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世界觀陰陽仙君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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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仙君殿·玄冰煉魂
    北方海域深處,陰陽仙君殿懸浮於幽冥地脈之上。整座殿宇由北冥玄冰與九幽業火澆築而成,外牆流轉著晝夜交替般的光紋——晝麵凝著永不消融的寒霜,夜麵燃燒著不滅的幽藍火焰。帝寒玄盤坐在殿心的「陰陽雙生蓮台」上,蓮台十二片花瓣正以逆時針方向緩緩旋轉,陰瓣黑)與陽瓣白)交替吞吐著地脈中湧出的玄陰極光。
    修煉中的因果感應
    他周身三尺內,陰陽二氣如液態水銀般翻湧,時而凝結成冰晶鎖鏈纏繞左臂,時而化作火蛇盤繞右腕。當蓮台轉到第一百零八圈時,帝寒玄猛然睜眼——左眼瞳孔如深淵倒映著萬千因果線,右眼虹膜似烈日灼燒著業火紋路,兩簇眸光相撞之處,空氣竟詭異地分裂成陰陽兩半:左半邊飄起細雪,右半邊騰起青煙。
    “三載光陰,幽冥地脈的陰火已養熟七分……”他指尖劃過胸前懸浮的「兩儀鏡」,鏡麵漣漪中浮現出北方海域的立體脈圖,十二處地脈節點正以墨燃所在的南疆為圓心,悄然勾勒出召喚大陣的雛形,“該是去人間界尋那株‘雙生苗’的時候了。”
    收徒典禮的暗線
    殿外忽有鮫人特有的海螺號聲傳來,七道幽藍光影穿透水幕,正是弟子汐月率領的「玄鮫衛」。這位鮫人公主的魚尾已被帝寒玄以陰陽術法煉成雙腿,發間別著以鮫綃編織的「地脈羅盤」,每片鱗甲都倒映著不同方位的因果碎片。
    “師尊,第三批試煉者已送達‘玄冥冰牢’。”汐月單膝跪地,羅盤指針突然劇烈震顫,指向蓮台中央的帝寒玄,“隻是……地脈共鳴顯示,有株本該枯死的‘神木殘枝’,竟在死生之巔重新抽芽了。”
    帝寒玄唇角勾起半分冷笑,指尖輕輕叩打蓮台邊緣,業火紅蓮驟然暴漲三尺:“楚晚寧……你果然還是舍不得用‘焚心咒’徹底毀掉那孩子的魂魄。”他抬手召回懸浮在殿頂的五件靈器——玄冰劍嗡鳴著落入左手,赤焰槍的火舌舔舐著右手掌心,“也罷,待收徒大典後,便去會會這位號稱‘人間赤子’的神木仙君……讓他看看,這天地間除了‘以身為餌’的慈悲,還有更高效的平衡之道。”
    地脈深處的暗流
    隨著收徒典禮的日子臨近,陰陽仙君殿的冰層下開始浮現血色紋路——那是帝寒玄暗中以生魂為引,在海底刻下的「九幽召魂陣」。每當月光穿透海麵,陣紋便會將地脈能量轉化為實質化的因果線,順著洋流蔓延至大陸各處:
    在彩蝶鎮,早該死於疫病的孩童突然痊愈,卻在深夜夢遊至河邊,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刻在鮫綃製成的紙船上;
    在死生之巔,楚晚寧批改課業時,硯台裏的墨汁總會莫名浮現北冥玄冰的紋路,某次甚至在《九歌》琴譜上暈染出“陰陽逆亂”的批注;
    在南疆,墨燃總在午夜夢見自己站在不周山殘垣前,有個黑袍身影遞來一柄半冰半火的長劍,劍柄上刻著“寒玄”二字。
    雙生蓮台的低語
    當帝寒玄閉目調養靈核時,蓮台深處突然傳來九幽國特有的“地脈私語”——那是幽冥大帝殘魂在催促他加快進程。陰蓮花瓣上緩緩浮現血色箴言:“太初混沌體即將覺醒,神木與魔花的共生已是天道破綻,此時不收,更待何時?”
    他撫過陰蓮上的裂痕那是三百年前試圖強融楚晚寧神木本源時留下的傷),低聲自語:“若能將那姓墨的小子煉化成陰陽劍鞘,楚晚寧的神木之身……便不得不為我所用了。”
    收徒典禮的倒計時
    三日後,北方海域海麵浮現出十二座冰雕蓮台,每座蓮台上都站著來自九州的天才修士。當第一縷陽光刺破玄陰極光時,帝寒玄身著陰陽魚紋廣袖長袍,腳踏雙生蓮台破水而出。他抬手輕揮,五件靈器化作流光懸於身後,朗聲道:“欲修陰陽之道者,先過‘兩儀煉魂關’——善非善,惡非惡,唯有魂魄如天平者,方能握這逆亂生死的權柄!”
