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陸真升職記:沈碧假懷孕被揭穿【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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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靜,整個皇宮被黑暗籠罩,隻有幾盞燈籠散發著微弱光芒。一個黑衣人貓著腰,鬼鬼祟祟地靠近沈碧的住處,正要傳遞信息,突然,四周湧出一群人將其團團圍住,為首的正是忠叔。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製住。忠叔從他身上搜出一張字條,上麵寫著“妃欲冊汝為寶林,汝應尋機遊說長公主,以乞更高封號”。很明顯,這是婁太後陣營在謀劃,想通過沈碧拉攏長廣王高湛和長公主,擴大自己的勢力。
    沈碧父親得知消息後趕來見她。沈碧一臉焦急,對父親說:“長公主老是找宮外大夫給我把脈,我快瞞不住了,你快想辦法給太後傳信 。還有,我和長廣王真沒什麽,那天是我自己刺傷手臂假裝的。” 沈父皺著眉,猜測是高湛的人在阻止沈碧與太後聯係,他安慰女兒,太醫的事自己會處理妥當。
    太後很快知曉此事,她眼神一冷,招來婁青薔,吩咐道:“你去請皇上,讓宮裏太醫每天給沈碧把脈,等她五個月大,正好端午節,所有宮眷回宮,找個理由把她留在宮裏。” 婁青薔領命而去。
    與此同時,陸真獨坐青鏡殿內。案上的燭火明明滅滅,將她的身影在宮牆上搖曳成斑駁的剪影。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案角那枚褪色的絲帕——那是高湛在圍場遇險時,她匆忙包紮留下的,邊角處還凝結著幹涸的暗紅血跡。
    記憶如潮水漫過心堤。她想起高湛站在宮門前,逆著光向她伸手的模樣;想起他在危機四伏的朝堂上,目光越過眾人堅定望向自己的瞬間;更想起那些並肩對抗婁氏的日夜,他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輕聲說“有我在”。
    “如今局勢愈發凶險……”陸真輕聲呢喃,指尖攥緊絲帕。殿外夜風呼嘯,卷著幾片枯葉拍打著窗欞,驚得她回神。遠處仁壽殿方向隱約傳來人聲,她起身推開窗,望著沉沉夜色中若隱若現的宮闕輪廓,眸中滿是擔憂與堅定——無論前路如何,她都要與高湛一同守護這搖搖欲墜的太平。
    丹娘得知沈碧的事,心急如焚,對楊姑姑說:“姑姑,得把這事兒告訴陸真姐姐!” 楊姑姑卻搖頭,謹慎地說:“不行,得拿到證據再告訴她,不然容易打草驚蛇。” 丹娘不甘心,苦思冥想,突然眼睛一亮,興奮地說:“我想到辦法了!我在衣服領子上放厚厚的一層守宮砂,要是沈碧真有問題,肯定能逼她現出原形。”
    丹娘風風火火地忙活起來,連夜調配守宮砂。她將朱砂研磨得極細,又混入特殊草藥,確保顏色鮮豔且不易脫落。第二日清晨,丹娘捧著精心縫製的衣衫,悄悄溜進沈碧的寢殿,趁人不注意,將衣服掛在顯眼的位置。
    沈碧晨起梳妝,瞥見那件新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卻也沒多想,隨手便換上。當她整理衣領時,一抹鮮紅映入眼簾,心下猛地一緊。但她強作鎮定,對著銅鏡輕笑:“雕蟲小技。”她巧妙地用胭脂在脖頸處暈染,將守宮砂的痕跡掩蓋得幾乎看不出來。
    午後,陸真正在司寶司忙碌,丹娘急匆匆跑來,拉著陸真到角落,壓低聲音說:“姐姐,我在沈碧衣服上動了手腳,就等著看她出醜!”陸真聞言,微微皺眉:“丹娘,此事千萬不可莽撞,若打草驚蛇,後續麻煩更多。”
    可丹娘滿心期待,根本按捺不住。不一會兒,她拉著陸真來到花園,此時沈碧正與一眾宮女閑聊。丹娘故意大聲說:“哎呀,聽聞守宮砂靈驗得很,女子若是守身如玉,沾上便會鮮豔如初,若是……”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沈碧身上。
    沈碧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但很快又恢複如常,冷笑道:“丹娘妹妹這是在含沙射影?有話不妨直說。”說著,她故意湊近眾人,展示自己的脖頸,“我看你是閑得發慌,拿這些無稽之談來汙蔑人。”
    丹娘瞪大了眼睛,沒想到沈碧竟能如此鎮定,守宮砂的痕跡竟真的消失不見。陸真見狀,連忙打圓場:“丹娘也是無心之失,大家別往心裏去。”待眾人散去,陸真輕輕歎了口氣:“丹娘,沈碧絕非等閑之輩,我們還是得從長計議。”
