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沈大人幫她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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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膽子很大的春喜此刻正窩在沈清淵懷裏瑟瑟發抖。
    “……那個刺客是打扮成丫鬟模樣的,但身量實在太高了,一看就有問題,等他靠近,我立刻咬了他一口,結果被他甩飛,我這才找到機會翻窗逃跑。”
    春喜沒哭,但聲音滿是倉惶,像是被嚇壞了。
    沈清淵緊緊抱著她,麵色冷寒,凝著冰霜。
    在場其他人也是神情嚴肅。
    如果衛家真的藏著一個歹人,萬一傷到太子殿下怎麽辦?
    眾人正想著,春喜又期期艾艾地開口:“我這些日子好像並沒有得罪過什麽人,大人,你說那個刺客會不會是之前在盂縣的殺手同夥,故意來報複你的?”
    這話一出,整個前院陷入微妙的死寂之中。
    是了,春喜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婦人,就算有得罪人也隻是一些市井小民,怎可能混進衛家殺她,但如果對方是衝著沈清淵來的就合理多了。
    原本葉家這樁命案是沈清淵負責追查的,沈清淵在盂縣出事後,衛淩澤才接手繼續追查。
    衛淩澤靠著這樁案子連升兩級,前期查出線索還因此陷入危險的沈清淵卻什麽都沒有得到。
    雖說朝堂之中,踩著別人上位的事屢見不鮮,但衛家向來家風正,以剛正不阿聞名,衛淩澤怎麽沒在禦前幫沈清淵美言幾句?
    而且如果那些殺手還有同夥,說明衛淩澤這案子辦得並不利索,留下了後患。
    那這高調鋪張的擢升宴就有些名不副實了。
    眾人心思各異,衛父的臉色很不好看,但春喜就是個被嚇破了膽的小婦人,他身為衛家家主若是因此計較未免太小氣。
    衛父沉著臉,命管事全力搜索,隻要有形跡可疑的人都要帶過來問話,還有春喜待的客房四周也要細細搜查,看對方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
    一番吩咐後,衛父看向春喜,還想問些細節,沈清淵沉沉開口:“內子受了傷,需要看大夫。”
    沈清淵說著把春喜攔腰抱起,保護的姿態很明顯。
    衛父眉眼微沉,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不太想讓春喜離開,太子卻開口道:“沈少夫人受了傷,確實該讓大夫好好看看,本宮今日倒要看看什麽人這麽大膽,竟敢混進衛家生事!”
    太子發了話,衛父隻能聽從。
    沈清淵抱著春喜去了客房。
    一路上沈清淵的臉都冷沉得厲害,春喜有些惴惴,等進到客房,立刻湊到他耳邊小聲解釋:“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已經以最快的速度來找大人了,我真的沒有逞強。”
    春喜說著要豎起三指發誓,手腕被抓住,沈清淵沉沉開口:“沒生你氣,別亂動。”
    話音落下,沈清淵的大掌探向春喜腰間,竟是要脫她的衣裙。
    春喜一驚,下意識地後縮:“大人你幹什麽?”
    青天白日,還是在別人家,幹這個不太合適吧。
    春喜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讚同,沈清淵沒有收回手,看著她的眼睛說:“我不做什麽,隻是看看你後背的傷。”
    她整個人都被甩飛到牆上了,肯定傷得不輕。
    沈清淵眸底都是關心,春喜放鬆了些,小聲說:“大人放心,我沒事。”
    “都吐血了還沒事?”
    吐血?
    春喜茫然,思索了一會兒才想起那是自己咬傷衛淩澤後嘴裏殘留的血,剛剛為了演戲逼真,她當著眾人的麵吐了一口染血的唾沫出來。
    “那不是我的血……”
    春喜小聲解釋,沈清淵卻沒聽,直接抓住她兩隻手舉過頭頂,另一隻手飛快地解開她的腰帶,然後撥開層層衣襟。
    屋裏很亮堂,沈清淵眸底雖然不帶絲毫情欲,春喜還是羞得漲紅了臉。
    她還沒準備好將自己袒露在大人麵前啊!
    見她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沈清淵把春喜翻了個麵壓在床上,指尖勾住後衣領一拉,層層衣衫褪去,少女緊實玲瓏的腰背展露無遺。
    春喜這些年幹的都是體力活,消耗大,吃得也多,身子並不纖弱,很有肉感,但一點兒也不胖,腰肢弧度完美,健康又美好。
    本來白皙光滑的後背此刻卻布著大片淤青,看著觸目驚心。
    沈清淵薄唇緊抿,眸底泛起黑沉沉的殺意。
    這時衛家的下人帶著府醫到來,沈清淵第一時間幫春喜拉起衣服,然後才讓府醫進來診治。
    春喜背上的淤青看著很嚇人,並沒有內傷,但沈清淵堅持說看到春喜吐了血,府醫開了一個滋補的方子讓人去抓藥,拿了活血化瘀的藥膏給沈清淵。
    府醫一走,沈清淵又拉下春喜的衣裳幫她上藥。
    藥膏要先在手掌化開,搓熱了再往背上抹,力道很有要求,春喜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便隻能把頭埋在枕頭裏,假裝幫她上藥的人不是沈清淵,而是衛家的丫鬟。
    然而沈清淵指腹帶著薄繭,手掌又大又燙,不管春喜怎麽勸說自己,都無法忽略這是一雙男人的手。
    就這樣吧。
    反正她和大人都成親了,讓大人看看後背摸一摸也不算什麽。
    而且成婚之前,她也把大人看了摸了,就當是扯平了吧。
    誰也沒吃虧。
    上完藥,沈清淵帶著春喜回到前院,衛淩澤和蕭清禾也正好趕到。
    隔著一段距離,衛淩澤看到春喜緋紅的臉頰和蓄著水光含羞帶怯的眸,和在他麵前的張牙舞爪不同,像是剛承過雨露,俏生生地綻放開來。
    雖然知道沈清淵不可能在衛家跟春喜做什麽,衛淩澤還是忍不住掐住掌心,怒火翻騰。
    有種私有物被別人玷汙的感覺。
    衛淩澤的敵意相當明顯,沈清淵攬住春喜的腰,把她撈進懷裏嚴嚴實實地擋住,不允許任何窺視。
    這時,太子派去和衛家管事一起搜查的護衛拿著一樣東西匆匆折返:“啟稟太子殿下,我們在沈少夫人剛剛說的客房外麵找到了這枚玉佩。”
    護衛雙手呈上玉佩,距離近些的人都能看清玉佩的樣式。
    衛父的麵色猛然一沉,衛淩澤更是險些咬碎嘴裏的牙。
    那是他之前讓王氏轉交給春喜的新婚賀禮,是他隨身佩戴之物,外人可能認不出,但熟悉他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個女人怎麽敢拿這枚玉佩栽贓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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