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外傳2重傷瀕死狀態帝寒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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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槍·血沫裏的冰棱倒影
    帝寒玄的膝蓋砸在珊瑚礁上時,震落的不是碎石,而是半片凍結的狐火信標。他握著斷掉的寒霜冰龍長槍,槍尖還嵌在暗焰·帝寒玄的胸口,卻再無力量催動哪怕一道冰棱。喉間湧出的鮮血在冰甲上凝成紅梅,每朵都映著阿蠻在未央酒館調酒的剪影——原來瀕死時,最先湧上來的不是恐懼,而是那些被他藏在冰棱裏的傻逼日常。
    “看……你贏了。”暗焰的聲音像碎掉的烤串簽,漆黑長槍崩解成黑霧,卻在消散前牢牢裹住帝寒玄的斷槍,“但老子知道,你的冰雕裏……肯定藏著給銀月洋的酒壺暗格。”他的身影化作千萬道暗火,最後一道火舌舔過帝寒玄的槍纓穗子,在上麵燒出“別讓那冰山哭”的焦痕。
    暗雕·黑霧中的最後挑眉
    暗焰·帝寒玄的軀體在黑霧中凝固成雕像,漆黑冰龍長槍斜插在地,槍纓的九尾狐首低垂,卻在眼尾留了道幾乎看不見的裂痕——那是帝寒玄初見別鬧時,被風刃劃傷的舊疤。雕像胸口嵌著半塊烤焦的齒輪碎片,上麵用魔焰刻著“傻逼本體,下次記得多帶孜然”。
    當最後一絲黑霧滲入雕像,帝寒玄突然笑了,血沫濺在雕像腳踝:“原來你也……記得老子不愛加糖。”他伸手觸碰雕像的冰棱紋路,指尖傳來的不是寒意,而是烈火焰烤串時特有的灼痛——暗焰終究把自己融進了他的本源,像塊永遠烤不化的焦脆孜然。
    冰湧·槍纓穗子的凍結時刻
    銀月洋的冰棱導航術在界海中央炸開時,看見的是兩尊對峙的雕像:一尊由暗焰凝成,槍尖指向天道殘魂的老巢;另一尊正被寒霜吞噬,帝寒玄的金瞳裏倒映著他破冰而來的身影。
    “寒玄!”他的冰棱刃劃破手掌,鮮血滴在帝寒玄胸前的烤串穗子上,卻沒能阻止寒霜蔓延。那些曾被用來守護同伴的冰棱,此刻正從他戰甲縫隙鑽進血肉,將每道與五人相關的記憶凍成琥珀:別鬧偷喝他酒時的壞笑,笨笨用鏡心蝶給他療傷的溫度,還有阿蠻第一次編烤串穗子時的笨拙。
    帝寒玄抬頭望著他,金瞳裏映著對方從未有過的慌亂:銀月洋的冰棱發飾碎了滿地,腰間的雙人酒壺正在漏酒,而他向來平穩的靈海,此刻像被烈火焰的業火攪亂的冰湖。
    “別慌……”他扯下斷槍上的穗子,塞進銀月洋掌心,穗子上阿蠻的狐火咒文正在一點點凍結,“把老子的冰雕……擺在未央閣門口。”血沫順著嘴角滴落,在銀月洋手背上燙出印記,“這樣……那些傻逼來喝酒時,就不會撞到門框了。”
    永寂·珊瑚礁上的雙生雕像
    寒霜凍結心髒的瞬間,帝寒玄聽見了界海的聲音。那不是天道的齒輪轉動,而是五人在未央閣的笑鬧:烈火焰在罵路明非烤糊了肉,別鬧在給阿蠻的狐耳辮上別冰棱,笨笨的鏡心蝶正往他冰雕的槍纓上粘烤串簽。
    他最後望向銀月洋,對方正用冰棱刃抵住自己咽喉,靈海瘋狂催動著鏡心殿禁術——試圖用同位體的本源,凍結時間。但帝寒玄知道,有些告別是瘋子們的必修課,就像烤串必須有焦痕,冰雕也需要裂痕來漏光。
    “替老子……嚐口阿蠻的新釀。”他的聲音凍在冰裏,卻在唇齒間留下半粒狐火信標,“還有……別讓烈火焰把烤架擺到老子雕像頭上。”
    當寒霜徹底覆蓋全身,帝寒玄的冰雕槍纓上,那根暗焰燒過的穗子突然發出微光。銀月洋跪在雕像前,發現冰雕掌心刻著極小的字:“冰山,你的冰棱,比老子的酒還涼。”
    餘溫·冰雕指縫裏的烤串香
