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談判風雲牽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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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玄策出使突厥的日子裏,長安城表麵上風平浪靜,可房遺愛心裏那根弦,始終緊緊繃著。他每天都在朝堂與府邸間奔波,一邊操心著安撫百姓、穩定民生的事兒,一邊還得時刻關注著邊境的消息,就盼著王玄策那邊能傳來好消息。
    這日,房遺愛正在書房裏對著一堆關於扶持小商戶的文件發愁呢,下人突然來報:“老爺,宮裏傳來消息,陛下的病情又有反複,太醫們正全力救治呢。”房遺愛一聽,心裏“咯噔”一下,暗道:“這陛下的身體可千萬不能出事兒啊,如今大唐內憂外患,全靠陛下鎮著場子呢。”
    他顧不上多想,立刻放下手頭的事兒,匆匆往宮裏趕。到了李世民的寢宮,隻見長孫無忌、褚遂良等大臣都已經到了,一個個麵色凝重。房遺愛走上前,低聲問褚遂良:“褚兄,陛下這情況到底怎麽樣了?”褚遂良無奈地搖搖頭:“還不清楚,太醫們正在裏麵診治呢,希望陛下吉人自有天相吧。”
    眾人在外麵焦急地等待著,仿佛每一秒都過得無比漫長。過了好一會兒,太醫終於從裏麵出來了。長孫無忌趕忙上前問道:“太醫,陛下的病情如何了?”太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各位大人,陛下的病情確實有些反複,不過目前已暫時穩住了。隻是陛下身體虛弱,還需要好好調養,不能再受刺激了。”
    大臣們聽了,都鬆了一口氣。房遺愛心裏卻想:“看來這陛下的身體狀況,始終是大唐的一個隱患啊。這儲君雖已初定,但陛下一日未正式冊封晉王為太子,這事兒就還不算塵埃落定。再加上如今邊境不安,國內又有各種民生問題,這局勢真是錯綜複雜。”
    從宮裏出來,房遺愛正琢磨著怎麽跟趙王匯報這事兒呢,就看到前方圍了一群人,吵吵嚷嚷的。他好奇地湊過去一看,原來是幾個老百姓在爭論。
    一個老頭氣呼呼地說:“哼,我就說這朝廷肯定是要和突厥開戰了,不然怎麽會派個年輕的侍郎去談判,這不是開玩笑嘛!”旁邊一個年輕人反駁道:“你懂什麽呀,說不定這位王大人有真本事呢,能不打仗就解決問題,那不是更好?”老頭瞪了年輕人一眼:“你就別天真了,突厥人可狡猾著呢,哪有那麽容易談攏。”
    房遺愛聽了,心裏明白,這謠言雖然暫時被壓製下去了,但百姓們心裏還是沒底,對朝廷的決策充滿了疑慮。他決定再想個辦法,讓百姓們能真正安心。
    回到府中,房遺愛冥思苦想,終於想出了一個主意。他寫了一篇通俗易懂的文章,詳細解釋了朝廷應對突厥問題的策略,包括為什麽選擇王玄策去談判,以及朝廷為了避免戰爭所做的努力。然後,他安排人把這篇文章張貼在長安城的各個角落,還讓一些識字的人在集市、茶館等地給老百姓講解。
    這一招還真有效,老百姓們看了文章,聽了解釋,心裏的疑慮漸漸消除了。長安城裏的氣氛也緩和了不少。
    可這邊剛把老百姓的事兒安撫好,朝堂上又出狀況了。原來,一些支持齊王的大臣,覺得齊王在儲君之爭中落敗,心有不甘,便在朝堂上故意刁難趙王,提出各種刁鑽的問題,試圖讓趙王在大臣們麵前出醜。
    這天朝會,一個支持齊王的大臣站出來說:“趙王殿下,如今邊境局勢緊張,您作為監國,應該拿出一個具體的作戰計劃,萬一談判破裂,咱們也好有個準備。”趙王心裏一緊,他雖然一直在關注邊境局勢,但還真沒來得及製定詳細的作戰計劃。
    趙王看向房遺愛,眼神裏滿是求助。房遺愛站出來,笑著說:“這位大人,您的提議雖然有道理,但如今王玄策大人正在突厥談判,咱們還是要以和平解決為首要目標。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朝廷確實應該有作戰的準備。隻是這作戰計劃,需要綜合考慮各種因素,比如突厥的兵力部署、地形地貌、我軍的優勢劣勢等等。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製定出來的,得給趙王殿下一些時間。”