    丹娘懊惱地跺腳:“明明萬無一失的,怎麽會這樣!”她咬著嘴唇,眼中滿是不甘,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沈碧的破綻,還陸真姐姐一個清白 。
    高湛得知沈碧的陰謀後,和陸真商議對策。高湛分析道:“婁氏肯定準備了後手,等沈碧臨產,說不定會抱個孩子來冒充皇嗣。我們得抓住這個機會,徹底揭露他們。” 陸真點頭讚同,眼神堅定。
    很快,高湛安排婦科大夫為沈碧檢查。沈碧意識到事情敗露,絕望地走到高湛麵前,哀求道:“殿下,這一切都是太後指使的,隻要您留我在身邊,我願意揭發她的罪行。” 高湛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你為虎作倀,如今想保命才坦白,未免太晚。”
    陸真指尖不自覺地攥緊袖中帕子,臉色比案頭白瓷瓶裏的素心梅還要蒼白三分:"阿湛不會吧,太後想要借種?"她聲音發顫,腦海中不受控地浮現出太後陰鷙的麵容——那個為了權力不擇手段的女人,當真會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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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湛將陸真顫抖的手覆在掌心,玄色衣袍上的龍紋暗繡隨著動作微微起伏:"婁氏若不是存著這般心思,何必三番五次保下沈碧?"他眸中寒芒閃動,想起昨夜截獲的密信,太後親信在信中隱晦提及"皇室血脈不容旁落",如今想來字字都藏著算計。
    "可沈碧分明還是......"陸真話音戛然而止,突然想起沈碧被揭穿時眼底閃過的詭異平靜。若沈碧早與太後約定用假孕拖延時間,待足月時抱養他人之子,憑借太後在宮中的勢力,確實能瞞天過海。
    高湛抽出腰間軟劍,劍鋒在燭火下泛著冷光:"所以更要趕在端午宮宴前將計就計。"他將一卷密報推到陸真麵前,上麵密密麻麻記錄著與沈府來往密切的接生婆、穩婆名單,"這些人近日頻繁出入婁氏私宅,怕是在演練調包之計。"
    陸真撫過密報上的朱砂批注,突然想起丹娘前日說沈碧偷偷購置大量催生藥材。冷汗順著脊背滑落,她突然抓住高湛的手腕:"阿湛,他們會不會提前動手?沈碧若是突然"早產"......"
    殿外突然傳來瓦片輕響,高湛反應極快地將陸真護在身後,劍指暗處:"出來!"隻見一道黑影翻身落地,竟是忠叔渾身浴血,懷中死死抱著個錦盒:"殿下!太後......提前行動了......"錦盒打開的刹那,陸真捂住嘴才沒讓驚呼逸出——裏麵赫然是個繈褓,隻是繈褓中的"嬰兒",不過是塞滿棉絮的布偶。
    高湛眼神瞬間淩厲如鷹,一把抓起布偶,仔細查看後發現上麵還繡著婁氏一族特有的暗紋,這分明是太後提前準備好用來混淆視聽的道具。忠叔強撐著一口氣,斷斷續續說道:“老奴...老奴在沈府外探聽消息,發現他們正準備將這假嬰偷偷送入宮中,想趁著夜色讓沈碧‘早產’...”話未說完,忠叔便因重傷暈死過去。
    陸真趕忙上前查看忠叔脈搏,確認尚有氣息後,轉頭對高湛說道:“阿湛,太後動作如此之快,我們必須立刻阻止!若是讓沈碧‘早產’的消息傳出,即便日後揭穿,也難免會在朝中引起軒然大波。”
    高湛點頭,當機立斷道:“我即刻調集禁軍,封鎖沈府和通往皇宮的所有要道。你去通知太醫署,讓可信的太醫準備好,一旦揭穿沈碧假孕,需要他們當場作證。”說罷,高湛轉身便要離開,卻被陸真一把拉住。
    陸真凝視著高湛,目光中滿是擔憂:“阿湛,此行危險重重,你務必小心。太後既然提前行動,必定在暗處設下了不少埋伏。”高湛反手握住陸真的手,輕輕捏了捏,嘴角揚起一抹安撫的笑:“放心,等我回來。”
    高湛率領禁軍如疾風般衝向沈府,夜色中,馬蹄聲如雷,驚起無數飛鳥。而陸真則孤身一人趕往太醫署,一路上,她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衝出胸腔。路過一處陰暗的回廊時,突然從角落裏衝出幾個蒙麵人,手持利刃朝她撲來。
    陸真心中一驚,迅速後退,順手抓起回廊邊的掃帚自衛。蒙麵人一言不發,攻勢卻極為凶狠。陸真雖有一些防身技巧,但麵對訓練有素的殺手,漸漸有些力不從心。就在她快要支撐不住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
    “陸姐姐!”是丹娘帶著幾個司寶司的宮女及時趕來。丹娘揮舞著手中的發簪,大聲嗬斥:“你們這些歹人,竟敢在皇宮裏行凶!”宮女們也紛紛拿起手中的物件,與蒙麵人搏鬥起來。一番混戰過後,蒙麵人見勢不妙,迅速撤離。
    陸真顧不上喘息,對丹娘說道:“丹娘,多謝你!但現在情況緊急,我要去太醫署,你幫我通知其他可信的宮人,讓他們密切關注宮中動向,一有異常立刻來報。”丹娘重重地點頭:“陸姐姐放心,我這就去辦!”
