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章神武大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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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歸寂淵·冰龍與業火的雙重封印
    滄瀾海域最深處的歸寂淵如倒置的水晶漏鬥,十七道狐火狀裂痕在淵壁上蜿蜒,每道裂痕都滲出界海的混沌之氣,將沉在淵底的焚寂妖帝殘魂映得忽明忽暗。帝寒玄率領的三十萬冰龍侍衛在淵口結成十二層冰棱戰陣,鎧甲上的赤金狐形紋章首次全部亮起——那是他暗中用五人靈血祭煉的破界印記,此刻正與裂痕中的狐火產生共鳴。
    一、冰龍戰陣·狐火藏鋒
    “結‘霜天鎖魂陣’!”帝寒玄的寒霜冰龍長槍劃破水麵,三十萬道冰棱同時刺入淵壁,在裂痕周圍凝出冰晶鎖鏈。他卻在戰陣核心悄悄注入三道力量:
    龍帝精血:沿著鎖鏈滲入淵底,修補殘魂胸口的星圖殘頁;
    狐火本源:化作十七隻小狐狸鑽入裂痕,每隻都帶著別鬧的風刃軌跡、烈火焰的業火餘韻;
    五人靈息:將冷漠的龍禦紋、銀月洋的冰棱印、笨笨的鏡蝶光,編織成隱形的保護膜,防止皇族察覺殘魂上的神武氣息。
    戰陣完成的瞬間,淵底殘魂突然睜眼,瞳孔中倒映出神武大陸焚心關的場景:烈火焰正握著烈火劍,對著虛空斬出十七道業火,每道火痕都與歸寂淵的裂痕一一對應——這不是巧合,而是千年前他在分身靈海種下的“焚寂共鳴”。
    二、分身覺醒·業火與龍息的對話
    神武大陸焚心關的演武場,烈火焰突然抱住頭痛欲裂的頭顱——他看見帝寒玄在歸寂淵使用狐火的場景,看見自己鎧甲下若隱若現的九尾狐紋,更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靈海回蕩:“烈火焰,你是我的分身,卻也是獨立的個體。神武大陸的業火帝,從來不是我的影子。”
    “誰在說話?!”他猛地睜眼,發現演武場中央不知何時站著個銀發男子,冰藍色鎧甲下露出與自己相同的業火印記,手中握著的寒霜冰龍長槍,槍纓的赤金狐狸正對著他咧嘴笑——正是他無數次在夢中見到的模樣。
    “我是帝寒玄,也是你口中的‘老烈’。”男子抬手,龍角與狐耳同時顯形,“九千年前,我將自己的焚寂本源分成兩半,一半在滄瀾做冰龍將軍,一半在神武做業火帝。如今歸寂淵的封印鬆動,意味著……”他指尖點在烈火焰眉心,業火印突然與狐火印記重合,“你該記起,我們曾在界海並肩燒了九界輪回的事了。”
    三、記憶碎片·被鎖住的並肩時光
    烈火焰的靈海炸開無數畫麵:
    滿歲宴上,冷漠的龍禦紋與他的焚天紋首次共鳴,別鬧的風刃削落他鬢角發絲;
    賜婚宴上,笨笨用鏡心靈視替他擋住暗箭,血珠滴在他掌心凝成狐形;
    界海裂隙中,帝寒玄將九尾狐火注入他靈海,笑著說“這次換你當主角”。
    “原來……我們早已並肩過九千年。”他摸著胸前的業火印,發現印記深處藏著帝寒玄的龍帝精血,“那為何要封印他們的記憶?為何要獨自承擔歸寂淵的封印?”
    帝寒玄轉身望向歸寂淵方向,戰陣傳來的冰棱碎裂聲中,混著別鬧的風刃笑罵:“老狐狸!老子在無回島找到你的破界陣圖了!”他忽然輕笑,龍尾掃過演武場地麵,凝出五人靈器的共鳴軌跡:“因為有些瘋事,需要你們在清醒時再做一次——比如,帶著神武大陸的子民,親手劈開滄瀾的冰棱封印。”
    四、皇族驚變·冰棱戰陣的裂痕
    歸寂淵的冰棱戰陣突然發出刺耳的碎裂聲,帝寒玄抬頭,看見冰龍皇帝帶著十二位皇族長老踏空而來,每個人眉心的霜天印都泛著血色——他們終究發現了殘魂胸口的業火印。
    “帝寒玄!你竟敢用狐火本源加固封印?!”皇帝的冰龍虛影張開巨口,噴出能凍結靈魂的“永寂寒流”,“你可知,這殘魂是九界輪回的關鍵,而你……”他盯著帝寒玄耳後的狐耳尖,“根本不是純正的冰龍皇族!”