    三日後,未央閣的珊瑚礁旁多了兩尊雕像。暗焰·帝寒玄的漆黑冰龍槍斜倚在帝寒玄的冰雕肩上,兩尊雕像的指尖相距寸許,仿佛下一刻就會碰杯。阿蠻用狐火給冰雕的槍纓穗子重新上色,別鬧在暗焰雕像的尾椎刻滿“老冰棍冰塊臉”,烈火焰則偷偷在冰雕腰間掛了個業火烤爐,裏麵永遠溫著帝寒玄最愛喝的狐火釀。
    銀月洋每天都會用冰棱給雕像擦拭,直到某天發現帝寒玄的指縫裏卡著半片烤焦的孜然——那是路明非偷偷塞進去的。當他觸碰那粒孜然時,冰雕的金瞳突然閃過極淡的光,槍纓穗子輕輕擺動,像在說“傻逼,酒壺該續了”。
    界海的浪花拍打著雕像,將瘋子們的笑聲送往九界。在冰雕心髒的位置,暗焰留下的魔紋與帝寒玄的狐火咒文正在悄悄融合,形成新的印記:一半是“不要死”,一半是“去他媽的天道”。而銀月洋知道,所謂永寂,不過是瘋子換了種方式瘋癲——比如,用冰雕的姿態,永遠看著同伴們在未央閣胡鬧,等著某天被別鬧的風刃敲碎冰殼,繼續痛飲那壺摻了孜然的狐火釀。
    冰雕落成當夜,路明非的烤串車突然發出異響,車載喇叭自動播放《焚寂戰歌·冰雕版》;笨笨的鏡心蝶在冰雕翅膀上發現新預言,顯示三百年後某個雨夜,冰雕指縫的孜然會引來曆劫的雷火,而帝寒玄會頂著焦黑的冰甲爬起來,第一句話是“誰他娘把老子的酒壺凍在雕像裏了”。瘋子的永寂,從來不是終點,而是下一場瘋癲的預熱——畢竟,連天道都知道,凍住軀體容易,凍不住的,是那些刻在靈魂裏的烤串香,和永遠並肩的滾燙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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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狐火信標的褪色與重繪
    阿蠻蹲在冰雕前,用狐火給槍纓穗子描邊時,發現帝寒玄雕像掌心的孜然粉已經褪色成淺黃。“老冰棍的口味變清淡了?”她嘟囔著往指縫裏塞新的孜然粒,尾巴尖不小心掃到暗焰雕像的槍尖,漆黑魔紋突然亮起,在珊瑚礁上投出“別把老子雕像染成甜膩味”的影子。
    別鬧的風刃第365次刻在冰雕後背:“老冰棍欠我108壇狐火釀——”字跡還沒幹透就被銀月洋的冰棱凍住,後者正用界海新產的“時光冰棱”給雕像拋光,每片冰棱都映著過去一年的瘋癲:烈火焰把燒烤攤支在暗焰雕像頭頂,結果業火烤化了雕像左耳,最後用路明非的烤串簽補上;路明非發明的“跨時空烤串投影儀”總把孜然粉噴在冰雕眼睛上,惹得阿蠻追著他滿未央閣跑。
    十年·珊瑚礁上的瘋癲年輪
    珊瑚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包裹兩尊雕像,形成天然的“瘋子年輪”。烈火焰的業火烤架升級成“跨世紀烤爐”,能自動收集各界紀元更迭時的光焰當燃料,烤架上永遠擺著兩串焦黑的肉——給帝寒玄的加冰棱碎,給暗焰的拌魔淵黑啤。
    笨笨的鏡心蝶族群進化出“雕像預言”能力,蝶翼上的圖案不再是未來,而是過去十年的碎片:銀月洋在冰雕酒壺暗格裏藏了3650顆狐火冰核,每顆都刻著“等你醒酒”;別鬧把風刃刻痕升級成“動態罵街彈幕”,每隔十年就會在雕像表麵循環播放“老冰棍快看烈伯又烤糊了”。最絕的是路明非,他用烤串車殘骸改裝出“時光穿梭試吃機”,聲稱能把現世的烤肉味送到雕像的“冰雕胃”裏。
    百年·天道殘魂的作死輪回
    天道殘魂第次試圖修複輪回齒輪,這次它學聰明了,躲在暗焰雕像的槍纓魔紋裏搞小動作。結果被別鬧的風刃當場抓獲,綁在冰雕手指上當“永久孜然報警器”——隻要齒輪有修複跡象,就會觸發路明非的言靈咒文,循環播放《焚寂戰歌·跑調版》。
    滄瀾的小鮫人已經把雕像當成海族聖地,每天用熒光藻給冰雕的冰龍鱗片上色,暗焰雕像的魔紋裏則住滿了會噴火的寄居蟹。顧寒冰兄妹的跨界商隊發明了“雕像同款冰棱酒”,酒瓶形狀就是帝寒玄的槍纓穗子,標簽上印著別鬧的塗鴉:“喝了這瓶,冰雕都能蹦迪!”
