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廢棄宿舍尋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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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鏽的大門嘎吱作響,好似痛苦掙紮的靈魂,還像掉頭皮屑一樣剝落著漆片。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濕氣,有股潮濕泥土的味道,還隱隱夾雜著一股令人不適的氣味。
朋友們,這裏就是傳說中的廢棄宿舍,一個人們總是低聲談論的地方,就連鴿子都不敢涉足。
“嗯,這地方……真迷人。”張大寶諷刺地說道。
他踢了一塊鬆動的磚塊,磚塊在雜草叢生的院子裏滑動。
齊膝高的雜草像骷髏的手指一樣緊緊纏住他的腳踝。
落在後麵的李剛嘣打了個寒顫。
“兄弟,這地方讓我毛骨悚然。感覺就像直接從恐怖電影裏出來的場景。”他不停地回頭張望,仿佛隨時會有一群僵屍從破敗的牆壁裏衝出來。
務實的劉鐵柱已經在掃視周圍的區域了,他的手搭在手槍的槍把上。
“保持警惕。”他咕噥道,“誰知道這裏藏著什麽怪物。”
宿舍是一座兩層建築,看上去上次刷漆還是清朝的時候。
破碎的窗戶像空洞的眼窩一樣向外凝視,屋頂有些地方已經凹陷,隨時可能完全坍塌。
裏麵的情況更糟。
一切都蒙著厚厚的灰塵,家具腐爛破碎,空氣沉悶汙濁。
他們開始搜索,小心翼翼地穿過堆滿雜物的房間。
盡管大寶表麵上滿不在乎,但他很專注,眼睛不放過任何細節。
他翻著發黴的書籍,在一堆堆丟棄的衣服裏翻找,還往破床底下看。
這不僅僅是為了找到一本滿是灰塵的舊賬本,更是為了伸張正義,扳倒一個卑鄙的騙子。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喧鬧聲——呼喊聲、靴子踩在碎石上的嘎吱聲,還有木頭打在肉上的清晰聲響。
“好戲開場了。”大寶喃喃自語,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微笑。
門猛地被撞開,一群打手出現在眼前,他們拿著鋼管和木板,看上去就像剛從特別髒的石頭底下爬出來的一樣。
“你們以為可以大搖大擺地進來四處窺探嗎?”其中一個人揮舞著生鏽的鋼管咆哮道,“再好好想想吧,富家子弟!”
李剛嘣倒是毫不遲疑。
他像受傷的水牛一樣怒吼著,揮著拳頭一頭衝進了混戰中。
他可能不是最聰明的人,但他有一顆金子般的心和鋼鐵般的拳頭。
當剛嘣和打手們糾纏在一起時,大寶和鐵柱繼續加緊搜索。
現在他們和時間賽跑,這是一場後果嚴重的混亂尋寶。
地板的每一聲嘎吱響,遠處門的每一次砰然關閉,都讓他們腎上腺素飆升。
大寶猛地拉開一個滿是灰塵的衣櫃,櫃門僅靠一個鉸鏈搖搖欲墜地掛著。
裏麵除了被蟲蛀的衣服什麽都沒有。
他踢開一塊鬆動的地板,下麵隻有灰塵和髒東西。
這個該死的賬本到底在哪裏?