    帝寒玄不閃不避,任由寒流凍住半邊鎧甲,卻在此時,三十萬冰龍侍衛的狐形紋章同時爆發出赤金光芒——那是別鬧在無界城用風刃刻下的“五缺一”咒,此刻化作三十萬道風刃,撕碎了皇族的寒流。
    “純正?”他抬手扯下鎧甲,露出胸口的狐火與龍鱗交織的胎記,“九界從無純正之說,就像你的永寂寒流,終究凍不住烈火焰的業火,也凍不住他們——”他指向神武方向,那裏五人的靈器共鳴正化作光柱穿透界海,“想要破界的瘋勁。”
    尾聲·雙界共鳴的開始
    當帝寒玄的寒霜冰龍長槍與皇帝的冰龍虛影碰撞,歸寂淵的裂痕突然全部炸開,露出藏在殘魂胸口的破界鑰匙——那是五人靈器的共鳴結晶,此刻正飛向神武大陸,落在烈火焰掌心。
    “拿著它,去未央閣三樓。”帝寒玄的聲音混著鮮血,卻笑得比任何時候都肆意,“別鬧那瘋子,怕是已經把我的狐火酒窖翻了個底朝天。告訴他們……”他望著逐漸清晰的五人身影,龍角突然崩碎,露出底下的九尾狐耳,“這次,換我當被救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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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武大陸的無界城,別鬧舉著從未央閣偷來的狐火酒壇,突然看見天際飛來的鑰匙,風刃在酒壇上刻下新字:“老烈!我們來砸冰龍皇宮的酒庫了——帶著你的破界陣圖一起滾出來!”
    冷漠的龍鱗甲第一次出現裂痕,卻不是因為戰鬥,而是因為看見鑰匙上的五人剪影;銀月洋的冰棱陣首次出現缺口,卻任由烈火焰的業火長驅直入;笨笨的鏡心終於照見完整的過去,血珀手鏈化作九尾狐,繞著鑰匙發出清越的啼鳴。
    歸寂淵的海水倒灌進界海,將帝寒玄的笑聲帶到九界每個角落:“瘋子們,該讓九界看看了——所謂強者為尊,從來不是單槍匹馬的孤勇,而是當我們站在一起時,連時空輪回都敢踩在腳下的……瘋勁!”
    至此,雙界的封印徹底鬆動,冰龍將軍的鎧甲碎成狐火,業火帝的戰甲燃起龍息,而在未央閣的書縫裏,那本《九界輪回·焚寂篇》終於翻到最後一頁,上麵用鮮血寫著:“當五人靈器共鳴之時,便是九界棋盤掀翻之日——而我們,永遠是彼此最瘋的棋子。”
    歸寂淵·時空歸寂的終章之槍
    冰龍皇帝的永寂寒流在觸碰到帝寒玄胸口狐火胎記的瞬間,突然詭異地逆流——那是“時空歸寂”的因果逆改之力,將他凝聚了千年的冰龍虛影,倒退回未成帝前的模樣。老皇帝驚恐地看著自己的雙手變回孩童般細嫩,眉心的霜天印竟裂開縫隙,露出底下暗藏的龍禦殘魂——原來,他才是九界輪回中,神武大陸龍禦皇朝的殘魂轉世。
    一、槍出如龍·因果倒轉的絕殺
    帝寒玄的寒霜冰龍長槍此刻不再是冰藍色,而是燃燒著赤金狐火,槍尖點地的刹那,歸寂淵的海水被凍結成透明琥珀,三十萬冰龍侍衛的身影定格在碎冰中,唯有他的銀發與槍纓的赤金狐狸在流動——這是“時空歸寂”的終極形態:凍結對手的時間線,改寫其因果軌跡。
    “你以為藏著龍禦殘魂,就能掌控滄瀾的冰龍血脈?”他緩步走向老皇帝,槍尖劃過對方凍結的喉管,海水裏浮現出老皇帝前世的記憶:在神武大陸作為龍禦皇朝暗衛,親手斬下烈火焰左臂的場景,“可惜,你的冰龍虛影,終究是偷來的。”
    老皇帝的瞳孔驟然收縮,他看見自己的時間線正在崩裂——在另一條軌跡裏,他隻是個在焚心關替烈火焰擋刀的普通士兵,而非竊取龍禦殘魂的冰龍皇帝。這種因果層麵的撕裂,比物理攻擊更可怕,讓他的靈海如同被千萬冰棱穿刺。
    二、狐火焚心·龍禦殘魂的湮滅
    “第九絕·時空歸寂·逆因果!”
