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應該做什麽，不知道該去做什麽。
    “老師，妾身提醒您一句，盡量還是小心最近的人吧，說不定哪天就會捅你一刀……”
    欲風微微一愣，總感覺這話好像誰說過。
    仔細一想，好像是方不欲。
    當時的欲風並未往心裏去，但是現在，也隻能記住了。
    自己的死因，或許與任何人都脫不了幹係。
    沒錯。
    都脫不了幹係。
    “葛葉，謝謝你……如果我真的會死，那就請你將我埋在我家旁邊那棵梧桐樹下吧……”
    那棵樹曾是自己小時候栽種，不知道為什麽，幾十年來從未枯萎。
    如同擁有生命一般，生命古樹。
    “好，老師，妾身會答應您，如果說您死了，妾身會把您安葬與此處，不過老師，您或許不會死亡，這僅僅隻是預測，並不是真實……”
    “沒錯，僅僅隻是預測。”
    兩人身旁傳來一道男聲，欲風歎了口氣，這聲音自己可太熟悉了。
    “方不欲……你咋又來了，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啊，上一次好不容易差點把我殺了，這一次又來……”
    方不欲輕咳一聲，“咳咳……這一次不是我來錯了，這一次是因為我真的要告訴您一件事情，那便是。
    欲風，您並不會死，甚至會愈發強大……從如今的孱弱不堪，到達無可比敵……”
    方不欲還是可以相信的，除了路癡以外，其他的基本都很好。
    “哈啊……方不欲，你這話不會又是逗我的吧？畢竟你前幾次的話……”
    “唉，欲風，你這話就錯了，身為人類，怎麽可能會犯動物才會犯得蠢事？”
    可人不也是動物嗎？
    “這……那……”
    方不欲頓時啞口無言，確實，人也是動物，總不能說自己不是動物吧？
    “這不重要！欲風！重要的是你不會死！真的！相信我！”
    看著他真摯不像撒謊的眼神欲風深深歎了口氣。
    半信半疑。
    “嗬嗬……老師，這位是誰？為什麽能夠進入夢境……或者說，你認識妾身我嗎？”
    方不欲一時間沒有注意到這邊有人，一直以為都是欲風在自言自語。
    “等等啊……我找一下啊。”
    旋即，他拿出一套冊子開始翻看。
    翻來翻去找不到名字以及照片。
    “方不欲……你這是……在翻啥……”
    “等等啊！我馬上……額，目前來說……啊！找到了！你叫……葛葉……？”
    “嘶……你是龍國人？”
    “不……妾身是霓虹國的。”
    可方不欲有些不相信，畢竟哪有別的國家的人叫葛葉這個名字的？
    全稱還就隻有兩個字。
    隻有龍國有了。
    “我真的是霓虹國的，隻是我的名字有些特殊罷了，你認識我嗎？”
    “認識嘛，百鬼夜行的預言者嘛，這誰不認識，很有名的，隻不過你為什麽會在夢裏……？難道說會預言的都在夢裏？”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您為何會說老師並不會死？”
    “因為我出現在這裏了嘛，隻要我出現，一處的未來便會被改變，你不信的話你等一下再去預知看看。”
    方不欲滿臉信心，看起來不是第一次幹這事了。
    “額……方不欲，你不是說你要是呆久了那個時空會出現紊亂……”
    “哈，那是我瞎說的，什麽紊亂不紊亂，隻要我在，我就是規則，時空紊亂？什麽東西！”
    狂！太狂了！
    “唉，你覺得我信嗎？我欲風就站在這！你要是能讓我死不了！我直接磕頭管你叫爸爸！”
    “果真嗎？”
    “肯定的啊！我欲風從不食言！如果我食言了，我就是狗！”
    葛葉在一旁臉一陣紅一陣白。
    這兩人真的是大人嗎？
    怎麽感覺還沒有自己成熟。
    “葛葉，你這邊怎麽樣？未來被改變了嗎？”
    “老師，妾身目前還無法查看，下一次夢境或許可以。”
    “c！”
    本以為今日就可見分曉，結果需要到下一天。
    “方不欲，你來這裏就是為了這件事……？還是說，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告訴我，我這邊可是還在車上啊……如果時間久了……”
    “嘿呀，你就放心吧，夢境的時間可比現實要慢很多，這邊的兩分鍾相當於那邊的30秒，所以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嗯……那就行，還有，你之前一直和我說小心許超，為什麽？為什麽要小心他，我看他也沒啥動作啊……也就是沙雕……罵人……”
    聽著欲風一句句到來，方不欲沉默著。
    最後化為長長的歎息，似是很不願意說出。
    “嗬嗬……什麽東西……全部都是假象罷了……”
    方不欲暗自念叨一聲，又恢複了之前的狀態。
    “哎呀，那東西就是那啥……就是那個隨便說著玩的，別放在心上就可以……”
    不對！很不對！
    明明幾周前還說什麽小心許超。
    怎麽現在變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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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鬼上身了？
    “方不欲，你到底是怎麽回事……？明明之前還說……”
    “哎呀，都說了不重要，欲風，你那邊怎麽樣？是不是……”
    “別想轉移話題！說！”
    欲風阻止了他轉移話題的念想。
    一旁的葛葉觀察方不欲臉上的微表情，嘴角微微抽動，不像是笑，更多是不情願。
    “欲風……唉……算了，我就告訴你吧……”
    欲風側耳傾聽，接下來一句話，卻讓他當場愣在原地。
    “許超……其名為“許風”你知道為什麽許超和你在小時候就很熟悉嗎？因為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命運無法改變，哪怕萬次，百萬次同樣也是一樣的結果，和我一樣……”
    聞言，欲風抬起頭，“和你一樣……？為什麽？”
    葛葉也饒有興趣，湊得更近了些。
    “嗯……就這麽說吧，我是時空管理局其中一員……但是我很弱……很弱……我什麽都做不到，我當時……就看著許風……把我的隊友一個又一個殺死……一個又一個……”
    方不欲咬牙切齒，十分不情願。
    “我卻無能為力……當時我真的絕望了……如果沒有夜淵，我可能就不會變成這樣子……我可能就會成為路邊死屍其中一員，欲風，這個是空的許超……希望不會這樣吧……”
    這句話他不知道說了多少次，可多少次都是一樣的結果。
    百萬分之一機率。
    或許根本就是，百分之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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