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玉皇大帝張興東說世間隻要真情真愛永恒就有信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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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脈恒光
第一章 鴻蒙初綻的羈絆
混沌如卵,清濁未分。
玉皇大帝張興東的指尖第一次觸到那抹柔光時,鴻蒙之氣正翻湧成漩渦狀的琥珀色。那是團包裹著星芒的霧靄,在他掌心輕輕一顫,竟化出雙盈滿銀河的眼眸——日後統領女仙的王母娘娘王曉曉,正從他掌紋裏抬頭望來,睫羽上凝著尚未成形的晨露。
“你瞧這氣團像不像鵲巢?”她指尖拂過鴻蒙,乳白霧氣便凝成振翅欲飛的雛形,“若破殼該是對金羽鳥吧?”
張興東看著她發間飄落的光屑在掌心聚成暖爐,忽然想起方才獨自遊蕩時,這片混沌裏唯有她的氣息讓他心安。他屈指彈向霧鵲,赤金真火在雀喙處燃起:“不如叫它‘情’,待天地開辟,便讓這火住進凡人胸腔。”
王曉曉忽然笑了,她腕間陰氣凝成的藤蔓纏上他指尖陽氣,兩縷光火纏繞著爆出細碎星芒。鴻蒙深處第一次有了聲響,像兩片雲翳相觸時的私語,又似春潮漫過新墾土地的低吟——後來三界將這震顫稱作“心有靈犀”,卻不知是他們指尖纏繞的陰陽二氣,在鴻蒙裏刻下了第一道情紋。
第二章 分天辟地的誓言
清氣為天,濁氣為地。
張興東站在不周山頂,手中陽氣劍劈開最後一縷混沌時,臂間忽然纏上溫軟的力道。王曉曉踩著陰氣凝成的雲梯上來,將一枚泛著月華的果子塞進他掌心:“嚐過人間甘苦,才知為何要守護。”
果子在齒間化作酸甜,混著她發間的清芬。他忽然抓住她沾著濁氣的手腕,指腹擦過她掌心淡金的紋路——那是與他掌心血紅印記恰好契合的弧光。“待天柱立,星辰定,”他望著腳下初具雛形的江河湖海,聲音混著劈開混沌的餘響,“我要在九重天闕刻下你的名字,讓每道天河都流經‘王曉曉’三個字。”
她垂眸時,睫毛在眼瞼投下蝶影,指尖卻悄悄勾住他掌心劍繭:“先說好,若哪天你厭了這天地... ...”
“不會。”他轉身將陽氣注入四方天柱,火光映得側臉如金鑄神像,“除非這世上再無真心,除非山無棱、天地合——可你看這江河奔湧,”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裏正跳動著與她腕間同頻的光,“這裏早就種了你播下的情種,除非我剜出這顆心,否則永不會負。”
第三章 蟠桃宴上的暗湧
三千年一度的蟠桃會,琉璃盞裏的瓊漿忽然泛起漣漪。
“陛下可聽說,人間有書生焚稿祭亡妻,竟讓孟婆湯逆流三千裏?”持燈仙子的話驚起滿座嘩然,王曉曉抬眼時,正撞見張興東指間玉杯輕輕一顫,桃汁在杯壁凝成“情”字又消散。
“真愛本就該驚天地泣鬼神。”他抬手替她拂去鬢間落英,這個尋常動作讓席間仙娥們交頭接耳——自天地初開,玉皇與王母便以兄妹之禮相處,這般親昵倒是頭回見。“明日你陪我去人間走走?”他聲音輕得像落在花瓣上的月光,“聽說有個叫‘鵲橋’的傳說,與你我當年在鴻蒙玩的霧氣雀兒倒有幾分像。”
曉霧漫過揚州城時,他們化作尋常夫妻模樣。王曉曉捏著糖畫在青石板上走,忽然被張興東拉進巷口——迎麵走來的書生正抱著亡妻的畫卷痛哭,淚痕在宣紙上暈開,竟似有微光滲入畫中。
“看。”張興東袖中陽氣凝成薄紗,輕輕托住那點微光送入畫軸,“凡人總道神仙無情,卻不知最動人的情火,恰恰是我們當年在鴻蒙裏種下的。”他忽然低頭,鼻尖幾乎觸到她顫動的睫毛,“曉,你可還記得,你第一次見我時,眼睛亮得像含著整個星河?”
她轉身避開時,袖口拂落片桃瓣。書生忽然抬頭,望著他們相觸的指尖:“兩位... ...可是天上的... ...”
