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原來不是醫院那事！
    林俊生鬆口氣，這值當說啥？死不承認唄！反正該知道的都有數。
    “嗬嗬，都不知道你在”
    他說了一半尬住，邊上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他。
    “大，大哥，你聽我解釋！”林俊生脫口而出。
    說完覺得不對，大哥怎麽沒反應，不應該拳頭直接上來嗎？
    哦，對對，這大哥像黃叔，比較斯文沒有黃仲達那廝衝動。
    仲達和兮沐姐的脾氣就暴躁，像是那個沒印象的嬸嬸。
    該死，還有個兮沐姐
    林俊生捂臉，聽到個聲音他愣愣放下手。
    “你說呢，我聽著。”
    “大哥？”
    “你說說看，我也很想知道，仲達說你始亂終棄什麽的，我是不信的。”
    哎喲我去，大哥你這話說的，比揍人還難回答！
    “你和兩個丫頭去領證？”黃老爺子出聲，打斷兩人的閑扯。
    林俊生內心一突，可憐兮兮轉向老爺子，“爺爺，她，她們現在這樣都怕”
    老爺子伸手擋住他話頭，扯過他向示意向邊上去。
    “哎，爺爺，你慢點，當心摔！”林俊生擋住老爺子扳輪椅的手，害怕他整個人往前摔。
    “死不了！”老爺子哼了句，握住拐杖橫在膝蓋上。
    呃，這是生氣了？林俊生惴惴不安，果然還是惹惱了老爺子！
    推著輪椅到房間角落，老爺子仰頭盯著好大孫。
    “爺爺？”
    老爺子擺手，示意好大孫先別投降，他衝東廂房努嘴，“那兩個？”
    林俊生愣了拍，搖頭，“不是，小喬不想我用別的名字，沒有結，是慧真和雪茹。”
    “慧真人呢？”
    “啊？哦，在家裏。”
    老爺子皺眉，“還要嚴重？”
    林俊生眨眨眼，點頭。
    總感覺和老爺子說的不是一件事，又明明說的一件事，好玄乎。
    “哎！”老爺子一聲歎息。
    林俊生聽得心裏難受，這是老人家對自己失望透頂了嗎？
    “你放心，我來說，敢逼逼，我找上門去！”老爺子斥了聲，示意好大推他回去。
    什麽事？過來像是興師問罪的，結果就問了這麽句，偃旗息鼓了？
    爺爺這是給自己留著臉嗎？
    林俊生木然推著輪椅回來，老爺子拍拍他的手，“去把三個姑娘都叫來。”
    “啊？”
    “去！”
    不敢說什麽，林俊生乖乖低頭往外走。
    到了東廂房，見所有人都在抹眼淚，又是一陣頭大。
    這看來已經解釋完，幹媽知道了，這下再編也不好辦。
    “淮茹，小喬，雪茹，爺爺喊。”林俊生敲敲門，喊了三人，又幹咳一聲。
    “反特司的人來了，要是問啥”
    三人一愣，緩緩點頭。
    四人回到主屋，劉思看了眼三個女的，視線在喬慧和陳雪茹的臉上停留過半秒。
    他垂下頭，眨眨眼，感覺不對勁。
    林俊生兩個化名是和徐慧真陳雪茹，據說是和兩個麵容有恙的人結婚。
    他和司長對這都沒討論，默契認為這是林俊生為了麵子上交代的過去，做的掩飾。
    可是，這個喬慧沒有上名單，難道林俊生大逆不道，還私自搞了個身份？
    “篤篤篤！”
    一陣拐杖敲擊的聲音打斷劉思猜想，他抬頭詫異看著老爺子。
    這是對他發難的節奏？咋回事？
    “你們反特司的需要給我個交代！”
    “啥，啥？”劉思懵了，黃老爺子這還是準備翻舊賬嗎？
    “哼！”老爺子招招手，麵對秦淮茹露出笑容，“淮茹你過來，給爺爺看看手。”
    秦淮茹看了眼男人，沒得到什麽提示，上前兩步，“爺爺！”
    “嗯，給我看看，你身上也有嗎？”老爺子抓著秦淮茹衣袖，小心翻轉著審視。
    “我，我還好，她們，她們”
    老爺子手一抖，“小林，會怎樣？”
