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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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醒來後醫生給她的耳朵判了死刑,耳膜受損嚴重,這輩子她的右耳朵都聽不到東西了。
    吃了壓縮餅幹後,頭暈心慌的症狀有所緩解,但胃裏還是不舒服。
    阮詩不要毯子是為了防止自己睡著,台裏那邊的工作還沒跟李錦對接完。
    為了不耽誤進度,她現在要工作。
    她給空姐要了一杯熱水後開始工作。
    飛機要飛十個小時,阮詩處理完工作才花了三個小時。
    她躺在座位上,眉頭越鎖越緊。
    現在胃裏已經不緊緊是灼燒感,是讓她有些忍受不住的刺痛感。
    她整個人蜷縮在座位上,唇色開始變白。
    阮詩知道她的胃不好,所以隨身帶著胃藥。
    之前再怎麽痛也沒有過今天這樣痛,藥在包裏,包在她頭上的板子上放著。
    阮詩扶著座位旁邊的扶手站起身,在抬手去拿包的瞬間,強烈的痛感襲來,她的身體下意識朝著身後倒去。
    方才退下去的頭暈包裹住她,還沒摔到地上,她意識漸漸模糊,暈了過去。
    倒在地上的時候她已經沒了痛覺,僅剩的意識能聽到空姐在飛機上叫人的聲音。
    “有沒有醫生,這裏有一個女士暈倒了!”
    “有哪位是醫生或護士嗎?這裏有一位女士暈倒了!需要救助!”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昨晚飲酒過多,胃部黏膜受損...”
    這道聲音出奇的熟悉,沒等他說完這句話,阮詩徹底沒了意識。
    ......
    阮詩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
    消毒水的味道傳來,她下意識往被子裏鑽了鑽。
    她很討厭消毒水的味道。
    但小時候阮父又一直讓她來,因為夏怡身體不好,先天性心髒病,住院的時間比在家的時間還長。
    阮父逼著她去照顧夏怡。
    “你醒了?”
    傅承衍的聲音響起,阮詩一愣,還以為在做夢。
    他一身白大褂,鼻子上架著金絲眼鏡,跟平時見到的傅承衍根本不是一個風格。
    “你怎麽在這裏?”她的話音還有些虛弱。
    傅承衍單手摘下金色眼鏡:“你喝酒喝得胃潰瘍了,我要是不在這裏你就死飛機上了。”
    昨晚喝了多少阮詩自己也記不清了,包間裏桌子上放著多少她就喝了多少。
    “救我幹嘛?我死了不正好給夏怡贖罪嗎?”阮詩冷嘲道。
    傅承衍的眸色暗下來,眉心擰在了一起:“阮詩,現在讓你死還太便宜你了。”
    房間裏的溫度被這一句話拉下來。
    阮詩低眸,別過眼神側躺著背對他。
    現在他們兩個之間的恩怨已經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了。
    距離她讓江婉把離婚協議書送到傅氏已經三天了,傅承衍昨天晚上也答應了離婚。
    阮詩半分沒猶豫,把話問出口:“離婚協議書簽了嗎?”
    話還沒說完,傅承衍出去了。
    準確來說,阮詩還沒開口,他就已經打開門要出去。
    這句話他終究還是沒聽到。
    傅承衍前腳剛出去,李助理進來了。
    “夫人,這是今晚你要吃的藥,傅總讓我給你送進來。”
    不管是誰開的藥,身體是第一位,這一點阮詩很清楚。
    她接過李助理遞過來的水,把藥吃了。
    “夫人,你不知道異地就醫多有難,傅總打了好幾個電話才把你送醫院裏來。”李助理站在床邊道。
    這些話傳入阮詩耳朵裏,她心裏不是沒有觸動。
    有,但也隻限於患者對醫生的感謝。
    第二天一早,阮詩辦理了出院手續。
    國外的出院手續要比國內的繁瑣,辦了一上午才把手續辦完。
    江婉給托運過來的行李也到了,阮詩打車拿了行李,最後回酒店。
    這幾天阮詩都獨自待在酒店裏。
    這是她第一次來歐洲,人生地不熟,她怕把自己弄丟耽誤了兩天後的正事。
    她坐在靠窗的沙發上,眼神有一下沒一下地看著樓下的人。
    一抹熟悉的身影闖入她的眸子,是傅承衍?
    阮詩雙眉蹙起,再看的時候人已經沒了。
    這個身影看得阮詩一身冷汗。
    就算她和傅承衍再有緣也沒必要出國了都在一架飛機上,住一家酒店吧?!
    她索性拉住床簾躺在床上不看了。
    在徐老爺子生辰宴前夕,李錦給她打了一通電話。
    “明天去了少說話,尤其關於徐家丟了的那個女兒!”
    “禮冊上出現了你的名字後,當好透明人就可以。”
    李錦再三囑咐她這兩句話。
    阮詩應下後,掛掉電話躺在床上睡了。
    壽宴是上午十點開始。
    阮詩上午八點就起來梳妝打扮了,因為來歐洲那天太倉促,禮服是從禾月給的她包裏拿的。
    該說不說,這件禮服把她的身材,膚色,還有骨子裏透出的氣質都襯托了出來。
    米色短裙融入新中式風,裝飾品隻有上麵的珍珠,簡約低調又不失奢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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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收拾好後,阮詩打車去了徐家。
    徐家的別墅在郊區,坐車整整一個半小時才到。
    下車後,有專門的工作人員在門口迎接。
    進院子前要先經過過道。
    過道裏的牆上擺滿了相框,裏麵的照片都是在山區裏拍的,是徐老爺子跟小朋友的合照。
    看著徐老的照片,阮詩心裏有一陣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好像從哪裏見過,或者說跟她見過的某人長得很像,但又說不上來是誰。
    “哎,徐老爺子不知道聽誰說了一句在山裏見過他女兒,他就去山裏找了一輩子。”
    聽到這話,阮詩往前的腳步一滯。
    徐老是為了丟了的女兒才去發展山村采訪項目的嗎?
    之前也有傳聞說徐老不怕累不怕苦,一直紮根山區,從來沒停止過。
    但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圖什麽。
    一牆的相框,唯有第一個相框是空著的。
    想必那個相框就是為他丟了的女兒留的吧。
    人都到齊後,宴會很快開始。
    徐老坐在輪椅上,頭發胡子全白卻依然硬挺。
    在進門的時候,阮詩已經把禮獻上,在花名冊上寫下她的名字的。
    這場宴會西餐和中餐都準備了。
    阮詩坐在中餐這一桌,傅承衍和徐老坐在西餐那一桌。
    眼神落在傅承衍身上的刹那,阮詩一愣。
    她在心裏暗暗自嘲地笑笑,這麽多年過去了,她還是會下意識在人群中尋找他的身影。
    “快把刀拿開!不是說了嗎讓老爺子吃中餐!”
    “快去拿藥快去拿藥!”
    一陣驚呼聲從徐老爺子那一桌傳來,阮詩的眼神朝著那邊投去。
    徐老的手被刀叉弄傷了,流了血。
    “徐老爺子有凝血障礙症,受不了一點傷的。”
    “天啊,這還敢讓拿刀叉啊。”
    阮詩這桌隱隱想起討論聲。
    凝血障礙症?
    阮詩心頭一緊,跟小晦一樣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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