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東旭,你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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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啊,出去溜達了吧!”
    賈東旭往正屋看看,傻柱在那比比劃劃練功夫似的,沒看見李有為。
    坐下說:“媽,咱搬回去啊,別等著人來攆!”
    “不!我不走!我就躺在這,我惡心死那個小畜生!”
    賈張氏渾身緩慢冒著汗,恢複的過程如此迅速而又舒適。
    一想到從今以後能每天幹仗,她眼裏精光閃爍,心態起碼年輕了十歲!
    “媽,咱先回家好好養養啊,您病養好了再說多好?”
    賈東旭苦勸著,生怕活過來的老娘又被人氣死。
    “嗬嗬!東旭你不懂!”
    賈張氏閉眼微笑,“媽要是回家,病反而好不了,隻有跟小畜生杠,媽這病好的才快。”
    “東旭啊...小畜生回來了嗎?”
    ......
    “東旭啊,你去傻柱家看看,小畜生回沒回來!”
    ......
    “東旭啊,你出去找找,快!”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賈張氏心裏像是燒起了一股子火,難受扒拉的。
    就好像有人跟她說,今兒就能吃上一桌滿漢全席,結果始終一個菜也沒送來。
    隱隱約約的,唉,腦子又開始犯暈了,身上又開始沒勁兒了。
    “媽,反正他回來了,咱就等著吧。”
    賈東旭一臉憂愁,就覺得吧,生活始終在挨打和準備挨打的路上......
    ...
    北鼓鑼巷,大領導家。
    八點來鍾,兩位孕婦就休息了。
    李有為和小張站在二樓窗前,對樓下院外事物盡收眼底。
    “李哥,你看,這個人半小時前剛路過,這又回來了。”
    小張眼神如刀,用手指了指。
    “小張,我也就一普通人,很多事不懂,會有人來對付前線將領家屬嗎?”
    說白了,李有為上輩子也就是個大學畢業生,對一些事純小白。
    下意識覺得有這種可能,但當真正麵對這種可能時,又抱有一絲莫名其妙的僥幸心理。
    總之就是不同世界,融入進來有落差感,最直接的表現就是自我懷疑。
    小張眼神依然盯著窗外,“一般不會,因為這會觸發同等反應,大家你滲透我我滲透你,查查都會知道是誰下的令,那下令的人也全家也別想好過了。
    但事無絕對,一旦碰上個瘋子呢?
    而且襲擾一定會有的,後方不安寧,前麵人心裏也不安寧,這也算攻心戰術吧!
    也就是說站在敵特角度,不管能不能成,反正是要弄點動靜。
    咱國家前些年開始的網格化管理搞的很好,敵特很難形成規模,不然這條街都要戒嚴。”
    “網格化管理?”
    麵對這個頗為現代的詞,李有為轉過臉。
    “就是軍管結束以後,所有居民區都以小單位劃分,比如四合院,每一進都搞一個管事大爺,嚴防死守敵特滲透和潛伏,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嗯......要是四合院管事大爺本來就是敵特怎麽辦?”
    “啊?”
    小張慢慢轉過頭,又快速看向窗外,“那可就要了命了,我都被你說害怕了!那容易出賊窩啊!”
    李有為想了想自己院裏那三個大爺。
    親愛的大血包肯定不是,他沒那個腦子,天天研究鉗工技術呢。
    二大爺肯定不是,老劉是個喜怒形於色的人,藏不住事。
    三驢逼也肯定不是,不然也不至於窮成那樣兒。
    鬆口氣,“小張,咱們為什麽不直接出去給那個人扣了呢?”
    “每天都是不一樣的人,我們心裏也沒準,紀律不允許隨便抓人。”
    小張表情罕見的出現一絲波動,焦灼之氣幾乎散出來了。
    “倒也是!咱國家講究不搞特殊化!”
    李有為咂吧嘴,這事弄的,本來還想去河裏漂一會兒呢,這下不放心了。
    要是平時也就算了,聽說周姨沒少被嚇唬,人家那種人物根本不怕嚇唬。
    可現在倆孕婦不能被嚇著,小寶兒受驚了怎麽辦?
    “係統啊,我這麽多能耐,有沒有那種我人不在這,但能守護這裏安全的能力呢?”
    “宿主,有,給小野豬放出來看門,巨大的身軀堵門,誰都進不來,而且可以抵擋迫擊炮級別熱武器!但它還是隻幼豬,隻認你,放出來容易誤傷友軍。”
    “我去,那說個六啊!就算不誤傷友軍,別敵特沒來,它先把裏麵的人嚇出個好歹!”
    “不對!幼豬?這貨可都三千多斤了!看著像個大黑球似的!”
    “小野豬攝入了大量係統飼料之外的飲食,所以體重超標,但不會影響其健康度。”
    “哦,平時夥食確實不錯。”
    李有為意念掃過洞天裏的小野豬,好家夥,在水池裏當魚雷撞魚呢,一會兒一條鱸魚被頂出水麵,一會兒一片大蝦飛上半空,一會兒一隻王八被撞得飛上岸......
    隻是如今太胖了,脊背有一大半都露在水麵上。
    看來得抽空把水池子挖深一點,讓它暢快遨遊。
    “小張,我走啦。”
    “行,李哥,過了這段路就沒路燈了,您慢點騎車!”
    李有為拍拍他肩膀,走了。
    過了一個小時。
    李有為重新回到這條路,帶回來十個人,指了指方向,便走了。
    十人如同黑夜裏的幽靈,默不作聲的找了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站好,將整個小院圍在最中心。
    他們都是把十六式練到十二式的高手,又經曆過極端高溫酷暑和小型遭遇戰的洗禮,幾乎可以確保萬無一失。
    明早六點會有換班的人來,而他們則會回到安定門醫院休息。
    一八八人,十人一組,輪不到兩回,孩子就落生了。
    他們,就是李有為的親兵!
    而他。
    已經漂在了河裏,以一種好像死了一樣的姿勢。
    沒座,他覺得仰著漂沒意思,有龜息術啊,為啥不趴著漂?
    他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喝彩!
    白色的月輝下,小河靜悄悄的流動,微涼的秋風時不時帶著幾片落葉衝進水裏,吹出陣陣漣漪......
    漣漪中,漂著一條漆黑的脊背,仿佛一條什麽魚。
    脊背後麵,是兩瓣白白的大屁股......
    “呼~咳!咳咳!嘔~”
    李有為睡著了,打了個呼嚕,差點把自己嗆死。
    龜息術得憋氣,睡著了就控製不住了,大意了......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不遠處漂著的、重達三噸多的小野豬樂得拚命撲騰,翻出巨大的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