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吉人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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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她爹還要活到兩年後當上尚書被你派往江南呢。
    不過這話季月歡沒說,她隻是敷衍了一句:
    “因為我爹吉人自有天相。”
    祁曜君:“……”
    他仔細打量季月歡的神情,確實不見絲毫的擔憂,也瞧不見任何強顏歡笑的成分,便也放下心來,自動忽略她的敷衍。
    “但願吧,否則我還真不知道屆時要怎麽跟你交代。”
    季月歡聞言卻微微皺起眉。
    她感覺一切好像倒過來了。
    原著裏祁曜君擔心的是她死在冷宮不好跟季書棋交代。
    但現在的祁曜君,擔心的卻是季書棋在辦事途中有個三長兩短,不好跟她交代。
    這劇情真的對嗎?
    但就算不對,她暫時好像也沒有把劇情掰回正軌的方法。
    想了想,她喊了一聲:“鴿子。”
    英氣十足的姑娘霎時間如鬼魅般出現。
    “主子,屬下在。”
    雖然早就知道鴿子的速度異於常人,但這麽嗖嗖嗖地出現還是給季月歡嚇了一跳。
    她拍了拍胸脯,勉強平複下來後才道:
    “你也去青州一趟吧,你輕功好,追上我二哥應該沒什麽問題,我記得你之前說你手裏還有自己訓練的信鴿,傳信會方便很多,你在那邊幫我同步一下進展,我看看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
    她畢竟手握朝堂劇情呢,在後宮沒什麽用,她爹那邊應該還是能有點用的。
    她說完才想起來什麽似的,回頭問祁曜君,“她們能出宮嗎?”
    祁曜君點頭,“沒有在內侍司造冊,嚴格意義上不屬於後宮,出宮沒問題。更何況……以鴿子的速度,要繞過宮門守衛也不是什麽難事,也沒人敢來盤問你這的人去了哪兒,所以隨意。”
    季月歡挑了挑眉。
    她忽然發現,之前祁曜君說這十個人完全歸她管居然真的不是誆她誒。
    “真的嗎?這樣會不會顯得宮裏的守衛很沒用?”
    祁曜君:“……”
    他噎了半晌,才伸手戳季月歡的眉心,“你考不考慮不是守衛沒用,而是我撥給你的都是天樞閣的佼佼者?你當誰都能在這宮裏來去自如呢?”
    “是嗎?可我看你也挺來去自如的,之前還能帶我半夜出宮呢。”
    祁曜君自豪地挺起胸脯,“因為我也很強。”
    季月歡:“……”
    哦,忘了這位是男主了。
    行叭行叭。
    季月歡眼紅地瞪了這命運的寵兒一眼,嫌棄地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
    她又看向鴿子,“那你去吧,注意安全。”
    鴿子點頭,“屬下領命。”
    說完便立馬消失不見。
    差不多事情都解決完了,季月歡打了個哈欠,“我困了,你回去繼續批奏折吧,白白。”
    祁曜君皺了皺眉,“之前給皇後禁足,才免了你早上的請安,但現在母後回來了,需要晨昏定省,而且她老人家時不時喜歡在禦花園弄個小宴,召眾嬪妃前往,你這一天睡八個時辰的毛病怕是得改改。”
    季月歡打哈欠的嘴僵在半路,就那麽張著嘴擱那兒愣了半天,才回頭看祁曜君:
    “晨昏定省?每天嗎?”
    “那倒也不是,每三日一次。”
    也還行,可以接受。
    季月歡點頭,“行,那反正請安的前一天不許做。正好你也歇歇,最近天天做,你不煩我都煩了。”
    之前也不見這人這麽賣力,自從搬進主殿有了溫泉之後,這人簡直沒完了。
    雖然她自己也爽到,但這種事情偶爾一次就好,爽過頭就是疲憊了。
    而且她手裏的避子藥雖說不少,但也禁不起這麽吃啊,她還尋思這人再不收手她要找機會給他用娘親的藥了。
    祁曜君:“……”
    他開始思考,要不要跟母後商量一下,把晨昏定省的規矩改成每月一次。
    又聽季月歡問:
    “那個什麽小宴會非要去嗎?我能拒絕嗎?”
    “……沒人會拒絕母後的邀請。”
    季月歡白了他一眼,“現在有了。”
    祁曜君:“……”
    “所以,拒絕了會怎麽樣?”
    “母後會不高興。”
    “好的。”季月歡點頭。
    祁曜君:“???”
    怎麽就好的?
    “好什麽?你還真打算拒絕?”
    “不然呢?”季月歡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什麽成分你不知道嗎?我可是行走的炸藥包,有我在的地方能消停嗎?我不去太後或許隻是不高興,我去了我怕直接把太後氣死,你到底是不是太後的親兒子啊,為了你母上大人的安危著想你應該支持我才對!”
    祁曜君::“……”
    他居然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思索半天,他還是沒有找到可辯駁的點,最後也隻能道:
    “罷了,先按你自己的心意行事吧,回頭母後發起火來再說。”
    季月歡沒想到他應得這麽爽快,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突然這麽看我做什麽?又改主意了?”
    “噢,那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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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隻是想起她前世的婆婆,也是個不好相處的。
    因為她和謝宇領證突然,謝宇甚至沒有事前告知,因此他母親對她極度不滿意。
    再加上她長得好看,結婚那會兒又不和謝宇在一個城市工作,他母親總疑神疑鬼,對她惡語相向。
    那些話,其實恍惚會讓她想起自己的母親。
    雖然她已經記不清那個女人的臉,但她記得當年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也記得村裏人對自己母親的羞辱和各種毫無證據的揣測。
    長得漂亮是原罪,在任何時候都是。
    那時候她想,雖然謝宇未必是另一個季和,但她終究是另一個鄭曼。
    鄭曼還隻是被不熟悉的村裏人造謠,而她是被自己的婆婆指著鼻子造謠。
    但因著對謝宇的愧疚,她也不想謝宇為難,所以不管婆婆對她說話有多難聽,她都忍了下來。
    謝宇也沒辦法說自己母親的不是,隻能一邊在她麵前替他母親道歉,一邊不停在母親麵前給她說好話。
    可他不知道,他越說,他的母親對她就越不滿。
    惡性循環。
    很難說她和謝宇離婚沒有他母親的因素在。
    她以為祁曜君也一樣,畢竟那個人是太後。
    古代最是尊崇百善孝為先,他是皇帝,更要做好表率。
    可他居然說,先按她的心意行事,等太後發火了再說……?
    “你跟太後有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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