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三重命途死鬥之地&長夜月:那…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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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漣如旁白道:“最後,我忠實地記錄下凱撒生命中最為重要的數場戰役。書寫至此,征服即將迎來尾聲。”
“但,不知為何,在我擱筆沉思之際,一段記憶悄然闖入了腦海。”
“那是一場幻想列車之旅。我有幸和凱撒在星空下進行了深入交流。而在那場對話的最後,我向她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您希望後人如何記住自己?為逐火獻身的英雄…還是一位暴君?”
“她幾乎沒有思考,答得斬釘截鐵——”
“我寧願被遺忘,也不願被定義。”
“因為,律法’既不可能永恒,也不可能唯一……”
凱撒飄在淺淺池水中好似隨水流而動的風箏,金血流淌,宛如一條金色的斷了的風箏線。
刻律德菈
“能為曆史書寫下規則的,從來都惟有‘人’。”
虛弱之中,凱撒輕笑一聲,釋然而又不甘:“現在,翁法羅斯至偉大的‘律法’,已被我踏破……”
“棋局…該收官了……”
“劍旗爵…明明…過去三千多萬世…都是你親手殺死了凱撒……”
“但這次…你的心中…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律法’了哪……”
“既然如此…海瑟音啊…海列屈拉……”
“那神諭中的‘天地境界之海’…我會托人送往你的手中……”
“無論…你是否選擇遊向那裏…我都不會在乎……”
“不會……”
凱撒沐浴在黃金中,雙目無神,徹底沒有了生息。
死透了的刻律德菈
史官昔漣忠實地記錄道:“凱撒口中喃喃著她的征服。城中,她的死訊已然傳揚開來。”
振奮的元老大吼道:“自由!解放!暴君死了!去,到街上宣告這番要聞!”
喜悅的元老也在為最寵愛他們的凱撒而哀傷:
“各位民眾,各位元老啊,大家不要驚慌失措,都站定吧——那僭主已為野心償債了!”
“人們從曾為我登峰歡呼…如今為我隕落歡呼…也好,我鍾愛歡呼……”
“啊…我看到了……銀河…我無法踏足的疆場啊……”
“來世…我必將歸來…讓群星聽到軍團的戰鼓…聽到凱撒的威名……”
“聽到…翁法羅斯…”
“聽到……刻律…德菈……”
於此不甘之中,凱撒徹底了無生息。
於此,凱撒完成征服,長眠於天地境界之海。]
【景元】:“‘我寧願被遺忘,也不願被定義’…多麽桀驁、也令人震驚的梟雄啊。”
【星】:“群星將歌頌凱撒的征程!”
【那刻夏】:“嗬,這樣看來,凱撒是自殺?那麽她用自己的性命更改了什麽樣的協議?”
【阿格萊雅】:“我知曉凱撒將奧赫瑪托付於我,前去征服之時,就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而凱撒在生命的最後也還在想著翁法羅斯的未來啊……”
【白厄】:“我們會活下去的,翁法羅斯的名號未來響徹寰宇。”
【賽飛兒】;“嘖,凱撒嘴上說著不在意海瑟音,其實她一直很在意吧,絕對很在意,絕對!”
【崩鐵·希兒】:“這就是傲嬌嗎?”
【黑希俠】:“傲是沒錯,但刻律德菈哪裏嬌了!?”
【白露】:“喔,我說為什麽凱撒沒有看仙舟,原來是將這片景色留給海瑟音了啊!”
【青雀】:‘元老院最嚴厲的母親離世,元老們又開始準備整活了。”
【艾絲妲】:“隻可惜,在這一次輪回奧赫瑪可不是被阿格萊雅統治千年的聖城,而是被來古士圍攻,燃起戰火的前線啊。”
[“凱撒用自己的生命改寫了何種律令,如今我們尚不得而知。”
“或許,如同凱撒的每一局對弈,真相隻會在將軍的那一刻揭示。”
“但她的死令奧赫瑪為之沸騰。城牆這邊,扞衛自由的人們將紀念碑推倒在地;另一邊,凱撒的擁護者擋在她的雕像前,竭力宣告:‘皇帝還長站在人群中央’。”
“據說,在她們爭鬥的每一處,金血動匯聚成了同樣的銘文:還是那個名字,它屬於奧赫瑪最初,亦是最後的君主,‘凱撒’刻律德菈。”
“但,名字的主人並沒有看到這一切。她的視線投向遠方,耳邊的濤聲蓋過了人們的呐喊。”
“在這預言中的‘天地境界之海’,一汪淺淺的死水裏,凱撒在思考什麽呢?她在懷念往日的征服,還是在為逐火征程中罹難的千千萬萬同胞懺悔?”