與此同時,鐵柱有條不紊地檢查著每一個抽屜、每一個櫥櫃,動作精準高效。
他翻著一疊舊報紙,眼睛掃視著標題,尋找任何可能的線索。
最後,在房間的一個黑暗角落裏,幾乎被一堆瓦礫遮住,大寶發現了它。
一個毫不起眼的小金屬盒,像學校舞會上害羞的青少年一樣藏在那裏。
他的心猛地一跳。
一定就是它了。
他撬開盒子,手指因期待而顫抖。
裏麵,在幾張褪色的照片和一個幹涸的墨水瓶中間,放著一本厚厚的皮革封麵的書。
書頁泛黃易碎,墨水已經褪色,但字跡仍然清晰可辨。
他翻著書頁,每翻一頁眼睛就睜得更大。
日期、名字、金額……都在裏麵,這是周黑子肮髒交易的詳細記錄。
“找到了。”大寶低聲說,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容。
他猛地合上書,像抱著失散已久的愛人一樣把它緊緊抱在胸前。
就是它了,這就是關鍵證據,是他們最終扳倒周黑子所需的證據。
他抬起頭,目光與鐵柱相遇。
在這對視中,有一種無聲的默契,一種共同的目標感。
他們找到了。
現在,他們隻需要活著離開這裏……
“剛嘣!”大寶大喊,在持續的混戰喧鬧聲中,他的聲音幾乎聽不見。
“我們找到了!我們……”他話還沒說完,眼睛就盯著鐵柱身後的某個東西。
門口有個影子一閃,一個身影從灰塵和黑暗中浮現出來,嘴角掛著殘忍的微笑。
“喲,喲,喲,”新來的人油腔滑調地說,“看看我們發現了什麽……” 生鏽的大門像個宿醉的歌劇演員一樣呻吟著,吐出一片片鏽跡,宛如金屬紙屑。
空氣濃稠而凝滯,彌漫著一股由黴菌、灰塵和某種疑似“糟糕決策”的氣味混合而成的刺鼻味道。
朋友們,這裏就是聲名狼藉的廢棄宿舍,一個誕生傳奇大多是那種都市傳說,有點嚇人的那種)的地方,就連蟑螂在這裏走路似乎都一瘸一拐的。
“嘿,這可真是……太棒了。”大寶嘟囔著,聲音裏滿是諷刺,能把牛奶都給酸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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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踢了一腳鬆動的磚塊,磚塊像個小小的陶土風滾草一樣,在雜草叢生的院子裏亂竄。
那些雜草都長到他膝蓋了,就像一群渴望葉綠素的絕望僵屍,緊緊抓住他的腳踝不放。
李剛嘣,一直都是那種絕對忠誠還帶點疑神疑鬼)的人,在他身後瑟瑟發抖。
“兄弟,這地方可把我嚇得夠嗆。感覺就像噩夢都來這兒度假了。”他不停地緊張地回頭張望,還半信半疑地覺得會有一隻拿著微型鏈鋸的瘋鬆鼠從生鏽的油桶後麵跳出來。
劉鐵柱,人家那可是腳踏實地的人,已經在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了。
他的手一直放在那把他信賴的手槍旁邊,就像那是個輕聲安慰他的老朋友。
“保持冷靜。”他嘟囔著,聲音就像一卡車石頭在滾動一樣沙啞。
“這地方可能到處都是東西,從瘋浣熊到……這麽說吧,我見過的可多了。”
這宿舍本身就是建築失修的典型代表,看起來好像自從明朝之後就沒再刷過漆。
破窗戶就像空洞的眼眶,屋頂有些地方都塌下去了,感覺隨時都會來個戲劇性的崩塌。
裏麵的情況更糟。
灰塵厚得都能在上麵寫名字了,家具輕輕一碰就碎,空氣中彌漫著被遺忘的洗衣循環留下的鬼魂氣息。
他們開始搜索,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三個蹣跚學步的孩子在樂高積木的雷區裏行走。
大寶平時雖然是個愛開玩笑的人,但現在可認真了,眼睛掃視著每一個角落。
他翻著發黴的課本,撥弄著一堆堆扔掉的內衣嘔),還往那些可能自從喇叭褲流行之後就沒見過光的床底下張望。
這可不僅僅是為了找一本滿是灰塵的舊賬本;這是一場冒險,一場聖戰,是一場不惜一切代價要扳倒那個狡猾、長著一張黃鼠狼臉的周黑子的任務。
突然,外麵一片混亂——呼喊聲、靴子踩在碎石上的嘎吱聲,還有什麽東西狠狠砸在肉上那清晰的“砰”的一聲。
“好戲開場了。”大寶小聲嘀咕著,眼裏閃過一絲狡黠。
看來周黑子可不會讓他們大搖大擺地翻出他見不得人的秘密。
門猛地被推開,一群烏合之眾出現在眼前,他們拿著管子、木板,臉上的表情說明他們好久都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了。
“以為你們能偷偷溜進來到處亂翻,是吧?”其中一個人咆哮著,揮舞著一根生鏽的管子,那管子看起來好像在古羅馬時期還當過水管呢。
“再想想吧,闊佬們!”