    千年·裂隙裏的烤串文明
    當界海誕生出第一個能穿越時空裂隙的種族“烤串族”時,兩尊雕像成了他們的圖騰。這些長著狐火信標觸角的小家夥,在冰雕掌心刻下微型未央閣,在暗焰雕像的槍纓裏建造魔淵黑啤釀造廠。最讓銀月洋無奈的是,他們居然把帝寒玄的冰甲裂痕當成“最佳孜然儲存槽”,每次補貨都會念叨:“給冰龍大人的調料庫進貨啦!”
    烈火焰的業火燒烤攤升級成“跨紀元連鎖”,每個時空裂隙口都有分店,菜單上新增“千年冰雕肉串”——其實就是用雕像周圍的珊瑚礁碎冰當噱頭。阿蠻的老板娘狐耳辮上,已經編了三千根時光光絲,每根都對應著雕像存在的千年裏,某個瘋子幹的傻逼事。
    萬年·冰雕內部的狐火胎動
    銀月洋在冰雕心口發現第一絲狐火微光時,正在用新提煉的“界海之心冰棱”給雕像打磨。那點光像被凍住的火星,在帝寒玄的心髒位置明滅,暗焰雕像的魔紋同時泛起漣漪,槍尖的九尾狐首虛影輕輕甩動尾巴——仿佛在回應千萬年前的某個玩笑。
    未央酒館的酒單已經更新到第108版,路明非研發的“萬年陳釀孜然精”能讓雕像表麵的冰棱暫時融化,露出底下帝寒玄的舊傷疤。別鬧趁機在冰雕後背刻下最新留言:“老冰棍,你的冰雕保質期比烈伯的燒烤還長!”結果引發連鎖反應,暗焰雕像的魔紋突然噴出黑煙,在天空寫成“傻逼,本體的冰雕是用來鎮場子的”。
    一億年·齒輪獸的朝聖與崩塌
    當第一隻跨維度的齒輪獸跪在雕像前時,九界終於明白:瘋子們的遺跡,早已成為天道法則的漏洞本身。這隻渾身嵌著輪回齒輪的巨獸,千裏迢迢來舔雕像腳邊的孜然粉,卻在觸碰帝寒玄冰甲的瞬間,所有齒輪崩解成烤串簽形狀——這是連時間都無法侵蝕的瘋癲烙印。
    銀月洋的冰棱發飾早已進化成“時光刻度儀”,每道棱線都記錄著萬年光陰,但他最珍惜的仍是雕像指縫裏的那半片孜然。阿蠻的狐火信標已經能穿越時空裂隙,給各個紀元的瘋子後代傳遞消息,最新一條是:“冰雕老冰棍和暗焰冰棍的保質期還有億年,想擼串自己帶孜然!”