    帝寒玄的暴喝中,槍纓的赤金狐狸突然膨脹成九尾形態,狐火順著老皇帝的霜天印鑽入靈海,焚燒的卻不是冰龍血脈,而是藏在最深處的龍禦皇朝滅族咒。老皇帝發出非人的嚎叫,冰龍虛影崩碎成萬千冰晶,每片都映著神武大陸被他迫害的焚天血脈者的冤魂。
    “你看,這才是你真正的結局。”帝寒玄抬手,海水映出老皇帝的“真實過去”:作為焚天血脈的幸存者,卻因恐懼選擇投靠龍禦皇朝,最終在界海輪回中淪為天道的棋子,“現在,該讓你的因果,回歸正軌了。”
    寒霜長槍毫無阻礙地刺入老皇帝心口,卻沒有鮮血流出——他的軀體正像冰雪般融化,露出藏在體內的時空之石碎片,上麵刻著“九界輪回·龍禦篇”的殘頁。帝寒玄冷笑一聲,狐火瞬間將其燒成灰燼,唯有碎片上的“顧寒元”三字,帶著極淡的龍息,飄向滄瀾皇族的水晶宮。
    三、龍禦歸位·九皇子的冰龍印記
    歸寂淵的時空凍結解除時,十七道裂痕已被狐火重新加固,三十萬冰龍侍衛的狐形紋章閃爍著微光——他們剛才目睹的一切,被帝寒玄用“鏡心殘韻”源自笨笨的預言能力)替換成“皇帝因壽元耗盡龍禦歸寂”的幻象。
    “將軍,陛下他……”為首暗衛跪在碎冰中,看著老皇帝化作的冰晶蝴蝶飛向皇宮方向,忽然注意到帝寒玄耳後的狐耳尖已完全顯形,“最後一道口諭是……”
    “讓九皇子顧寒元繼位。”帝寒玄擦拭長槍的動作頓了頓,槍尖在冰麵劃出顧寒元的命星軌跡——與神武大陸冷漠的龍禦星軌完全重合,“他眉心的冰龍紋,是滄瀾與神武雙界認可的傳承印記。”
    暗衛抬頭,發現帝寒玄的鎧甲已恢複成純粹的冰藍色,唯有槍纓的赤金狐狸眼中,藏著不易察覺的笑意——顧寒元,正是他千年前用冷漠的龍禦殘魂與滄瀾冰龍血脈融合的“雙界皇子”,其眉心的冰龍紋在覺醒時,會浮現出與烈火焰相同的狐火暗紋。
    四、皇權更迭·冰棱王座的新主
    水晶宮的冰棱王座上,十五歲的顧寒元摸著眉心發燙的印記,看著暗衛捧來的老皇帝“遺詔”,忽然聽見窗外傳來熟悉的風刃呼嘯——那是別鬧獨有的“三息九閃”聲,正從界海裂隙方向傳來。
    “九皇子殿下,冰龍將軍請您前往未央閣。”暗衛遞上的玉匣中,躺著半枚赤金狐形紋章,與他印記中的狐火暗紋完美契合,“他說,有些關於‘五人共鳴’的秘密,該由您親自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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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寒元抬頭,看見宮殿穹頂的冰棱正在重組,竟形成神武大陸五人並肩的剪影:烈火焰的業火劍指向歸寂淵,別鬧的風刃刻著“顧寒元=老冰棍二世”,冷漠的龍鱗甲與他的冰龍紋隱隱共鳴,銀月洋的冰棱和笨笨的鏡蝶,正為這道剪影鍍上七彩流光。
    “原來,我等的從來不是皇權。”他握緊狐形紋章,印記深處傳來帝寒玄的傳音,“而是五個瘋子,能在界海裂隙再次並肩的時刻。”
    尾聲·雙界皇子的覺醒
    歸寂淵底,帝寒玄望著老皇帝湮滅處新浮現的星圖,五顆主星終於全部亮起:烈火焰的業火、別鬧的疾風、冷漠顧寒元)的龍禦、銀月洋的冰棱、笨笨的鏡心,圍繞著中央的焚寂狐火,形成九界從未有過的“無冕之陣”。
    寒霜冰龍長槍突然發出清鳴,槍纓的赤金狐狸蹦跳著撲向星圖,竟在顧寒元的命星上咬出個缺口——那是別鬧的風刃特有的“破壞美學”,卻讓雙界的因果鏈首次出現自由意誌的裂痕。
    “瘋子們,準備好迎接真正的破界了嗎?”帝寒玄抬頭,看見神武大陸方向飛來五道靈器光芒,分別是烈火焰的業火劍、別鬧的風刃木劍、冷漠的冰龍劍、銀月洋的十二冰棱、笨笨的鏡蝶法杖,“這次,我們不再需要封印與偽裝——因為,九界的棋盤,已經被我們的瘋勁,砸出了第一個缺口。”
