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囚徒笑問傀儡,誰比誰更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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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次永劫回歸,盡頭
    過去的自己問道:“告訴我,你甘為烈陽……”
    “哪怕燃盡…自己的一切。”
    現在的自己毫不猶豫:“當仁不讓。我將肩負世界,直至此身焚滅。”
    “很好。”
    卡厄斯蘭那可以放心了:“銘記此刻吧,銘記所有無法親眼目睹世界盡頭的有人們,他們的夙願——”
    “還有從中升騰的,你心中至純粹的怒火——”
    “用它點燃自己,助長火焰,直至焚盡這片虛假的天空。”
    “好。倘若我能超越命運……”
    白厄看向卡厄斯蘭那,鄭重道:“以‘負世之名’我向你保證:刻法勒永誌不忘。”
    金色的卡厄斯蘭那將昔漣的儀式劍遞給了白厄:“拿去吧,我背負的一切。”
    “繼續,燃燒下去。”
    白厄沒有猶豫,他刺穿了另一個自己的胸膛,他知道,現在該輪到他燃燒了。
    “隻要我們不曾熄滅……”
    “逐火就不會終結……”
    燃盡的卡厄斯蘭那體內迸發出記憶的碎片,劃傷了白厄脖頸的太陽。
    而此刻,毀滅的負創神——於此投下了視線。
    金血翻湧,白厄接過了那無數的火種,開始燃燒——此軀即神!
    在最後,留在過去的破碎容器,為未來的自己送上了最後的祝福:“不要…向祂低頭……”
    白厄微微點頭,龐大的毀滅之力在手心翻湧,擊碎了創世渦心。
    白厄貼心地為夥伴留下了護盾,而自己將要為毀滅的神明帶去毀滅!!
    “收下吧,開拓者。”
    “願這血誠如黃金,永不失色。”
    白厄飛向天空,走向自己最終的命運
    “別了,星。現在,我將兌現我最後的命運。”
    “‘救世主’的神諭,於我已無意義。它應當被交予更合適的人手中,也就是你。”
    “卡厄斯蘭那,背負混沌之人,此名非一人所有,它是神話中刻法勒的化身,亦是‘英雄’的代名詞。”
    “誠如神諭示:‘汝白厄)將肩負驕陽,直至灰白的黎明開拓者)顯著’——在你親手譜寫的史詩中,願這名號能代我同行。”]
    【星】:“放心吧夥伴!我們會贏的!”
    【三月七】:“因為有星的到來,白厄卸下了重擔啊。”
    【銀狼】:“沒錯,這下子白厄可以拚盡全力去衝擊權杖核心了。”
    【幻朧】:“有趣,這小子竟然引來了負創神的瞥視?”
    【星嘯】:“他有資格……”
    【星期日】:“看這樣子,白厄該不會要成為毀滅令使吧?”
    【黑塔】:“不是沒有可能,毀滅‘毀滅’的絕滅大君…哈,這倒是比毀滅‘智識’的鐵墓有意思多了。”
    【丹恒】:“最後這個預言…灰白的黎明…指的就是星麽?”
    【緹寶】:“對呀,翁法羅斯是怎麽在很久以前就預知道星的到來呢?”
    【三月七】:“誒?該不會是本姑娘吧!本姑娘走的是憶者的小門,應該比你們先到翁法羅斯。”
    【素裳】:“……要預言真的是三月寫的,能憋出這幾句話真是難為你了。”
    [而永夜的黎明雲崖,看著燃燒自身的白厄,來古士道:
    “又一次嚐試,又一次失敗。”
    “我無意提醒你這是你第幾次抵達曆史的盡頭,但我仍會將選擇的權利置於你的麵前。”
    “如果你不記得,我來告訴你吧:這是第次終結。”
    來古士感歎道:“啊,一個完全數,多麽絕妙的巧合。你我都心知肚明,在這三千萬世徒勞中,翁法羅斯從未發生改變。”
    “結局既已注定,那何不澆滅你那灼痛世間的怒火,以更具尊嚴的身姿擁抱自身的命運?”
    白厄沉默,來古士好心提醒道:“你的沉默比過去每一次都更長,白厄閣下……”
    “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那跨越無數輪回的意誌,已經出現了裂痕?”
    “裂痕?”白厄嗤笑著搖頭:“嗬……”
    “不,我隻是感到失望。我取回了三千萬個前世的記憶,也清晰地記得每一次抉擇前的交談。”
    “我對你重複且枯燥的話術感到失望,你若執意在我心中鑿開裂痕…那就早該利用起這無比漫長的時光,好好磨礪你那毫無感染力的說辭。”
    “你有過無數次機會,勸服過去那無數個我,令我走進你想要的未來。可現在的結果?比0。”
    “告訴我,呂枯耳戈斯——誰才是輸家?”
    來古士毫不在意地笑道:“很遺憾,這不是一場規則公平的遊戲。我擁有近乎無窮的時光和耐心,可以與你在世界盡頭再相遇億萬次、乃至又一個億萬次……”
    “但你永遠都不可能翻越這座牢籠。你大可宣告自己精神上的勝利——但你我皆知,當比分的另一頭迎來由0至1的一刻……”
    “我便足以奏響‘再創世’的凱歌。”
    “哈哈哈…”
    “白厄閣下?”
    白厄此刻就像是看一個在自己麵前上躥下跳的小醜:“你的無能令我失望,但真正引我發笑的,是你毫不自知的狂妄。”
    “好好想想吧!在這個故事裏,究竟誰才是那個被束縛的囚徒?是誰被一則無趣的‘複仇’奴役至今,又誤把反抗神明的勇氣當成了愚蠢?”