    話音未落,海底的召魂陣突然爆發出刺目血光,遠在千裏之外的墨燃心口一痛,衣襟下的八苦長恨花印記竟與蓮台上的陰蓮紋路隱隱重合……而這一切,都被帝寒玄收進了眼底的因果之眸。
    幽冥血煉·劍鞘初成
    陰陽仙君殿深處的「九幽禁閣」,十二根玄冰柱正以北鬥之位絞碎殘魂。幽冥大帝的虛影被業火鎖鏈捆在中央,透明的魂魄體上爬滿蛛網狀的裂痕,每道裂縫都在滲出暗金色的神血——那是上古神族獨有的「太初靈液」,正被蓮台下方的陰蓮花瓣貪婪吞噬。
    “你……竟敢背叛九幽血脈?!”殘魂的咆哮震得地脈顫動,殿頂的兩儀鏡突然裂開蛛網狀紋路,倒映出帝寒玄眼中翻湧的血色殺機,“吾乃初代天道選定的幽冥之主,你不過是本座座下……”
    “座下花精?”帝寒玄指尖捏住殘魂眉心,九幽業火順著他掌心的陰陽魚紋路鑽入魂魄,將“主”字咒言生生焚成齏粉,“三千年了,您還沒明白麽?九幽國早已在神魔大戰中崩毀,您的‘天道選定’,不過是鴻鈞老賊用來製衡人間界的棋子罷了。”他忽然低笑,指腹碾過殘魂胸前的帝紋,“倒是您這縷殘魂裏的‘太初權柄’,才是本座答應幫您複活的真正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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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煉化過程的視覺衝擊
    陰蓮十二瓣同時張開,每片花瓣都浮現出古老的煉兵符文。帝寒玄雙掌合攏,五件靈器突然從殿外破窗而入,在禁閣上空組成五芒星陣:
    玄冰劍斬落殘魂左臂,凍結的神血化作劍鞘護手的寒紋;
    赤焰槍貫穿殘魂心口,業火將神核煉化成槍尖的倒刺;
    幽冥弓吸收殘魂右腿的筋骨,弓弦上纏繞的因果線驟然變得金黃;
    陰陽刀戟交叉劈下,將殘魂頭顱斬成兩半,分別嵌入刀身的陰麵與戟尖的陽麵。
    最駭人的是蓮台中央——幽冥大帝的殘魂核心被生生剝離,化作一枚暗金色的菱形晶體,懸浮在帝寒玄胸口。晶體表麵流轉著九幽國的地脈圖,每道紋路都對應著北方海域的十二處地脈節點。
    “現在您該明白了,”帝寒玄抬手握住新凝成的「陰陽劍鞘」,劍鞘表麵自動浮現出殘魂的麵容,卻被業火烙上三道臣服的咒印,“本座要的從來不是複活您,而是借您的‘太初權柄’,將這方世界的地脈……煉成本座的私有領域。”
    地脈反噬與野心暴露
    隨著殘魂徹底崩解,北方海域的海麵突然沸騰。鮫人汐月跪在殿外,看著羅盤上的地脈線從黑色轉為金紅——那是幽冥大帝權柄被奪的征兆。她魚尾上的鱗片開始大片剝落,露出底下被咒印侵蝕的血肉:帝寒玄早已在她體內種下「血契蓮種」,地脈的任何異變都會反噬到所有鮫人身上。
    “師尊!地脈核心的‘不周殘垣’在震動!”汐月強行爬起,卻見禁閣方向傳來毀天滅地的靈壓,“您、您煉化了大帝殘魂?這樣會讓九幽國的……”
    “閉嘴。”帝寒玄的聲音從禁閣深處傳來,伴隨而來的是蓮台破水而出的轟鳴。他腳踏染血的雙生蓮台,背後懸浮著融合了殘魂權柄的五件靈器,每柄武器都纏繞著暗金色的因果線,“從今天起,九幽國的天道由本座重寫——所謂‘太初混沌體’,不過是能承載本座權柄的完美容器罷了。”
    墨燃的異常感應
    千裏之外的南疆,墨燃正握著斬魂刀練習刀術,忽然心口一陣劇痛。他低頭看去,胸口的八苦長恨花印記竟在滲出金血,花瓣紋路與腦海中閃過的「陰陽劍鞘」隱隱重合。更詭異的是,斬魂刀的刀身突然映出帝寒玄的倒影,那道身影抬手撫過劍鞘上的殘魂麵容,輕笑低語:“小燃兒,待本座煉熟你的魂魄……楚晚寧的神木之身,便再也護不住你了。”