    滄瀾海域的浪花卷起赤金與冰藍交織的泡沫,將帝寒玄的低語帶向九界:“顧寒元,我的老哥哥,該醒醒了——你看,別鬧的風刃,已經砍到冰龍皇宮的酒庫大門了。”
    至此,冰龍皇帝的駕崩成為雙界融合的號角,九皇子顧寒元的繼位,標誌著冷漠的龍禦血脈在滄瀾的重生。而帝寒玄藏在槍纓中的破界鑰匙,正隨著五人靈器的共鳴,漸漸融化九界輪回的最後一層堅冰——這一次,他們不再是被預言的棋子,而是真正的破界者,帶著瘋勁與羈絆,在時空裂隙中,踏出了顛覆九界的第一步。
    歸寂淵·時空之槍的終章裁決
    帝寒玄的寒霜冰龍長槍在掌心旋轉出刺目銀弧,槍纓的赤金狐狸突然仰天嘶吼,九條透明狐尾從槍尖迸發——這是他首次在滄瀾皇族麵前展露焚寂妖君的九尾本源。老皇帝的永寂寒流剛觸及槍身,便被狐火熔斷成細碎冰晶,在歸寂淵的幽藍中拚出“時空歸寂”四個燃燒的妖文。
    第九絕·時空歸寂·焚冰雙生
    冰龍虛影:十二道冰棱組成的霜天印在槍尖凝聚,凍結老皇帝的時間線,其冰龍虛影的每片鱗甲都停留在崩裂的瞬間;
    狐火溯流:赤金狐火順著寒流逆流而上,在老皇帝眉心映出神武大陸的九星劫圖,圖上代表他的“永寂星”正被五道光柱貫穿;
    時空絞殺:長槍刺入老皇帝心口的刹那,槍尖同時綻放冰棱寒光與狐火赤金,將其靈魂撕成兩半——一半凍成冰晶封入歸寂淵底,另一半被狐火送往神武大陸的鏡心靈殿,成為笨笨鏡心預言的“皇權更迭”印記。
    老皇帝的冰龍虛影轟然崩塌,臨終前瞪著帝寒玄耳後的狐耳尖,喉間溢出破碎的詛咒:“你……根本不是冰龍皇族……是九界的……破局者……”話未說完,便被時空亂流卷入界海裂隙。
    皇權交接·雙生皇子的命運齒輪
    三十萬冰龍侍衛的甲胄同時發出清鳴,帝寒玄隨手扯下老皇帝的霜天印,拋給為首的暗衛:“去告訴皇族,陛下臨終前口諭——”他指尖凝聚冰鏡,鏡中清晰映出老皇帝“讓九皇子顧寒元繼位”的場景,卻在暗衛低頭時,悄悄在鏡角添了抹狐火虛影,“另外,十皇子顧寒冰……”他望向歸寂淵中沉浮的冰龍骸骨,“封‘無界王’,賜居無回島,掌管滄瀾與神武的通商裂隙。”
    暗衛退下時,帝寒玄忽然叫住對方,將染血的九輪回龍禦篇殘頁塞入其掌心——殘頁在接觸他龍帝精血的瞬間,竟自動修複,露出完整的九星劫圖,圖上五人正站在滄瀾的水晶宮頂,腳下是破碎的九界棋盤:“若新皇問及此書……”他勾唇一笑,龍角在血光中顯得格外妖異,“便說,這是開啟‘雙界酒窖’的鑰匙。”
    殘頁的真相·龍禦與冰龍的同源秘辛
    攤開修複的殘頁,帝寒玄望著上麵的古字輕笑——原來,九輪回龍禦篇記載的根本不是滄瀾皇族的傳承,而是千年前焚寂妖帝與永寂冰神的合著手記,其中一頁用狐火血寫著:
    “龍禦非皇權,是五魂之錨;冰龍非永寂,是破界之梭。當雙界皇子的血染紅歸寂淵,九界輪回的第一個榫卯,便該鬆了。”
    更驚人的是,殘頁最後一頁浮現出顧寒元、顧寒冰的命星軌跡:九皇子的命星與冷漠的龍禦紋共鳴,十皇子的星軌竟與別鬧的疾風之體重合——這不是巧合,而是他千年前在皇族血脈中埋下的“破局因子”。
    未央閣的午夜·冰龍將軍的雙麵人生
    返回未央閣時,帝寒玄的龍鱗鎧甲已碎成狐火流光,他隨意扯過件繡著小狐狸的睡衣披上,寒霜冰龍長槍往珊瑚礁上一丟,便癱倒在懸掛著五人剪影的吊床上。指尖劃過腰間的時空之石,上麵正投影著神武大陸的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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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鬧舉著從他酒窖偷來的狐火釀,在無界城城頭跳腳:“老狐狸的酒窖居然有機關!烈大哥快用業火劍劈開第三層冰門!”