    另一邊,高湛已將沈府圍得水泄不通。他帶領禁軍闖入沈府,隻見沈碧正身著華麗的孕婦服飾,坐在軟轎上,準備被送往皇宮。沈碧見高湛出現,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長廣王殿下,您這是何意?”沈碧強裝鎮定,聲音卻止不住地顫抖。高湛冷笑著將布偶扔到她麵前:“沈姑娘,這東西你該不會不認識吧?還想繼續用假孕來欺騙眾人?”沈碧盯著布偶,雙腿一軟,癱坐在地,眼中滿是絕望。
    就在這時,太後的貼身侍衛統領帶著一隊人馬趕到,高聲喊道:“長廣王,你私闖大臣府邸,是何居心!”高湛毫不畏懼,大聲回應:“我奉皇上旨意,徹查假孕欺君案,誰敢阻攔,便是同謀!”雙方劍拔弩張,一場惡戰一觸即發......
    朝堂上,氣氛緊張壓抑。高湛站出來,大聲狀告沈碧受人指使,冒充懷有皇嗣。沈碧上堂作證,高湛隨即拿出多人證詞,鐵證如山,證明沈碧還是完璧之身,根本沒有懷孕。
    沈碧見無法抵賴,為求自保,上前指著婁青薔,大聲指責:“是她指使我這麽做的!” 說著,還拿出和仁壽殿通信的證據。婁青薔臉色大變,氣急敗壞地喊道:“你胡說!這都是太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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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臘梅匆匆趕來,傳達太後口諭:“婁青薔背主忘德,謀害長廣王,望皇上秉公處理。” 皇上臉色陰沉,下令將婁青薔拉下去斬首,同時嚴禁再提此事。
    婁青薔被拖走時的尖叫聲還在朝堂回蕩,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高湛望著龍椅上神色莫測的皇上,知道這場表麵的勝利不過是婁太後的棄子之計。陸真站在女官隊列中,指尖緊緊攥著袖中那份未敢呈上的密信——那是從沈府搜出的,直指太後謀劃"借種換嗣"的關鍵證據。
    "退朝。"皇上疲憊地揮了揮手,袍袖掃過案幾發出沉悶的聲響。高湛剛要邁步上前,卻見陸真微微搖頭,用口型無聲提醒:"有詐。"就在眾人轉身之際,禦書房方向突然傳來瓷器碎裂的巨響,緊接著是宮人驚恐的哭喊:"陛下!陛下您怎麽了?"
    高湛心頭一緊,不顧侍衛阻攔衝向內殿。皇上癱倒在滿地狼藉的茶案旁,嘴角溢出黑血,而侍奉茶水的小太監早已氣絕身亡。陸真緊隨其後,俯身查看皇上脈搏,發現竟是中了一種極為罕見的西域毒——與當年婁太後賜死先帝寵妃所用的毒藥如出一轍。
    "傳太醫!封鎖宮門!"高湛的喝令震得梁柱嗡嗡作響。他轉身看向麵色蒼白的太後,隻見對方正用絲帕捂著嘴,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陸真突然想起方才退朝時,臘梅傳遞口諭後並未返回仁壽殿,而是鬼鬼祟祟地往禦膳房方向去了。
    "陛下中毒前最後接觸的人是誰?"陸真厲聲質問當值的侍衛統領。對方支支吾吾間,高湛已從死者袖中搜出半枚翡翠耳墜——正是婁太後昨日賞賜給臘梅的物件。太後臉色驟變,卻依舊保持著端莊儀態:"長廣王這是何意?難不成想把弑君之罪栽贓到哀家頭上?"
