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在修羅場當端水大師的正確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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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如何優雅地氣活係統——
    係統在腦內循環播放《大悲咒》第十三個時辰時,我終於忍無可忍,給它編了段病毒代碼——現在它每說一句話都會自動轉換成《小寡婦上墳》的嗩呐調。
    「宿主……滋啦……誅妖模式……滋啦滋啦……」
    我嚼著糖漬梅子點評:「調門再高些,送葬隊伍還沒出城門呢。」
    誅妖模式的副作用是長尾巴。
    我盯著銅鏡裏毛茸茸的雪白狐尾,試圖用腰帶把它捆成蝴蝶結。趙遠舟倚著門框悶笑:「需要幫忙剪掉嗎?」他指尖燃起幽藍妖火,「保證不疼。」
    我甩尾卷住他手腕拽到跟前:「聽說妖族的求偶期快到了?」指尖戳向他心口妖紋,「大人尾巴藏哪兒了?」
    他喉結滾動著後退半步,撞翻了文瀟剛送來的安神香。青煙繚繞間,我嗅到一絲熟悉的血腥味——那香爐裏摻了白澤血,文瀟果然在懷疑我的身份。
    卓翼宸把我堵在藏書閣時,懷裏抱著卓翼陽的傀儡。少年將軍的銀甲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心口處卻縫著歪歪扭扭的紅線——那是我用青耕的毒血混著妖蛛絲補的。
    「解釋。」他劍尖挑起傀儡衣襟,露出鎖骨處暗紅胎記,「為什麽和阿陽的一模一樣?」
    我踮腳湊近他耳畔:「大人每晚抱著傀儡哭訴時,怎麽不問這個問題?」
    他瞳孔驟縮的瞬間,我按下傀儡後頸機關。卓翼陽突然睜眼,用沙啞的嗓音喊了聲「哥哥」。
    窗外驚雷炸響,誅妖陣的金光刺破夜幕——文瀟終究啟動了這殺招。
    離侖最近迷上了人間話本。
    「《霸道妖王愛上我》?」我拎起他枕邊的話本,「您不如直接看《馴獸指南》。」
    他慢悠悠翻過一頁,袖中鑽出的藤蔓纏住我腳踝:「第三十八頁,男主把女主按在溫泉裏說‘女人,你點的火自己滅’。」
    我反手將蠱蟲塞進藤蔓經絡:「您確定要學這種油膩套路?」
    下一秒天旋地轉,溫泉水漫過鎖骨。離侖捏著我下巴輕笑:「小騙子,你心跳快了。」
    我抬腿踹向他胯下:「這叫殺意波動。」
    水麵炸開的瞬間,趙遠舟的妖火與卓翼宸的劍氣同時轟向泉眼。很好,今日份的修羅場kpi超額完成。
    文瀟的誅妖陣缺個祭品。
    我「主動請纓」那日,她正跪在神女像前剜心頭血。我蹲在供桌上啃蘋果:「姐姐的血顏色發暗,怕是蠱毒入心了吧?」
    她猛地將染血的匕首刺向我:「你早知道香囊有問題!」
    我側頭咬住刀刃,任由鮮血順著脖頸淌進衣領:「不然怎麽讓趙遠舟的妖氣滲入誅妖陣呢?」
    陣眼突然劇烈震顫,我順勢跌進法陣中心。金光如刀剮過皮膚時,藏在袖中的蠱王終於蘇醒——這可是用離侖的妖丹碎片喂大的寶貝。
    趙遠舟的妖紋蔓延到第十根肋骨時,開始出現奇怪的症狀。
    比如清晨總在我枕邊發現帶血的絨毛,比如他盯著我尾巴時突然流鼻血,再比如此刻——
    「鬆口!」我揪著狼耳試圖拯救自己的發帶,「這是最後一根能用的簪子了!」
    獸化的趙遠舟喉間滾出嗚咽,犬齒卻咬得更緊。妖紋順著他的脊背爬上我的手腕,燙得驚人。我無奈地摸出個鈴鐺球扔向牆角,看他閃電般竄出去追。
    文瀟就是在這時破門而入的。
    她舉著誅妖劍的手微微顫抖:「你們……在做什麽?」
    我淡定地把趙遠舟的尾巴從腰間扒下來:「如你所見,訓犬。」
    誅妖陣全麵啟動那夜,我在祭壇上跳了支祭舞。
    血月閣的殺手混在百姓中投擲火把,緝妖司的箭矢釘穿我飄揚的裙角。離侖在雲層上布下滅世雷劫,卓翼宸的劍陣卻對準了趙遠舟。
    「選吧。」文瀟的誅妖劍架在我頸間,「做救世的神女,還是殉道的妖女?」
    我笑著握住劍刃,任血浸透雪白尾尖:「小孩子才做選擇。」
    蠱王振翅的嗡鳴中,誅妖陣的金光突然逆轉。白澤令碎片自我心口浮現,將所有人拖入幻境——那是三百年前神女獻祭的真實場景。
    離侖的嘶吼與趙遠舟的妖火同時停滯。
    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我捏碎了那枚虛假的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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