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宋瑾黑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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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魯迅
原來是親人啊,那他就放心了。
“是他出什麽事了嗎?”
聽到宋瑾問起這個易菱安歎了口氣,“這小子到青春期了,開始叛逆了,我現在又忙,管不住他。
但他小時候可乖了呢,也不知道最近是哪根筋搭錯了。”
宋瑾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估計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吧。”
聽到這意外的回答,易菱安反問道:“何以見得?”
宋瑾:“你還記得小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經常上躥下跳,惹事生非,完了之後就會被我爸媽混合雙的。”
“記得呀,”易菱安想到那個時候的記憶,忍不住笑了笑,“那個時候你真的是狗都嫌,每次被叔叔阿姨打完了,你還不長記性,等身上的傷好了,你又開始上躥下跳。”
“是啊我記得那個時候你都不樂意跟我一塊兒玩了。”
“不是不樂意,而是那段時間我沒少被我媽說,少跟你待在一起,我爸那個時候也是,把我看的死死的,生怕我跟你一起鬼混。”
宋瑾的心靈受到了傷害:“那個時候的我真的有這麽招人嫌嗎?”
易菱安沒有注意他的表情,所以這裏的話也過分直白:
“那個時候的你,早上出門的時候是幹幹淨淨的,晚上回來的時候不是泥人,就像是從垃圾堆裏爬出來的一樣,渾身髒兮兮的。
看到你這個樣子,不用我媽說,我都不想跟你在一塊兒了。
然後有一天晚上我爸回來的時候,他指著你渾身是泥的樣子跟我說,不讓我跟你玩就是怕我變成你那樣。
好好閨女跟你出去後就變成了髒了,他可不想一個可可愛的白麵包子出去變成了髒髒包。”
宋瑾想到那個時候髒兮兮的自己,想要穿回去怒扇那個時候的自己兩巴掌。
愛玩是吧,等你長大以後,這就是你不可磨滅的黑曆史了。
“講了這麽多,和沈括的叛逆有什麽關係呢?”易菱安真誠發問。
“那個時候我會幹出那種蠢事,就是因為我父母太忙,每天早出晚歸,完全就不在意我。
隻有那麽做,他們每天回來的時候,才會記得我,雖然代價就是被胖揍一頓。”
易菱安聽完他的解釋後,忍不住笑出聲。
從小就那麽講規矩的人,還會有這麽幼稚的時候。
易菱安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一隻手扶著牆,一隻手搭在宋瑾的肩膀上:
“哈哈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作為專業人士,我受過特殊訓練,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這麽猖狂的結果就是,易菱安笑打嗝了。
宋瑾捏了捏易菱安的臉頰:“所以笑容是不會消失的,隻會從另一個人的臉上,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臉上。”
看著笑的賤嗖嗖的宋瑾,易菱安踮起腳尖掐上他的臉:“嗝~你別嗝~笑的太開心,一會嗝~有你嗝~好受點。”
“哈哈哈,那我要看看一會兒有我什麽……”
“哢嚓——”
相機快門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嬉鬧。
原本還在互掐的兩個人,瞬間老實巴交。
宋瑾順著聲音看去是李子文,他拿著手機欲蓋彌彰的站在那裏吹口哨。
“這牆真白呀,這兒的衛生搞得真好,地板真幹淨……”
宋瑾看在她被指揮中心奴隸這麽多天的份上,也沒有在計較什麽。
而是拉上易菱安了辦公室。
用餘光看見兩位正主已經離開了,李子文才原形畢露。
懊惱的拍著自己的腦殼,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怎麽這麽蠢呐,居然忘記把聲音和閃光燈關了,但還好照片是保住了,下次一定要注意。”
…
辦公室裏易菱安把自己的發現和宋瑾說了後,召集了個小組會議。
易菱安把梅姐的照片貼在牆上:“梅姐,原名梅六子,男,38歲,泰國人。成年後做了變性手術,二十歲的時候跟著他的父親來到了東南亞做生意。
後來他父親被騙,欠了一個黑老大很多錢,為了還債把梅姐抵押給了那個黑老大,因為梅姐長得好看,所以做了黑老大的情人。
後來,梅姐在兩年後和當地的一個組織合作,人把那個黑老大一夥人全都殺了,自己接管了的產業。
表麵上是專門做人口倒賣的,但暗地裏其實什麽都做,黃賭毒一個不落。之前和他接觸過,為人心狠手辣,嚴重的心理變態,喜歡以折磨人為樂。
小孩到他手裏還好,因為為了賣個好價錢,他不會做什麽,但是那些他們內部的叛徒,還有抓來的對手,都會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
我讓專業的人士判斷過了,邊境無名男屍案上麵的傷口,絕大部分的可能是這個梅姐造成的。”
“他折磨人的時候會有自己的癖好。”易菱安一邊說一邊操縱著電腦調出圖片,“你看這張照片裏就有很明顯的特征,傷口都是右往左的,說明凶手是左撇子。而且身上的的傷口不像是一般的道具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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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是個左右手都可以使用的人,但是在折磨人的時候他習慣用左手,還有他的有一個朋友是國際上有名的狂熱分子,很喜歡製作一些一些市麵上沒有的武器,而且不買。
受害人身上的這種傷口就是,這個狂熱分子自己製作的道具造成的。”
有個人質疑的問道:“你那個專業人士是誰呀,能百分百確定嗎,我們憑什麽相信你的判斷?”
宋瑾剛要開口回懟,就被易菱安攔住了。
易菱安露出一個標準微笑回答那個質疑的人:“那個專業的人士的名字叫夏小嫻,她在法醫界的分量就不需要我再過多介紹了吧。”
那個至於的人並沒有就此打住,而是咄咄逼人的說道:“不管她再怎麽有名,那也隻能驗屍啊,你憑什麽判斷這個傷口是出自這個叫梅姐的人,斷案講究的是一個證據,你的證據呢?”
在場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那個人,明眼人都能聽得出來,易菱安剛剛話裏隱藏的意思。
更何況依易菱安都解釋過一遍了,他何必揪著不放呢?
那個人沒有在意那些眼神,而是直勾勾的盯著易菱安,“請問你的證據呢?”
易菱安會看他說道:“我曾經在別的地方任職的時候見過同樣的傷口。”
那人見易菱安沒有回答,又進一步的說道:“沒有圖片或者實際的東西,這並不能作為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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