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龍將軍的時空穿越旅行天官賜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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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幽冥九式·冰棱燈火的劍舞長歌——當混沌本源化作人間劍意】
銅爐山巔的演武場,帝寒玄的陰陽冰龍劍在掌心流轉,劍鞘上的菩薺花突然發出微光。他望向遠處樹下煮茶的謝憐與花城,唇角微揚——這趟為神君使者演示的劍法,終究還是忍不住,在每式中藏了人間的影子。
【第一式·菩薺初綻·守】
劍路·冰棱護花:
劍尖輕點地麵,九朵冰火雙色的菩薺花從劍痕中綻放,花瓣是透明冰棱,花蕊是跳動的業火。花影交織成傘狀結界,將演武場的飛沙走石凍成璀璨的冰晶,卻在觸及謝憐的鬥笠時自動散開,像極了當年他在菩薺村為老父親擋雪的溫柔。
神君使者的驚歎:
“此招守中有攻,冰棱可凍結敵方靈脈,業火能焚燒咒印——”使者推了推滑落的官帽,“卻為何對凡人氣息如此溫和?”
帝寒玄收劍,劍刃映出謝憐為花城拂去肩上花瓣的畫麵:“神君,有些守護,本就是為了讓人間的花,開得更久些。”
【第二式·傘影紅紗·困】
劍路·紅傘覆雪:
劍花挽出花城紅傘的銀飾紋路,冰龍劍突然分化成千萬片冰棱紅紗,每片都刻著“不渡惡人”的咒文。這些紅紗追上三道模擬的惡鬼虛影,凍結其行動的同時,在鬼麵烙下業火紅傘印記——正是花城常掛在鬼市的、能灼痛惡意的銀飾紋樣。
花城的無聲挑眉:
紅衣少年晃了晃手中的冰雕紅傘,對謝憐低語:“哥哥你看,仙帝大人的劍,比我的傘還懂怎麽嚇唬惡鬼。”卻在看見冰棱紅紗融化前,偷偷用赤砂為其鍍上更強的業火。
【第三式·鬥笠覆雪·寂】
劍路·鬥笠鎮魔:
帝寒玄突然旋身,劍鞘上的謝憐鬥笠浮雕爆發出強光,冰龍劍化作千萬根冰棱鬥笠骨,在半空織成巨型鬥笠虛影。被籠罩的模擬妖魔突然靜止,眼中倒映出謝憐為受傷孩童包紮的畫麵,靈智被凍結在最柔軟的瞬間。
謝憐的輕聲驚歎: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指尖撫過鬥笠邊緣:“這招式……竟能凍結妖魔的惡念?”
帝寒玄收劍,劍鞘輕輕磕在謝憐的鬥笠上:“殿下,您的鬥笠能盛人間的雪,我的劍,便該為您鎮住雪下的寒。”
【第四式·赤砂燃冰·焚】
劍路·赤砂破冰:
劍尖吸入花城悄悄撒來的赤砂,業火突然染上血色,與冰棱碰撞出“滋滋”的沸騰聲。冰龍劍化作赤砂冰棱暴雨,每粒冰棱都在敵人身上融出花城銀飾的灼傷——這是唯有熟悉鬼市業火的人,才能使出的、帶著煙火氣的焚寂。
花城的低笑點評:
“仙帝大人,您這招要是拿去鬼市擺攤,定能賣個好價錢——”他晃了晃裝滿赤砂的袖袋,“不過原料,得用我的獨家配方。”
【第五式·冰燈引魂·引】
劍路·冰燈照夜:
帝寒玄閉目,劍鞘上的冰燈浮雕突然亮起,千萬盞迷你冰燈從劍尖飛出,燈芯是他神格深處的、謝憐菩薺粥的溫度。被冰燈照到的迷途精怪,自動循著燈光,走向菩薺村外的“妖邪暫居處”——那裏有謝憐親手種的、能安撫精怪的菩薺花。
謝憐的溫柔頷首:
他望著冰燈組成的引路蝶群,忽然想起某年冬夜,帝寒玄用冰燈為迷路的孩童照亮回家的路:“寒淵公子的劍,從來不是用來殺戮的。”
【第六式·陰陽魚躍·破】
劍路·雙魚裂空:
冰龍劍劃出巨型陰陽魚,冰龍與火狐虛影在魚眼處交匯,劍鋒劈開的空間裂隙裏,竟浮現出神界雪焰工坊的冰雕展櫃、人間菩薺村的灶台。裂隙噴出的混沌能量,將模擬的強敵震飛,卻在落地時,身上纏滿能治愈創傷的冰棱繃帶。
神君使者的困惑撓頭:
“此招破敵卻留生,究竟是殺是護?”
