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法律判不了的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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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放心,我不是臥底,我也不是下套的。”王嬸快速道,“送水的那個去遠處拉肚子去了,你們就現在能跑了!要是想跑,就一個個托起你們手上的鐵鏈出來!如果不想跑,我就跑了!”
    說完,她看向地窖裏麵的人,發現所有人手上的鐵鏈都不在了,她愣了片刻道:“趕緊吧!不管有沒有臥底,我都想說,這次是千載難逢的時機!錯過這次,可真就沒機會了。”
    說完,她趕緊把地窖的門扒開,讓開地窖門口的位置,讓眾人出來。
    眾人魚貫而出,幫忙的幫忙,放哨的放哨,都是按照剛才聊天時分工好的內容,大家勁兒往一處使,誰都很珍惜這一次出逃的機會,誰也不願意懷疑身邊的人。
    等夏晚歌從地窖出去後,她朝著在地窖門口找了一個邊界外的地方趴下道:“你們先往村長家走,我斷後。”
    王嬸一愣,關掉了手電筒瞪大眼睛道:“你們幹什麽?去村長家?你們什麽計劃?”
    “我們先去村長家收集點東西。”一個女聲道,“村長家地下室有個窗戶壞了,他不想花自己的錢修,讓我的買家去修的,我跟他一起去量過窗戶,我們都能進去。”
    “你斷後?”王嬸愣了愣,走到了夏晚歌身邊道,“我留下來跟你,他回來了如果我不在,會立馬跑回村子裏叫人,這裏的路不好走,他熟門熟路,我們很難追上他。”
    “好。”夏晚歌點頭。
    於是兵分兩路,逃出去的女孩子們先去村長家收集東西,準備充分一些進山,夏晚歌跟王嬸在這裏把王叔控製住,臨走時,王嬸把挑桶子的扁擔給了她們,讓她們遇到人打的時候方便點。
    王嬸依舊打著手電筒四處照,營造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假象,她看了眼逐漸遠離的一串黑影,壓低了聲音問道:“是你幫她們逃跑的?”
    夏晚歌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轉而問道:“你的農藥沒用?”
    王嬸一愣,低聲道:“你當時果然看到了。”
    “我原本是用了的,但收集的年限太長了,效果不好,還有就是他們都沒吃幾口就莫名其妙的身體不舒服,要麽躺著直哼哼,要麽就說自己頭疼想睡一睡,雖然隻有一兩個這樣,但一個生病了,就需要牽著一個或者兩個人照顧。”
    “所以現在也隻有我和他來送東西,不然肯定輪不到我。”
    “可氣的是他沒吃我下藥的飯。”王嬸磨著牙道,“他的那碗飯我倒的最多!要是他吃了,說不定現在就死了!”
    “婆娘!她們結束了嗎?你問問!”
    此時遠處傳來了王叔的聲音。
    “好嘞!我問問!”王嬸大聲回答。
    說完,她假模假樣的對著鐵板開口問道:“你們好了嗎?”
    過了一會兒,王嬸喊道:“她們說還沒有!”
    “沒有沒有,磨磨唧唧的。”王叔一邊提著褲腰一邊往這邊走,一邊罵罵咧咧,“不知道村子裏今天怎麽了,好幾家有人生病了,還有老人生病了,這一家老人生病了,好幾家人都要去幫忙,快些,我先下去收東西,等會兒咱們回去看看我弟弟什麽情況了!”
    說完,王叔就低頭找扁擔,“扁擔呢?我就放在這裏了!”
    夏晚歌二話不說就準備起身衝上去揍,可她還沒來得及出手,王嬸就在關手電筒的同一時間直接狠狠的敲在王叔的後腦殼上,那清脆無比的響聲,直接把正準備衝鋒的夏晚歌嚇的縮了回來,狠狠一哆嗦,然後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接著就是一聲接著一聲的敲擊,夏晚歌都聽見了破風聲。
    她默默的咽了口唾沫,又往後退了幾步。
    敲擊的很快,等到王嬸再次打開手電筒時,王叔已經徹底昏死過去,王嬸的腎上腺素退卻,拿著手電筒的手不停的在發抖。
    “死、死了?”
