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坦白,模擬圓盤,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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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嗣回到家中開始演奏他那個大提琴
    演奏的曲子是黃哲田上次給他寫的《穿越時空的思念》
    大提琴的低沉聲悠悠被拉真嗣輕輕拉響,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門被黃哲田和明日香打開
    兩道掌聲響起,音樂停止演奏
    真嗣停下手中的演奏,轉過身回頭看到他們兩
    “拉的不錯嘛~你還有這種東西啊?”明日香誇讚道
    “從五歲開始拉,到現在才有這種程度也算不上有什麽天賦”真嗣謙虛道,還有些不好意思
    明日香進來拉開椅子坐下,問道:“貴在堅持啊,我對你有點刮目相看了。”
    黃哲田打開冰箱,拿出橙汁喝了一口,對真嗣問道:“誰教你的?”
    “是我老師堅持要我做的,其實當時立馬放棄也無所謂。”真嗣回應
    “你老師是誰?”黃哲田一直很好奇真嗣的老師,無論是舊劇場版還是新劇場版,都沒有聽過他老師
    而且從原著中提到過,真嗣的老師和碇源堂的關係不簡單,可以稱得上為熟悉
    “我老師?是冬月老師啊。”真嗣毫不猶豫說出來
    “冬月耕造?一切都說得通了……你還是放不下你最疼愛的學生的兒子。冬月……”黃哲田心裏已經有一個大概
    黃哲田拿起桌子上的橙汁進入房間,對真嗣兩人說:“你們先慢慢聊,我有點事要辦。”
    說完走回房間關上門
    明日香在背後罵了一句:“切!笨蛋!一回來就走回房間,都不舍得陪一下我。”
    真嗣在旁邊當和事佬:“或許哲田君有自己需要辦的事吧,每個人都有點秘密的,你我都不例外。”
    明日香有些驚奇道:“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懂事了?很罕見,第一次見的時候總是迎合別人的意見。”
    真嗣笑了笑,也沒說話。接著拉起了那個大提琴
    明日香看旁邊有沒有人和自己聊天,也回了房間
    加持這邊的活動結束後,和美裏以及赤木來到一家酒吧逍遙一番
    在隻有熒光的照耀下,酒吧還是有些昏暗
    美裏這次穿的是低胸禮服裙,顯得她更加嫵媚和成熟
    “都到現在了,你還在說什麽呢?我去一下洗手間~”美裏嗬嗬一笑,起身時扶一下臀部的裙子
    加持打趣道:“別找借口溜走哦”
    美裏微笑轉過頭,然後做個鬼臉吐出舌頭向加持嘲諷
    加持聽著美裏的高跟鞋節奏聲音漸漸離去
    心裏有點感慨,時間過太快了
    突然察覺到有目光向自己投來,加持意識到剛剛自己有點失態了
    連忙轉移話題跟赤木講:“好多年沒有三個人在一起喝酒了呢……”
    “美裏會不會喝太多了?總覺得他今天話特別多”赤木顯然也不想回憶起以前的事,畢竟已經過去了,她自己也沒有什麽好回憶的
    如果回憶起過去的話,對現在的生活隻能感到更加孤單以及無助
    習慣現在的生活很難再追求到以前的生活
    加持也是個精明的人,明白對方顯然不想再談這個話題
    也就回應赤木的問題
    “平時她會為了壓抑自己,浮動的心情而喝更多而今天正好相反啊”加持說到最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不愧是曾經一起住過的人,說出來的話深度就是不一樣”赤木讚了一句
    加持單手撐著下巴:“雖說曾經一起住過,但那也是葛城,穿高跟鞋以前的事情了”
    赤木也是回憶起美裏那些趣事:“在學生時代,那可是不敢想象的啊。”
    加持看著眼前的玻璃中反影的自己以及玻璃外麵的城市,有些無奈道:“那時候我也隻是個小鬼,與其說是同居。不如說是單純的住在一起吧……學個樣子而已”
    “現實生活並沒有那麽單純,對了,這個給你。”
    “給你家貓咪一點小意思”
    赤木聽加持的話有些分神,聽到叫自己也是回過神來,眼睛往下看一眼
    加持拿一個紅色小包裹滑過酒吧台遞給赤木
    “謝謝你,真細心啊。”赤木道謝一句,家裏養貓,他也知道。
    “隻有對女性,工作就馬馬虎虎了。”加持又說起那些放浪不羈的話
    赤木顯然不吃他這一套,搬出美裏:“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呢,那對美裏呢?”