帝寒玄擦劍的手頓了頓:“神君,混沌本源從無絕對,就像這陰陽魚——滅敵的刃,亦是救人的光。”
【第七式·雪月同輝·凝】
劍路·雪月同輝:
劍尖挑起山巔積雪,與掌心業火融合成半冰半火的“雪月”,拋向空中化作巨型明鏡。鏡中倒映出謝憐與花城的過往片段:菩薺觀的粥香、鬼市的燈籠、雪山的共舞。被鏡光掃過的敵人,會被凍結在“最渴望溫柔”的記憶裏,直至心魔崩潰。
花城的血眸微顫:
他看見鏡中閃過自己化為銀蝶守護謝憐的畫麵,耳墜的銀飾突然與鏡中影像共振:“仙帝大人,您這招,比哥哥的菩薺粥更能軟化惡鬼的心。”
【第八式·彼岸歸塵·寂】
劍路·彼岸歸塵:
帝寒玄突然收劍入鞘,彼岸花藤從劍鞘蔓延至全身,每片花瓣都在釋放“混沌引”的安撫之力。方圓百裏的妖邪突然安靜,連最暴戾的怨靈,都在花香中化作光點,融入未央閣的冰棱外牆——那裏,正缺一幅新的“百鬼夜行圖”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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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憐的輕聲詢問:
“寒淵公子,這些怨靈……”
“他們隻是太累了,”帝寒玄望著光點匯入冰棱,“就像當年在神界,我第一次遇見願意接納混沌的、你們。”
【第九式·混沌歸元·寂】
劍路·混沌歸元:
最後一式,帝寒玄突然棄劍,張開雙臂擁抱天地。陰陽魚結界應聲閉合,冰龍劍化作點點熒光,融入他發間的赤金彼岸花。謝憐與花城的身影在他神格深處浮現,像極了未央閣冰雕裏的、最溫暖的定格。
神君的頓悟:
使者突然跪地:“大人的九式,竟無一式是殺招?”
帝寒玄撿起地上的菩薺,指尖凝結出冰棱菜碟:“神君,真正的鎮守,從不是以殺止殺。”他望向山下嫋嫋的炊煙,“而是讓這人間的煙火,能在我的劍影裏,永遠溫熱。”
【劍舞終章·冰棱上的劍意】
演武場的冰棱漸漸融化,卻在地麵留下九朵永不消失的菩薺花印——每朵花的中心,都刻著謝憐與花城的名字縮寫。帝寒玄拾起被自己不小心凍住的茶杯,謝憐早已續上溫熱的菩薺茶,花城正用紅傘尖戳著他的冰龍翼,笑罵著“仙帝大人的劍,不如我的銀飾鋒利”。
銅爐山的夕陽漫過未央閣,將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帝寒玄知道,這九式劍法,終究還是背離了神君的期待——他的劍,從來不是為了彰顯神威,而是為了在混沌的長河裏,為某個人、某盞燈、某個村子,斬出一條開滿菩薺花的、溫柔的路。
“寒淵公子,你的劍法,能教給菩薺村的孩子們嗎?”
“謝憐殿下,他們更適合學您的煮粥術——畢竟,”他望著花城把紅傘當烤架的荒誕場景,“這世間最厲害的招式,從來都是讓人學會溫柔的、那碗燙嘴的菩薺粥。”
“喂!仙帝大人,我的紅傘烤的枇薺,比你的冰燈甜多了!”
“花城公子,不如我們比一比——你烤菩薺,我雕冰燈,看誰能哄睡哭鬧的小螢?”