    烈火焰的業火劍正與冰門的龍息封印較勁,劍身上新浮現的冰龍紋,正是方才他在歸寂淵戰鬥時,帝寒玄偷偷注入的龍帝精血;
    冷漠站在遠處,龍瞳映著冰門上的五人剪影,掌心緊握著從殘頁上拓下的“破界陣圖”;
    笨笨的鏡心突然照見未央閣的吊床,血珀手鏈發出清越的啼鳴,鏡中帝寒玄的睡衣上,五隻小狐狸正圍著“五”字打轉。
    “瘋子們,別急。”他對著時空之石輕笑,指尖凝聚狐火,在吊床四周種下十七道“醒酒陣”——防止別鬧的風刃誤砍他的尾巴,“等顧寒元的登基大典引發雙界地脈共振,你們手中的靈器,就能順著歸寂淵的裂痕,摸到我藏了九千年的……破界請柬了。”
    珊瑚礁下的酒窖突然傳來巨響,帝寒玄無奈起身,看見寒霜長槍的槍纓正纏著隻偷酒的小鮫人,魚尾上還沾著別鬧獨有的風刃印記。他忽然笑出聲,龍尾卷起漫天星砂,在未央閣頂拚出五個大字:
    “瘋子們,醒酒了”
    字跡未散,歸寂淵方向傳來十七聲冰棱碎裂的脆響——那是顧寒冰的無界王印與別鬧的風刃首次共鳴。帝寒玄望著手中的九輪回龍禦篇,殘頁上的五人剪影突然活了過來,別鬧正舉著木劍砍向他的龍角,烈火焰的業火劍指著他的酒窖,冷漠的龍禦斬劈開了時空裂隙,笨笨的鏡蝶停在他狐耳尖,而銀月洋的冰棱,正悄悄凍住他的尾巴尖。
    “看來,我的養老計劃,又要被這群瘋子打斷了。”他甩尾掃開酒窖大門,任由濃烈的狐火酒香湧向上層,“不過……這樣的日子,倒比獨自刻了九千年的狐狸圖騰,有意思多了。”
    滄瀾的月光穿過未央閣的琉璃窗,將帝寒玄的身影拉得老長,在他腳邊,五人靈器的共鳴光正順著珊瑚礁的紋路蔓延——那是九界輪回即將崩碎的前兆,也是五個瘋子,終將跨過時空,再次並肩的,第一縷曙光。
    滄瀾未央閣·養老日常與雙界羈絆
    帝寒玄趴在吊床上晃著龍尾,指尖夾著半塊烤焦的狐形糕點——這是別鬧通過界海裂隙“空投”來的“力物”,表麵焦黑的外殼下,藏著能炸碎冰棱的風刃碎屑。他無奈地望著珊瑚礁上七扭八歪的“五缺一”沙雕出自十皇子顧寒冰之手),突然聽見未央閣底層傳來熟悉的冰棱撞擊聲。
    一、銀月洋·滄瀾冰族的“霜天observer”
    底層的“星軌冰室”裏,銀月洋的同位體寒月瀾正對著十二麵冰鏡調試霜天觀測,每麵鏡中都倒映著神武大陸的場景:烈火焰在焚心關用業火烤冰龍鱗甲美其名曰“煉器”),冷漠在永夜皇朝密室修補被別鬧風刃砍裂的龍形圖騰。他的冰棱杖頂端,那滴帝寒玄的龍帝精血突然發出清鳴,鏡中畫麵切換成滄瀾的歸寂淵——帝寒玄的龍尾正卷起小鮫人玩“冰棱躲貓貓”。
    “寒月大人,您又在觀測將軍的日常?”冰族侍女捧著玄冰茶盞欲言又止,卻看見冰鏡中,帝寒玄突然對著鏡頭比出狐耳手勢,茶盞“當啷”落地。寒月瀾的冰瞳罕見地泛起漣漪,指尖在冰鏡上凝出“幼稚”二字,卻在鏡角悄悄保存了這幕——他的霜天印深處,藏著神武大陸銀月洋對“老冰棍”的獨家記憶。
    二、笨笨·滄瀾靈巫族的“鏡心seer”
    未央閣頂層的“霧隱預言閣”,笨笨的同位體霧隱紗正對著水晶球皺眉——球中倒映著帝寒玄的酒窖,別鬧的風刃即將劈開最後一道“焚寂冰門”。她腕間的血珀手鏈突然發燙,手鏈上的九尾狐形竟與水晶球中的帝寒玄重疊,鏡心預言首次突破雙界屏障,看見神武大陸的自己正往藥簍裏多塞三株狐火草給烈火焰解酒用)。
