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裂甲焚天·逆神臨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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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煞宗頂端的規天台上,血色雲層翻湧如沸騰的鮮血,唐天的滅道主刃與血煞宗宗主“血河老祖”的規天滅道刃碰撞出刺目火花。滅道主刃的虎紋刀環上,七十二道童魂虛影與九峰道紋共鳴,而血河老祖的刀刃上,十萬規天令碎片組成的血鱗正吞噬著裂空舟的逆神之力。
“唐天,你以為救下幾個童魂,就能動搖神庭的根基?”血河老祖的聲音如血浪拍岸,胸前的規天印記顯形出十二座規天殿,每座殿中都封印著下界門派的命魂核心,“本座的滅道刃,早已與規天墟的核心共鳴,你手中的斷刃刀,不過是神庭的磨刀石!”
一、血鱗覆天·萬刃初鳴
規天台的血色雲層中,十萬片規天令碎片組成的血鱗正緩緩旋轉,每片鱗甲都映照著下界修士的痛苦麵容。唐天站在裂空舟殘骸的斷刃上,滅道主刃的虎紋刀環與胸前父親遺留的裂甲玉佩共鳴,能清晰感受到每片血鱗下囚禁的命魂震顫——那是蒼瀾城三百童魂的微弱呼救,是神血宗用淬煉過的規天令碎片,將他們的靈根釘死在血煞宗外牆。
“唐天,你踏足規天台的一刻,便是下界修士的祭日。”血河老祖的虛影從滅道刃中顯形,他的身軀由十萬規天令碎片組成,每道縫隙都滲出神血宗的赤金血焰,“本座的滅道刃,已吞噬裂空舟的逆神之核,就連你體內的虎紋刀氣,都在為本座的刀刃淬火。”
唐天的虎眸微眯,滅道主刃的刀環突然亮起七十二道童魂微光——那是阿虎等孩童在沉淵死鬥場種下的命魂印記。他忽然想起在黑市密室,老瞎子曾說:“規天令的每道裂痕,都是抗神者的刀刃刻下的希望。”掌心驟然收緊,刀刃表麵顯形出九峰道紋與裂甲圖騰的共生紋路。
“裂甲九斬·開天!”唐天的刀刃劃破血色雲層,刀環上的逆血令紋路顯形出裂空舟的輪廓,三百道斷刃虛影從天而降,每道虛影都裹挾著抗神者的執念:裂甲衛的斷刃上刻著唐家祖訓,抗神社弟子的刀刃映著童魂笑臉,甚至暗影死士的暗刃都泛著亂局道紋的微光。
血河老祖的滅道刃轟然斬落,規天令碎片組成的血鱗如活物般湧動,竟將斷刃虛影生生碾碎。唐天瞳孔驟縮,他看見每片被碾碎的虛影中,都顯形出抗神者的記憶碎片——阿虎在演武場練習冰棱步,蘇雪在丹房煉製淬體丹,吳德在劍塚刻下亂局道紋。這些碎片落入血鱗,反而讓血河老祖的刀刃泛起青金光芒。
“看到了嗎?”血河老祖的笑聲混著血焰轟鳴,“神庭的規天令,本就是用來吞噬抗神者的熔爐。你父親的斷刃刀,你同伴的執念,最終都會成為本座的養料!”他的刀刃劃過,五片血鱗突然膨脹,顯形出蒼瀾城童魂的虛影,“這五個螻蟻的命魂,便是你踏入規天台的門票。”
地底十九層地宮,阿虎的冰棱刀突然崩出裂紋——那是與他命魂相連的童魂玉符在悲鳴。幼童望著掌心的冰棱紋,忽然想起唐天說過:“刀刃的光芒,不是為了殺戮,而是為了照亮黑暗。”他咬緊牙關,將指尖按在玉符上,童魂微光順著血煞宗外牆的血鱗逆流而上。
唐天的識海突然清明,他“看”見每片血鱗下的童魂都在掙紮,他們掌心的冰棱紋與他刀環上的虎紋產生共振。那些被神血宗視為燃料的幼童,此刻正用最後的力氣,為抗神者照亮規天令的命門——每片血鱗的中央,都藏著神血宗血祭陣的陣眼,形如扭曲的血手。
“原來,規天血鱗的弱點,是未被汙染的純粹執念。”唐天的刀刃突然轉向,刀環上的童魂虛影與阿虎的冰棱紋共鳴,青金光芒如活物般鑽入血鱗,“裂甲九斬·護魂!