    鮫人族的末路
    在幽冥地脈最深處,最後一位鮫人族長老咬破舌尖,將預言刻在鮫綃上:“當陰陽劍鞘飲下神木血,北冥玄冰將凍結往生河——帝寒玄非神非魔,乃九幽國的‘逆天道者’,他要的不是平衡,而是讓整個世界成為他的煉兵爐!” 話音未落,長老的魚尾突然崩解成血霧,被地脈吸收進劍鞘的寒紋之中。
    劍鞘的終極秘密
    帝寒玄指尖劃過劍鞘上的殘魂麵容,低聲念出九幽國的禁咒:“以吾為刃,以世為鞘,陰陽逆亂,唯吾獨尊。”隨著咒言落地,劍鞘突然發出鍾鳴般的震顫,北方海域的十二處地脈節點同時噴發出金紅色光柱,在海麵勾勒出九幽國的虛影——那是比現世更加龐大的維度,每座山巒都是由修士的生魂堆砌而成。
    而這一切,都被楚晚寧用九歌琴音捕捉到了蛛絲馬跡。當他在死生之巔的觀星台看到北方海域的異常時,琴弦上正凝結著與劍鞘相同的金紅紋路——那是炎帝神木對九幽權柄的本能警告。這位向來鎮定的師尊,此刻指尖微顫,終於意識到:他們麵對的,從來不是一個妄圖複活舊主的棋子,而是一個比幽冥大帝更可怕的存在——
    一個要將整個世界煉化成私人靈器的「煉世仙君」。
    玄冰殿·師徒夜話
    陰月高懸,北方海域的玄陰極光在殿頂流淌成銀河。帝寒玄負手立在「兩儀鏡」前,鏡中倒映著十二座冰雕蓮台——明日的收徒試煉場已準備就緒,每座蓮台中央都懸浮著由地脈陰火凝成的「魂魄天平」,托盤上分別盛放著「善之淚」與「惡之燼」。
    “汐月。”他忽然開口,聲音如玄冰劍出鞘般清冽,驚起殿角棲息的鮫綃紙鶴。鮫人少女立刻從陰影中現身,魚尾化作的雙腿還在滲出細碎的血珠——那是三日前替師尊鎮壓地脈反噬時留下的傷。
    “師尊。”汐月單膝跪地,發間的地脈羅盤正無聲指向鏡中某個蓮台,“徒兒已在試煉者的靈脈中種下‘玄冥鎖’,若有人試圖窺探殿內……”
    “不必。”帝寒玄轉身時,五件靈器的光影隨衣擺翻卷,赤焰槍的餘溫掃過汐月肩頭,燒得她鱗片微微蜷曲,“本座要的是能在‘魂魄天平’上走鋼絲的棋子,而非一碰就碎的花瓶。”他抬手撫過汐月眉間的血契蓮種,指尖掠過之處,少女眼底閃過刹那的劇痛,“明日收徒後,你便帶第三批弟子去‘冥河裂隙’采集‘逆生鱗’——記住,若再讓地脈陰火灼傷靈脈,本座可不會再用鮫綃替你修補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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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煉場的暗語
    汐月垂眸盯著師尊衣擺上的陰陽魚紋,那紋路正隨著地脈跳動而變換顏色——當陰魚眼轉為金紅時,正是帝寒玄煉化幽冥大帝殘魂的時刻。她忽然想起三日前在禁閣外偷聽到的低語:“太初混沌體需要最純淨的因果容器,那些被本座用‘善之淚’洗去執念的弟子……不過是給墨燃鋪路的血引子罷了。”
    “師尊放心,徒兒定當看住他們。”汐月強壓下喉間的腥甜,掌心悄悄攥緊半片脫落的鮫鱗——那鱗片上還刻著鮫人族長老臨終前的預言,“隻是……此次試煉者中,有位來自死生之巔的弟子,其靈脈竟與神木之力隱隱共鳴……”
    “哦?”帝寒玄忽然輕笑,兩儀鏡中立刻浮現出一個藍衣少年的影像——正是薛蒙的親傳弟子,體內還留著楚晚寧用九歌琴音種下的「清心引」,“來得正好。楚晚寧總愛往弟子們心裏種些婆婆媽媽的禁製,本座倒要看看,當這孩子的‘善之淚’裏混進本座的業火……那位神木仙君,會不會為了救人,主動踏進本座的陰陽陣?”