    上千億年·裂痕中的雙生低語
    第一個裂痕出現在帝寒玄冰雕的槍纓穗子上,細如發絲,卻露出極淡的狐火暖光。暗焰雕像的槍尖同時出現魔紋裂痕,兩道裂痕在空中交匯,形成“五”字星圖——那是五人最初的羈絆印記。
    路明非的烤串車在千億年時光裏早已進化成“因果烤爐”,此刻突然自動啟動,車載喇叭播放的不再是戰歌,而是帝寒玄冰雕內部傳來的模糊低語:“傻逼們……酒壺裏的狐火釀,該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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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月洋望著雕像逐漸透明的指尖,發現萬年積累的時光冰棱正在融化,露出底下與暗焰雕像相連的本源絲線。那些被他視為永寂的歲月,原來都是雙生本源在時光長河裏的釀酒過程——用千萬年的思念當酵母,用瘋子們的笑聲當催化劑,隻為在某個因果裂隙崩碎的瞬間,讓兩尊雕像重新握起烤串簽,對天道說一句:“老子們的瘋癲,保質期可是無限長。”
    千億年的時光在雕像表麵留下的,不是風化的痕跡,而是無數瘋子的塗鴉與烤串油漬。當第一千零一個紀元的狐火照亮界海,冰雕心口的狐火與暗焰魔紋同時爆發,在珊瑚礁上烤出“老子們醒了”的焦痕——原來所謂永恒,不過是瘋子們打了個超長的盹,而九界的每個時空裂隙,早已備好了新的孜然與狐火釀,等著迎接這對能把時光烤成串的冰雕兄弟,繼續他們永不停歇的瘋癲傳奇。)
    碎雕·冰棱與暗焰的第一口呼吸
    珊瑚礁的震動比心跳早了三拍。帝寒玄的冰雕睫毛抖落千年積灰時,聽見的是暗焰雕像槍尖崩碎的脆響,像有人用風刃切開了萬年凍冰。他的金瞳在破冰的刹那刺痛——太久沒看見陽光,太久沒感受過狐火信標的溫度,連手指關節都在抗議,仿佛每根骨頭都是凍裂的烤串簽。
    “咳……”暗焰的第一聲咳嗽帶著魔淵黑啤的陳年味,他摸著胸口的冰棱裂痕,發現那裏嵌著半粒風幹的孜然——路明非千年前塞進去的,“本體,你的冰雕保質期到了?”
    帝寒玄沒說話,而是活動著僵硬的脖頸,聽著頸椎發出齒輪轉動般的哢嚓聲。他的寒霜冰龍長槍正在重組,槍纓的赤金狐狸甩動尾巴,掃落雕像碎片時帶出串火星——那是阿蠻萬年如一日的狐火信標,即便在雕像裏,也固執地燒著“等你”二字。
    超限複蘇·雙槍共鳴的沉默重逢
    兩柄長槍同時爆發出強光時,界海中央的未央閣正在褪色。帝寒玄的冰龍戰甲裂開冰棱紋路,底下是被時光磨舊的狐火圖騰;暗焰的漆黑戰衣滲出魔紋微光,每道都刻著五人在魔淵界的戰損記錄。他們對視的瞬間,雙生本源在靈海掀起 sient stor——沒有罵街,沒有業火,隻有長槍相擊時,震碎珊瑚礁上千年烤串油漬的清鳴。
    “左肩胛骨,三百年前被烈火焰的業火烤糊過。”暗焰的槍尖點向帝寒玄肩甲裂痕,那裏還留著被烙刻的“老冰棍弱點”風刃痕。
    “你尾椎的魔紋,是笨笨用鏡心蝶血畫的烤串簽圖案。”帝寒玄的冰棱掃過對方尾椎,萬年時光竟沒磨掉那道歪扭的孜然線。
    雙槍在半空交織成“五”字星圖,不是戰鬥,而是在給彼此校準千年未動的關節。當暗焰突然用槍纓勾住帝寒玄的酒壺,發現裏麵凍著的狐火釀早已結晶成冰——銀月洋萬年如一日的冰鎮惡趣味,連時光都無法改變。
    空閣·烤串車轍裏的離別信標
    未央閣的桌椅還擺著千年前的狼藉:路明非的烤串簽插在珊瑚礁上,凝成“老冰棍醒了記得試新配方”的焦痕;別鬧的風刃刻痕在門框上更新到第條,最新一條是“再睡下去,老娘把你倆雕像改造成烤爐!”。但所有信標都在閃爍終止符,狐火信標滅了,鏡心蝶預言停了,連烈火焰的業火烤架都冷得能結冰。
    “他們走了。”帝寒玄摸著桌麵上阿蠻留下的狐形糕點渣,渣子裏還混著銀月洋的冰棱碎——那是萬年離別的信號,“去了時空裂隙更深的地方,連烤串車的孜然味都追不上。”
    暗焰踢開擋路的烤串車殘骸,車載喇叭突然發出電流雜音,漏出半句被掐斷的《焚寂戰歌》:“當界海的浪花……不再記得瘋子的名字——”他突然笑了,漆黑長槍挑開桌角的信箋,上麵是別鬧的鬼畫符:“老冰棍們醒了就自己找路!老娘在反物質星雲開了新分店,缺孜然自己去天道墳頭挖!”