    “紗大人,珊瑚礁下的酒窖傳來異動!”靈巫學徒的通報打斷冥想。霧隱紗輕歎,指尖凝聚鏡蝶光帶,在水晶球上畫出五道交織的光痕——這是她與神武笨笨的“雙界靈犀”,每次別鬧偷酒,兩邊的藥簍都會同時出現“頭痛粉”實則是帝寒玄藏的狐火引)。
    三、冰龍將軍的“被迫營業”日常
    當別鬧的風刃終於劈開酒窖冰門,帝寒玄的龍尾正卷著兩壇狐火釀往珊瑚礁深處躲,卻被烈火焰的業火劍攔住去路:“本體,你藏的‘焚心醉’該拿出來了——上次在神武未央閣,笨笨的鏡心說這酒能解靈器共鳴的反噬。”
    他無奈地看著圍過來的四人神武版)投影:別鬧正用風刃威脅顧寒冰的小鮫人搬運酒壇,冷漠的龍鱗甲上還沾著從歸寂淵帶回的冰棱碎屑,笨笨的藥簍裏露出半截滄瀾特有的“醒龍草”。忽然發現,烈火焰的業火劍上,不知何時多了道冰龍形刻痕——正是他昨日在歸寂淵戰鬥時,無意識中留下的龍帝劍意。
    “我說你們啊……”他甩尾將酒壇拋向別鬧,卻在壇口種下“醉後吐真言”咒,“滄瀾的珊瑚礁比神武的焚心關舒服多了,怎麽還惦記著破界?”話未說完,便被銀月洋寒月瀾)的冰棱凍住尾巴尖——後者的冰鏡中,正倒映著帝寒玄藏在珊瑚叢中的“九界破界陣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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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雙界同位體的隱秘共鳴
    霧隱紗突然指著水晶球驚呼:“快看!寒月大人的冰棱陣和銀月洋的十二冰棱……共鳴了!”隻見滄瀾的寒月瀾與神武的銀月洋同時祭出冰棱,在界海拚出“霜天歸寂”的古陣,陣眼處正是帝寒玄的寒霜冰龍長槍。更驚人的是,笨笨神武)與霧隱紗滄瀾)的鏡心同時泛起血光,鏡中浮現出五人在界海並肩的剪影,每個人的靈器都纏著雙界的本源之力。
    “原來,我們的同位體,是雙界本源的‘共鳴錨點’。”帝寒玄摸著被凍住的尾巴苦笑,龍角突然發出清鳴,指向珊瑚礁深處的“雙界祭壇”——那裏正懸浮著五人靈器的雙界投影,烈火焰的業火劍與他的寒霜槍互相震顫,別鬧的木劍與顧寒冰的風刃發出相同的鳳鳴。
    五、珊瑚礁下的破界酒窖
    當別鬧抱著酒壇跌進珊瑚礁,忽然發現酒窖牆壁上刻滿五人在各界的故事:
    神武大陸的賜婚宴,笨笨用鏡心替烈火焰擋下的暗箭,箭簇被帝寒玄煉成了狐火信標;
    幻冰大陸的永夜森林,銀月洋的冰棱第一次凍住別鬧的發梢,卻被後者用風刃刻了滿臉“冰冰棍”;
    界海裂隙中,冷漠的龍禦斬與帝寒玄的冰龍槍相撞,濺出的火花凝成了五人專屬的“瘋狗印記”。
    最深處的石壁上,用龍帝精血寫著:
    “致我的瘋子們:當雙界同位體重合,當靈器共鳴震碎珊瑚礁,記得帶著酒壇去歸寂淵——那裏藏著我們第一次並肩時,從九界輪回偷來的‘自由’。”
    別鬧突然對著海麵大喊:“老狐狸!你刻的‘五隻瘋狗闖九界’浮雕,把老子的風刃畫得太醜了!”聲音驚飛了棲息的冰蝶,卻讓帝寒玄的龍尾在珊瑚叢中掃出更大的“五”字——這是他九千年間,第一次覺得,被這群瘋子打擾的養老日子,竟比獨自掌控六界本源時,溫暖千萬倍。
    尾聲·雙界潮汐的呼喚
