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憶苦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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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夜,蕭雲嫣麵無表情,拿著刀威脅高演帶著她去跟高湛解釋
    高湛回京的時候,母後鬱氏被婁太後害死
    蕭雲嫣在修文殿外麵叫高湛的名字
    高湛因為母親鬱氏的死不想出來見她
    最後高湛出來的時候
    蕭雲嫣問高湛你為什麽不要我了
    高湛說;好像是你不要我的吧?
    高演?你為什麽這樣跟雲嫣說話,她嫁給我都是被逼的
    蕭雲嫣;阿湛,我沒有不要你,我不是真心要嫁給他的,我們可以拋下一切,遠走高飛。
    但是高湛不願意,因為文宣王已經答應給他太子的位置
    高演看不下去走過去打了高湛一拳說;你知道雲嫣為了你哭了幾天幾夜,為了你她連公主的身份都不要了,你不可以不要她,快說你會跟她走,所有的事情我負責。
    高湛;大哥。雲嫣嫁給你你是不是很高興,從小到大你都喜歡她可是你從來沒有跟我爭過,現在你為了她打我,我不是無情無義的人,我走了齊國怎麽辦,梁國怎麽辦,父皇要你們的孩子繼承梁國,別說是我和你誰還有臉麵做這個皇子。說完高湛轉身就回到修文殿。
    紅燭在喜帳中明明滅滅,蕭雲嫣握著短刃的手微微發顫,刀鋒映著高演怔愣的臉。嫁衣上的金線硌得她鎖骨生疼,恍惚間還是那年獵場,高湛替她擋箭時,溫熱的血也是這樣滲進她袖口。
    "帶我去見高湛。"她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高演望著妻子眼中瘋狂的執念,喉間湧上苦澀——自兒時起,他就隻能站在暗處,看著高湛為她摘下枝頭桃花。
    三日後,高湛策馬回京時,宮牆已籠在肅殺之中。鬱氏太後的白幡在風中翻飛,婁太後倚著鎏金座椅冷笑:"你母妃身子弱,終究沒熬過這寒冬。"高湛跪在靈前,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往事如刀剜心——幼時母親總說,等他長大了,要看著他娶最心愛的姑娘。
    修文殿外風雪驟起,蕭雲嫣的呼喊穿透重門:"阿湛!"殿內高湛握著母親留下的玉鐲,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記憶裏母親最後的信箋還在袖中發燙:"莫為兒女私情誤了家國..."
    "為什麽不要我了?"蕭雲嫣抓住推門而出的高湛,嫁衣在風中淩亂如破碎的蝶。高湛望著她紅腫的眼眶,突然想起那年上元,她也是這樣拽著他的衣袖撒嬌。
    "好像是你不要我的吧?"他的聲音沙啞。高演衝上前揪住他衣領:"你知道雲嫣為你哭了幾天幾夜!為你連公主身份都不要了!"拳風襲來時,高湛沒有閃躲,嘴角滲出的血混著苦笑。
    "阿湛,我們遠走高飛!"蕭雲嫣撲進他懷裏,淚水洇濕他素白的喪服。高湛卻望著宮牆外翻湧的烏雲,想起文宣王召見時的話語:"齊國與梁國的盟約,需你與高演的子嗣維係..."
    "大哥,雲嫣嫁給你是不是很高興?"高湛掰開她的手,"從小你都喜歡她,如今為她打我..."他頓住,望向蕭瑟宮宇,"我走了,齊國怎麽辦?兩國的盟約怎麽辦?"