    斷信·時空裂隙的最後拚圖
    界海中央的因果裂隙正在閉合,像塊烤焦的餅皮慢慢卷邊。帝寒玄的槍尖掃過裂隙邊緣,發現所有與五人相關的印記都在褪色:神武的風刃烤串店成了廢墟,滄瀾的珊瑚礁壁畫隻剩殘垣,連人間界的北京胡同,都忘了“瘋子保護區”的存在。
    “信標被掐斷了。”暗焰摸著槍纓上半焦的穗子,那裏曾連著阿蠻的狐火導航術,此刻隻剩冷硬的冰棱,“他們故意讓九界遺忘,就像當年我們燒穿輪回——”
    “——隻不過這次,輪到我們被留在舊齒輪上。”帝寒玄接住一片即將崩碎的界海光雨,光雨裏映著最後一幕:阿蠻的九尾狐影勾著路明非的烤串車,銀月洋的冰棱指向某個沒有天道的維度,而別鬧正把“瘋子永存”的烤串簽,插進時空裂隙的心髒。
    啟程·雙生龍狐的無歸之路
    當最後一絲狐火信標熄滅,帝寒玄和暗焰同時舉起長槍。寒霜冰龍與漆黑魔焰在槍尖融合,化作能切割時空亂流的烤串叉——用萬年時光當炭火,用九界遺忘當調料,他們要烤的,是連因果都不敢標記的無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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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左三格有反物質風暴。”暗焰的槍纓掃過裂隙,魔紋顯形為路明非留下的燒烤車軌跡,“本體,你還記得怎麽用狐火給時空亂流去腥嗎?”
    “先凍住時空齒輪,再撒上萬年積累的孜然。”帝寒玄的金瞳映著裂隙深處的混沌,那裏有新的瘋癲在滋長,“就像當年在界海,隻不過這次——”
    雙生龍狐虛影撕裂裂隙的瞬間,未央閣的珊瑚礁突然崩塌,露出底下五人埋下的“瘋癲基石”:烈火焰的業火烤架、路明非的烤串車鑰匙、別鬧的風刃刻刀、笨笨的鏡心蝶繭,還有阿蠻用狐血寫的留言:“如果醒來時我們已走,就去時空夾縫找老娘的狐火燈塔,門牌號是——所有天道齒輪崩碎的聲音。”
    終章·被遺忘的瘋癲,在裂隙重生
    當裂隙閉合的巨響傳遍九界,神武與滄瀾的史書同時刪去了“帝寒玄”與“暗焰”的名字。珊瑚礁上的雙生雕像碎成齏粉,卻在每個瘋子曾踏足的角落,留下無法磨滅的印記:神武皇宮的磚縫裏,別鬧的風刃刻痕還在生長;滄瀾海底的壁畫中,阿蠻的狐火永遠指向某個未知裂隙;就連天道殘魂的巢穴,都刻著“老冰棍與暗焰到此一遊”的烤串簽塗鴉。
    而在時空裂隙的更深處,雙生龍狐的槍尖挑開新的維度。那裏沒有天道齒輪,沒有輪回法則,隻有某個烤串車的喇叭聲隱約傳來,混著別鬧的笑罵和阿蠻的狐火輕唱。帝寒玄摸著槍纓上新生的穗子——用時空亂流編的,尾尖還滴著反物質星雲的光——突然笑了。
    “暗焰,你說他們會不會在新維度,把天道殘魂馴成烤串架?”
    “還用說?”暗焰的漆黑長槍劈開迎麵而來的混沌,槍刃上路明非的“不要死”言靈突然顯形,“畢竟,咱們的傻逼同伴,可是連時間都能烤成七分熟的瘋子。”
    時空亂流卷走他們的身影,卻留下兩串腳印:一串帶著冰棱的冷冽,一串染著魔焰的灼熱,共同邁向九界永遠無法記錄的瘋癲。而在他們身後,被遺忘的神武與滄瀾,正有新的瘋子誕生——在珊瑚礁的碎末裏,在冰棱的裂痕中,在每個敢把天道當烤串的瞬間,瘋癲的火種,永遠流傳。
    全文完·瘋子的故事沒有終章,因為在某個時空裂隙的拐角,阿蠻正舉著新烤的狐形糕點等人,別鬧的風刃已經瞄準了帝寒玄的酒壺,而路明非的烤串車,永遠停在“下一個瘋癲現場”的路口。所謂被遺忘,不過是瘋癲換了個更囂張的維度紮根,而九界的天道齒輪,終將明白:最可怕的不是被毀滅,而是被瘋子們徹底遺忘——連當烤串簽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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