楊家保險櫃裏的商業機密卻不翼而飛。監控顯示,最後接觸保險櫃的人,竟是楊雪瑩最信任的貼身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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