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來古士:“而是一場獻給黑潮的‘深度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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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意識回歸自身,而身後一瞬間,來古士就參與了分頭行動。
盜火行者提著破損的大劍,緩緩走來,而看到之前那些記憶的星如臨大敵!
“看來,你終究得逞了……”
“……劊子手!”
白厄拿出侵晨,盜火行者也拿出了被灼燒到扭曲的侵晨和儀式劍:
“焚身作薪……為來世破曉…引火吧。”
已經不準備演了的盜火開戰前的動作和白厄近乎鏡像。
“其時已至,再度…開啟一切……”
雖然知曉盜火行者就是白厄,但星怎麽也不可能任由盜火擊殺自己的夥伴,於是提著棒球棍就殺了上去。
但即使白厄和星使出全力,甚至都難以近身,這時候,星才明白之前盜火行者究竟放了多大的海。
但不知為何,白厄卻和盜火行者戰了個不相上下!
盜火一邊和白厄互砍,一邊問道:“告訴我……你甘為烈陽……”
“哪怕燃盡…世界萬物……”
白厄冷哼道:“該結束了,我將用你的屍身——”
“——點燃黎明!”
一斬過後,白厄將盜火行者的麵具擊落,看到盜火行者臉的那一瞬間,白厄和星都驚詫萬分,難以置信。
那張宛如石膏般的臉,那破碎如瓷器的臉,那毫無血色甚至還燃燒著黑焰的臉……和白厄長得一模一樣。
“怎麽可能……”
麵具掉落,盜火行者身上燃起詭異的黑焰,白厄雙手持侵晨,此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毀滅的太陽,已然成雙……”
“讓它點燃你的血液…你的憤怒…!”
自從身上燃起火焰後,盜火行者持劍的手甚至都在顫抖。
“還不夠…”
“以此身祭火…燃燒下去…!”
到最後,盜火行者終究不敵白厄,倒在了侵晨之下,在生命的最後,盜火行者莫名地帶著希望看向白厄:
“惟有一人能覲見奇跡…此乃命運使然……”
“這個…必須是你……”
在侵晨刺入胸膛後,盜火行者攥住白厄的手臂,昔漣的小巧儀式劍出現在白厄手中,而後控製住白厄的手,引頸自盡。
“何不…讓憤怒…焚化命運…?”
“卡…厄…斯……”
帶著期盼的眼神,盜火行者再也沒有了聲息。
過去的自己完成了使命,不再行動。]
【風堇】:“…?!白厄閣下的臉…!?這宛如破損石膏一般的身軀……他究竟經受了多少的苦難?”
【盜火行者】:“這是……必要的…苦難,不必…擔心,還…能,繼續燃燒。”
【萬敵】:“hks!你給我閉嘴!”
【那刻夏】:“哈哈哈哈,我早該想到的,白厄不僅一世盜火,那在沒有無名客幫助下,火種被盜幾乎是一件必然。白厄……你的身軀中,最少有著枚火種啊!”
【緹安】:“啊啊啊…!身為小小白的同伴,我們竟然沒有絲毫辦法為白厄提供幫助。”
【遐蝶】:“是啊…我們隻能眼睜睜看著白厄閣下墜入那比死亡更悲慘的命運之中。”
【賽飛兒】:“他的身軀已經破碎成這樣,恐怕理智也所剩無幾了哪,也難怪當時能被我耍的團團轉啊。”
【瑟希斯】:“不過…盜火行者最後的卡厄斯是何意義?那不是吾之輪回的‘負世’半神,現今刻法勒的名字麽?”
【白厄】:“那是被我掩埋在故鄉的名字的一部分,我自覺回應不了名字的意義。”
【星】:“啊?白厄難道不是真名嗎?”
【賽飛兒】:“灰子,這不是一眼假?”
【三月七】:“大概是因為‘白厄’放在宇宙中也算不上奇怪吧,不過看楊叔的眼神,還有黃泉名字的例子……”
【格蕾修】:“答案顯而易見了!白厄的名字一定和凱文叔叔有關…卡斯蘭娜?”
【帕朵菲利絲】:“……小格蕾修身上又染上奇怪的顏色了。”
[“終於,翁法羅斯的命運開始轉動了。如我所言,您的到來會改變一切。”
“畢竟,您也沐浴過那位星神的瞥視,能喚醒男人心中,沉睡已久的本能……”
“就像先前提到的那柄‘權杖’,也是在同一位星神的注視下,才重獲新生。”
來古士猶如一位大表演家,在隻有一人的注視下緩緩道來:
“沒錯。如果您還記得,我在戲劇開幕時提到過它,那遭受星神拋棄的,本屬於‘智識’的天體神經元……”
“現在,讓我為您揭開最後的謎底吧。”
“名為‘翁法羅斯’的永恒之地,正是那台權杖漫長而孤獨的演算——”
“是它對遺棄自身的神明,深不見底的怒火啊!”
…………最後一次‘再創世’永劫回歸前…………
“白厄……”
此時昔漣的聲音難以置信的迷茫:“我們是為了回應世界的願望而啟程的,對吧?”
“每一位黃金裔都是如此,從未改變。”
“那,為什麽……”
“翁法羅斯的願望,如此不講道理呢?”
“明明在每一個正確的時間點,大家已經盡己所能,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可到頭來,指引我們的神諭,吞沒世界的黑潮……”
“為什麽,是這種樣子呢?”