    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丹娘渾身是血地撞開殿門:"陸姐姐!太醫署...所有會解毒的太醫都...都被人暗殺了!"她手中緊攥著染血的藥箱,箱內滾落出幾封未拆封的密信,信紙邊緣赫然印著仁壽殿的暗紋。
    高湛握緊腰間長劍,劍尖指向太後:"事到如今,您還要狡辯?"太後突然仰天大笑,笑聲中帶著癲狂:"高湛,你以為扳倒一個婁青薔就能動搖我的根基?"她猛地扯開衣領,露出心口處猙獰的舊傷疤,"當年先帝要廢我後位,是誰在暴雨中跪了整整一夜?這江山...早就是哀家的囊中之物!"
    殿外驚雷炸響,暴雨傾盆而下。陸真望著垂死的皇上,又看向高湛眼中燃燒的怒火,突然意識到這場博弈才剛剛進入最慘烈的階段——太後既然敢在朝堂眾目睽睽下痛下殺手,必然早已布好了更狠辣的殺招。而他們手中唯一的籌碼,就是那具藏在沈府地窖裏,尚未被發現的"假嬰"真身......
    高湛告訴陸真:“太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一定要留意她的動向。我已把沈碧打發到皇莊做苦役,讓她遠離這場爭鬥。” 陸真點頭,心中卻隱隱擔憂。
    太後這邊,沒能保住婁青薔,又失去沈碧這顆棋子,心中惱恨不已。她轉頭盯上玲瓏,威脅道:“你答應幫我做件事,不然我就揭發你用苦肉計換走賬簿的事!” 玲瓏嚇得臉色蒼白,隻能被迫答應。
    夜色如墨,陸真獨自在司寶司整理著物件,燭火明明滅滅,映得她的身影在牆上搖曳不定。她心中始終記掛著高湛的叮囑,總覺得太後不會就此罷休,一場更大的風暴似乎正在醞釀。
    與此同時,太後寢宮內,玲瓏渾身發抖地跪在地上,額頭緊貼著冰冷的地磚。太後端坐在鳳椅上,慢條斯理地轉動著手中的翡翠佛珠,每轉動一顆,清脆的碰撞聲都像重錘敲擊在玲瓏心頭。
    “想清楚了嗎?”太後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隻要你按我說的做,之前的事哀家既往不咎;若是敢違抗……”話音未落,太後猛地將佛珠砸向地麵,珠子四散滾落,嚇得玲瓏渾身一顫。
    “奴、奴婢願意!”玲瓏顫聲說道,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深知,一旦太後揭發自己用苦肉計換走賬簿的事,等待她的隻有死路一條。
    第二日清晨,陸真像往常一樣前往司膳司商議膳食安排。路過禦花園時,她遠遠看見玲瓏鬼鬼祟祟地與一個陌生宮女交頭接耳。那宮女身著尋常宮女裝束,卻戴著黑色麵紗遮住大半張臉,舉止神態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陸真心中警鈴大作,悄悄躲在假山後觀察。隻見玲瓏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瓷瓶,迅速塞進宮女手中,那宮女點了點頭,便匆匆離去。陸真正要跟上去,卻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陸姐姐,你怎麽在這兒?”丹娘蹦蹦跳跳地跑過來,臉上洋溢著笑容。陸真連忙示意她噤聲,將剛剛看到的情形低聲說了一遍。丹娘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難道是太後又在搞什麽陰謀?”
    “很有可能。”陸真皺起眉頭,“我們得想辦法弄清楚那個小瓷瓶裏裝的是什麽。”兩人正商議間,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喧鬧聲。
    “快來人啊!貴妃娘娘中毒了!”尖銳的呼救聲劃破長空。陸真和丹娘對視一眼,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急忙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趕到貴妃寢宮時,裏麵已經亂作一團。貴妃躺在床上,臉色發紫,嘴角不斷溢出白沫,太醫們圍在床邊,神色焦急地診治著。陸真一眼瞥見玲瓏躲在角落裏,眼神閃爍,不敢與任何人對視。
    “啟稟皇上,貴妃娘娘中的是一種極為罕見的毒藥,若不能及時找到解藥,怕是……”太醫令的話讓在場眾人臉色大變。皇上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徹查!一定要查出是誰下的毒手!”
    陸真站在人群中,目光緊緊盯著玲瓏。她知道,這一切很可能都與太後有關,而玲瓏就是那個被推出來的替罪羊。一場新的危機已經來臨,她和高湛又該如何在這波譎雲詭的宮廷鬥爭中,揭開真相,化解危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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