“都不是。凱撒隻看到水麵波光粼粼,像極了恩師首度同自己對弈的那個下午,那麵由日影分界的粗糲棋盤——”
“古怪的弈者問道:“你看這麵棋盤,這些棋子,像什麽?”
“嗬,還真是美得奇異……”
刻律德菈看向虛假之天,似乎透過屏蔽看到了群星:
“簡直…就像夜空中的星星在熊熊燃燒哪。”]
【萬敵】:“在死亡前的一刻,奧赫瑪的女皇想起了自己的最初啊。”
【德麗莎】:“凱撒從小時候就開始仰望星空,甚至準備前往星空了啊……”
【緹寶】:“那位弈者是凱撒最初的老師,也是一名敵國的質子,最後死在了凱撒的手上。”
【無量塔姬子】:“哪怕有元老們煽動,凱撒在死後還有那麽多支持者啊。”
【識之律者】:“畢竟她是凱撒,她做了她所能做的一切,她終結了黃金戰爭。”
【達米亞諾斯】:“凱撒在遺憾,遺憾自己沒有走向群星,遺憾自己的征服隻能停滯在翁法羅斯!”
[在凱撒的留下的書頁中,海瑟音前往了其中的記憶,看著清澈無比的大海,海瑟音瞪大了眼睛:
“從那書頁中……”
“變出了…一片大海?”
“如此遼闊…如此…純潔…”
“沒有一絲…汙濁的氣息。”
而後,海瑟音在身邊發現了一封信,它來自凱撒——刻律德菈。
海瑟音拿起信仔細閱讀道:
“海列屈拉,我的臣子——”
“自你走出被汙染的海洋,投入我的麾下,我便窺見你眼眸中的深淵,你內心的空洞。”
“於是,我承諾你一片嶄新的海域,將凱撒的野心視作洋流,將忠誠視作火光。”
“海列屈拉,我的臣子——你已盡鋒刃之責。如今,神諭為我欲行之路做了斷言:我的征服,注定無法邁向群星。”
“但,凱撒的承諾從不落空,所以,收下這篇記憶,那救世主之所言,天外的大海吧。”
“這是凱撒所能留予一位臣子的——最後的賞賜。”
海瑟音仔細閱讀這封信,而後內心複雜,苦澀,甚至想哭。]
【星】:“果然,我就知道,我記憶中唯一一片大海就是鱗淵境啊!”
【帕朵菲利絲】:“海瑟音姐也好久沒見到純淨的大海了吧?”
【符玄】:“哼,那可是鱗淵境,可不純淨嗎…要是連這古海都被汙染,第一個炸的就是那群龍師們。”
【白厄】:“凱撒一直記得海瑟音的所求,她把心中最後的溫柔都留給自己最忠誠的臣子了。”
【伊甸】:“但…對於海瑟音而言,最大的賞賜其實是凱撒活著吧……走向群星、見到純潔的大海,那一定要和凱撒一起前往,就如同她們的預言。”
[海瑟音平複了一下心境,但內心酸澀地怎麽也平靜不下來,她好似凱撒還在身邊般道:
“很久以前,當我還是一尾海中的魚兒,在水中暢遊的時分總是那麽真實。”
“但踏上陸地後,我便陷入了一出戲劇。地上的人們都戴著麵具生活,於是我也穿上戲服,試圖尋找自己的角色。我成為了你的利劍,宴會上的琴弦……”
“你還不明白嗎?我既不眷戀故國的深海,也不向往天外的汪洋。”
海瑟音歎息著搖頭,自嘲道:
“或許,我自己也不明白吧。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該遊向何處。”
“但現在,隻有一件事,我十分清楚。”
“魚兒終究是魚兒,怎能離開她棲身的海洋?”
“但無論深海或大地,我或者你,兩位無從逃離洞穴的囚徒……”
“也能夠看向洞外,仰望星光。”]
【琪亞娜】:“芽、芽衣…這就是告白吧!!”
【星】:“唉,詭計多端的0,唉,詭計多端的姛啊!”
【愛莉希雅】:“果然,海瑟音小姐心裏最重要的其實是小凱撒呀。”
【賽飛兒】:“嗯?不是…凱撒和海瑟音之間的關係怎麽會是這樣,難道野史才是真的?”