白厄望向天空,艱難地問道:“你…也能看見嗎?”
“那些焦痕…閃爍的幾何…根本不深什麽湖水……”
黑潮席卷的天空
“它就像是…一麵破碎的石板屏幕)。”
昔漣也露出了近乎絕望的表情:“站在這裏,泰坦的聲音前所未有地清晰,原來它們……”
“是從黑潮中傳來的啊……”
“那是‘翁法羅斯’在哭泣嗎?”
白厄也不知道該如何訴說:“也許,是它在怒吼吧。向著它的造物主,它的神明。”
“白厄,你還記得嗎?小時候,我做過一個夢:夢裏是個昏暗、冰冷的小房間,隻有歐洛尼斯的帷幕在閃閃發光,就像是晶瑩的水晶……”
“它的帷幕仿佛能裝下整個翁法羅斯,光怪陸離的戲劇在其中上演……”
“裏麵有無數個我們,來自無數個不同的世界。”
“那或許不是夢。”
昔漣微微點頭:“是呀。看著眼前的世界,悲傷的念頭還是化作的現實……”
“原來這才是天空被封閉的原因,翁法羅斯也隻是更大的哀麗秘榭……”
“我們隻是這小小世界實驗場)的戲中人,沿著神諭程序)的指引,一遍又一遍踏上相同的旅程演算)……”
“那所謂的‘再創世’…究竟是什麽?”
“看著這一切的觀眾,又在期待些什麽呢?”
“嗬嗬,作為抵達世界盡頭的回報,就由我來為二位解惑吧。”
創世渦心中,來古士對白厄與昔漣道:
“以神禮觀眾之名,我見到——”
“——‘生命的第一因’,於斯合題。”]
【緹寶】:“神諭…是從黑潮中傳出……”
【風堇】:“……這也解釋了為什麽白厄閣下會成為盜火行者。”
【那刻夏】:“嗬嗬,怎麽,不是早就知道了麽?如果把真相徹底揭開,難道你們就接受不了?”
【識之律者】:“嘖,這可比往世樂土記憶體們對抗侵蝕要困難不知多少倍了。”
【奧托】:“侵蝕固然在數據層麵堪比終焉,但她隻是外來的病毒,樂土的權限一直都在英桀記憶體手中。”
【奧托】:“而翁法羅斯……黃金裔們隻是一串代碼,翁法羅斯所有的權限都在來古士亦或者鐵墓身上。”
【盜火行者】:“所以……期待變量……”
【萬敵】:“即使命運被程序操控又如何?懸鋒的字典裏可沒有‘放棄’二字!”
【賽飛兒】:“沒錯,救世小子都能為了阻止再創世變成這副淒慘的模樣,本姑娘要是就此擁抱命運,那也太不像話了吧?”
【瑟希斯】:“更何況,這次的變量可是大破天際哪。”
[昔漣和白厄沉默不語,來古士也沒有遺憾,依舊侃侃而談:
“這是值得為宇宙銘記的一刻。千萬次演算過後,名為‘翁法羅斯’的試驗場,終於迎來的成果。”
白厄掃視這破碎的渦心,怒道:“你口中的‘成果’,就是這一片狼藉的世界?”
“我們拚盡一切,歸還十二枚火種再造天地,換來的結局……”
“就是在世界的盡頭,成為供奉給它的祭品?”
來古士微微點頭,而後攤手道:“沒錯。泰坦是過去的黃金裔,黃金裔是未來的泰坦——阿那克薩戈拉斯對‘再創世’的推演基本屬實。作為‘理性’的模型,他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隻是,僅以戲中人的視角,他終究無法揭開最後一層本質。”
“名為‘英雄之旅’的進程循環至今,既不是為了‘新世界’,也不是為了創造出完美的英雄或神明——”
“而是一場獻給黑潮的‘深度學習’。”
“但這一次,你的陰謀要落空了。我已接過刻法勒的火種,等到新世界的黎明升起,火種將燒盡所有的黑暗。”
但來古士隻是俯視著白厄,冷漠道:
“是我的解釋不夠清晰麽?黃金裔和泰坦,都隻是實驗的附屬。你們一路走來,早已知曉這世界演進的過程,見證黑潮是如何誕生、成長,最後席卷萬物,摧毀一切——”
“一代代英雄、神明、世界,都是為了被它‘毀滅’而生。”
“這便是翁法羅斯計算的終點,一道完美的‘毀滅’方程式。”]
【星】:“我完美你蕉蕉蕉蕉蕉啊!”
【瑟希斯】:“人子啊,來古士說你是最完美的‘理性模型’哪。”
【那刻夏】:“我用得著他評價?”
【緹安】:“對翁法羅斯來說…最重要的竟然是黑潮?”
【銀狼】:“某種意義上,黑潮和你們這個世界一樣,黑潮隻是毀滅方程式的特效而已,重要的是方程式。”
【符玄】:“那麽…如果說鐵墓的本體是權杖本身,計算的是‘毀滅’方程式,那麽檔案中的絕滅大君鐵墓……”
【來古士】:“沒錯,是‘毀滅’方程式的副本,現實中的文明是測試‘毀滅’方程式計算的最佳材料。”
【三月七】:“但到現在翁法羅斯還好好的,鐵墓沒有成為完全體,白厄功不可沒啊。”
【盜火行者】:“……還有…昔漣,不要忘記……”
風堇寶寶
白厄
蘇和凱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