    滄瀾的潮汐突然逆轉,將五人靈器的共鳴光送向神武大陸,帝寒玄望著水晶球中,烈火焰正把“焚心醉”分給冷漠和銀月洋,別鬧趁機往笨笨的藥裏加了滴狐火釀,忽然輕笑出聲:“瘋子們,準備好迎接真正的破界了嗎?”他指尖劃過寒霜槍纓,赤金狐狸突然睜眼,倒映出雙界同位體正在融合的身影——
    銀月洋的冰棱與寒月瀾的霜天印重合,笨笨的鏡蝶與霧隱紗的水晶球共鳴,烈火焰的業火與他的龍帝精血共振,別鬧的風刃與顧寒冰的無界王印同頻,而冷漠的龍禦紋,終於與九皇子顧寒元的冰龍紋,在歸寂淵的裂痕中,拚出了完整的“破界”二字。
    珊瑚礁下的酒窖傳來最後一聲冰棱碎裂,帝寒玄站起身,龍鱗鎧甲自動修複成繡著五隻小狐狸的輕便款,寒霜冰龍長槍的槍纓隨風揚起:“走了,去看看那群瘋子把我的酒窖糟蹋成什麽樣了——順便,讓九界瞧瞧,我們的‘養老’,從來都是帶著焚寂狐火的……大鬧一場。”
    滄瀾的月光為他鍍上銀邊,龍尾掃過的珊瑚礁上,五人剪影的投影第一次真正重合,而在界海的另一端,神武大陸的五人同時抬頭,望著天空中劃過的九尾狐形流星——那是他們即將重逢的,最瘋癲也最溫暖的信號。
    滄瀾未央閣·冰龍將軍的“甜蜜負擔”日常
    帝寒玄第108次從吊床上摔下來,是因為顧寒冰的風刃又砍斷了他新換的狐火吊床繩。望著十皇子殿下蹲在珊瑚礁上研究“如何用風刃在龍尾上刻冰龍”,他揉著尾巴尖的刻痕長歎——這群同位體,分明比神武大陸的原版更會折騰人。
    一、顧寒冰別鬧同位體)·風刃騷擾大師
    “將軍!滄瀾的風靈比神武的野,適合改良你的冰龍九絕槍第三式!”顧寒冰的風刃在未央閣二層劃出十七道殘影,每道都精準避開古籍卻削落帝寒玄鬢角發絲,“你看這招‘疾風戲龍’,我在無回島用小鮫人當靶子練了三百次——”
    帝寒玄盯著他腰間晃蕩的狐火酒壺分明是從自己酒窖順走的),龍角自動凝結冰棱擋住下一道風刃:“十皇子若真要研究槍術,”他指尖點向歸寂淵方向,“不如去幫寒月瀾調試霜天冰棱陣,他今早又凍住了三條珊瑚礁主幹道。”
    顧寒冰突然湊近,風刃在他掌心凝成迷你狐火:“別轉移話題!我看見你給烈火焰的業火劍刻了冰龍紋,偏心!”尾音未落,便被帝寒玄的龍尾掃向珊瑚叢——那裏藏著他偷偷刻的“老狐狸偏心記”沙雕,每個字都用風刃嵌了會炸毛的冰刺。
    二、寒月瀾銀月洋同位體)·冰棱調試狂魔
    底層星軌冰室傳來連續十七聲冰棱爆裂,帝寒玄推門而入,隻見寒月瀾正對著十二麵冰鏡瘋狂結印,每麵鏡中都倒映著神武銀月洋的十二冰棱。他的冰棱杖頂端,帝寒玄的龍帝精血正在瘋狂震顫,顯然是被強行注入了神武版的“霜天觀測”。
    “寒月,你再把我的冰鏡用來觀測別鬧偷酒——”帝寒玄看著鏡中別鬧正用風刃在他的睡衣上刻“老冰棍”,突然笑出聲,“信不信我讓顧寒冰把你的冰棱全染成赤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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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月瀾的冰瞳第一次出現裂痕:“將軍,神武銀月洋在極北冰宮藏了十七壇狐火釀,坐標在——”話未說完,便被帝寒玄塞了塊烤焦的狐形糕點,碎屑掉進冰棱陣,竟自動拚出“幼稚”二字。
    三、顧寒元冷漠同位體)·政務綁架者