    “……”
    “你沒錯說錯,或許我該對著無盡的徒勞感到厭倦了。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會接受你施舍的解脫。”
    “因為你既是神的奴隸,也是我的囚徒,區區階下囚,有何資格與我談論命運和抉擇?”
    “——區區階下囚,有何資格直視我的怒火?!”
    白厄毫不猶豫,再次讓來古士表演起了拿首好戲。
    來古士大笑道:“哈哈,你知道這毫無意義。你無法將我殺死。”
    “當然,我隻是厭倦了被一條由神豢養的蟲豸當成旗鼓相當的對手。”]
    【知更鳥】:“囚徒笑問傀儡,誰比誰更荒唐……現在看來《何者》全都是大白話啊。”
    【琪亞娜】:“這首歌到底是怎麽做到劇透的同時又沒有劇透的啊!?”
    【萬敵】:“hks!罵得好!”
    【那刻夏】:“區區神明豢養的一條蟲豸,有什麽資格和我的學生相提並論!?”
    【遐蝶】:“白厄閣下拯救世界的決心無需任何人質疑。”
    【星】:“這就是十屆辯論賽冠軍的實力麽?使勁戳來古士的肺管子啊!白厄你還是太文明了,多和楊叔家的龍蝦頭博士學學!”
    【黑塔】:“哈,這機械腦袋還在以為優勢在我?本天才和螺絲咕姆聯手來治不了你?”
    【螺絲咕姆】:“毋庸置疑,白厄閣下已經創造了奇跡。”
    【銀狼】:“笑死,能在短短幾小時掉了三次腦袋,被一個bug卡了進程三千多萬次,是不是菜啊?”
    【來古士】:“但事實就是如此,不是麽?我能輸無數次,而白厄閣下卻連一次都輸不起。”
    【飛霄】:“那現在呢?”
    【來古士】:“……”
    [而後,白厄仰天怒吼:“‘毀滅’的造物主,聽好了:這聲呐喊,來自被你遺棄的造物——”
    “第十次輪回,我將侵晨刺入每一尊泰坦的心髒,金血沿我指尖淌下,神火灼燒的劇痛幾乎令我放棄了掙紮——但我堅持了下來。”
    “第一萬次輪回,昔日的夥伴已盡數成為仇敵。無盡的殺戮令我不知苦痛為何物,沉痛的虛無幾乎將我吞噬,逼迫我停止抗爭——但我堅持了下來。”
    “第十萬次輪回,‘毀滅’早已匯成烈陽,在這具脆弱的軀殼中翻湧,理智在紀元開端便燃燒殆盡…但,縱使隻剩下這破碎的身軀,我依舊堅持了下來。”
    “第兩千三百五十七萬次輪回…這一次,我感受到了,在早已被挖空的胸腔內,升起一簇不同於救世執念的火苗……”
    “依托它微弱的光亮…又一次——不,無數次——我堅持了下來!”
    “現在,一輪太陽將走向隕落,它頃刻便能將這荒誕的時空焚燒殆盡——”
    “它就是我——過去無數個我——還有我那無數並非自願誕生在世上,在你的金血中反複沉淪的同胞,這個世界一切痛苦和絕望熔合而成的,最純粹的恨意,最熾盛的怒火——”
    “納努克,你這傲慢的蠢貨!你覺得化作薪柴就是我們的命運?好啊,那就如你所願,讓薪柴燃燒吧——”
    “若我生來是‘毀滅’的驕陽,便讓你和你的走卒盡數作我爆發的耀斑!然後,就讓這團徒勞燃燒了三千萬個紀元的怒火淹沒一切——”
    “——賜你,眾星具焚的曙光!”
    >>>警告!警告!警告!
    >>>實驗過程異常:對象卡厄斯蘭那未正常載入緩衝區——
    >>>檢測到內存異常釋放■非法引用■■未聲明對象■■■未實現方法■■■■無法捕獲的異常■■■■■■
    ■■檢測到■異■■‘毀■常■■滅’■高■■納■能■■努■反■■克■應■■■■■■]
    【阿哈】:“納努克!我大哥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納努克!”
    【風堇】:“太好了,我很高興,那一個我對白厄閣下的治療起了些許作用。”
    【賽飛兒】:“嘖,次輪回,救世小子什麽都記得。”
    【巴特魯斯】:“這就是負世啊,大姐頭!”
    【卡厄斯蘭那】:“好啊…納努克…來了!!”
    【符玄】:“白厄竟然真的引來了燼滅禍祖的瞥視……”
    【景元】:“這很正常,符卿。若連白厄閣下如此純粹的毀滅意誌都引不來燼滅禍祖的瞥視,那宇宙中也就無人能引起了。”
    【懷炎】:“就是這孩子‘毀滅’的怒火全都指向毀滅本身呐。”
    【歸寂】:“哈哈,這不比鐵墓有意思多了?”
    【幻朧】:‘無論如何,最終我們都會再多一位同僚。’
    【鑄王】:“……”
    納努克,你這個傲慢的蠢貨!!
    白厄終於不用做的事
    奇美拉大王vs扳手腕冠軍!
    啊啊啊,耀斑好難寫啊,不是引戰啊。
    我認為焚風以及那些軍團,都是防火牆,但最後白厄的意誌確實衝破了防火牆對納努克造成的傷害,納努克是真的。
    但星神畢竟是哲學概念,我更傾向於是在表現白厄的意誌對毀滅的命途造成了影響。
    表現在星神身上就是劃破了點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