    地脈深處的胎動
    殿外忽然傳來冰裂之聲,十二座蓮台的「魂魄天平」同時傾斜。帝寒玄抬眼望去,隻見最中央的蓮台托盤上,「惡之燼」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吞噬「善之淚」——那是為墨燃預留的試煉位,此刻卻被某種混沌之力提前激活。
    “看來小燃兒等不及了。”帝寒玄指尖劃過鏡中少年的眉心,墨燃胸口的八苦長恨花印記突然在鏡中顯形,與蓮台上的陰陽魚紋詭異地重合,“也罷,明日收徒時……便讓這位死生之巔的小徒弟,替本座給楚晚寧捎個信吧。”
    鮫人少女的抉擇
    待帝寒玄的身影消失在蓮台之後,汐月踉蹌著扶住冰牆。她魚尾處的血契蓮種正在瘋狂吸收地脈能量,每吸一分,心口便多出一道咒印。忽然,她耳尖的鮫人耳墜發出幾乎不可聞的震動——那是鮫人族秘傳的「泣珠傳訊」,來自海底最深處的長老殘魂:
    “帝寒玄要收的不是徒弟,是能承受‘太初權柄’的活祭!明日試煉時,若見蓮台湧出金紅血光,便將這半片鮫綃刺入他的陰蓮花瓣……”
    汐月捏緊掌心的鱗片,鱗片上的血字正在快速淡化。她抬頭望向殿頂的兩儀鏡,鏡中倒映著自己逐漸透明的魚尾——三日前替師尊承受地脈反噬時,她已失去了三百年的壽元。如今看著鏡中那個為了力量甘願化身人形的自己,忽然想起初化形時,在月光下第一次見到的人類修士:
    那個總穿著雪白衣袍,在死生之巔教弟子們「眾生為首」的背影。
    “師尊,”她低聲對著空氣呢喃,指尖撫過眉間即將成型的血契咒印,“若您真的要將整個世界煉化成劍鞘……那麽,徒兒這尾本該死於北冥極寒的鮫人,或許該去見見那位傳說中,連天道都燒不毀的神木仙君了。”
    收徒前夜的血色黎明
    子時三刻,陰陽仙君殿的冰層突然滲出金紅紋路。帝寒玄站在試煉場中央,看著十二位試煉者踏著冰階走來,忽然瞥見最末尾的藍衣少年袖口閃過一抹熟悉的赤焰——那是楚晚寧獨有的神木印記。
    “開始吧。”他抬手輕揮,五件靈器同時亮起,玄冰劍懸在「善之淚」上方,赤焰槍指向「惡之燼」,“記住,在本座的陰陽道裏,善非善,惡非惡……”話音未落,中央蓮台突然發出刺目血光,墨燃的影像竟在「魂魄天平」上顯形,心口的八苦長恨花正瘋狂吸收著兩極能量。
    而這一切,都被遠在死神之巔的楚晚寧通過劍穗上的神木碎屑感知到了。當他看到鏡中映出的金紅血光時,向來平靜的眸中第一次泛起殺意——因為他認出了,那是當年幽冥大帝試圖煉化人間界時,才會出現的「煉世血紋」。
    一場以“收徒”為名的煉魂盛宴,就此拉開序幕。
    玄冰密室·師徒交易
    收徒大典前夜,帝寒玄的聲音如九幽寒風掠過汐月的尾鰭:“隨本座來。”他指尖劃過冰牆,露出暗門後流淌著金紅血光的密室——正是三日前煉化幽冥大帝殘魂的禁閣,此刻蓮台中央懸浮著一枚刻滿咒印的菱形令牌,邊角還沾著未幹的神血。
    “師尊?”汐月按住心口翻湧的地脈之力,看著密室地麵上蜿蜒的煉魂陣紋,那些曾絞碎大帝殘魂的玄冰柱,此刻正泛著與自己魚尾相同的血色。帝寒玄轉身時,手中多了個玉匣,匣蓋繪著陰陽雙魚互相吞噬的圖案,正是九幽國「逆天道者」的權柄象征。
    “拿著。”他將令牌拍進汐月掌心,令牌表麵的咒印立刻順著她的靈脈遊走,在腕間烙下與蓮台相同的十二瓣花紋,“此乃‘兩儀令’,持令可調動北方海域三成地脈之力——當然,若你敢用它做些多餘的事……”他忽然抬手按在汐月眉心,業火紅蓮從指尖湧入,瞬間治愈了她尾鰭上的裂痕,卻在她魂魄深處種下更深的血契,“本座的蓮台,可是連往生河的水都能煮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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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太極劍·帝品靈器