    夏晚歌湊過去摸了一下脈搏,“沒事,抗揍,沒死。”
    說著,她捏開了對方的嘴,用布條死死勒著綁在他腦子後,卡住他的舌頭,讓他難以出聲,“人的頭骨很堅硬,死不了,你放心。”
    “還有啊,他們沒吃到農藥,有沒吃到農藥的逃避法律的方法,吃了農藥有吃了農藥的逃避法律的方法,其實還是沒吃的好,你犯不著為了這種人沾因果,哪怕隻沾一點點,都不好。”
    “這個村子的事情就留在村子裏,出去了之後你還是你,有時候一個完美受害者的身份還挺重要的。”
    一邊說著,夏晚歌一邊熟練的手法把對方的腿腳都窩在身後,快速的捆住。
    “那真就讓那群畜生還痛快的活著?!”王嬸咬著牙。
    夏晚歌輕聲安慰道:“放心,所有的因果都由我來沾,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來背,可能命運讓我來這裏,就是背負這些的,該是法律要判的就判,法律判不了的,就我來判!”
    說著,她將手裏的繩結扯緊。
    一套捆綁行雲流水到王嬸都頻頻側目。
    “你開個門,把他丟進去。”夏晚歌卡著邊界線把人往門口那裏拖動了幾下,“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沒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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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嬸趕緊動了起來,利落的把人推進去,然後把地窖的門鎖好,“得讓她們速度快一點,這個人不回去,村子裏肯定都警覺了,我早都發現了,他們做事卡時間卡的很嚴實,就算拉屎拉一半,他也要回來按照約定的時間回去,用手機發信息都沒用的,他們隻認人。”
    夏晚歌點點頭,正準備跟著王嬸一起往村長家走的時候,一步踏虛,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王嬸看過來,見到她突然臉色慘白,嚇了一跳。
    “你、你怎麽了?!”王嬸快速道,“臉色怎麽突然差成這樣?哦,對了,你今天從牆外麵經過的時候,臉色也是這個樣子!病還沒好?!”
    “沒......沒事。”夏晚歌擺了擺手,朝著旁邊爬了幾步,臉色快速恢複了,“這個地方克我,你不用管我,先去通知她們,然後跟著她們一起......”
    夏晚歌話還沒說完,王嬸一矮身就把她背了起來,然後快速往村長家跑去。
    “你把我放下,真的不用管我。”夏晚歌伏在王嬸背上,連忙道,“我是認真的,沒有任何自我犧牲的想法在裏麵。”
    “我不管你有沒有什麽想法。”王嬸一邊跑一邊道,“你說了要幫我背因果,那我就背你!”
    “我被逼著幹了不少農活,過年的豬都是讓我背的,背你還是輕輕鬆鬆,你就不要掙紮了,我背的都是死豬肉,活的我背不穩!”
    夏晚歌:“......”
    有時候還是挺想掙紮一下的。
    王嬸果然跟她自己說的一樣,過年時背死豬背的很穩,在夏晚歌不掙紮了之後,對方的步子和速度都提上來了,於是夏晚歌隻能在人家的背上當死豬。
    “咱們是直接進去還是什麽?”等王嬸到了村長家的小院子外,她壓低了聲音問道。
    “先進去。”一直沒有動過的夏晚歌這個時候感覺到了渾身都充滿了力氣,她往院牆那邊走了幾步,都感覺沒有問題後,她雙手抱住微微矮身道,“來,衝過來,踩我的手心,我先送你進去。”
    王嬸本來想說她找個磚頭墊一墊爬進去的,畢竟剛才看對方虛弱那樣子,別被她給踩壞了,可借著月光一看,人家的臉色紅潤無比,於是她也不耽擱時間,小跑之後踩在對方的掌心,一瞬間,她就隻感覺自己踩的地方像是裝了什麽彈射器,借著那股勁,她直接就上牆了,都沒有怎麽用力!
    王嬸緩了片刻,正準備伸手拉對方時,卻見對方輕巧用力便爬了上來,然後一個側身就從另一頭跳了下去,輕盈無比。
    這個時候王嬸這才相信,原來人家剛才是真的讓她不要擔心,她在那個地方沒有事,就這個身手,她也就在武打片裏麵見過了。
    兩人剛跳進院子裏,一個窗戶邊就傳來聲音,“王嬸,大師,是你們嗎?來我這邊,我們在裏麵搜東西呢。”
    說完,電筒的光快速劃過,給兩人引路。
    兩個人不多說話,往那邊跑去,到了位置裏麵的人就給她開了窗戶,她們翻身進去,夏晚歌問道:“怎麽樣?”