血河老祖的滅道刃發出哀鳴,五片顯形童魂的血鱗應聲崩解,露出其後被囚禁的幼童命魂。這些本該消散的微光,卻在虎紋刀氣中重新凝聚,化作青金蝴蝶,繞著唐天的刀刃飛舞。抗神者們的怒吼聲從地麵傳來,裂甲衛的斷刃、抗神社的道紋、暗影死士的暗刃,都在為這些童魂的重生而戰。
“不可能!”血河老祖的規天令身軀出現裂痕,“他們的靈根早被本座用規天令碾碎,為何還能凝聚命魂?”
“靈根可碎,執念難滅。”唐天的刀刃斬出“萬刃歸宗·凝魂”,抗神社全員的道紋虛影從天而降。阿虎的冰棱刀虛影最先觸及血鱗,幼童掌心的冰棱紋如鑰匙般插入陣眼,竟將整麵血鱗牆震出蛛網般的裂隙,“你用規天令囚禁他們的身體,卻困不住他們抗神的執念。”
血煞宗東翼,唐戰的裂甲衛列成九峰裂甲陣,三百柄斷刃與劍塚的斷刃虛影共鳴,在虛空中顯形出裂空舟的巨影。當唐天的刀氣撕碎血鱗,裂甲衛同時斬出“裂甲九斬·護道”,九峰道紋與童魂虎紋交織成網,竟將血河老祖的血祭光束反震而回。
“老族長,您看啊!”唐戰的刀疤臉在火光中閃爍,他斬落的每片血鱗,都顯形出唐家祖祠的殘字,“裂甲衛的刀刃,就算崩裂千次,也要為下界斬開一條血路!”三十道刀疤同時發光,那是他三十次從死人堆裏爬起的抗神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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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的冰棱刀帶著童魂隊掠過戰場,十二道冰心通道在血霧中開辟出淡藍色軌跡。阿虎領著七十二名孩童衝至規天台下方,每人掌心的淬體丹化作青金火焰,竟將規天台的血祭陣眼燒出裂痕。幼童們的歌聲混著冰棱破碎聲傳來:“裂甲刀,護童魂,斬規天,破血鱗!”
血河老祖的滅道刃突然暴漲至千丈,刀刃上的規天令碎片組成神庭巨像,巨像掌心托著規天墟的核心——那裏,唐天父親的斷刃刀正在被煉化,刀刃上的“裂”字已被神血染紅。唐天的虎眸驟縮,他終於看清,規天滅道刃的核心,竟是用唐家祖祠的殘垣築成,每塊磚上都刻著神血宗的血祭咒。
“父親……”唐天的聲音沙啞,腦海中浮現出父親墜魔淵前的場景:老族長的斷刃刀插入魔淵血池,用最後一口血刻下裂甲圖騰,“孩兒來接您回家了。”
滅道主刃突然發出清越劍鳴,刀胎元嬰顯形為裂空劍修懷抱七十二童魂,背後浮現抗神社全員的光影。唐天的刀刃斬出“逆神九斬·歸寂”,三百道斷刃虛影組成下界星圖,每顆星子都是抗神者的命魂,竟將神庭巨像的掌心灼穿,露出其後父親斷刃刀的真容。
血河老祖的虛影第一次出現慌亂,他的規天令身軀開始崩解:“你竟敢用螻蟻的命魂對抗神庭?本座的滅道刃,可是融合了裂空舟的逆神之核——”
“逆神之核,從來不屬於神庭。”唐天的刀刃抵住滅道刃,刀環上的萬刃道紋與九峰、裂甲、童魂印記交相輝映,“它屬於每個不甘屈服的下界修士,屬於所有舉刀抗神的靈魂!”