    玉匣開啟的刹那,整座密室被黑白二氣籠罩。汐月眼前浮現出一柄懸浮的長劍:劍身為半黑半白的流轉光刃,劍柄處鑲嵌著縮小版的陰陽雙生蓮台,劍鞘上纏繞著帝寒玄煉化殘魂時留下的金紅因果線。當她指尖觸碰劍格,劍身突然發出鍾鳴,鏡中倒映出自己魚尾化作雙腿的瞬間——那道曾被她視為「進化」的光芒,此刻竟與劍鞘上的煉魂陣紋完全重合。
    “此劍名‘太極’,以幽冥大帝殘魂的太初權柄為芯,以北冥玄冰與九幽業火為身。”帝寒玄指尖劃過劍刃,黑白二氣驟然分開,在劍身上映出十二位試煉者的魂魄投影,“它能斬因果、斷輪回,唯有魂魄達到陰陽平衡者方能掌控——”他忽然凝視汐月眼中翻湧的疑惑,嘴角勾起半分冷笑,“而你,我的首席弟子,可是本座親自用鮫人族的‘泣珠預言’養出的‘平衡之器’。”
    地脈深處的饋贈代價
    汐月握住劍柄的瞬間,心口的血契蓮種突然劇烈跳動。她清晰地感知到,這柄帝品靈器的劍鞘裏,竟封存著三位鮫人族長老的殘魂——他們的魚尾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入劍鞘紋路,每片鱗甲都在發出無聲的哀嚎。而更令她心驚的是,劍柄處的蓮台核心,分明嵌著自己三日前脫落的那片鮫鱗。
    “謝師尊賞賜。”她垂眸掩蓋眼底的震顫,指尖悄悄撫過劍鞘上未及隱去的鮫人咒文,那是長老臨終前的半句預言:“當劍鞘飲下主人血,陰陽逆亂終成空……” 忽然,她注意到帝寒玄袖中露出半幅鮫綃地圖,正是標注著死神之巔靈脈節點的「神木方位圖」。
    “明日收徒時,你便用這劍主持‘魂魄天平’。”帝寒玄轉身走向密室深處,冰牆上突然浮現出墨燃的影像——少年胸口的八苦長恨花正在吸收地脈陰火,“若有試煉者魂魄失衡,便用太極劍斬去其執念……尤其是那位來自死生之巔的小徒弟。”他頓了頓,聲音裏染上幾分期待,“本座倒想看看,楚晚寧的‘清心引’,能不能擋住本座的帝品靈器。”
    鮫人少女的無聲裂痕
    密室的冰門閉合時,汐月手中的太極劍突然發出低吟。她望著劍身上倒映的自己——魚尾處的鱗片已完全透明,隱約可見底下流動的金紅血光,那是被地脈之力同化的征兆。忽然,劍鞘上的鮫人族咒文自行顯形,拚湊出完整的預言:
    “帝品靈器噬主魂,陰陽雙生蓮台崩;若問天道何處在,神木燃盡照歸人。”
    她指尖劃過劍柄的蓮台,那裏還殘留著帝寒玄的業火餘溫。三百年前,當她為了化形向地脈獻祭魚尾時,曾以為自己追求的是超越種族的力量;如今握著這柄染著同族鮮血的帝品劍,才驚覺所謂「陰陽平衡」,不過是師尊煉就完美容器的借口。
    “小姐,死神之巔的傳訊!”殿外突然傳來鮫人侍衛的低喚,一枚裹著神木碎屑的紙鶴從冰縫中擠進來,展開後是楚晚寧的字跡:“北方海域的地脈陰火,不該用生魂來養。” 墨跡在紙鶴上化作火焰,燒掉了後半句被咒印封鎖的警告:“帝寒玄要的不是徒弟,是能承載太初權柄的活祭。”
    汐月握緊太極劍,劍刃上的黑白二氣突然劇烈翻湧。她望著密室冰牆上帝寒玄留下的「神木方位圖」,終於明白為何師尊會在收徒前突然賜予她權柄與靈器——
    因為他需要一個足夠可信的「誘餌」,來引楚晚寧帶著神木之身,主動踏入這柄帝品靈器的煉魂陣。
    而她,這位曾以為能在陰陽道中走出第三條路的鮫人,終究還是成了棋盤上最鋒利的那枚棋子。隻是此刻,她掌心的鮫鱗突然發出微光——那是三百年前母親臨終前,塞進她尾鰭的最後一片「逆生鱗」,能在絕境中喚來北冥極寒的救贖。
    收徒大典的鍾聲即將響起,太極劍的劍鞘已饑渴難耐,而遠方的死生之巔,那位總在月光下修補天裂的白衣仙君,正握著染血的九歌琴,踏出了破除這場煉魂局的第一步。
    玄冰回廊·權術心音