    林俊生歎息一聲，“我推測最大的可能，這塊皮膚上麵的汗毛，會像地裏的雜草一樣，瘋長。”
    沒有特意誇張，也沒這個必要，聽到的人無不抖了下。
    劉思顫巍巍指著兩女，想想不好又指向秦淮茹的手，“這，這是真的，不是你畫出來的？”
    老爺子也看著林俊生，等他確認。
    林俊生沒有解釋，轉身往外走，很快一盆水端了進來。
    一瓶汾酒當著人麵擰開，倒了一半，另一半直接塞進劉思手裏。
    眾人眨眨眼，啥意思，水盆裏倒酒，林家生活這麽闊綽的嗎？
    “酒精能去顏料。”林俊生指向酒瓶，劉思傻傻點頭。
    林俊生招招手，“小喬，你們也洗把臉。”
    三個女人洗手，相互用毛巾幫對方擦了臉。
    臉上，手上紅色顏色更深，沒有褪去的意思。
    林俊生口袋裏掏出一張麵具抖了抖，“這是林守義的。”
    麵具看著比較滲人，就像是人臉上剝下來的臉皮，眉毛黑痣刀疤都在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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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茹，你幫我洗掉。”
    秦淮茹接手，“嗯。”
    劉思抱著半瓶汾酒上前一步，站到了林俊生身邊，一臉嚴肅盯著。
    他覺得是有什麽事，一時想不到更多，暫時隻能先確認這個到底是不是林俊生的什麽騙局。
    好半晌，臉盆裏蕩開一縷顏色，繼而一發不可收拾，清水開始渾濁。
    秦淮茹拿起麵具，還是有顏色殘留，她繼續放入搓揉。
    劉思和老爺子兩人沒有盯著麵具，都是盯著她的手，依然整個通紅，絲毫沒有褪色。
    這是真的！劉思愣愣看向林俊生，不用再看什麽表演，他想知道出了什麽事。
    一道光閃過劉思腦海，老爺子的話重現，他肯定不是說自己衝進手術室那事。
    反特司交代，什麽交代？
    對於林俊生他們算是仁至義盡了吧？司長明裏暗裏都有那個意思，不追究兩個身份和兩個姑娘結婚的事。
    那還有啥好交代的，這兩個姑娘要不是因為被騙喝了春瑤，他們反特司的也不會覺得虧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臥槽，那個春瑤！
    屠夫和寡婦的事跳出腦海，第三頭母豬，說實話，當時誰都覺得沒什麽問題。
    殺了埋掉還有點可惜，記得也有同事建議拉回去改善夥食的。
    埋在土裏，挖出來肯定經過清洗，再經過了醃製，煮熟後依然還有那個影響。
    那麽問題來了，沒有任何削弱的藥水，喝了會怎麽辦？
    他和司長兩人討論下，都覺得沒什麽好討論的，事情已經過去，那就翻篇。
    “這是那個春，不是已經治好了嗎？”劉思喃喃詢問，心裏一頭亂麻，沒想到還有後遺症！
    這竟然是春瑤的後遺症？
    不對！他視線飛快掃過其中一個姑娘，這個叫喬慧的，明明沒有喝下，怎麽可能也這樣？
    林俊生看到了鏡片後亂晃的眼珠子，幹咳一聲站出來。
    “那個你們先出去！”
    林俊生清場，不舍得讓媳婦給人當笑話看。
    門關上，林俊生握拳擋在嘴前。
    他想捂臉的，又覺這麽做太慫。接下來說的車速有點快，怕超速。
    三個人死死盯著林俊生，就是不知情的黃文傑都是決定先聽了結果再說。
    “那個藥很厲害！是我也無法治愈的，隻能暫時壓製。
    那啥回來了，想著不能總壓製住，就想能不能徹底治愈。
    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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