    加持也不怯場:“已經敗過一次了,我的原則是不打沒有勝算的仗”
    可是他心裏不是這樣想的……
    “我倒覺得你有勝算哦……”赤木掏出小紅包裹裏麵的小貓頸部牌子,放在手中欣賞
    “那小律你呢?”加持反問道
    赤木淡淡且狡猾道:“我的原則是不談自己的事,因為沒有什麽有趣的話題。”
    加持為了避免尷尬,再次轉移話題
    “葛城真慢啊,該不會是去補妝了吧?”
    赤木不想談自己的事,但卻想談他人的事
    有些過了
    “到京都幹什麽去了?”赤木問道
    “這個土特產是鬆代的啊”加持毫不猶豫的說出來,但是說出來的話很是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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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裏也是一驚,赤木怎麽知道
    “少跟我裝糊塗,追查的太深入當心引火燒身哦。這是作為朋友的忠告”
    “還有……”
    “那個黃哲田,代我傳個話給他”
    “不要玩的太過了,擊敗好所有使徒之後,回自己的家鄉就行。不要理太多事……”
    “我洗耳恭聽,好吧。”加持也不想談下去,拿起一杯酒喝了起來。
    “如果想玩火的話,我倒是想跟你一起玩呢。”加持開玩笑,想緩解一下
    突然聽到美裏的聲音從背後遠遠傳來:“那我是不是該去給你買點煙火來啊”
    “你回來啦?”加持想避開這玩笑
    可是美裏卻不想放過他,在一旁數落:“你這種輕浮的感覺,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不,我變了!活著就表示在變化”加持解釋,顯然是向赤木表示自己現在活的好好的
    赤木把小禮物收好,也用暗語回擊:“正如自我平衡與瞬態平衡。”
    美裏聽的霧裏不解,問赤木:“什麽意思?”
    “維持現狀之力以改變現狀之力,同時,擁有這兩種矛盾性質的東西”赤木解釋到另一種
    “就好比男人和女人啊”加持在旁邊舉了個例子
    赤木覺得差不多了,起身準備離開:“我差不多該走了,還有工作要做。”
    其實離開也是給這兩人的空間,畢竟這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已經很久沒有了
    希望加持好好珍惜吧……
    “真可惜呀……”加持也是感到有些可惜,以後三人在一起,不知道在什麽時候
    或許再也沒有機會了
    “再見~”
    看著好朋友的離去,美裏身子傾斜過來靠近加持……
    “喝酒吧,以後你又沒有時間了。”美裏舉起酒杯,碰了一下,然後仰頭灌了下去
    加持也任由她來,是啊,自己的時間可是很忙的
    三麵間諜,能不忙嗎?不知道暴露是什麽時候?或許一開始就暴露了……
    現在不想想這些東西,喝酒才是快樂的
    過了許久……美裏顯然是喝不下去了
    加持買好單,扶她出酒吧
    還沒有走多遠路,美裏就忍不住彎下腰來嘔吐
    “嗷……唔,嘔……”美裏嘔了一陣後,剛歇沒過多久,又吐了一地……
    加持蹲下身來拍了拍她的背,幫美裏更好的吐出來
    “還是沒變啊……但覺得還是少了點什麽……是我自己?還是她呢?”加持看著眼前的女人,他有些迷茫了
    夜幕的星空,是那麽的璀璨幽蘭
    蟋蟀聲響著,顯得這條道路很幽靜
    加持背光著腳丫的美裏,慢慢走在回她家的路上
    美裏趴著他的背上,頭埋在裏麵貪婪吸著這男人獨有的味道
    加持調侃美裏:“年紀都不小了,別喝到吐啊”
    美裏攬住加持的脖子,聲音悶悶的從後背傳來:“老大不小的年紀真是不好意思啊”
    “年齡這一點上我們也半斤八兩啦”加持安慰美裏
    “是啊……”
    “葛城你都穿上高跟鞋了,時光的流逝真是好快呀”加持不由感慨,以前她的學生時代就穿高跟鞋,到現在又穿高跟鞋,意義就是不一樣
    “胡渣去刮掉嘛~”美裏的手碰到加持的下巴,覺得紮手。知道這個笨蛋沒有整理好
    “好的,好的。”加持連連應到
    “剩下的路我能自己走,謝謝。”
    過了一會兒,美裏覺得自己恢複的差不多了就叫加持放下自己
    路燈的光暈下,美裏依舊光著腳走
    兩人就這樣一起慢慢走
    “加持,我變了嗎?”美裏走在前麵,冷不丁的問了加持一句
    加持裝傻回她的話:“變漂亮了”
    “對不起,那是我單方麵要求分手。說我喜歡上了別人。那其實是騙你的。”
    “你看出來了嗎?”