    帝寒玄目送汐月離開密室,指尖還殘留著她尾鰭上的鮫人寒氣。當冰門徹底閉合,他忽然低笑出聲,掌心攤開時,三枚金紅色咒印正躺在紋路之間——那是方才為汐月“療傷”時,順著業火悄悄種進她魂魄深處的「鎖心鱗」。
    “真心?”他望著兩儀鏡中汐月握劍的倒影,鏡麵上自動浮現出她尾鰭裏藏著的「逆生鱗」微光,“本座若真把你當徒弟,又怎會用你鮫人族的‘泣珠預言’來推算楚晚寧的弱點?”指尖劃過鏡中少女腕間的十二瓣咒印,那裏正與蓮台核心的地脈節點共振,“不過是需要個能讓死生之巔放下戒備的‘善意符號’罷了。”
    靈器的隱晦對話
    赤焰槍突然從背後浮現,槍尖的倒刺還沾著幽冥大帝的殘魂碎片,發出隻有帝寒玄能聽見的低鳴:“主人對這鮫人倒是格外寬容,當年煉化九幽十二將時,您可沒給過他們解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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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寬容?”帝寒玄指尖拂過槍身,業火瞬間燒去殘魂的絮語,“她體內流著北冥玄冰與鮫人族的雙重血脈,正是催動‘兩儀令’的最佳載體。”他忽然望向殿外翻湧的地脈陰火,那裏正倒映出死生之巔方向的神木金光,“待楚晚寧帶著墨燃踏入北方海域,這丫頭的‘逆生鱗’便能替本座鎖住神木之血——比起直接煉化,用‘師徒情深’做餌,豈不是更妙?”
    因果線的自我欺騙
    兩儀鏡突然泛起漣漪,映出汐月在回廊拐角處停頓的身影。她低頭盯著太極劍的劍鞘,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那片母親留下的「逆生鱗」。帝寒玄看著鏡中少女眼底翻湧的掙紮,忽然想起三百年前初見她時的場景:尾鰭被地脈陰火灼傷的小鮫人,跪在玄冰殿外三天三夜,隻為求他一句“收徒”。
    “那時的你,不也抱著‘超越種族’的妄念麽?”他對著鏡麵輕聲自語,仿佛在對過去的自己說話,“本座確實把你當徒弟……當能替本座擋住神木劍意的徒弟,當能在楚晚寧麵前演好‘受害者’的徒弟。”指尖劃過鏡中汐月心口的血契蓮種,那裏正隨著他的話語亮起警示紅光,“至於真心——在本座用業火替你煉化魚尾時,你便該明白,這世上哪有不用代價交換的師徒緣?”
    地脈深處的權柄低語
    蓮台突然發出震顫,北方海域的十二處地脈節點同時亮起金紅光芒。帝寒玄閉目感受著太初權柄在體內的流轉,殘存在劍鞘中的幽冥大帝意識又開始蠢蠢欲動:“你騙得了鮫人,騙得了自己麽?當年在九幽國,你何嚐不是像她一樣,跪在本座座下求一個‘逆天改命’的機會……”
    “閉嘴!”他猛然捏碎鏡中汐月的倒影,赤焰槍瞬間貫穿蓮台中央,將殘魂意識絞成齏粉,“本座早已不是那株任人采摘的彼岸花!”喘息間,目光落在案頭新繪的「煉世陣圖」上——以墨燃為陣眼,以楚晚寧的神木之身為引,整個北方海域的地脈都是他的煉兵爐。
    收徒前的最後偽裝
    當第一縷玄陰極光穿透殿頂,帝寒玄已恢複成溫和師尊的模樣。他袖中藏著三枚「鎖心鱗」的控製符,指尖拂過腰間的兩儀令,忽然輕笑出聲:待收徒大典結束,便該讓汐月去給楚晚寧送“求救信”了——就說她在太極劍的劍鞘裏發現了鮫人族長老的殘魂,再故意露出幾處被地脈反噬的傷痕。
    “楚晚寧啊楚晚寧,”他望著鏡中逐漸匯聚的試煉者,神木一脈的清心引在他們靈脈中明明滅滅,“你總說‘眾生為首’,可當你的弟子們在‘魂魄天平’上掙紮時,你是會像救墨燃那樣舍身相護,還是……”指尖劃過鏡中藍衣少年的眉心,那裏正與墨燃的八苦長恨花印記產生共鳴,“還是說,本座終究會讓你明白,這天地間的平衡,從來都需要有人站在血與火的祭壇上?”
