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守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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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的守靈結束,東方青嵐靜靜地坐在灰原哀身前,他輕輕地擦拭著灰原哀的身體。
    灰原哀一動不動,閉著眼,宛如一個沉睡的天使,那楚楚動人的模樣讓東方青嵐心如刀絞。他靜靜地看著,久久失神。這幾天來,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中充滿了無法言說的痛苦和自責。
    他不知道該如何向阿笠博士解釋,如何麵對白露那充滿疑問的目光。在沒有找到合適的解釋理由之前,他真的感到無比的疲憊。
    “都說人死後七天的時候魂魄會回家,小哀,你還記得你的家嗎?你一定會回來的,這是我們的約定。”
    呢喃過後,東方青嵐端起水盆準備將水倒掉、
    “白露姐姐,小哀真的走了嗎?”
    “灰原同學真的不會回來了?”
    “可是,我們好想她。”
    詢問著,三小子突然嗚咽,聲音也變得哽咽。
    “小哀不要離開我,我再也不纏著你了,“
    “我也是,讓我做什麽都行。”
    “灰原同學,我再也不吃鰻魚飯了。”
    柯南嘴角一抽,冷笑一聲,心中暗想。
    “喂喂喂,灰原同學已經走了,不可能再回來的。”
    “好了。”白露蹲下身,看著三小子,輕輕揉了揉他們的腦袋,“小哀沒有真正離開,她隻是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在那裏,沒有病痛和煩惱,隻有永恒的寧靜。所以你們不用替她擔心。”
    “真的嗎?”步美擦幹眼淚,“可是……小哀她什麽時候可以回來啊?”
    “是啊!是啊!我們好想她。”光彥和元泰附和道。
    “會的……”白露眼角含淚,“她一定會回來的。”
    “她會回來的。”東方青嵐口中呢喃著,“她還在等著我,等著我把她帶回來。”
    回到床邊,東方青嵐輕輕輕吻灰原哀白皙的額頭。
    “等著我,我會做到的。”
    推開房門,東方青嵐看向屋內的白露和一群孩子身上。
    白露顯然沒有預料到東方青嵐會突然出現,她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她凝視著東方青嵐,輕聲問道:“恢複好了嗎?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麽了?”
    東方青嵐深吸一口氣,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想明白了,還有很多事在等著我去做。”
    白露微微頷首,她轉身將孩子們送到了阿笠博士那裏,然後又折返回來,靜靜地站在東方青嵐身旁。
    “美術館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小哀是誰殺害的?現在可以跟我說說看了吧?”白露的語氣雖然平淡,但其中卻蘊含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東方青嵐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緒。終於,他緩緩開口,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在講述的過程中,他的腦海裏不斷閃過各種畫麵,那些混亂的記憶也在他的敘述中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是琴酒和苦艾酒,”東方青嵐的聲音有些沙啞,“在美術館裏,他們趁著我和小哀分開的時候,對她下了毒手……”
    白露點點頭繼續聽著,
    ”不,還有朗姆,這件事情一定是朗姆指使,否則琴酒他們不會知道灰原哀的真正身份,也不能這麽果斷。況且我還遇到了朗姆的特殊能力。”
    “朗姆!”東方青嵐雙手緊握,充滿憤怒,
    白露麵色平靜,似乎早就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並沒有過多的吃驚。
    東方青嵐看著白露。可是為什麽?aptx4869的藥物實驗隻有小哀能做,隻有她才能完成解藥,朗姆到底為什麽這麽做!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不知道。”白露冷冷說道,”不過根據這幾天的調查,我發現組織在一夜之間消失不見,我找不到有關的任何蹤影,他好像在刻意躲藏,害怕著什麽東西?“
    “什麽?”東方青嵐瞬間愣住了,”這怎麽可能?組織這麽大,怎麽會突然消失,再者朗姆的行動都已經成功,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這點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所以我才想知道美術館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現在你也知道了,這和美術館並沒有關聯,或許是有強大的組織盯上了朗姆,所以才這般小心的……”
    說話間,東方青嵐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停下了接下來要說的話。
    “不,這不可能,組織這麽強大, 沒有什麽組織能讓黑衣組織害怕到如今這個地步,至少現在沒有。”
    東方青嵐沒有在做回應,沉默少許,東方青嵐穿好衣服,起身離開。
    “白露,我要出去一趟,來印證一個猜想,這段時間替我照顧好小哀。”
    ……
    走出房間,攔下一輛出租車,東方青嵐便來到波羅咖啡廳的位置。
    在門前站了一會兒, 東方青嵐給安室透打了數個電話,但沒有任何回應。
    在看到榎本梓,通過詢問,才知道安室透在7天前就已經離職離開。
    最近這段時間都是榎本梓一人在照料這間咖啡廳。
    東方青嵐算了算時間,這個時間剛好是美術館展開的那天,也就是說,在當天美術館開展的時候,朗姆就已經開始組織成員的去向了。
    不對,或許更早,這麽大的組織想要瞬間不見蹤影,必須提前準備,那麽時間是……
    東方青嵐眯眯眼,是自己去赴約的那天,是從那天開始,朗姆就已經開始計劃,計劃殺死灰原哀,來滿足他的幻想。
    東方青嵐雙手握拳,轉身離開,來到阿笠博士家中。
    看著悲傷難過,再也沒有笑容,就連臉上皺紋都多了很多的阿笠博士。
    東方青嵐還是不忍,將事情的真相告訴阿笠博士。
    在阿笠博士家中坐了許久,東方青嵐又想到了阿笠博士給他訴說的那個故事。
    故事中,男人為了複活心愛的女人,歲月蹉跎,卻沒有任何成就。
    但最後的時間中,男人找到了朗姆和阿笠博士的父親,在幾十年的實驗中,終於找尋到一條有關的長生的路。
    可長生距離永生,距離死而複生還是太遠,短時間內以現代明文根本無法做到。
    所以……
    東方青嵐抬頭,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天空,天空一片陰沉,雨水積於雲中,讓人群感到壓抑,難受。
    四周很j靜,沒有風,沒有雨,也沒有人。
    東方青嵐心情壓抑,久久失神。
    離開阿笠博士家中,再次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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