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窮峰謀變·竹影生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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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竹峰的靈田雜草叢生,唐天握著半塊開裂的靈晶,感受著裏麵微弱的靈氣——這是峰主竹裂子所謂的“修煉資源”,連裂甲衛的滅魂甲都無法淬體。吳德蹲在破竹屋前,千機鎖對著枯萎的靈竹打轉,鎖身突然發出蜂鳴:“少家主,這些靈竹竟是‘亂局靈根’,根須連著問心湖的裂隙碎片!”
    一、窮途識寶·醉翁失算
    竹裂子抱著酒壇從斷刀台晃下來,酒液順著胡子滴在靈竹葉上,竟讓葉片瞬間泛起青金微光:“小友眼光不錯,這‘裂空竹’百年一枯,卻是煉製亂局道紋的絕佳材料。”他忽然打了個酒嗝,“不過老夫去年和淩霄峰賭坊打賭,輸了三畝靈竹地,現在隻剩這半畝了。”
    吳德的獨眼立刻發亮,千機鎖指向山路上的砍竹人——明霞峰的弟子正扛著冰棱刀砍伐靈竹,腰間掛著歸寂宗的“隨意砍伐令”:“少家主,他們每月來砍十車靈竹,說是歸寂宗的‘峰脈互助’,實則白拿!”
    唐天的斷刃刀輕觸靈竹,刀胎與竹節內的裂隙碎片共鳴,竟在葉片顯形出亂局道紋:“裂空竹能承載亂局道紋,是煉製抗神兵器的絕佳材料。吳德,去把‘隨意砍伐令’順來。”
    二、斷刀立威·亂局設卡
    三天後,天竹峰唯一的山道上,吳德用千機鎖搭起竹製關卡,牌麵刻著“亂局收費站”五個歪扭大字。唐天抱著斷刃刀往關卡中央一坐,滅魂甲的護心鏡映著青金竹影,竟讓整座關卡泛起裂空刀意。
    “明霞峰弟子,交十塊靈晶過卡。”吳德晃著順來的“隨意砍伐令”,上麵多了道亂局道紋,“否則,砍一棵竹,斷一根刃。”
    為首的弟子冷笑:“天竹峰何時有資格收費?道無峰主說了,你們是破落戶——”
    話未說完,唐天的斷刃刀已斬落對方的冰棱刀,刀刃上的亂局道紋竟讓冰棱永久碎裂:“歸寂宗律例,峰脈靈植屬私有。”他指向竹裂子刻在關卡的“亂局令”,“不服,去問斷刀長老。”
    三、賭債抵債·醉翁算賬
    消息傳到歸寂宗主殿,斷刀長老看著吳德順來的“隨意砍伐令”,哭笑不得:“天竹峰的裂空竹,確實是歸寂宗早年劃給竹裂子的私產。”他望向道無峰主,“貴峰弟子強行砍伐,怕是有違宗規。”
    道無峰主的規整天鍾驟響:“不過是些枯竹——”
    “枯竹?”竹裂子突然酒醒,抱著酒壇踏空而來,“老夫的裂空竹,一根能煉三枚抗神符,道無峰去年拿了百根,該付多少靈晶?”他抖出一疊皺巴巴的賭債玉簡,“還有淩霄峰賭坊的三車靈晶債,正好用砍伐費抵消。”
    歸寂宗內,各峰主麵麵相覷。他們早知道天竹峰窮酸,卻不知裂空竹的真正價值——直到唐天用裂空竹煉製的抗神符,在神血傀儡突襲中救下整座明霞峰。
    四、亂局生財·竹釀增值
    吳德趁機推出“裂空竹三絕”:
    1. 亂局符:用裂空竹刻製,能短暫逆鍛神血印記,明霞峰主親自代言;
    2. 裂空釀:竹裂子的醉意刀紋融入竹釀,飲者可短暫領悟亂局道紋,逍遙峰的千機閣搶著代理;
    3. 竹心劍:取靈竹芯煉製,專破規整天紋,連道無峰的弟子都偷偷購買。
    天竹峰的破竹屋前,老酒頭忙著釀酒,阿木改造著千機鎖驅動的砍竹機,小蟬抱著斷尾狐清點靈晶。竹裂子則蹲在斷刀台,用新賺的靈晶當骰子,在石桌上劃著月蝕之戰的陣圖:“小友們,這波賺的靈晶,夠買三壇百年陳釀了!”