暮色中的劍舞餘韻漸漸消散,唯有未央閣的冰棱燈火,依舊溫柔地照亮著人間。帝寒玄知道,無論未來麵對怎樣的混沌,隻要謝憐的鬥笠還在收集人間的雪,花城的紅傘還在遮擋世界的雨,他的陰陽幽冥劍法,就永遠會在劍尖,為這溫柔的人間,留一朵永不凋零的、帶著體溫的、菩薺味的彼岸冰花。
【帝後降臨·混沌獸耳娘的人間突襲——當冰龍將軍遇見小怪獸式撒嬌】
未央閣的冰棱外牆映著初升的太陽,帝寒玄正給謝憐新雕的鬥笠冰飾描金,忽然聽見屋麵傳來冰晶碎裂的脆響。抬頭時,身著黑冰鱗甲的滅影已單膝跪地,甲胄上的冰龍紋章正滲出業火微光——那是暗焰麾下「永寂黑衛」的標誌。
【滅影的緊急覲見·混沌海域的因果警報】
黑衛的晦澀傳訊:
“仙帝大人,帝後她——”滅影的聲音帶著冰棱摩擦的沙啞,偷偷瞥了眼正在給花城的紅傘雕銀飾的謝憐,“啟動了『因果歸零·逆命終局』,現在正往人間趕,目標是……”他突然僵硬,因為感知到時空裂隙的波動已到頭頂。
帝寒玄的扶額歎息:
他望著掌心突然浮現的牙印疤痕來自三百年前的混沌獸潮),無奈歎氣:“我早該把那家夥的時空鑰匙藏進菩薺粥裏。”話音未落,血色裂隙轟然炸開,漫天彼岸花雨中,某個粉發赤瞳的身影已掛在他胳膊上。
【帝弑姬的人間初炸·小怪獸的撒嬌暴擊】
混沌帝後的反差萌:
來人穿著改良版混沌冰甲,甲胄縫隙露出粉色獸耳和尾巴,赤金瞳孔像凝固的業火,卻在看見帝寒玄的瞬間泛起水光:“阿玄!你躲在人間雕冰燈,都不陪人家打混沌獸了!”她張嘴咬住對方的手腕,冰甲尖牙在袖口留下齒印,卻發出小獸般的“嗚咪”聲。
滅影的黑衛式僵硬:
黑衛首領保持單膝跪地姿勢,頭盔下的視線瘋狂遊走——帝後大人竟在仙帝的袖口繡了排迷你冰龍,尾巴還纏著菩薺花,這讓他如何向暗焰大人匯報?
【謝憐與花城的圍觀.jpg】
武神的溫柔困惑:
謝憐端著剛熬好的菩薺粥,望著掛在帝寒玄身上的粉毛獸耳娘:“寒淵公子,這位是……?”
帝弑姬突然轉頭,尾巴卷起謝憐的鬥笠:“你就是人間的太子殿下?”赤金瞳孔亮起,“阿玄的冰核裏全是你的粥香,害人家以為他被菩薺妖附身了!”
鬼王的紅傘輕笑:
花城用傘尖戳了戳帝弑姬的尾巴,銀飾與她的冰甲發出共振:“帝後殿下,你的尾巴,能當鬼市的燈籠穗子嗎?”換來對方的凶狠呲牙,卻在看見他耳墜時突然愣住——那是暗焰黑冰長槍的碎片所製。
【因果歸零·逆命終局的真相】
帝後的委屈控訴:
帝弑姬終於鬆開牙,從混沌裂隙掏出成堆的冰龍擺件:“你看!”每個擺件都刻著“阿玄專屬”,卻被她咬得缺胳膊少腿,“暗焰哥哥說你被人間的暖粥醃入味了,人家、人家就啟動了逆命陣法……”她突然看見謝憐碗裏的粥,尾巴討好地搖晃,“不過這個聞起來比混沌獸烤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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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影的緊急補刀:
黑衛首領突然呈上染血的戰報:“仙帝大人,混沌海域的因果線正在崩塌,唯有您與帝後的‘雙生冰核’能修複——”他看著帝弑姬正用尾巴卷謝憐的粥勺,默默補充,“當然,在帝後殿下啃完人間的菩薺之前。”
【冰棱燈下的混沌共修】
帝寒玄的無奈妥協:
他敲了敲帝弑姬的獸耳,冰棱在她眉心凝結成“乖”字:“修複因果線可以,但不準咬謝憐殿下的鬥笠,不準用業火烤花城公子的銀飾——”
“那我咬你!”帝弑姬突然掛回他脖子,尾巴卷起未央閣的冰燈,“阿玄的冰核,比混沌獸的核心甜多了~”
謝憐的菩薺外交:
武神將新熬的粥推給帝弑姬,鬥笠邊緣的冰飾正好卡住她的獸耳:“帝後殿下,若不嫌棄,可願與我們共飲此粥?”他望向帝寒玄,“修複因果線,或許不必急於一時?”