    那大臣冷哼一聲:“房大人,您這是在拖延時間吧?趙王殿下身為監國,連個作戰計劃都拿不出來,如何能讓大臣們信服?”房遺愛也不生氣,依舊笑著說:“這位大人,製定作戰計劃可不是兒戲,草率行事隻會誤了大事。趙王殿下一直在為大唐的穩定和繁榮努力,相信他會盡快拿出一個周全的作戰計劃。而且,趙王殿下身邊有眾多能臣,大家齊心協力,一定能應對各種情況。”
    其他大臣們聽了房遺愛的話,紛紛點頭表示讚同。那大臣見勢不妙,隻好灰溜溜地坐下了。
    朝會結束後,趙王感激地對房遺愛說:“房大人,今天多虧了你啊,又幫本王解了圍。這齊王的人,總是處處刁難本王,真讓人頭疼。”房遺愛笑著說:“趙王殿下,您別客氣。如今陛下身體欠佳,儲君之位又未正式冊封,有些大臣心有雜念也是難免的。咱們隻要做好自己的事兒,以理服人,他們也掀不起什麽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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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王點點頭:“房大人說得是。隻是這邊境談判的事兒,本王心裏還是沒底啊。王玄策大人去了這麽久,也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了。”房遺愛安慰道:“趙王殿下,您別著急。王玄策大人有勇有謀,相信他一定能完成任務。咱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做好各種準備,不管談判結果如何,都能從容應對。”
    然而,就在房遺愛和趙王努力穩定朝堂局勢的時候,邊境那邊終於傳來了消息。一個快馬加鞭的信使衝進了長安城,直奔皇宮而去。房遺愛得知消息後,也立刻趕往皇宮,想第一時間知道王玄策談判的結果。
    到了皇宮,隻見趙王和大臣們都已經聚集在大殿上,信使正跪在地上匯報情況。房遺愛趕緊湊過去聽。
    信使說道:“趙王殿下,各位大人,王玄策大人在突厥據理力爭,向突厥可汗闡明了開戰對雙方都沒有好處的道理。可突厥可汗態度強硬,堅持要大唐割讓部分邊境土地,才肯罷兵。王玄策大人自然不肯答應,雙方談判陷入了僵局。”
    大臣們聽了,都議論紛紛。齊王一聽,又站出來了:“趙王殿下,您看看,這談判根本就沒用吧?還是得靠打仗解決問題。現在就應該立刻出兵,給突厥人一點顏色看看!”
    趙王皺著眉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看向房遺愛,希望房遺愛能再幫他出出主意。房遺愛心裏也很糾結,這出兵打仗可不是小事兒,勞民傷財不說,還不一定能取得勝利。但如果不答應突厥的條件,又怕談判破裂,真的引發戰爭。
    房遺愛思索片刻後,站出來說:“齊王殿下,出兵打仗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咱們不能輕易發動戰爭。雖然現在談判陷入僵局,但咱們也不能放棄。或許可以再派一位能言善辯的使者,帶著一些豐厚的禮物,去突厥再和可汗談談,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折中的辦法。”
    齊王冷笑道:“房大人,你這主意可真夠餿的。突厥人都那麽強硬了,再派使者去,不是白白送死嗎?”房遺愛笑著說:“齊王殿下,這使者可不是隨便派的。咱們可以挑選一個熟悉突厥文化、了解可汗喜好的人,說不定能打動可汗。而且,咱們帶著禮物去,也表明了咱們的誠意。”
    其他大臣們聽了房遺愛和齊王的爭論,也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有的大臣支持房遺愛,覺得可以再嚐試談判;有的大臣則支持齊王,認為應該立刻出兵。朝堂上又陷入了激烈的爭論之中。
    趙王看著爭論不休的大臣們,頭都大了。他心裏想著:“這到底該怎麽辦呢?要是做不出正確的決策,大唐可就危險了。”
    房遺愛也在心裏暗暗著急,他知道,這次的決策關乎大唐的生死存亡,必須得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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