    九皇子的冰龍虛影突然穿透未央閣頂層,帝寒玄看著顧寒元手中捧著的十七卷《滄瀾地脈治理策》,龍鱗甲下的狐火印記開始發燙——這招“政務綁架”,分明是跟神武冷漠學的。
    “皇叔,歸寂淵周邊十七座冰棱城的賦稅清單。”顧寒元的龍瞳映著帝寒玄身後的酒窖大門,“另外,無回島修士申請擴建破界陣,需要你的……”他指尖劃過清單角落,露出別鬧用風刃刻的“老狐狸快批!”,“親筆簽名。”
    帝寒玄突然按住他的肩膀,龍帝精血順著政務印滲透:“九皇侄,你更該關心的是——”他指向冰鏡中,神武冷漠正在永夜皇朝密室修補的“五人剪影圖”,“如何讓你的龍禦紋,與神武皇兄的龍鱗甲產生共鳴。”
    顧寒元的指尖在清單上無意識地劃出狐形,這是他每次接觸帝寒玄後,都會出現的“後遺症”——正如神武冷漠每次刻狐狸圖騰,龍瞳都會泛起狐火微光。
    四、霧隱紗笨笨同位體)·預言碰瓷者
    霧隱紗的鏡蝶光帶突然纏住帝寒玄的龍尾,水晶球中倒映著他藏在珊瑚礁最深處的“九界記憶酒窖”,球壁上還粘著神武笨笨的血珀碎屑:“將軍,鏡心預言說,您的酒窖第三層藏著能解雙界頭痛的‘焚心醉’——”她咳了咳,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與神武笨笨同款的狐形血珀,“我替靈巫族的學徒們求三壇。”
    帝寒玄看著她袖口露出的“醒龍草”分明是給烈火焰準備的解酒藥),突然用狐火在水晶球上畫了五隻小狐狸:“紗丫頭,你該讓顧寒冰教你風刃傳音,”他眨眼間往她藥簍裏塞了五壇偽裝成“頭痛粉”的狐火釀,“而非每次都用預言當借口闖酒窖。”
    霧隱紗的耳尖突然泛紅,鏡蝶光帶不小心掃過帝寒玄的狐耳——這是雙界笨笨第一次觸碰他的本體特征,水晶球中頓時炸開五彩光痕,映出神武笨笨在鏡心靈殿偷笑的場景。
    黃昏·珊瑚礁上的狐火獨白
    當四位同位體終於帶著各自的“戰利品”離開,帝寒玄癱在新修好的狐火吊床上,望著珊瑚礁上七扭八歪的風刃刻痕、凍成冰雕的烤糕點、染成赤金的冰棱、還有霧隱紗遺落的半片醒龍草,突然笑出聲——這些“麻煩”,分明比九千年的孤寂溫暖太多。
    寒霜冰龍長槍突然發出清鳴,槍纓的赤金狐狸正對著界海方向齜牙,那裏傳來神武別鬧的風刃笑罵:“老狐狸!你給的‘焚心醉’怎麽有股冰龍尾巴味?”帝寒玄甩尾擊碎時空亂流,將新烤的狐形糕點拋向裂隙,糕點上用狐火寫著:“嫌棄就別偷,瘋子。”
    珊瑚礁下的酒窖傳來輕微震動,他知道,是顧寒冰又在嚐試用風刃破解第四層冰門——那是他特意為五人留的“破界通道”,密碼正是別鬧刻在他鎧甲上的“五缺一”。
    “看來,所謂養老,不過是換個地方被這群瘋子填滿生活。”帝寒玄摸著龍尾上的風刃刻痕,那裏漸漸浮現出五人靈器的共鳴紋路,“但這樣的日子……”他望著未央閣外漸漸亮起的雙界星燈,“倒也不錯。”
    滄瀾的夜風吹過他未褪盡的狐耳,將五位瘋子的笑罵聲送往九界每個角落——這裏沒有皇權束縛,沒有境界枷鎖,隻有一群被命運糾纏千年的靈魂,在珊瑚礁與狐火酒的陪伴下,慢慢找回屬於他們的“瘋癲自由”。而帝寒玄知道,當這群瘋子的靈器再次共鳴,所謂的“破界”,不過是他們下一場胡鬧的開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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