    五、峰主算賬·醉眼如炬
    深夜,唐天在斷刀台發現竹裂子藏在酒壇裏的秘卷,竟記載著裂空竹與混沌魔虎的共生之法:“每片裂空竹葉,都能增強小裂的空間能力。”他望向正在冰心台修煉的蘇雪,靈訊符上顯示小裂的虎紋已能撕裂三尺裂縫。
    吳德抱著新順的歸寂宗靈脈圖闖入:“少家主,吳某發現,各峰砍伐的裂空竹,根須都連著天竹峰的斷刀台!也就是說——”他指向靈脈圖中心的亂局道紋,“咱們控製著九峰的亂局靈根!”
    竹裂子的酒壇突然落地,醉眼閃過精光:“小友終於發現了。當年裂空師兄讓老夫守著斷刀台,便是用裂空竹鎖住九峰靈脈。神庭想啟動血河投影,必須經過咱們的亂局靈根——”他撿起酒壇,“而現在,咱們的收費站,就是靈脈的閥門。”
    終章·破峰聚勢
    月蝕前五日,天竹峰的亂局收費站已成為歸寂宗最熱鬧的地方。各峰弟子抱著靈晶排隊,隻為換取一根裂空竹。唐天的斷刃刀與斷刀鞘碎片完全共鳴,刀環上的虎紋能引動整座峰脈的亂局道紋,連道無峰的規整天鍾,都在裂空竹的青金光華中出現裂痕。
    吳德蹲在關卡邊,用千機鎖給每根裂空竹刻上追蹤符:“少家主,這些賣到各峰的竹子,實則是咱們的亂局眼,月蝕之夜能同步引爆。”
    竹裂子突然拍著酒壇大笑:“好!等神血之主的投影落下,老夫用裂空竹釀當炸藥,讓他嚐嚐醉裏斷刀的滋味!”他望向雲海中明霞峰的冰光,“蘇小友的冰魄裂空梭,就缺咱們的裂空竹芯,這下該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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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竹峰的靈竹在夜風中沙沙作響,每片葉子都泛著青金微光。唐天忽然明白,竹裂子的醉生夢死,其實是最精妙的亂局布局——讓神庭以為天竹峰是破落戶,實則掌控著九峰的亂局靈根。當各峰的靈晶源源不斷流入,當裂空竹的道紋布滿歸寂宗,月蝕之夜的血河淵投影,終將在這破峰的亂局之道中,成為神庭的葬身之地。
    吳德的笑聲混著千機鎖的哢嗒聲傳來:“少家主,吳某給竹裂子前輩的酒壇裝了機關,一摔就會噴出亂局道紋,保管神血之主醉得找不著北!”
    唐天啞然失笑,斷刃刀輕輕一顫,刀環上的竹紋與虎紋交相輝映。他知道,天竹峰的貧窮,從來都是假象。當裂空竹的青金光華映亮歸寂宗,當亂局之道在破落中崛起,神庭的規整天道,終將在這最荒誕的收費站前,崩裂成無數碎片——就像竹裂子刻在關卡上的新對聯:
    “醉斬神血憑竹釀,亂局生財靠裂空。”
    夜風穿過天竹峰的破竹籬,帶著裂甲衛的刀鳴與小裂的虎吼。唐天望向斷刀台中央的裂空錨點,終於明白,所謂的資源匱乏,不過是亂局之道的偽裝。當吳德的千機鎖鎖住靈脈閥門,當竹裂子的酒壇成為破局關鍵,這座最窮的峰脈,終將在月蝕之夜,斬出最富有的一刀——斬向神庭,斬向規整天道,斬向所有輕視亂局之道的敵人。
    天竹峰的竹枝在夜風中搖晃,卻愈發堅韌。就像唐天和吳德,在貧窮中謀變,在破落中聚勢,讓亂局之道在歸寂宗的九峰之間,織就一張最鋒利的網,隻等月蝕之夜,網住神庭的血河之主,網住所有的規整天道,網住那個曾以為下界永遠隻能仰望的靈界霸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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