規天台的血鱗牆轟然崩塌,露出其後被囚禁的萬千下界修士。他們望著唐天刀刃上的青金光芒,紛紛扯斷身上的規天令枷鎖,用鮮血在掌心刻下裂甲圖騰。這些曾經的“螻蟻”,此刻化作抗神者的援軍,他們的命魂微光匯入唐天的刀環,讓滅道主刃的虎紋刀氣暴漲三分。
血河老祖的滅道刃發出垂死哀鳴,規天令碎片開始反哺唐天的刀刃。唐天看見,每片碎片上的神血咒正在崩解,顯形出被掩蓋的抗神紋路——那是初代祖師在規天令初成時,偷偷刻下的逆神之道。
“原來,規天令的每道裂痕,都是抗神者的傳承。”唐天的虎眸亮起萬刃凝魂境的微光,他“看”見識海中的刀胎元嬰分裂出七十二道虛影,每道虛影都握著不同的刀刃,“神庭以為用規天令就能困住下界,卻不知,他們鍛造的枷鎖,終將成為我們斬向天道的刀刃。”
滅道主刃斬落,刀環上的童魂虛影與九峰道紋共鳴,竟將血河老祖的規天令身軀斬成碎片。那些曾被視為不可戰勝的規天令碎片,此刻如落花般凋零,每片都在熄滅前,向唐天的刀刃獻上最後的抗神執念。
唐天站在規天台頂端,望著腳下崩解的血鱗牆,抗神者的歡呼聲如雷貫耳。阿虎領著童魂隊衝上規天台,幼童們掌心的冰棱紋與他刀環共鳴,讓滅道主刃的光芒更盛三分。蘇雪的冰棱刀劃過最後一片血鱗,救出了被囚禁的蒼瀾城孩童,他們眼中的恐懼,正被抗神者的信念驅散。
“天哥,你看!”阿虎舉起半片崩解的血鱗,上麵的規天令碎片竟顯形出“裂”字紋路,“這些壞鱗片,被咱們的刀刃刻上了抗神印記!”
唐天輕笑,虎眸中倒映著歸寂宗方向的青金光芒——劍塚的三百斷刃正在虛空中排列成“童魂歸鄉”,九峰道紋與裂甲圖騰在字間流轉,如同下界修士的集體怒吼。他忽然明白,這場與血河老祖的初戰,不是刀刃的勝利,而是抗神者信念的勝利。
滅道主刃嗡鳴,刀環上的萬刃道紋與童魂虎紋交相輝映,形成了抗神者最璀璨的戰旗。唐天知道,血河老祖的滅道刃雖敗,神庭的規天墟核心仍在深處獰笑,但此刻,他手中的刀刃不再孤獨——裂甲衛的斷刃、抗神社的道紋、暗影死士的暗刃,還有萬千下界修士的執念,都是他斬向規整天道的力量。
風穿過規天台,帶著童魂們的笑聲飛向神庭總部,每道笑聲都化作刀刃的光芒,照亮了抗神路上的每一寸黑暗。唐天握緊滅道主刃,望著父親的斷刃刀在裂空舟殘骸中蘇醒,終於明白老瞎子的話:“抗神者的刀刃,從來不是單刀直入,而是當每個靈魂都舉起執念時,所匯聚成的萬刃同輝。”
而此刻,血鱗覆天的規天台,正見證著下界修士的初勝——當童魂的微光與抗神者的刀刃共鳴,規整天道的枷鎖,已出現了第一道無法修複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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