    美裏先使用平常的語氣說,到最後一句用故作輕鬆的語氣
    “沒有”加持‘如實回答’
    “因為我發現了,加持你很像我的父親”美裏看著加持的臉龐,接著說
    “我竟然在其他男人的身上,尋找父親的影子”
    “當我發現這件事的時候,我好害怕……害怕的不得了”
    加持靜靜聽美裏講,臉上看不出情緒和表情
    “和加持在一起的事也是,連我自己是個女人這點,都令我害怕”
    “憎恨父親的我,卻喜歡上像父親的男人。後來想要斬斷一切,從而選擇加入nerv……但是這也是父親曾參與過的組織”
    “結果我隻是在用向使徒複仇這樣的借口,讓自己能不去考慮其他事情。”
    “哈…………呼”
    說到這裏,美裏低下頭停住腳步
    加持也停了下來,側過身看著美裏
    幫她解釋:“這是葛城你自己的選擇,不用向我道歉”
    美裏聽到他說這句話,情緒開始變得激動,語氣變得急促:“不是的!這不是我的選擇,是為了逃避,我隻是想從父親這個咒縛下逃避而已。”
    “和真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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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裏用手遮蓋住自己的臉,覺得有些羞愧
    “都是膽小鬼,真的很抱歉。現在還趁著酒勢講這些話”美裏鬆開手,語氣有些哽咽,眼眶裏有著淚花
    “夠了!”加持表情認真,打斷美裏的話
    美裏不聽,接著說:“我真是個小孩子,根本沒資格說真嗣。”
    “夠了!”加持再一次打斷
    “而且我還是個……隻會在需要的時候想去依靠男人的狡猾女人!”
    “或許我那時候也隻是,單純在利用加持罷了!”
    “真令人作嘔!!!”
    美裏越說到後麵,語氣越是歇斯底裏
    加持有些聽不下去美裏的自責,語氣有些溫怒道:“夠了!不要再說了。”
    “真是對自己感到絕望啊!!!唔??!!”
    話還沒說完,再次被打斷…………
    這一次打斷,不再是老樣子了,是
    親吻
    美裏也沒想到加持會有這樣子
    她被加持抱著吻住
    她呆住了……
    可是心裏的創傷和自責卻得到了釋放
    美裏手中的那雙高跟鞋,也隨著加持熱烈親吻,慢慢鬆開掉下
    然後雙方擁抱,親吻互應在一起
    燈光下,兩人似乎得到了救贖
    無論哪一位,心理和精神上都得到了安慰
    明日香這邊
    明日香問真嗣:“你母親的忌日,你爸爸跟你說些什麽?”
    真嗣戴著耳機,看著書沒有聽見,看著明日香向自己招手,連忙摘下耳機
    問:“什麽事?”
    明日香又問了一遍
    真嗣沉默了一下,說道:“沒有什麽,雖然我和他談上,但和沒談沒什麽區別。”
    “啊?你的爸爸太不負責任,沒有看過他對你一次好。跟那個優等生在一起,卻勝過親兒子。真是難以置信”明日香吐槽道
    “我爸爸一直是這樣子,習慣了。哈哈……”真嗣臉上帶著假笑,用習以為常的口語說笑道
    “和我一樣……”明日香看著眼前的真嗣,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這時候,黃哲田從房間出來了
    明日香語氣有些不友好的問道:“在裏麵這麽久幹嘛?該不會是……”
    黃哲田沒好氣敲了敲明日香的頭說道:“想什麽呢?腦子裏都是什麽東西?誰教壞你的?”