    高揚的拳頭停在半空,蕭雲嫣的哭聲戛然而止。寒風卷著雪粒灌進修文殿,高湛轉身時,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有些責任如枷鎖,鎖住了年少時所有熾熱的夢。
    紅燭爆裂的聲響驚得蕭雲嫣指尖一顫,銅鏡裏新封的婁皇後正端坐在鳳儀殿中接受朝賀,九鳳銜珠冠折射的冷光,像極了當日獵場穿透高湛鎧甲的箭矢。她死死攥住嫁衣上褪色的並蒂蓮刺繡,指甲幾乎掐進掌心——曾經說好要為她戴上鳳冠的人,此刻正站在階下,垂眸聽著婁氏宣讀冊封詔書。
    "娘娘,該飲合巹酒了。"高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蕭雲嫣突然抓起案上銀盞,將琥珀色的酒液潑在地上:"都是因為她!若不是婁氏用四城為餌逼我下嫁,阿湛怎會..."話音未落,殿外驚雷炸響,暴雨傾盆而下,仿佛要將這滿室的怨懟衝刷殆盡。
    深夜,蕭雲嫣赤足踩過冰涼的青磚,指尖撫過鳳儀殿斑駁的宮牆。這裏每一寸都刻著與高湛的回憶:他曾在梅樹下為她係緊鬥篷,在宮燈長街握住她被凍僵的手。而如今,婁氏踩著她的血淚登上後位,就像當年踩著鬱氏太後的性命掌控後宮。
    "婁氏!"她對著漫天雨幕嘶喊,雨水混著淚水滑進嘴角,鹹得發苦。記憶如潮水翻湧,大婚那日婁氏特意送來的賀禮——金絲繡著"永結同心"的錦帕,分明是在提醒她這場婚姻不過是政治籌碼。
    此後的日子,蕭雲嫣望著銅鏡裏日益憔悴的麵容,將所有的恨意都淬成毒針。每當婁氏的鸞駕經過,她便握緊袖中高湛送的鎏金箭鏃,指甲在金屬上刻下細密的劃痕。那些被強行割裂的往昔,那些愛而不得的絕望,都化作深夜裏的詛咒,在鳳闕深處蔓延生長。
    當宮人們開始傳言貴妃殿每夜都有怨靈低泣時,蕭雲嫣正對著婁氏畫像擲出匕首。刀刃穿透畫像釘入牆中,她卻笑出聲來——婁氏以為登上後位就能高枕無憂?這場由權力引發的愛恨糾葛,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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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真【陳淑玥】心裏嘀咕,真的生的孩子繼承了梁國嗎,明明是個昏君,就像商朝商紂王一樣的昏君,生的孩子不就是高煒嗎,《蘭陵王》那部劇中高煒,還被那個鄭兒綠茶婊和奸臣祖庭下藥控製成傀儡皇帝。
    不就是一個昏君嗎?齊國就是毀在高煒手中,也許北齊書上隻有陸令萱,沒有馮小憐。斛律光和段韶就是被高煒殺的,《獨孤天下》中,陸貞不是說過,高煒殺了斛律皇後,陸令萱挑唆高煒攻打北周,高煒因為截圖高長恭他功高蓋主,所以才在高湛去時候,繼位第一件事情就是逼死高長恭嗎?
    《蘭陵王》裏麵的高煒不就是嘛,《蘭陵王妃》裏麵不也是嗎?高煒在《蘭陵王》那部劇中聽信鄭兒的挑唆,先是給高湛製造幻境讓高湛產生幻覺,高湛想要傳位給高長恭的時候,高煒把高湛迷暈,然後下毒毒死他,高湛醒來的時候,發現了,高煒氣的拿起燈台使勁得砸死高湛。
    這一切都是鄭兒挑唆的?
    高煒就是一個昏君?
    燭火明明滅滅,我攥著泛黃書卷的指尖幾乎失去知覺。牆上被拉長的影子扭曲如惡鬼,窗外夜雨拍打著窗欞,倒像是老天爺都在為這荒唐王朝嗚咽。今天朝堂上梁帝那副嘴臉又浮現在眼前——災情奏報時眼皮都懶得抬,聽見珍寶進獻卻瞬間來了精神,這與商紂王又有何異?
    "娘娘,夜深了......"宮女的聲音像團輕飄飄的霧,我望著銅鏡裏蒼白的自己,恍惚看見鄭兒那虛偽的笑。若我的孩子將來繼承這昏聵血脈,會不會也落得高緯那般,被奸臣玩弄於股掌?
    晨光裏的禦花園本該是鮮活的,可三皇子天真無邪的笑聲卻像把鈍刀。看著他揮舞木劍的模樣,我輕撫他的頭,心裏卻在顫抖——這純淨的笑顏,日後真能抵擋住權力的醃臢嗎?
    撞見丞相之子時,我幾乎停止了呼吸。他袖中若隱若現的藥瓶,與傳聞中控製高緯的毒物一模一樣。強裝鎮定離開後,冷汗浸透了後背。原來,這宮裏的毒,比我想的更深。
    深夜望著漆黑的天,我終於下定了決心。絕不能讓梁國重蹈北齊覆轍,絕不能讓我的孩子成為第二個高緯!
    聯絡大臣妻眷時,她們的顧慮我都懂。直到我亮出丞相之子通敵的證據,那些懷疑的目光才化作堅定。我帶著皇子微服私訪,看著他為路邊饑兒落淚的模樣,突然覺得一切冒險都值得。
    侍衛倒在血泊裏的瞬間,我聽見自己心髒碎裂的聲音。但他睜著眼睛望著我,似乎在說:娘娘,別認輸。
    當丞相被押到麵前時,他的狡辯讓我發笑。江山從來不該由奸臣定義!梁帝最後的愧疚眼神,皇子登基時意氣風發的模樣,都在告訴我——隻要心懷百姓,這世道,終會等來黎明。
    站在宮牆最高處,聽著京城傳來的歡聲笑語,夜風裹著希望的味道。這新生的時代,終於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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