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緊張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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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濃得像墨,我、林搖還有小趙,仨人貓在一處黑黢黢的旮旯裏,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前頭那座瞧著挺安靜的大樓。
風無聲地溜過,帶著點涼勁兒,可我這心呐,跟燒著了似的著急。
林搖兩隻手死死攥著那對講機,眼睛瞪得老大,一眨不眨,那模樣就跟等著獵物露頭的獵人似的,繃著臉,一臉的嚴肅。
小趙蹲在一邊,兩隻手來回不停地搓,嘴裏頭還小聲嘀咕著:“這得等到啥時候喲?”
我趕忙伸手輕輕拍拍他肩膀,朝他使個眼色,讓他消停點。咱可不敢大聲嚷嚷,就怕驚動了不知道藏在哪兒的敵人。
林搖那小子,瘦高個,頭發亂蓬蓬的,眉頭擰成了個疙瘩。他穿著一身黑衣裳,更顯得精瘦幹練。
小趙呢,矮胖矮胖的,圓臉上滿是汗水,眼睛裏透著焦急。
我瞅瞅他倆,心裏也直發毛,可還得強裝鎮定。我咬了咬嘴唇,又往那大樓方向瞧了瞧。
這時候,林搖身子往前探了探,脖子伸得老長。小趙蹲不住了,站起來走了兩步又蹲下。
我深吸一口氣,死死地抿著嘴。
時間就這麽一分一秒過去,感覺每一秒都跟一年那麽長。林搖的手心裏都出汗了,對講機都快拿不穩。
小趙急得直跺腳,嘴裏的嘟囔聲也變大了些。
我狠狠瞪了小趙一眼,壓低聲音說:“你小子,給我安靜點!”小趙趕緊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圓。
周圍安靜得隻能聽到我們的呼吸聲,我感覺自己的心跳聲在這寂靜中格外響亮。
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種煎熬,我不停地在心裏問自己:“時機到底什麽時候才來?”
林搖突然站起身,貓著腰朝另一個方向走去,我和小趙對視一眼,也趕緊跟上。
這林搖瘦高的身板兒,在夜色裏就像一根隨時準備出擊的箭。他穿著件深灰色的舊夾克,那衣服的領口都磨得起了毛邊兒。
他的頭發亂蓬蓬的,像是好幾天沒打理過,可那眼神卻亮得嚇人,透著一股子狠勁兒。
我跟小趙一路小跑,大氣兒都不敢出。小趙這小子,矮矮胖胖的,跑起來渾身的肉都跟著亂顫。
來到一個新的隱蔽點,林搖壓低聲音說:“都精神點,別走神。”她的目光中透著堅定和緊張。
我趕忙點點頭,牙齒不自覺地咬著下嘴唇。小趙也應了一聲,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我握緊了拳頭,手心裏全是汗。小趙的額頭上也布滿了汗珠,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那汗珠順著他胖乎乎的臉頰往下淌,他抬手用袖子胡亂擦了擦。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腿都蹲麻了,忍不住輕輕挪動了一下。林搖立刻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刀子似的,嚇得我趕緊停住動作。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我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林搖舉起一隻手,示意我們別動。
他那隻手骨節分明,微微顫抖著。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隻見一個黑影從我們眼前走過,林搖剛要有所動作,卻又停了下來。
“不是目標。”她小聲說道。
我鬆了一口氣,感覺後背都濕透了,衣服緊緊地貼在後背上,涼颼颼的。
又過了好久,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小趙有些不耐煩了,“這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啊?”
他一邊說,一邊用腳跺著地,揚起一小片塵土。
林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閉嘴,耐心等著!”
小趙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吭聲。
我瞅瞅林搖,又瞅瞅小趙,心裏頭也是七上八下的。這夜可真黑啊,黑得讓人心裏發毛。
林搖皺著眉頭,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前方,那模樣就像一隻準備撲食的豹子。
小趙蹲在那兒,一會兒撓撓頭,一會兒揪揪衣角,嘴裏還小聲嘟囔著。
我感覺自己的嗓子眼兒幹得冒煙兒,想咽口唾沫都費勁。
林搖的身子繃得緊緊的,好像一根拉緊的弦。
突然,小趙打了個噴嚏,“阿嚏!”
林搖一下子轉過頭,怒目圓睜,“你能不能安靜點!”
小趙一臉委屈,“我,我忍不住啊。”
我趕緊拉了拉小趙,“別出聲!”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林搖立刻警覺起來,“都注意!”
我們仨都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方向。
可是,等了一會兒,又沒了動靜。
小趙剛要張嘴,看到林搖那凶狠的眼神,又把話咽了回去。
我心裏暗暗著急,這啥時候是個頭啊。
林搖的眼神越發淩厲,仿佛能把黑夜看穿。
小趙的腿開始發抖,身子也跟著哆嗦起來。
我咬了咬牙,告訴自己一定要穩住。
夜更深了,風也更涼了。
林搖突然側耳傾聽,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
我們的心又一次懸了起來。
我看了看手表,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可時機還是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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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對講機裏傳來一陣沙沙聲,接著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注意,目標有動靜。”
我們三人立馬跟被拉緊的弓弦似的,神經一下就繃得緊緊的。林搖那雙原本就銳利的眼睛,這會兒瞪得更大了,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死死地盯著大樓的方向,大氣兒都不敢喘。
我呢,手心裏全是汗,不停地在褲子上蹭來蹭去,眼睛眨也不眨,就怕錯過了啥。
小趙這小子,脖子伸得老長,身子都快探出去了。
隻見幾個人從大樓裏走了出來,林搖貓著腰,眯著眼仔細觀察著,低聲說道:“還不是時候。”
我那顆提到嗓子眼的心稍微落下去了一點,可還是不敢放鬆半分。
那幾個人在樓前站了一會兒,又轉身回去了。
“哎呀,白緊張一場。”小趙皺著眉頭,撇了撇嘴,沒好氣地歎了口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林搖瞪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壓低聲音喝道:“別著急,會來的。”
就在我們幾乎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大樓的門再次打開,這次出來的人正是我們等待的目標。
“準備行動!”林搖聲音低沉而急促,眼神堅定得像塊石頭,一隻手緊緊地攥成拳頭。
我深吸一口氣,把身子繃得更直了,心裏想著:“這可到關鍵時刻了,千萬不能掉鏈子。”
小趙也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理了理衣服。
林搖扭頭看了看我和小趙,目光嚴厲:“都給我精神著點,誰也不許出差錯!”
我用力點了點頭,小趙也挺起了胸膛,一臉嚴肅。
我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等待著林搖的下一步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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