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新生命的降臨與天賜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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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鹹陽城的將軍府,在暖陽的輕撫下,本應是一片祥和寧靜,可此刻,虞姬的產房外,凝重的氣息卻如烏雲般籠罩,讓人透不過氣。項羽、範增、韓信、龍且與羋心一行人靜靜地佇立在那兒,目光緊緊鎖住那扇緊閉的房門,好似他們的目光能夠穿透這扇門,洞悉屋內的一切。今日,虞姬即將臨盆,這個即將誕生的小生命,承載著項羽初為人父的期待,更是楚國未來的希望之光,其意義不言而喻。
    項羽在門前一刻不停地來回踱步,眉頭緊緊蹙成一個 “川” 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他下意識地抬手擦拭,卻怎麽也擦不幹心底的緊張與不安。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腳步急促而零亂,鞋底與地麵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慌亂。盡管憑借係統獎勵,他早已知曉虞姬腹中是一對龍鳳胎,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初為人夫、初為人父的他,內心除了激動,更多的則是如潮水般洶湧的擔憂。在這個醫療條件落後的時代,女人生育無疑是在鬼門關前徘徊,危險如影隨形。即便他一直依照係統獎勵的書籍,精心照料虞姬,可此時此刻,他的心仍高高懸起,忐忑不安。
    範增在一旁靜靜地站著,手中的拐杖微微顫抖,他的視線始終未曾從那扇門上移開,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期待。作為項羽的亞父,他對虞姬和即將出世的孩子格外重視。從國家層麵來看,這個孩子關乎楚國未來的興衰,是楚國未來的希望;從私人情感而言,他是孩子的幹祖父,一生無兒無女的他,早已將項羽視作自己的親生兒子,將虞姬當作親兒媳,而虞姬也一直像對待公公一樣敬重他。如今,麵對即將到來的幹孫兒,他又怎能不牽腸掛肚?
    羋心看著急得像熱鍋上螞蟻般團團轉的項羽和範增,心中煩悶不已。他自己也滿心期待著成為叔叔,可這壓抑的氛圍實在讓他難以忍受。為了打破這沉悶的局麵,他眼珠子一轉,像個調皮的孩童般跳到眾人麵前,笑嘻嘻地說道:“韓將軍、龍將軍,還有蕭相國,你們快瞧瞧,範老和大哥這模樣,活脫脫就是書上說的熱鍋上的螞蟻,在這兒不停地轉圈圈呢!再這麽下去,這地麵都要被踏出一條道來了!”
    此言一出,韓信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嘴角上揚,輕聲打趣道:“還真是,我從未見過霸王如此模樣,平日裏戰場上威風凜凜的他,現在倒像個慌亂的毛頭小子。” 龍且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爽朗:“是啊,平日裏霸王一聲令下,敵軍都聞風喪膽,現在卻像隻沒頭的蒼蠅,完全沒了主意。” 蕭何則微笑著搖了搖頭,感慨道:“這便是人之常情,再英勇無畏的英雄,麵對家人的事,也難免會亂了分寸。”
    項羽與範增對視一眼,彼此心意相通。範增微微搖頭,在心裏暗自想著:這羋心,都什麽時候了還這般調皮,是該好好‘教訓’一下了。於是,他默默舉起手中的拐杖,作勢要打。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範增佯裝追趕羋心,羋心一邊笑著一邊大聲求饒:“範老饒命啊!我再也不敢啦!” 一時間,緊張的氣氛被這小小的插曲打破,眾人的心情也隨之放鬆了些許。
    然而,就在眾人情緒稍緩之時,天空突然發生奇異變化。天邊,一道絢麗奪目的彩虹驟然顯現,橫跨整個天際,徑直灑落在虞姬的產房屋頂,仿佛一座連接天地的七彩拱橋,將天與產房緊密相連。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異象驚得目瞪口呆,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震驚與疑惑。龍且更是驚得語無倫次,結結巴巴地說道:“這...... 這孩子莫不是天神下凡?不然上天怎會降下如此神奇的拱橋?”
    鹹陽城的百姓和官員們也都目睹了這一罕見的異象,他們如同潮水一般,紛紛朝著異象的源頭 —— 將軍府湧來。待趕到將軍府內院,向侍衛打聽後才得知,今日將軍夫人正在生產。項羽在百姓心中威望極高,見狀,人群中有人驚歎道:“哎呀,這將軍的孩子莫不是上天派來的神童?看來楚國要有大福氣了!” 眾人議論紛紛,有的說這孩子日後必定成就非凡,能帶領楚國走向繁榮昌盛;有的說這是上天的庇佑,楚國今後定會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還有的說這是祥瑞之兆,預示著天下即將迎來太平盛世。
    就在府內府外眾人沉浸在震驚之中時,產房中突然傳來一聲清脆響亮的嬰兒啼哭,那哭聲仿佛一道劃破寂靜夜空的驚雷,瞬間打破了院內的寧靜。羋心興奮地探出頭,滿臉通紅,扯著嗓子大喊:“我當叔叔了?哈哈哈哈哈,我終於當叔叔了!” 眾人也被這喜悅的氛圍感染,臉上紛紛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可緊接著,又是一聲啼哭傳來,眾人瞬間傻眼,麵麵相覷,唯有項羽因為早已知道虞姬懷的是龍鳳胎,所以並不感到意外。範增等人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歡呼:“兩個啊!竟然是兩個孩子!真是雙喜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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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眾人沉浸在喜悅之中時,一名侍衛匆匆跑來,神色慌張地稟報:“大人,門口聚集了好多百姓和官員,場麵有些混亂。” 範增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羋心也是神色一凜,他急忙轉身對著龍且說道:“龍將軍,快把禁軍全部調過來,我這兩個寶貝侄兒可千萬不能出事!” 說罷,他順手拿起一旁的短劍,毫不猶豫地朝著門口衝去。龍且也不敢耽擱,立刻飛奔出去調遣人手。範增則轉頭看向項羽,神色關切地說:“羽兒,你就在這兒守著虞姬和孩子,我出去看看,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亂。” 韓信和蕭何對視一眼,也緊隨範增而去。
    不一會兒,產婆滿臉笑意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對著項羽行了一禮,高聲說道:“恭喜將軍,賀喜將軍,夫人生了一對龍鳳胎,母子平安!” 項羽聞言,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趕忙吩咐侍衛帶著產婆去領賞,隨後,腳步急切地走進產房。
    他緩緩走到虞姬床邊,輕輕握住虞姬的手,眼眶微微泛紅,聲音略帶哽咽地說道:“虞姬,你受苦了,這一路走來,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虞姬抬起頭,臉上雖帶著生產後的疲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溫柔地看著項羽,輕聲說道:“夫君,你快出去吧,這是產房,按規矩不太幹淨,對你不好。” 項羽輕輕搖了搖頭,微笑著,溫柔地撫了撫虞姬的發絲,深情地說道:“你是我的夫人,為我生下了這兩個可愛的孩子,在我心裏,你和孩子就是最重要的,沒有什麽比你們更珍貴。別說是產房,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不會離開你們半步。”
    說完,項羽緩緩轉頭,看向丫鬟手中那一對粉嘟嘟的小寶貝。兩個小家夥還未睜開眼睛,肉嘟嘟的小臉,如同精致的瓷娃娃一般,可愛至極。他輕輕地伸出手,摸了摸孩子的臉蛋,那一刻,初為人父的喜悅與感動如洶湧的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的眼眶再次濕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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