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將自己瘋狂的想法從腦海中甩掉，告訴她：“我也消息靈通。”
    “哦？”
    克洛點點頭，在ipad上搜索了一些東西，然後將海森的病毒視頻展示給雷爾，“這個視頻是在午夜時分發布的，立即在海森的粉絲中引起了轟動。”
    雷爾也饒有興趣地瀏覽著這部網劇。她是那種對社交媒體之類的東西從來不感興趣的人。所以，她不知道網上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就不足為奇了。再說了，她從來不介入海森的事業以及任何與他的事業有關的事情，她會盡量保持距離。
    她突然念出一條評論：“小哥哥帥得我想舔屏了。” 她抬頭看向克洛，“這是什麽意思？”
    克洛咬住臉頰內側，不讓自己笑出來。有時候她真的覺得蕾爾太天真了。“首領，這說明她很欣賞海森的美貌。”
    “但是她必須要舔屏幕嗎？屏幕上一定有很多微小的細菌。”雷爾說道，克洛隻能抿起嘴唇。
    雷爾往下看，又在什麽地方停了下來，大聲念道：“哥哥哥哥，我想和你生孩子。”
    如果克洛嘴裏有東西，她肯定會噴出來。不僅僅是因為雷爾大聲朗讀的評論，還因為她說這句話時的語氣是多麽平淡。她確信，原作者寫下這條評論的時候，臉上並沒有那麽嚴肅和茫然的表情。
    看到雷爾看完這條評論陷入沉思，克洛問道：“有什麽問題嗎，酋長？”
    “不，我隻是想計算一下，”雷爾說。
    “什麽？”
    “如果海森真的聽取了所有這些粉絲的意見，他會生幾個孩子？”
    克洛劇烈咳嗽起來。她老板的嘴和腦子真的沒有任何過濾器！
    然後雷爾繼續連續讀了幾條評論。
    “‘弟弟好可愛，我想掐他一下！’ 嗯，不過他不喜歡被捏。”
    “‘小兄弟，我想綁架你！’ 這就是犯罪。”
    “‘小哥哥，你怎麽可以這麽帥？’ 你為什麽問他？他的身體是他母親給的，她不應該問他母親這個問題嗎？
    “‘他甜蜜的聲音讓我的耳朵達到了新的高潮！’ 人們在互聯網上非常有趣。”
    克洛饒有興趣地聽著她的所有評論。她實際上很享受這次會議。
    “克洛，網絡上的人都是這樣嗎？”
    克洛搖頭，“首長，那叫粉絲，更準確的說，是粉絲妹子，她們是網絡上的另一種物種。”
    “我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雷爾說道。
    “首長，你以前沒追過偶像吧？”
    “我一生隻追求成功。”
    “這就是為什麽你會覺得這一切如此陌生和新鮮。其實，對於粉絲女孩來說，這很正常。粉絲有不同種類。媽媽粉絲、女友粉絲、妻子粉絲、姐妹粉絲等等。比方說，海森的粉絲群以媽媽粉和姐妹粉為主，所以你剛才看到的內容很文明，網上更瘋狂。”
    “難怪我從來沒有陷入這種互聯網熱潮，”雷爾說，然後繼續看看這種混亂會導致什麽。很快，有件事引起了她的注意：“海森槍擊受傷的消息是怎麽傳出來的？”
    “有人從內部人士那裏聽說的，”克洛回答道。
    “證據在哪裏？”
    “酋長，你這麽說似乎很可愛。但是讓我詳細告訴你，粉絲們並不需要證據來相信某件事。互聯網就像它可愛一樣黑暗，網上的人也是如此。很容易用一兩句話來操縱球迷的情緒。所以，他們真的不需要證據來相信海森真的在拍攝過程中受傷。”
    “這不符合邏輯。”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理性，”克洛回答。
    “為什麽我覺得背後有人？” 雷爾問道。“好像有人故意煽動海森的粉絲和書迷？”
    克洛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盡管她不應該懷疑蕾爾的精明本性。她深吸了一口氣，回答道：“一早就向老爺子打電話讓我聯係你們的公關團隊，壓製海森的事情，因為他也認為有人想趁虛而入。你們的公關團隊是已經在努力了。”
    雷爾聞言，平靜地點了點頭。毫不奇怪，她的祖父也會出手保護海森。
    “讓我知道結果，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吃了蛇的內髒。”
    “蛇？” 克洛很困惑。人們不是常說吃老虎或獅子的內髒嗎？
    “是的，蛇！因為這個人試圖在黑暗中咬人，”雷爾回答。她停頓了一下，分析了情況並指示道：“事實上，告訴團隊刪除任何與海森受傷有關的內容。這個視頻可以保留，但如果你看到任何與他受傷有關的內容，請刪除它。”
    “是的，酋長。”
    “你現在可以走了。”
    “好吧！”
    當克洛走出去時，雷爾朝玻璃牆走去。她饒有興趣地看著遠處飛翔的鳥兒，陷入了沉思。然後她回到自己的桌子旁，拿起手機給海森打了電話。既然她爺爺知道了這件事，海森肯定也知道這件事情。
    而且她也知道，他一定也是想多了。當她看到他淩晨發的帖子時，她確信他想得太多了。他從來不會做任何不必要的事情，比如在網上隨意發帖。他一定是擔心把劇組也拖進去吧。
    笨蛋！即使現在，當他自己的健康狀況不確定時，他也會想著別人。他的這些行為，是該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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