    明日香奶凶奶凶的瞪了他一眼,嘴裏說道:“還不是你?”
    “行了,少跟你扯。真嗣,你過來。給你一樣東西”黃哲田不想現在跟明日香扯來扯去,他還有正事沒幹呢
    “什麽東西?”真嗣好奇的走過來問道
    “呐,給你。”黃哲田遞過一個圓盤,上麵的花紋複雜多樣,規律性很強
    “這是什麽東西?”真嗣有些不理解
    黃哲田給他解釋:“這是一次性模擬器,是模擬死去的人生前。記住,這是一次性的。”
    真嗣開始還沒聽明白怎麽回事,但是到後麵他就明白了
    “這……這……真的可以嗎?”真嗣呆了呆,回過神來,欣喜若狂的問道
    “但是必須有你親人生前的遺物才能,知道嗎?”黃哲田確定後給他提示
    明日香在旁邊聽到後也是驚了,雖然不是真正的親人,但是模擬……
    明日香連忙來到黃哲田身邊,語氣也是著急:“哲田,你能不能給我?我也需要!能不能?”
    黃哲田歎了一口氣,說道:“抱歉,隻有一個。而且還是一次性,因為今天是真嗣母親的忌日。我是到現在才想起來的……”
    “我不管!我就要!給我行不行?給我!求求你了?”明日香有些癲狂,抓住黃哲田的手拚命搖晃
    真嗣手裏拿著那個圓盤,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黃哲田屬實也是沒料到有明日香在這,隻能安慰明日香:“下次行不行?下次……啊!”
    話還沒說完,手突然劇痛了一下
    黃哲田一看,手臂被明日香的指甲劃開,雖然血沒有滴下來,但是那傷痕也是有血流
    明日香也是呆住了,瞬間回過神來。先看了看真嗣,再看了看黃哲田。眼眶紅了紅,但卻沒有掉下眼淚。
    明日香頭也不回的走了,衝回房間關上門
    真嗣看了看手中的圓盤,遞回給了黃哲田:“要不你還是給明日香吧……我可以不用。”
    黃哲田拿手巾擦了擦傷痕,那紙張上23都有血
    黃哲田毫不在乎道:“不用了,今天是你母親的忌日,我才想起來的。給你是應該的,明日香等到時候再給吧。再說了手都被劃傷了,你不看也不值了。”
    真嗣聽他這樣說,也是收回手中的圓盤
    “你手中圓盤叫模擬盤,你需要拿死者生前的遺物才行。放在上麵就會投影出你母親的全息投影,有五分鍾時間和她交談。希望你今天晚上有個美夢……”黃哲田說完就要回房間
    這是他的計劃……到後期了
    自己需要付出點代價
    明日香,對不起
    在他回到房間的時候,看了一眼明日香的門口
    還是走過去敲了敲門說:“別在意了,下次我再找一個給你。行嗎?”
    明日香的房間裏:“…………”
    “回應我一聲,行嗎?”
    “我們分手吧……”
    “好吧……啊?!不行!”
    明日香拉開門,雙眼通紅的瞪著他:“我什麽都不需要!我一直是獨自一人!以前現在以後都是!!滾!”
    砰的一聲,門被狠狠地拉上碰撞出聲音
    黃哲田心冷了,所以說他一直想分手,但心的真的很痛。
    真的很疼
    但一想到劇情的需要,他也忍耐下來了。
    “好……我答應。”黃哲田說完這句話,感覺放鬆下來了,但是又有什麽東西失去
    真嗣看著眼前的一切,明白,就算給了圓盤,他們也回不到過去。
    真嗣有些自責,但是也沒有辦法。
    今天晚上,誰也沒好過
    天上的星星也失去了點綴,夜幕不再幽蘭,變回以前的黑暗。
    明日香,對不起
    原諒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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