    “村長的老婆和村長的媽在,但是被我們綁起來了。”女人低聲道,“我就是在這裏等你們過來的。”
    “我們找到很多我們自己以前的東西,果然賣不掉的都在村長的地下室裏藏著呢。”女人說完,把一個黑包給了夏晚歌,“拿著你給的符的女孩子說這個是你的包,你看看是不是,有沒有能用上的東西?”
    夏晚歌一看,果然是自己的,不過裏麵的符啊什麽的,估計被搜包的時候就被丟了,裏麵就剩下一些她平時用的工具,什麽鏡子啊,夾電的夾子呀,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不對,一些比較特別的有用的東西,幸運的是骨刺還是在的,畢竟這個東西對他們來說沒有用,更像是一個裝飾品。
    還好她這次出門沒有帶扇子啊什麽的,不然現在還得去找,就是一些手鐲可能已經被賣掉了。
    想了想,夏晚歌把黑包最底下劃開,把藏著的一個玉發簪取了出來,直接戴在了頭上,又把背包的背帶和包背的銜接處打開,取了幾個玉戒指出來。
    雖然她的氣在弱點界內沒有什麽用,但戴了戒指打人疼啊。
    快速的估算了一下,夏晚歌道:“你們繼續收集東西,最好一人拿一個背包,裝上水和吃的,什麽吃的都行,糖最好,有榨菜也拿著,這個東西能快速恢複體力,最多五分鍾,都在大廳集合。”
    “我去給你們搜點好東西。”夏晚歌說著,就拿著自己的羅盤往村長家的二樓走去。
    該說不說,這個村長為了彰顯不同,家建的位置跟村子隔了一段距離,這裏有一大半完全就是在夏晚歌的弱點界限範圍外的,目前她在的位置,夏晚歌體力是正常的,當然也不排除會有什麽抽象的邊界觸角伸過來讓她變得虛弱,反正她在這裏待了這幾天,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抽象且難以控製的弱點邊界了。
    這裏對她來說有太多的不確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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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能就是自己算到的卦象是讓她們自己逃走,而不是讓她保護,卦象顯示,這樣做對大家都有好處。
    她也不糾結,直接按照羅盤找到了屬金的地方,她把一個衣櫃打開,看見了裏麵的保險箱。
    六位數密碼,一百萬種組合,需要花挺多時間,起碼要十分鍾以上,有些來不及。
    看了眼時間夏晚歌直接準備畫符,把這個鎖炸開,但當她裹著靈氣,把手伸到保險箱處後,手上的靈氣消失了......
    夏晚歌深吸了一口氣。
    她真的服了。
    那麽大的家,整個臥室,就保險箱這裏在弱點範圍內......
    直接開了天眼,夏晚歌在房間裏巡視了一圈,在角落裏發現了一個姑娘的鬼魂,她招招手道:“知道密碼嗎?”
    鬼魂先是愣了一下,“你能看見我?!”
    “對,我能看見你。”夏晚歌快速道,“我現在準備把保險箱打開,把裏麵的金子分出去。”
    女鬼快速的報了密碼,“他經常改密碼,但我每次都看的清楚!裏麵還有賬本!村子裏買賣什麽的,全都記的清清楚楚!”
    接著,女鬼就開始了國罵,幾乎要把整個村子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一遍。
    在連續不斷且不重複的髒話中,夏晚歌快速打開了保險箱,把裏麵的金子全都拿了出來,同時也把賬本掏了出來,包括現金什麽的,她也沒放過。
    取完這些,夏晚歌轉頭看向女鬼道:“這個村子是不是有什麽陣法?!”
    女鬼一愣,“什麽?”
    “按理說以你身上的戾氣,早就該變成厲鬼開始報仇了。”
    “我不知道。”女鬼搖搖頭,“我在這裏飄蕩的時候,也見過別的被害死的女孩子的魂魄,她們也是因為心中有怨,但是我們心底怨氣一重,就會被村子中間一個壇子吸掉,所以我們什麽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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