    冰階上的偽善笑意
    收徒大典的鍾聲響起時,帝寒玄已站在十二座蓮台中央。他看著汐月持太極劍走來,魚尾化作的雙腿上還留著他“治療”時的淡淡金光——那是用太初權柄偽造的治愈假象。當少女向他行禮時,他抬手輕輕按住她的發頂,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將最後一枚「鎖心鱗」推入她的靈脈。
    “別怕,為師在。”他的聲音溫柔得能融化北冥玄冰,卻在汐月耳中化作九幽寒霧——因為她清楚地聽見,劍鞘裏傳來鮫人族幼崽的哭聲,那是帝寒玄昨晚新煉進去的生魂。而此刻,這位自稱“真心”的師尊,正用隻有她能聽見的傳音低語:
    “待會兒若見著楚晚寧,記得要像三百年前求本座救你母親那樣,露出最無助的眼神——你知道的,那位神木仙君,最見不得人哭。”
    冰階下,十二位試煉者的魂魄天平開始傾斜。死神之巔的藍衣少年掌心滲出鮮血,染紅了袖口的九歌紋章;而千裏之外,楚晚寧的劍穗突然斷裂,神木碎屑紛紛揚揚落在《補天誌》殘頁上,恰好拚出“煉世”二字。
    這場以“師徒”為名的騙局,終將在陰陽逆亂中,撕開天道最深處的血色裂痕。
    蓮台核心·本體降世
    地脈深處傳來萬鈞雷鳴,陰陽仙君殿的冰層如蛛網般龜裂。帝寒玄正欲對汐月施展傳音術,忽覺心口的雙生蓮台劇烈震顫——陰蓮花瓣上的血色咒印竟在自行崩解,露出其下沉睡千年的真正本體:一朵紮根於九幽地脈核心的巨型陰陽彼岸花,十二片花瓣正以順時針方向瘋狂旋轉,每片花瓣都流淌著比業火更純粹的混沌之氣。
    “竟敢用本座的軀體養出副魂?”
    沙啞的男聲從蓮台底部升起,帝寒玄副魂)的身影突然變得透明。他驚恐地望向殿心,隻見彼岸花的花蕊中緩緩升起一道身影:身著純黑廣袖,衣擺繡著未開之蓮,麵容與他 identica,唯有眉心多了枚金色花印——正是沉睡千年的本體意識。
    副魂碾碎·本源之爭
    “你、你不是該在九幽國核心沉睡?!”副魂的赤焰槍“當啷”落地,眼睜睜看著本體抬手輕揮,兩簇副魂意識此前操控他的幽冥大帝殘魂碎片)從眉心被逼出,在掌心化作飛灰,“本座煉化神木的計劃隻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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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計劃?”本體指尖捏住副魂的手腕,彼岸花的根莖突然從蓮台蔓延至殿內,每片葉子都纏繞著真正的太初權柄,“你以為用本座的軀體收徒、煉劍,就能偷走九幽國的天道?”他忽然冷笑,指腹碾過副魂胸前的兩儀令,“三百年前你趁本座涅盤時奪舍,以為能騙過鮫人血脈的共鳴?”