【星】:“……沒事,小貓玩兒去吧,那個時代你就純純一小孩姐。”
【遐蝶】:“……現在看來,那些…作品也不是空穴來風。”
【白厄】:“能流傳下來的史料,自然有它的真實之處。”
【萬敵】:“?真實在哪兒?已經野的隻剩下史了。”
[而另一邊,被迫接受一打三的讚達爾依舊是那麽平靜:
“不得不承認:在這場實驗中,十二因子對生命行為的模擬已經遠超預期。”
“所以,自己選吧,前輩。”開始一打二的黑塔露出了歪嘴龍王般的笑容:“是一意孤行,讓一句錯誤的結論成為你的遺言……”
“還是退回觀眾席,給自己、翁法羅斯還有整片銀河一個更好的交代。”
“容我拒絕,已死之人絕不會懼怕死亡。”
黑塔威脅道:“是我說得還不夠明白麽?別忘了人見人愛的‘寂靜領主’,你也不想剩下那八個複製人,被她當做‘智識’的病灶一會兒剪除了吧?”
讚達爾冷哼了一聲:“諸位的演繹結果與我大相徑庭。因此,再讓我提供方一條學術建議吧:”
“聽好,我的同胞:不妨與黃金裔一同放眼天外,將下一場列神之戰的全部敵手納入計算,重新考量。”
“翁法羅斯並非三重命途‘糾纏’之地,而是三重命途‘死鬥’之地。”
“當你們將憶質用作與我抗衡的手段,何不設限這樣一種可能性……”
“‘記憶’和祂的孩子們,也將趁虛而入,抵達戰場?”]
【蘇】:“……還有高手?”
【星】:“等會兒!?記憶那群人眾人開盒了翁法羅斯了嗎?”
【黑塔】:“……三重命途‘死鬥’之地……毀滅與智識…確實如此;而現在,記憶也想要下手了。”
【砂金】:“果然,在翁法羅斯演算了一場列神之戰青春版,而接下來,就要看下場最晚的記憶……能拿的出什麽樣的籌碼了。”
【三月七】:“這…該不會是另一個我這條線吧?”
【銀狼】:“笑死,翁法羅斯這個獎池還在疊加,牢鵝的含金量也越來越足了。”
【阿哈】:“阿哈很好奇,博識尊最嚴厲的父親對上天才們最嚴厲的母親,到底誰會贏呢?”
【黑塔】:“很有可能是寂靜領主,畢竟在‘智識’領域,她可是內戰戰神啊。”
[與此同時……
創世渦心前,新世界中……天空中的星辰一顆都沒有點亮。
長夜月打著傘沉默了一瞬,而後解釋道:
“喔,這不是沉默,而是回答。”
“在鱗淵境開海前,星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麽……很巧妙的問題,但答案卻很簡單。”
“她當時什麽也沒說,對吧?”
但身後的丹恒愈發警惕:“答對了,如此一來,我也能確信……”
“你果然不是她。三月七不可能記得這件事。”
長夜月沉默,輕笑著扭過頭去,好似無語了。
丹恒威脅道:“我隻警告一次——立刻,離開她的身體。”
“這麽衝動,可不像平時的你。”
“先冷靜下來吧?想想另一種可能。並非我占據了‘三月七’的身體……”
“而是三月七取回了‘我’的記憶。”
《英雄未死之前》——完]
【三月七】:“啊……?丹!恒!你什麽意思啊喂!”
【三月七】:“難道你也覺得本姑娘傻了吧唧的嗎!?”
【琪亞娜】:“哈哈,三月口碑這一塊兒。”
【三月七】:“你們……哼!氣死我了!”
【星】:“唉~丹恒老師,當時我就沉默了那麽一會兒,你竟然記仇到了現在!?”
【丹恒】:“不是,我不在乎你們的答案,而想要的就是你們的反應。畢竟,你們是我最重要的夥伴。”
【崩鐵·瓦爾特】:“三月取回了她的記憶……難道說長夜月就是失憶前的三月七?”
【識之律者】:“不過按她的說法,長夜月和小三月已經算是兩個個體了。”
【崩鐵·瓦爾特】:“沒錯,這種事好解決,我見得多了。”
【崩鐵·姬子】:“那…這樣看來,小三月和長夜月應該不是你死我活的關係。”
【雷電芽衣】:“而且看環境,周圍的一切都像是破敗的虛影,天空中星座都沒有點亮,這一切都更像是黑塔初次到達翁法羅斯所見到的那一幕啊。”
不怎麽文明的小白
老古董可愛捏
ifi信號是這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