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燕燕沒打聽，“可能吧，時間還早著，你要不休息一會兒？”
    “嗯。”衛希聲閉眼，然後又睜開眼，“姐你知道《謊言在上》定的男配是誰嗎？”
    “李導還在碼人呢！”馮燕燕看手機信息，“丁香結的男一倒是定下來了，章導最後選的林溪。”
    兜兜轉轉，還是和林溪合作上了。衛希聲沒意見，林溪演技是靠譜的，他圈裏口碑可比許鶴元好多了。
    衛希聲問馮燕燕，“謝青是不是和林溪合作過，他真的好合作啊？”
    馮燕燕表示是這樣的，“但那時候謝青咖位大，他也是這幾年才起來的，那時候性格挺好的。”
    “他粉絲肯定有意見，《今夜無事》選角的時候，他是一番，那時候他沒接；現在《丁香結》你是一番，他上趕著演這個二番，還不算男主。”馮燕燕挺感慨的。
    衛希聲打了個哈欠，“正常啊，那時候我才出道呢。”
    馮燕燕冷哼，她能不知道娛樂圈現實嘛，但還是不樂意，“那怎麽人家許老師願意呢，還跟你平番？”
    “許老師咖位其實沒那麽大的。”衛希聲道，電影圈和電視圈還是不一樣的。
    歸根結底，許鶴元出頭那幾年電影圈亂的很，沒人捧挺難出頭的。
    “他說番位不重要，純純是因為他沒背景，接不到大導的男主戲。”衛希聲覺得許鶴元資源也不行，對比一下展確就能看出來差距了，展確就沒缺過資源，大導演大製作。
    “許老師配角出身，撿漏拿的第一個男主獎，後麵嚴老師帶著他演了幾個二番才慢慢接到的一番，這才算是咖位上去，但他一番票房基本都一般，你也知道的。”
    “許老師隻是拿獎早，好像那時候沒到30？後麵刷獎也是搭上了胡立春導演之後的事情，是胡立春導演在給他運作獎項。”衛希聲跟馮燕燕仔細解析，演員拿獎不止看演技，也要看運作。
    就像馮燕燕其實也在運作白玉蘭，但能不能成，暫時還不知道。
    “胡導前幾年退了，嚴老師年紀上來，接戲也少了，慢慢轉幕後，許老師這幾年電影也接的少，無非是好劇本輪不到他，他本人應該不在意番位戲份什麽的，我看他演的角色基本都是男二。”
    衛希聲估摸他自導自演，也是有這方麵考慮在，接不到好的本子，就自己開電影。
    娛樂圈就這樣，沒背景難出頭，曇花一現的一隻手數不過來，許鶴元已經算是運氣好的了。
    “嚴老師惜才，還有張老師，巔峰時候給他作配，硬生生把他咖位抬上去的，結果胡導生病，忽然退圈，他後續咖位就又下去了。”
    “他跟嚴老師不一樣，嚴老師的國民度高，咖位自然也高。許老師是同年拿了男配，又撿漏拿了男主，咖位上不去又下不來。”衛希聲就道，“他那時候沒人捧，要是有人捧，他後麵二封就不需要胡導運作了。”
    “你都知道啊，我當你不知道呢！”馮燕燕之前是沒細想，這會兒細想就知道了，“所以他願意自降咖位跟你平番，也是人情世故？給展老師麵子？”
    衛希聲仰頭，“不是展老師，是給鄭老師麵子。鄭老師的含金量，你還不清楚嗎？”
    鄭老師出道就強勢，也是一直很強勢，六邊形戰士，影視雙開花，那是同期無敵的存在，經典作品和角色太多，誰不給鄭老師兩分麵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兩年前許老師咖位可能還不如林溪？”
    衛希聲沒這麽說，“你得知道，林溪是電視劇爆出來的，他人氣高有熱度。可能演技確實不如許鶴元。但選角不是隻看演技的。”
    獎項現在已經不太能提咖了，尤其這兩年，獎項的含金量基本都在下降，除非衛希聲這種一鳴驚人的。
    “前兩年，林溪剛拿了影帝提名，粉絲正是雞血的時候，各個平台亂竄，顯得他國民度很高。但你也說了，粉圈來回就那麽點人，我這一代演員的國民度，跟鄭老師那時候沒法比。”大環境就這樣，現在娛樂方式多了，看劇不是唯一選擇。
    “那時候林溪咖位還真的比許老師略高一點，如果這倆人演雙男主，絕對是林溪一番，他背後有公司運作。”衛希聲就道，“畢竟我這種背靠公司的，剛出道就能和許老師平番呢！”
    馮燕燕之前以為，衛希聲不知道這些呢，合著人家門清。
    “你也知道沉寂兩年咖位就下去了？那你就更應該這幾年多拍點戲了，把路人盤拉起來，到時候熱度下去，觀眾都忘了你了。”
    馮燕燕暗戳戳想，等她後麵電影或者電視劇播出效果沒那麽好，她就老實了。
    但想想……好像有點難？她自己就是資本。
    衛希聲演戲，看劇本看班底，隻要導演不是特別不靠譜，基本不大可能出太爛的戲，可能票房沒那麽好，但是不會影響她口碑和接戲，再不行星河自己就有劇本。
    《謊言在上》就是星河的劇本，衛希聲出演才碼到李俊嚴導演，他擅長拍這種懸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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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一想，馮燕燕眼前一黑又一黑，衛希聲不受點挫折，怎麽成長？怎麽專心演戲？還是太順了。
    “粉絲意見你也不聽？”馮燕燕歎氣，她就不信了，多說兩遍，衛希聲一句也聽不進去。
    可惜這些話沒用，要是沒有係統的胡蘿卜釣著她，衛希聲自然也就安安穩穩走演員這條路。
    但現在不行，“粉絲很重要，但是也沒那麽重要，他們真心喜歡我，我也很感謝，但是我們都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到時候有人脫粉回踩，代言雜誌什麽的他們留著浪費，我出錢給他們退了也行。”
    馮燕燕不說了，衛希聲鐵了心她再勸也沒用，“那你考試準備怎麽樣了？有把握嗎？”
    “嗯，專業書還在看，”衛希聲覺得自己這500貢獻點不虧，係統空間甚至可以複現論文上的實驗，就是必須要現實有了實驗的數據，她才能在空間裏做這個實驗。
    現實裏沒做過，係統空間也不能提前做出來，說是不能因為係統因素，影響世界發展。
    所以這會兒衛希聲點頭，“沒什麽大問題。”
    “順利的話，我明年9月份入學之前能把《樂彼之園》拍了，到時候有幾部存貨，我研一的時候壓力也沒那麽大？”
    馮燕燕：“你可真會打算，2到5月拍魯格的《續作》，6到8月拍《樂彼之園》，9月份入學，時間管理大師非你莫屬，後麵那個，導演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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