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不準她有一丁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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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0章 不準她有一丁點委屈

    夏沐迅速冷靜下來,她快速的將房間看了一遍,視線尤其在那張大床上停留了一會。

    昨天她剛到媚涼,就有一個酒保打扮的男人走過來,問她是不是找秦藝嵐小姐。

    她當時回想著電話裏藝嵐姐呼救的聲音,一時心急,沒想那麽多,就跟著那個男人走了。

    走了一會,她才慢慢覺出不對,然後眼前一黑,被人打暈了。

    醒來,就是現在這副場景。

    是誰?

    夏沐眯起眼望著床上的秦嫣然,現在才突然意識到,昨天電話裏的聲音,或許不是藝嵐姐的,秦嫣然和秦藝嵐同父異母,兩人的聲音有八分像,昨晚又是在那麽嘈雜的背景下,很難分辨出兩人。

    所以,那通求救電話是秦嫣然打得?秦嫣然為什麽要打給自己?

    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

    一個個問題浮出來,夏沐看了眼牆上的時間,問警察,“你們怎麽會來這裏?”

    時間居然算的這麽準,她剛醒來,警察就趕過來了。

    我們接到有人報案。”

    誰?”

    不知道,匿名的。”

    夏沐沉默了半響,抬頭,“恩,走吧。”

    警察愣了一瞬。

    夏沐說:“不是要把我帶回警局嗎?”

    警察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眼,有些詫異,這個凶手……唔,還沒有定罪,是嫌疑人。

    這個嫌疑人,跟以往的不同。如果是凶手,不會露出這般疑惑的神情,若是冤枉的,她也太冷靜了。

    暫且將思緒壓下,警察朝著後麵的人抬抬手,“帶走。”

    夏沐走之前回頭看了秦嫣然最後一眼,她麵色灰白,體內的血像是流盡了一般。

    前些日子還在她麵前叫囂的女人,隻不過幾個小時,就徹底沒了生氣。

    夏沐有些胸悶,秦嫣然身下半幹不幹的血液讓她想到了父親死的那一天,也是流了很多血,幾乎沾滿了整個身體。

    ……

    焱尊到的時候,夏沐已經被帶走了。

    因為出了命案,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件事很棘手。

    媚涼”外麵拉了警戒線,一群吃瓜群眾探著頭好奇跟旁邊的人交頭接耳。

    擎天坐進路邊的車裏,朝著後座的人恭敬嚴肅的報告,“死的人是秦嫣然,屍體已經被送去檢驗了,房間是從裏麵上鎖的,隻有夏小姐和秦嫣然兩個人,凶器是地上的一把水果刀,上麵……全是夏小姐的指紋。”

    焱尊闔上眼,“警局那邊呢?”

    正在候審,已經聯係過那邊的人了,因為事情嚴重,又被公眾看到了……現在想要見人,有點困難。”

    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兩個小時我必須見到她。”

    ……是。”

    打通裏麵上上下下,不準她有一丁點委屈。”

    擎天其實很想說,少主這是命案,夏沐也不是去旅遊的,能順利脫嫌就已經是天大的榮幸了……可最後他很是應了一聲,不敢有任何異議。

    這件事,明擺著是有人故意陷害夏沐。

    焱尊抿緊了唇看向窗外,落在門口不遠處的攝像頭上。

    他剛剛黑了這個攝像頭的錄像,的確有夏沐進入酒吧的一幕,而在夏沐進去前約一個小時的樣子,秦嫣然進了酒吧。

    其他的看起來,沒什麽異樣。

    此時的警察局,夏沐乖乖待在拘留室裏,窩坐在一角,房間上方的攝像頭閃著紅燈,她的一舉一動都被外麵的人掌握著。

    她安靜的陷入自己的沉思中,沒有意識到有人走進來。

    夏沐。”

    有人叫她。

    夏沐抬頭,是警察。

    就是給夏沐戴手銬的那一個,工作嚴謹,是警局裏出名了的剛正不阿,軟硬不吃。

    說吧,你的犯罪過程。”劉警官坐在椅子上,將手裏的本跟筆隨手甩到桌子上,懶懶的說了這麽一句。

    這件案子其實沒有分配到他頭上,但他覺得有趣,把它攬過來了。

    夏沐搖搖頭,意簡言賅:“人不是我殺的,我去的時候被人打昏了,醒來就是你們破門而入的場景。”

    劉警官挑眉,粗狂的五官透著一股子剛硬和壓迫感,“你說你被人打昏了。”

    恩。”

    誰?”

    一個酒保。”

    半個小時後,媚涼酒吧中所有的酒保的資料照片攤到了夏沐的眼前。

    劉警官虛空指了指這六十幾張照片,衝著夏沐揚了揚下巴,“哪一個?”

    夏沐低頭看著一張張照片,仔細回憶著昨天那個人的五官長相,看了很久,將一疊照片推開,“這裏麵沒有那個人。”

    當時燈光有點暗,她對那個人的五官,腦海裏隻有一個模糊的輪廓,隻是清晰的記得,他沿著下巴的地方有一道兩厘米左右的疤痕。

    不知道是不是早料到她會這麽說,劉警官冷笑了一聲,開口道:“這是從那家酒吧的電腦裏拷貝過來的,上麵是所有曆任過酒保的人,不管是昨天有沒有上班的,或者是已經辭職不幹了的,我都給你弄來了,不可能有遺漏。”

    那個酒保,這裏。”夏沐指了指下巴的一個準確位置,“有一道疤。”

    頓了頓,夏沐突然想到什麽,繼續說,“還有,他可能是個左撇子。”

    劉警官眼中起了幾分興味,“按照你的說法,如果真有這個人,你跟他接觸應該隻有幾分鍾的時間,怎麽知道他是左撇子的?”

    夏沐現在回想起來,才發現當時不對勁的地方,認真的分析,“他好像有點緊張,帶路的時候他一直在我前麵走著,期間有三次拿左手蹭了蹭褲子邊,他好像想抽煙,也是用的左手去拿打火機和煙盒,不過他剛拿出來就又放回去了。”

    聽完這些話,劉警官看了她一會,然後起身打了個電話。

    他走到窗邊聊了一會,掛完電話走回來,重新坐下,“問過了,酒吧裏沒有你描述的左撇子下巴有疤的酒吧。”

    不可能,他穿著酒保的衣服,和這上麵是一樣的。”夏沐指著照片上人穿的衣服。

    這時,一個年輕的警察推門進來,神色複雜的看了眼夏沐,然後附耳在劉警官耳邊說了一句話。

    劉警官眉頭蹙起來,“開什麽玩笑,不知道重大嫌疑人是不能看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