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和舅舅一起出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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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把該種植的東西都安排好了,就和姥爺直接去了縣城。
小雨這次本來想帶著小姑一起來的,奶奶說:“雪兒大了該說親了,不能到處跑了。”
小雨說:“給小姑說親,要長的好,有學問,人品好,以後能考狀元的就好,條件越好陪嫁越多。”
姥爺把處理好的金線蓮拿到藥鋪,咱店鋪寶貝疙瘩越來越多了。每天都有州府的人坐著馬車來看病,病人太多了。我招了幾個藥童,把以前的藥童都收做徒弟了。
姥爺說:“你感覺好就行了。”
小雨一會過來了,也給舅舅藥鋪裏貼幾張人體結構圖。
舅舅說:“這個好呀!讓病人自己看看就知道哪裏不舒服了。少說好多話呀!小雨呀,你不學醫真可惜呀!”
小雨笑著說:“你也不看看姥爺給你們起的名字,三七,天麻,半夏都是藥名,娘親和我的名字,秀麗和小雨。還有你孩子的名字,就大表哥的名字是順心,其他都是藥材名。這就暗示了:娘親和我是不學醫的。”
舅舅說:“我還沒有去注意這些,就知道順心不想學醫。蘭芝,蘇木都有著與生俱來的學醫天分,對醫學知識有著敏銳的感知和濃厚的興趣,仿佛天生就適合在醫學領域裏探索鑽研。無論是對人體結構的理解,還是對各種病症的分析,都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悟性和學習能力,蘭芝是女孩就不好說了,蘇木是男孩,想學醫是沒有問題的”。
小雨說:“舅舅你可別有偏見呀,男孩,女孩都一樣。誰想學醫就讓她學吧,女醫者少,能有女醫者都女患者多好呀!”
舅舅說:“那也是這個理,小雨你和我一起出診好嗎?診金都給你。”
小雨說:“舅舅,我差那點診金嗎?你說說吧,啥情況呀!”
有家人的孩子都三歲多了,還不會走路,不會說話,我也檢查了那孩子沒有問題呀!逗他也會笑,也不傻呀!你去看看咋回事,舅舅說。小雨說:“好的!”
下午舅舅帶著小雨去看診,在縣城富商那氣派的宅院裏,雕梁畫棟被鍍上一層暖光,簷下的風鈴輕晃,發出清脆聲響,本該是充滿生機的畫麵,可偏廳裏,氣氛卻有些凝重。
舅舅背著藥箱,神色專注,一番仔細看診後,眉頭擰成個“川”字,對著富商夫婦說道:“從脈象和體征來看,小公子身體並無大礙。”富商夫婦對視一眼,眼中滿是困惑與焦急,夫人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可這孩子都三歲多了,既不走路,也不說話,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一直站在舅舅身後默不作聲的小宇,此時微微眯起眼,打量著坐在榻上的小孩。小家夥被錦被裹著,身旁兩個丫鬟一左一右候著,手裏還拿著撥浪鼓、糖人兒哄他,可他眼皮耷拉著,一副提不起興致的模樣。小雨心裏明鏡似的,這孩子哪是有病,分明是被慣懶了。
小雨嘴角微微上揚,計上心來。她不動聲色地從兜裏掏出一顆五彩的琉璃球,那琉璃球在日光下折射出絢麗光芒,晃得人眼暈。小雨輕輕一拋,琉璃球在地上骨碌碌滾動起來,發出清脆的“噠噠”聲。原本蔫頭巴腦的小孩,耳朵動了動,眼睛瞬間被琉璃球吸引,目光緊緊追隨著它。
小雨故意把琉璃球滾到離榻幾步遠的地方,停住後,用手輕輕撥弄,嘴裏念叨:“哎呀,這小球真好玩,就是跑太遠咯。”小孩盯著琉璃球,小身子往前探了探,似是想伸手去抓。小雨瞧在眼裏,趁熱打鐵,又把球往遠處滾了一點,還故意發出驚歎聲:“哇,它又跑啦!”小孩按捺不住了,在榻上扭動起來,嘴裏咿咿呀呀,小手使勁兒往前伸。
小雨見時機差不多了,蹲下身,朝小孩招招手,鼓勵道:“來,自己走過來拿,這球可好玩啦。”小孩猶豫了一下,小腳慢慢往榻邊挪,在榻邊晃悠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踩在地上。一開始,他步子顫顫巍巍,走一步晃三晃,丫鬟想上前幫忙,被小宇用眼神製止,小雨在一旁不斷加油打氣:“你真棒,再走一步,馬上就能拿到啦。”在小雨的鼓勵下,小孩越走越穩,幾步就走到琉璃球旁,一把將它抓在手裏,臉上露出得意又滿足的笑容,嘴裏還含糊不清地喊著:“球,球!”
富商夫婦又驚又喜,夫人激動得淚水奪眶而出,拉著小雨的手,聲音顫抖:“多虧了你啊,可算聽到孩子開口說話了!”小雨撓撓頭,靦腆地笑了笑:“孩子沒啥毛病,就是平時被照顧得太周到,多讓他自己活動就好。”舅舅也讚許地看向小雨,眼中滿是欣慰。
舅舅對孩子的父母說:“這是外甥女小雨。”
他們好像想到了什麽,連忙說:“就是那個女神醫吧!真是神了!”
小雨說:“別那麽說,這孩子沒有問題就是保護的太好了,以後他想要什麽,讓他自己去拿,別怕他摔倒了,想吃啥讓他自己說出來。”
富商家拿出百兩銀票做診金,舅舅遲疑不決時,富商又拿出一張銀票,小雨拿著後說:謝謝!
就和舅舅一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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