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黃昏的居酒屋內，夕陽的餘暉透過紙窗灑在木質吧台上。自來也豪邁地灌下一大杯清酒，酒液順著他的胡須滴落，在桌麵上濺起小小的水花。
    "哈！還是木葉的酒夠勁！"他滿足地拍著桌子，轉頭看向身旁的金發女子，"綱手，你怎麽不喝？該不會還怕輸給我吧？"
    綱手輕哼一聲，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酒杯邊緣："賭運差的人沒資格說這種話。"她碧綠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不過...歡迎回來，笨蛋。"
    自來也的表情突然柔和下來，他望著窗外熟悉的街道："這才多久沒回來...村子變化真大。"他指向遠處新建的訓練場，"連忍者學校都擴建了。"
    "嗯。"綱手抿了一口酒，"老師主持推行了不少改革。"她的目光掃過自來也滿是風霜的臉，"你這幾年...過得怎麽樣？"
    自來也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他興奮地從懷中掏出一本厚厚的筆記："哈！問得好！"他嘩啦啦地翻著書頁，"我在湯之國發現了天然溫泉能輔助查克拉修煉，在鐵之國見識了新型忍具的製作工藝，還有..."
    自來也雙眼含情的看著眼前的人，“聽說你在上次的大戰中表現不錯啊！村子裏的人都在誇你呢！”
    綱手單手托腮，另一隻手隨意地翻動著筆記。“一切都是老師的安排，我隻是聽從安排罷了。這還要多虧了你在雷之國做的努力。”
    “哎呀呀！這都是小意思了，哈哈哈…”自來也灌了一口酒，能被自己的心上人誇獎，心情十分愉悅。
    綱手沒有理會他，繼續翻著筆記，當看到某一頁時，她的手指突然停住了："這是...曉組織的資料？"
    自來也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啊，這是我之前追蹤大蛇丸時偶然發現的。"他壓低聲音，"一個由各國s級叛忍組成的危險組織，他們似乎在收集尾獸。"
    "尾獸？"綱手眉頭緊鎖，"難怪最近各國都在加強人柱力的保護。"
    "不止如此。"自來也湊近了些，"我在雨之國還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
    正當他要繼續時，居酒屋的門被推開，一名暗部忍者單膝跪地："自來也大人，綱手大人，三代目火影緊急召見。"
    在去火影大樓的走廊上，自來也故意放慢腳步："喂，綱手，老頭子這麽急找我們，該不會是要催債吧？"
    綱手白了他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沒正經？"她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可能是...關於下任火影的事。"
    自來也的腳步一頓，臉上玩世不恭的表情消失了："終於要決定了嗎..."
    推開火影辦公室的大門，溫暖的燈光下，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正站在窗前，煙鬥的煙霧在他周圍繚繞。聽到開門聲，老人轉過身來，皺紋裏都盛滿了笑意。
    "來了啊。"他的目光在兩個弟子之間遊移，仿佛在看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很久沒見了，自來也。"
    自來也難得正經地行了一禮："老師，我回來了。"
    日斬示意兩人坐下，親手為他們倒上熱茶。茶杯上升騰的熱氣模糊了三人的視線，仿佛回到了幾十年前的師徒時光。
    "聽說你在外麵寫了不少新書？"日斬笑眯眯地問自來也。
    自來也撓了撓頭："啊，就是些不入流的小說...不過！"他突然挺直腰板，"《親熱天堂》的續集可是蟬聯暢銷榜三十六周！"
    綱手在一旁嗤笑一聲："也就你這種色鬼會寫那種東西。"
    日斬溫和地看著兩人鬥嘴，眼中滿是懷念。片刻後，他輕輕咳嗽一聲："其實叫你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辦公室的氣氛頓時凝重起來。自來也和綱手不約而同地坐直了身體。
    日斬站起身，走到火影岩的畫像前："我已經老了。"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初代和二代的畫像，"木葉需要一個新的領導者，來帶領木葉麵對接下來更加複雜的忍界局勢。"
    他轉身看向兩位弟子："自來也，綱手...我希望在你們中間選出第五代火影。"
    沉默如同實質般填滿了房間。自來也的視線在老師和綱手之間來回移動，最後長歎一口氣："老師，您知道的...我這種人..."
    "不適合當火影？"日斬笑著接話，"你總是這麽說。你心裏怎麽想的，我很清楚，你上次那樣做也是為了她吧。"
    自來也難得露出認真的表情："不是謙虛。我性子太散漫，又經常要外出收集情報。"他看向綱手，"但綱手不同——她是初代的孫女，醫療忍術無人能及，在村中的威望也高，加上這次領軍作戰的戰功，不管是在村民中還是忍者中都有很高的聲望。"
    綱手低著頭，金色的劉海遮住了她的表情。自來也注意到她的手指正無意識地摩挲著掛在脖子上的項鏈。
    "綱手？"日斬輕聲呼喚。
    綱手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我...考慮過很久。"她的聲音有些沙啞，"自從上次您提起這件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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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來也驚訝地挑眉："你們已經談過了？"
    日斬點點頭："在上次戰爭結束之後我就已經告訴過她了，而且綱手這段時間一直在學習如何處理政務。"他欣慰地看著女弟子，"進步很快。"
    辦公室再次陷入沉默。窗外的暮色已經完全籠罩了木葉，火影岩上的雕像在夜色中若隱若現。
    終於，綱手深吸一口氣："我接受。"她的聲音越來越堅定，"如果這是村子和老師的期望...我願意成為第五代火影。"
    日斬的眼睛瞬間濕潤了。他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綱手的肩膀："好...太好了..."
    自來也大笑著拍手："這才是我認識的綱手！"他擠了擠眼睛，"不過當了火影就不能隨便賭錢了哦？"
    "閉嘴！"綱手一拳砸在自來也頭上，隨即自己也笑了。
    日斬走向辦公桌，取出一份早已準備好的卷軸："明天的高層會議上，我會正式宣布這個決定。"他展開卷軸，上麵已經蓋好了火影印章，"之後需要通報大名，等正式批文下來，預計明年春天就能舉行繼任儀式。"
    自來也湊過來看卷軸內容："哇，連繼任典禮的流程都規劃好了？老頭子你早就打定主意了吧！"
    "綱手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日斬微笑著收起卷軸，"不過儀式之前..."他意味深長地看著綱手，"還有不少準備工作。"
    綱手點點頭，表情已經恢複了往日的自信："醫療體係改革方案我已經擬好了，還有忍者學校的擴建計劃..."
    自來也誇張地捂住耳朵："天啊，已經開始進入火影模式了！"
    三人的笑聲回蕩在火影辦公室內。窗外，木葉村的燈火如繁星般閃爍，仿佛在迎接一個新時代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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