李剛嘣,有著一顆無比善良的心和一雙更大的拳頭,他毫不猶豫。
他發出一聲能和便秘的海象媲美的怒吼,一頭衝進了混戰中,像個瘋了的風車一樣揮舞著拳頭。
他可能不是最聰明的那個,但這人有著鋼鐵般的勇氣還有拳頭)。
正當剛嘣在熱情地給周黑子的打手們“整容”時,大寶和鐵柱繼續他們的搜索,緊迫感達到了頂點。
他們現在完全是在和時間賽跑,這是一場高風險的尋寶遊戲,還可能會受傷。
每一塊嘎吱作響的地板,每一聲遠處的關門聲,都讓他們腎上腺素飆升,血液就像變成了液態咖啡因。
大寶猛地拉開一個滿是灰塵的衣櫃,櫃門就靠著一絲希望和一根鉸鏈勉強掛著。
裏麵除了被蟲蛀的衣服和一絲失望的氣息,什麽都沒有。
他踢了一腳鬆動的地板,下麵除了泥土和一隻特別倒黴的蜘蛛幹屍,啥也沒有。
這該死的賬本到底在哪兒啊?
與此同時,鐵柱有條不紊地翻著每一個抽屜、每一個櫥櫃,他的動作精準而高效,就像一個外科醫生在給一個特別頑固的文件櫃做精細手術。
他翻著一疊舊報紙,眼睛掃視著頭條新聞,說不定還盼著能找到一個神秘的填字遊戲線索,能讓他們找到寶貝呢。
最後,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裏,幾乎被一堆碎石擋住了,大寶終於看到了——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金屬盒子,像個在高中舞會上害羞的壁花一樣躲在陰影裏。
他的心高興得直跳舞。
肯定就是這個了。
這可是能定罪的關鍵證據。
他撬開盒子,手指因為期待而顫抖著。
裏麵,在幾張褪色的照片和一個幹涸的墨水瓶中間,躺著一本厚厚的、皮麵裝訂的書。
書頁已經泛黃變脆,墨水就像褪色的紋身一樣淡了,但上麵的字還能看清。
他一頁頁翻著,眼睛越睜越大。
日期、名字、金額……都在這兒呢,這是一本詳細記錄周黑子肮髒交易的賬本,簡直就是一本金融詐騙的百科全書。
“中大獎了。”大寶小聲說,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他“啪”地合上書,像抱著一個珍貴的新生兒一樣把它緊緊抱在胸前。
就是這個了。
這就是關鍵證據。
這就是致命一擊。
有了這個,他們就能把周黑子送進監獄,然後把鑰匙扔掉。
他抬起頭,和鐵柱對視了一眼。
在這眼神交匯中,有一種無聲的默契,一種共同的勝利感。
他們找到了。
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從這個搖搖欲墜的鬼地方逃出去……最好還能完好無損地帶著四肢離開。
“剛嘣!”大寶大喊,在正在進行的混戰中,他的聲音幾乎被那些哼哼聲和撞擊聲淹沒了。
“我們找到了!咱們……” 他話沒說完,眼睛就定在了鐵柱身後的某個東西上。
門口有個影子一閃,一個人從灰塵和黑暗中走了出來,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微笑,就像一條毒蛇。
“喲,喲,喲,”新來的人輕聲說道,聲音像絲綢一樣順滑,但同樣致命。
“看看我們發現了什麽……看來我們的小鳥終於找到蟲子了。” 就這樣,這場混亂又不可預測的戲劇的下一幕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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