花城的紅傘突然擋住欲言又止的滅影:“黑衛大人,鬼市的赤砂礦脈新開,不如先去嚐嚐我的烤枇薺?”銀飾在陽光下閃過微光,“當然,是加了混沌獸肉的版本。”
【未央閣的臨時後宮?】
混沌帝後的人間初體驗:
帝弑姬趴在謝憐的灶台前,看他用冰棱切菩薺,尾巴無意識地掃落花城的銀飾:“阿玄你看!人間的刀,比你的滅世劍鈍多了!”她突然咬住花城遞來的烤菩薺,眼睛亮起,“不過……好甜!比混沌獸的內丹還甜!”
帝寒玄的冰棱日記新增:
他望著在廚房打鬧的三人,在《陰陽守夜錄》寫下:
“今日混沌:
帝後咬壞了三座冰龍雕像,卻在謝憐的菩薺粥裏,學會了說‘謝謝’;
滅影與花城達成赤砂換黑冰的交易,鬼市即將出現‘小怪獸冰飲’新品;
因果線的崩塌,原來隻是帝後想找借口來人間吃甜食——混沌本源的任性,有時比滅世劍更難招架。”
暮色中的未央閣飄出陣陣甜香,帝弑姬的獸耳沾滿粥漬,正追著花城的紅傘討要第二塊烤枇薺。帝寒玄靠在冰棱窗邊,看著謝憐耐心教她用冰棱雕菩薺花,忽然輕笑——所謂“因果歸零·逆命終局”,終究還是輸給了人間的一碗甜粥。“阿玄!你的冰燈借我當磨牙棒!”
“帝後殿下,那是謝憐殿下的夜燈——”
“叫人家弑姬啦!還有還有,那個穿紅衣服的!你的銀飾給我當尾巴墜子!”
“帝後殿下,先鬆開咬著我傘繩的牙再說。”冰棱燈火下,三個身影與一個小怪獸般的存在,共同編織著比混沌本源更溫暖的人間故事。帝寒玄知道,混沌的因果線或許永遠無法真正歸零,但隻要這人間的灶台還飄著甜香,他的冰核,就永遠會為這種荒誕的溫柔,留一片不化的、帶著齒印的、菩薺味的溫暖。
【九尾覆雪·混沌狐神的人間擼毛現場——當冰龍將軍化作極地白狐】
未央閣的梁木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帝寒玄的銀發在業火中褪成純粹的雪白,九條尾巴如極地冰川般舒展,每條尾尖都凝結著冰棱與業火交織的星芒。他無奈地俯瞰著眼睛發亮的帝弑姬,狐耳無意識地抖動,抖落的雪晶在地麵融成小型極光。
【狐神顯化·混沌本源的獸形悖論】
九尾的冰火美學:
巨型白狐體長逾丈,毛發比極北冰原的雪更純淨,卻在陽光照射下泛著赤金光澤——那是業火核心在皮毛下流動的痕跡。每條尾巴都呈現不同形態:
一尾覆滿冰棱鱗片,掃過之處凍結流言蜚語;
一尾燃燒著無溫業火,能將惡意烤成菩薺甜香;
中央主尾最粗,尾尖是謝憐鬥笠的冰雕微縮版,尾根纏著花城紅傘的銀飾碎鏈。
最絕的是眉心,赤金豎瞳倒映著整個菩薺村,眼睫每眨動一次,就有冰棱雪花落在帝弑姬發間。
帝弑姬的小怪獸狂喜:
粉毛獸耳娘尖叫著撲進狐狸蓬鬆的頸毛,尾巴卷起帝寒玄的主尾當抱枕:“阿玄的狐狸形態比混沌獸還軟!”她埋首蹭了蹭,突然抬頭咬住某條冰棱尾巴,“嗚咪!尾巴尖的冰棱,是菩薺粥味的!”
