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穿成娛樂圈文裏的病嬌跟蹤狂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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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山沒有說話,那就是拒絕。
    封玉澤頂樓的這間房,其實有點像大平層,有廚房、臥室、書房......
    “我睡主臥,你就睡在我隔壁就行了,要是不放心我,你就在裏麵鎖門。”封玉澤實在受不了這身廉價的地攤貨了,他一進門就把短袖給脫了。
    因為有健身的習慣,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肌肉線條並不誇張,腰側的人魚線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封玉澤對南山自然是一百個放心,因為之前南山陪他出過一次差,當時囊中羞澀,隻能要一間雙床房。
    南山很老實,說睡就睡了。
    南山有些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對了,老板,餐廳在哪?我有點餓了。”
    封玉澤坐在沙發上,他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你不是剛吃完嗎?”
    “一桶泡麵,吃不飽的。”
    封玉澤歎了歎氣,他起身,拿起床邊的電話,撥了過去,嗓音低沉:“送兩份大餐過來。”
    “我一份就夠了。”南山提醒道。
    封玉澤指了指自己,“我也沒吃飽。”
    南山聞言,她有些無語地看著封玉澤,那你還問?
    “南山,你別亂跑,我要去浴室洗個澡,別想著當私生!”踏進浴室前,封玉澤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再次提醒道,其實他有些後悔把南山帶進來了。
    “老板,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給你惹是生非的。”南山連忙保證。
    在確定封玉澤洗澡了,南山拿起桌子上的筆和紙來到房間門口,輕輕扭開門把手。
    出來後,廊道在這個時候安靜極了。
    南山剛剛在房間裏又給自己重新製定了一個計劃,作為病嬌跟蹤狂得把人設立住了,讓男主每天擔驚受怕,如果剛跟蹤就被送進局子裏,這就隻是私生了,她可是跟蹤狂啊!
    【哥哥,真好,離哥哥更近了。】
    南山寫完這些字後,她將手裏的紙疊好,放進江瑾辰房間的門縫裏。
    她想,這個男主絕對要被嚇死。
    房內,原本快要入睡的江瑾辰聽到門外的動靜後,他猛地睜開眼,整個人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戾氣。
    江瑾辰冷著臉,他起身下床來到門前,修長的手指握住門把手,胃裏是止不住的惡心。
    陰魂不散。
    富人都想要隱私,這就給了南山有機可乘的地方了,沒監控。
    南山回到自己的房裏,她也想洗個舒服的熱水澡,這一次先讓男主認為她是病嬌,下一次她就明目張膽一些,讓男主盡早發現。
    然後讓她去蹲局子。
    封玉澤洗完澡後,他換上浴衣,頭發這個時候還在滴著水,就當他要開始吹頭發的時候,門鈴響了。
    “南山,應該是飯到了,你去開個門!”封玉澤伸出頭往外麵喊道。
    南山洗澡洗得不知天地為何物,浴室的隔音做得太好了,南山根本沒聽到。
    封玉澤見喊了好幾聲南山都不出聲,他隻當是她犯懶了。
    於是封玉澤隻好認命地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去開門。
    等門開了後,封玉澤發現自己猜錯了,不是送飯阿姨,是警察叔叔。
    “封少,江先生報警說我們酒店裏有私生混進頂樓,我都和江先生解釋好多遍了,頂樓的房間都是刷身份牌才能進去,是不可能有私生的,奈何江先生不信。”經理一臉苦笑,他給封玉澤解釋道。
    江瑾辰聞言,輕嗤一聲,“那你說說,這封信是憑空冒出來的嗎?”
    “你們酒店隱私性真是差極了。”
    封玉澤原本就看不慣江瑾辰,見他開始挑刺了,他罵道:“江瑾辰,你吃飽了撐的吧?”
    “這層一共就三間房,一間空著,剩下兩個不就是你和我......”封玉澤說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心虛。
    是了,一共就三間房,江瑾辰住在哪間幾乎是明牌了。
    “什麽信?我看看。”封玉澤開始轉移話題了,但是麵上還是很正經的樣子。
    江瑾辰看了一眼就扔地上了,現在這封信在經理手裏。
    “封少,給。”
    【哥哥,真好,離哥哥更近了。】
    封玉澤一言難盡地看著上麵的字,一定要這麽抽象嗎?
    “江瑾辰,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個是我妹妹寫給我的信,我說我怎麽找不到了,原來是掉在你房門口了啊,嗐,都是誤會,警察同誌,難為你跑一趟了。”封玉澤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是南山寫的,但他是南山的老板,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進局子,隻好捏著鼻子把這個髒事認了下來。
    江瑾辰抿了抿唇,那雙眼睛裏帶著嘲諷:“封玉澤,下次把信看好了,別到時候又恰好不小心掉到門縫裏。”
    按照以前,封玉澤肯定就懟上去了,但是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這件事,不能再繼續鬧下去了。
    警察見江瑾辰不追究了,也就不繼續調查了。
    一切安好。
    出了這個事情,江瑾辰也沒心情在這個酒店住了,直覺告訴他這封信不是封玉澤的,但是封玉澤他多多多少少也算了解,不是他幹的事情,就算把他打死,他也不會認。
    傲得很。
    江瑾辰隻好當自己這幾天被私生搞得神經衰弱了。
    在江瑾辰走後,封玉澤將手中的信緊緊攥在手裏,他轉身踏進屋子裏,用力敲著南山的門。
    南山剛換好衣服,就聽到外麵的動靜,她隻好將吹風機放下去開門。
    此時的發梢還滴著水珠,幾縷發絲黏在纖細的脖頸上,白皙的臉泛著粉,就像是清晨裏的荷花,花瓣處是露珠,幹淨、清純。
    這讓原本一臉怒氣的封玉澤徹底啞聲了。
    “老板,怎麽了?”南山倚著門框,她一臉疑惑。
    封玉澤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如今他像是忘記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一直這樣盯著南山看。
    “...南山,你不該解釋解釋,這封信是什麽情況嗎?”封玉澤連忙回過神,他將手裏不成樣的紙遞到南山的手裏。
    南山接過紙,她有些傷心地開口:“看來哥哥沒有接受我的愛,不過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