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沒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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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說不嫁你了。”
    趙隨舟一聽,拔腿往屋裏衝,大喊,“泡泡!“
    “舟哥兒,別找了,江小姐早走了。”
    老保姆衝趙隨舟喊道。
    周平津一聽,隻覺得人都快要站不穩,身體晃蕩一下,怒吼的聲音從齒縫間擠出來,“誰允許你們讓她離開的?”
    老保姆在周家幹了大半輩子,趙隨舟和周平津哥都是她帶大的。
    這麽多年,不論是周平津還是趙隨舟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對她無理過。
    想到江稚魚把周家害成如今這樣,老保姆也來了氣,勸道,“津哥兒,老夫人說的沒錯,江小姐就是個害人精,你醒醒吧,千萬別讓她再繼續禍害周家了。”
    “李斌!”
    趙隨舟忽然一聲怒吼。
    李斌站在大門口,聽到他這一聲吼,知道自己是要大禍臨頭了。
    但他沒退縮,立刻大步走過去,不等趙隨舟開口再問,他便主動匯報道,“老板,小魚小姐已經登上了飛往倫敦的飛機,去找她的好友蔣聆散心去了。”
    “為什麽不早匯報?”
    趙隨舟盯著他,那憤怒的樣子,像是要爆炸的牛魔王。
    李斌低著頭,不說話。
    趙隨舟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他這一腳,力道十足,饒是身強力壯如李斌,也被他這一腳踹的往後踉蹌了數步才穩住。
    “再有下次,直接給我滾蛋。”
    李斌點頭,重重應道,“是,老板。”
    ......
    機場。
    天毛毛亮的時候,江稚魚被附近路過說話的機場地勤人員吵醒。
    趁著沒人注意,她又溜去了機場安檢口,重新買了一張一個小時後飛吉隆坡的機票。
    過了安檢,來到候機大廳,她去洗手間簡單洗漱,又隨便找了家餐廳去吃早餐。
    實在是沒胃口。
    一口都不想吃。
    但她知道,人是鐵飯是鋼。
    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等著她去做。
    即便再辛苦,再難受,她也不能倒下。
    她強迫自己,一口一口地往嘴裏塞。
    吃到一半,她衝去洗手間吐了個幹淨。
    剛好飛往吉隆坡的登機提示音在機場響起。
    她收拾幹淨,直接去登機。
    在飛機起飛後,她空洞的雙眸看向舷窗外刺眼的金光。
    不知道是不是早晨初升的朝霞太過炙熱,生生灼痛了她的雙眼。
    淚水忽然洶湧,頃刻間流了滿麵。
    她靠在椅前裏,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直到飛機在吉隆坡國際機場降落後,也沒有醒來。
    空姐去叫她,她毫無反應。
    空姐發現她不對勁,小心地去探了一下她的額頭,才發現溫度高的驚人。
    立馬,機組工作人員叫來了救護車,將她送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馬上給她退燒,做檢查。
    因為江稚魚是一個人,坐的是頭等艙,所以有空姐陪著她來了醫院。
    她現在人在國外住院,勢必要通知她的家人的。
    所以,空姐讓公司查一下她留下的緊急聯係人。
    可根本沒有。
    沒辦法,空姐隻好找到了江稚魚的手機,給她開了機。
    希望有親朋打電話過來聯係她,這樣,空姐就可以聯係上她的家屬了。
    果然,她手機開機沒兩分鍾,就有電話打了進來。
    屏幕上跳躍著“裴老師”三個字。
    空姐趕緊接了。
    手機那頭,裴現年帶著何晏,飛機剛剛落地吉隆坡。
    電話接通,聽空姐說江稚魚落地吉隆坡時,高燒不醒,被送到了醫院,裴現年甚至是完全不去想,是不是詐騙電話,馬不停蹄的就帶著何晏往醫院趕。
    何晏留了個心眼,提醒他,“老師,有沒有可能是小師妹的手機被人偷了啊?”
    裴現年自然懂何晏的意思,看他一眼道,“就算是個圈套,我現在也必須去醫院。”
    何晏不再說話。
    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
    江稚魚已經被安排住進了病房,人仍舊是高燒昏迷著,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即便,醫生已經給她注射了退燒的藥。
    此刻她手上還掛著點滴。
    可高燒卻仍舊沒有丁點往下降的意思。
    看著她躺在病床上昏睡,小臉並沒有因為高燒而酡紅,反而蒼白一片。
    兩片平常光澤瀲灩的紅唇此刻更是幹裂到起皮發白。
    裴現年一瞬間心疼的皺緊了眉頭。
    他問空姐怎麽回事?
    空姐又怎麽可能知道呢。
    江稚魚從北京飛吉隆坡,身上除了一個簡單的小挎包,裏麵裝著手機證件和一些現金及濕紙巾唇膏口紅之外的隨身之物之外。
    便再沒有其它的行李。
    空姐將江稚魚的情況簡單跟裴現年說了。
    又把江稚魚的挎包交給了他之後,便直接離開了。
    “老師,小師妹跟咱們來吉隆坡參加研討會,怎麽行李也不帶一件?”何晏覺得奇怪。
    裴現年自然也感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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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現在江稚魚高燒昏迷不醒,一切隻能等她醒來後再問清楚。
    他伸手探了探江稚魚的額頭。
    溫度還是高的嚇人。
    他去找醫生,問了具體情況。
    醫生說,是病毒感染引起的高燒,其它沒什麽問題。
    裴現年稍微放心下來,拉過陪護椅在病床邊坐下,守著江稚魚,對何晏說,“你先去酒店休息吧。”
    何晏想了想,點頭,問,“老師,您答應了中午跟主辦方負責人一起吃午飯的,還有下午……”
    “由你替我出席就好。”不等何晏話音落下,裴現年打斷他。
    何晏看看病床上昏睡不醒的江稚魚,又看看裴現年。
    給裴現年當了多年助手,他自然清楚裴現年的為人和性格。
    他素來說一不二。
    不僅如此,他對江稚魚這個小弟子的喜歡,更是無人能及。
    何晏早就覺得,他對江稚魚的感情,已經超出了師生的範疇。
    但裴現年沒有未婚妻沒有女朋友,更加沒有結婚。
    他喜歡一個女人,哪怕這個女人是他的學生,也無可厚非。
    “如果有什麽應付不來,給我打電話。”裴現年又叮囑。
    知道他鐵了心要留下來守著江稚魚,何晏也沒再說什麽,一一答應下來,帶著他的行李,先去了酒店。
    何晏剛走,江稚魚的手機響了起來。
    裴現年一看,屏幕上跳躍著“哥哥”出個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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