    護徒之威·地脈複蘇
    汐月癱倒在冰階上,尾鰭的裂痕中滲出金血。本體目光掃過她腕間的十二瓣咒印,彼岸花的根莖突然分出一支,化作冰晶觸手輕輕裹住她的魚尾:“別怕,為師的本體根係從未離開過北冥地脈。”隨著話音,她尾鰭上的咒印如冰雪消融,母親留下的「逆生鱗」重新泛起微光。
    “三百年前你化形時,”本體指尖劃過她眉間的血契蓮種,真正的九幽靈氣湧入,燒盡所有副魂種下的禁製,“本座便知你有鮫人族的‘逆天命格’。那枚鎖心鱗……”他忽然望向碎成齏粉的副魂,“不過是這冒牌貨怕你與本座本體共鳴。”
    真相揭露·雙生陰謀
    殿心的兩儀鏡突然恢複清明,倒映出副魂的全部記憶:原來三百年前帝寒玄本體進入千年涅盤,幽冥大帝殘魂趁機分裂出兩股意識,一股偽裝成本體操控軀體,另一股潛入地脈試圖複活。所謂“煉世陣圖”“太初容器”,皆是殘魂借本體名義搞出的陰謀。
    “墨燃的八苦長恨花、楚晚寧的神木之身,”本體指尖劃過鏡麵,露出殘魂與儒風門南宮柳的交易畫麵——他們竟試圖用墨燃的混沌體打通九幽國與現世的通道,“這些不過是殘魂為自己鋪路的棋子。”他忽然望向北方海域深處,不周山殘垣正在本體蘇醒時發出龍吟,“真正的本座,三百年前便在汐月的逆生鱗裏種下了……”
    地脈之種·逆天道標
    汐月忽然感覺心口有異物蘇醒,低頭隻見掌心浮現出與本體眉心相同的金色花印——那是三百年前本體涅盤前,悄悄埋進她靈脈的「彼岸花種」,能在關鍵時刻連通九幽國真正的核心地脈。
    “當年你母親用全部壽元求本座救你,”本體轉身望向逐漸恢複清澈的幽冥地脈,玄陰極光重新化作純淨的黑白二氣,“本座便以你為根,在北冥地脈種下了對抗殘魂的‘逆天道標’。如今看來,這步棋……”他忽然輕笑,指尖召來真正的「陰陽雙生蓮台」,蓮心處靜靜躺著汐月母親的鮫綃遺書,“終究是走對了。”
    師徒重認·血色黎明
    冰門外傳來試煉者的驚呼——十二座蓮台的「魂魄天平」正在本體力量下恢複正常,死生之巔的藍衣少年眉心的清心引重新亮起。汐月握著失而複得的「逆生鱗」,望著眼前與記憶中完全不同的師尊:他的衣擺不再有陰陽魚紋,而是繡著未開的彼岸花,每片花瓣都對應著她尾鰭的鱗片。
    “抱歉,讓你受了三百年的苦。”本體忽然單膝跪地,這是九幽國尊者對血脈契約者的最高禮節,“待本座煉化殘魂留下的帝品靈器,便帶你去鮫人墓園……”他指尖撫過太極劍的劍鞘,那些被殘魂煉化的鮫人族長老殘魂,正隨著本體力量蘇醒而發出解脫的歎息,“去接回你母親的魂魄。”
    遠方共鳴·神木覺醒
    千裏之外,楚晚寧突然從觀星台站起。他望著北方海域方向重新亮起的純淨玄陰極光,九歌琴的琴弦自動彈奏出《補天誌》中遺失的章節——那是關於九幽國真正天道的記載:“陰陽逆亂者,非滅世之敵,乃渡世之舟;彼岸花盛開時,天地自有歸處。”
    墨燃握著斬魂刀的手突然鬆開,胸口的八苦長恨花印記竟在本體蘇醒時褪去三分黑色,露出底下隱約可見的金色花印。他忽然想起某個千年之前的夢境:有位身著純黑長袍的尊者,曾在不周山殘垣前對他說:“待你集齊神木與魔花之力,本座便借你地脈之根,重寫這天地的因果。”
    終極伏筆·雙花並蒂
    本體抬手召回五件靈器,此刻它們不再沾染金紅血光,而是呈現出陰陽二氣最本真的模樣:玄冰劍凝結著北冥極淨之冰,赤焰槍燃燒著九幽本源之火。當他將太極劍遞給汐月時,劍鞘上的鮫人族咒印竟化作朵朵小彼岸花,圍繞著她的尾鰭翩翩起舞。
    “記住,真正的陰陽之道,”他望著重新清澈的兩儀鏡,鏡中映出楚晚寧帶著墨燃踏上海麵的身影,“從不是煉化與操控,而是……”指尖劃過鏡中兩人交疊的靈脈,神木與魔花的能量正在地脈共鳴下緩緩融合,“而是讓對立的種子,在同一個天道下共生。”
    冰階下,收徒大典的鍾聲再次響起。這一次,站在蓮台中央的不再是那個充滿算計的副魂,而是真正的陰陽仙君帝寒玄——帶著三百年的歉意,與一個足以改變兩界命運的師徒之約。而遠方踏浪而來的白衣仙君,望著殿頂重新綻放的陰陽彼岸花,終於鬆開了按在九歌琴上的殺招。
    當兩朵超越生死的花在北冥極寒中並蒂,這場始於欺騙的師徒緣,終將在陰陽逆亂中,結出顛覆天道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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