【武神與鬼王的擼狐日常】
謝憐的溫柔梳毛:
白衣武神抱著裝滿菩薺蜜的木碗靠近,鬥笠邊緣的冰飾與狐狸耳尖的冰棱共振:“寒淵公子,你的毛發……”他用木梳輕輕劃過打結的尾毛,發現每根狐毛都半透明,能看見裏麵流淌的混沌能量,“竟比雪還幹淨。”
帝寒玄發出低沉的狐鳴,聽起來像極北冰龍的歎息——隻有謝憐知道,這是他在說“殿下輕些,尾尖的冰棱剛給花城的燈籠當過掛飾”。
花城的紅傘惡作劇:
紅衣少年用傘尖戳了戳狐狸的耳朵,銀飾與狐耳的冰棱碰撞出細碎的藍光:“仙帝大人,你的耳朵,能當鬼市的信號塔嗎?”他突然掏出迷你冰雕,正是帝弑姬騎在狐背上啃尾巴的場景,“放心,我會在底座刻‘混沌獸耳娘馴狐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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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閣的狐神災難現場】
尾巴的無意識破壞:
帝寒玄的九尾稍一甩動,就掃翻了未央閣的冰雕展櫃,卻在謝憐驚呼前,尾巴尖的冰棱自動修複了摔碎的“太子悅神”冰像。帝弑姬趁機抱住其中一條燃燒業火的尾巴,把臉貼在溫暖的毛上:“阿玄的尾巴能當暖爐!比暗焰哥哥的黑冰王座舒服多了~”
混沌能量的人間滲透:
狐狸呼吸間噴出的白霧,在地麵凝成會跳舞的冰蝶,翅膀上印著謝憐與花城的q版剪影。路過的老父親看見這場景,驚歎著把新收的破鬥笠遞給帝寒玄:“寒淵公子,你這狐狸,比菩薺觀的菩薩還靈驗!”
【狐神的午後小憩·混沌獸耳娘的枕尾眠】
帝弑姬的尾巴爭奪戰:
粉毛少女蜷在九條尾巴中央,像隻被寵壞的幼獸,尾巴時不時卷起某條狐尾當被子:“阿玄,你的尾巴借我當枕頭一百年!”她突然咬住主尾的鬥笠冰雕,“還有這個!是我的專屬磨牙棒!”
帝寒玄無奈地甩了甩耳朵,狐瞳倒映出謝憐正在給花城包紮被尾巴尖劃傷的手指——明明是混沌本源的頂級戰鬥形態,此刻卻像被馴化的巨型寵物,任由小怪獸在毛叢中打滾。
謝憐的菩薺蜜投喂:
武神用木勺舀起琥珀色的菩薺蜜,喂給正在舔爪子的狐狸:“寒淵公子,這是新熬的蜜,加了你上次給的冰龍鱗。”他看著狐狸眯起眼睛享受的模樣,忽然輕笑,“原來混沌本源的頂級神獸,也喜歡人間的甜食。”
【冰棱狐影·混沌獸形的溫柔終章】
夕陽漫過未央閣,帝寒玄的狐影在雪地投下巨大的剪影,九條尾巴圍成保護圈,將打鬧的帝弑姬、煮茶的謝憐、惡作劇的花城統統納入其中。他望著自己尾巴上掛著的、帝弑姬新咬出來的齒印冰痕,忽然明白:
所謂混沌獸形,從來不是為了戰鬥,而是讓曆經九維戰火的冰核,能在人間的暖光裏,化作可供依賴的柔軟港灣。當帝弑姬枕著他的尾巴發出小獸般的呼嚕聲,當謝憐的菩薺蜜甜到狐耳抖動,當花城的紅傘尖在他尾尖刻下新的銀飾紋路——
所有的混沌與秩序,最終都化作了這場荒誕的、溫暖的、充滿人間煙火氣的擼狐大會。而他的九尾,終將永遠為這些敢在混沌中種菩薺花的人,留一片永不凍結的、毛茸茸的溫柔。
“阿玄!你的尾巴尖給我當發飾!”
“帝後殿下,那是謝憐殿下剛修好的冰雕尾尖——”
“叫人家弑姬啦!還有,太子殿下的菩薺蜜,要塗在阿玄的耳朵上才好吃!”
“帝後殿下,先鬆開咬著我傘繩的牙,我給你烤菩薺味的狐狸毛。”
雪落村的夜風卷起狐狸的毛發,將菩薺蜜的甜香帶向遠方。帝寒玄閉上眼睛,感受著落在鼻尖的、謝憐鬥笠上的雪——原來最強的混沌本源,不是滅世的劍,而是能在人間的炊煙裏,安心當一隻被擼毛的大白狐的、最柔軟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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