“是來討酒的。”張興東笑著從腰間解下玉壺,裏頭竟盛著瑤池仙釀,“人間真愛如星子,我們不過是.ector收集者)。”酒液入喉的瞬間,書生眼中閃過清光,再看時巷口已無人影,唯有他亡妻的畫卷上,多了朵永不凋零的桃花。
第四章 情劫試煉
天璣星官的奏報打破了晨朝的寧靜。
“東極青丘狐族竟以‘情蠱’惑亂凡人,已吸走三百對真心人的精魄!”仙吏捧來的玉簡裏,凡人情侶化作枯骨的畫麵刺得王曉曉指尖發冷。張興東按住她欲握法杖的手,眼中卻閃過一絲異色:“曉,這次... ...讓我獨自去。”
青丘狐穴的結界在他掌心陽氣下如蛛網碎裂。卻見那狐族女君抬袖間,粉色煙霧裏竟裹著他與王曉曉在鴻蒙初遇的畫麵——那時他們尚不懂情為何物,隻知道追逐彼此的光。
“玉皇大帝可曾想過,凡人的‘永恒之愛’不過是朝露?”狐尾掃過他眉心,他忽然看到虛妄之境:王曉曉化作流光消散,自己抱著她的發簪在鴻蒙裏瘋癲遊走,每一寸土地都種滿她最愛的曼珠沙華。“你看,連你心底都藏著‘怕失去’的魔。”狐君尖笑時,他後頸忽然一涼——是王曉曉的玉簪抵住了他命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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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早就知道。”她的聲音帶著冰碴,卻在觸及他眼底紅痕時發顫。張興東轉身握住她持簪的手,任針尖刺破掌心:“這是我設的局。”他攤開手掌,狐君的情蠱在陽氣中化作塵埃,“若連我的道心都能被幻象動搖,又有何資格守護世間真情?”
王曉曉忽然用力抱住他,發間的露華落在他傷口:“下次再敢獨自涉險... ...”
“便罰我去望舒宮掃三千年月光如何?”他笑著蹭過她發頂,遠處傳來晨鍾,竟是人間有對戀人在破曉時分立誓“生同衾,死同穴”。他指尖輕彈,兩道流光墜入他們眉心:“瞧,又有兩顆情種發芽了。”
第五章 情脈之爭
南天門的守衛被震得飛出去時,張興東正在給王曉曉編花環。
“大膽妖孽,竟敢... ...”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看清了來者——那是個抱著嬰孩的女子,渾身浴血卻死死護著繈褓,懷裏還揣著半塊帶血的玉佩。
“求... ...求玉帝... ...”女子倒下前,嬰孩的啼哭驚散了漫天雲霞。王曉曉接過孩子時,繈褓裏掉出封信:“妻陳氏,夫李郎充軍,臨行前碎玉為誓,今敵寇破城,妾唯有以血守諾... ...”
“這孩子眉心有天生情紋。”張興東指尖拂過嬰兒眉間淡紅印記,忽然想起鴻蒙初開時,他與王曉曉指尖纏繞的那縷光。殿外忽然傳來喧嘩,竟是李郎的魂魄被鬼差鎖著路過,手中還攥著半塊染血的玉佩。
“讓我看看她... ...就一眼...”魂魄撞在南天門的金甲上,化作點點熒光。王曉曉忽然伸手握住那熒光,注入自己的神力:“去吧,看看你的妻兒。”
李郎的魂撲到妻兒身邊時,陳氏指尖忽然動了動,懷中玉佩碎塊竟發出微光,與嬰兒眉間印記相和。張興東望著這跨越生死的呼應,忽然抬手按在王曉曉心口:“曉,你可感受到?這天地間有千萬條情絲,正匯聚成我們當年種下的龍脈。”
他轉身對殿外諸神朗聲道:“所謂龍脈,非金非玉,是凡人胸口跳動的真心。今後若有阻真情者,便是與我張興東為敵!”話音落時,九重天外突現七彩祥雲,每一朵都化成形似喜鵲的光羽,正是當年鴻蒙裏那隻霧氣雀兒的模樣。
第六章 永恒的光
三千年後,瑤池的蟠桃又熟了。
張興東靠在蟠桃樹杈上打盹,忽然被花瓣砸中眉心。王曉曉坐在另一根枝椏上晃著腳,指尖陰氣卷著桃汁凝成他的模樣:“方才去人間,看到個有趣的事。”
“莫不是又有書生跳河追倒影?”他閉著眼笑,卻精準接住她拋來的桃子。
“是對老夫婦,”她聲音裏帶著柔光,“老爺爺給老奶奶梳頭,說‘等我百年後,要把頭發攢成繭,這樣孟婆就拆不散我們’。”她忽然跳下樹,裙擺掃落一片粉白,“興東,你說凡人總說‘永恒’,可永恒到底多長?”
他睜開眼,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遠處天河正嘩啦啦流過“王曉曉”三字,每顆星子都是人間一段真情所化。他握住她的手,讓彼此掌紋的光交纏成環:“永恒啊,就是從鴻蒙初開到天地盡頭,”他吻過她眉間朱砂,那是千萬年前他為她點的星子,“是我每呼吸一次,就更愛你一點。”
忽然有流星劃過,那是人間又對戀人在許願。王曉曉靠在他肩頭,聽著他胸口與自己同頻的心跳,忽然輕笑:“原來龍脈之力,從來不是什麽神力,是你我看過千萬次的——”
“——真心換真心。”他替她說完,指尖拂過人間萬裏山河,隻見萬家燈火中,有少年在給心上人折紙鳶,有母親抱著孩子哼搖籃曲,有老人對著亡妻的畫像喝茶。這些微光匯聚成河,在他們腳下流淌成比任何龍脈都璀璨的光。
張興東擁緊懷中的人,在漫天桃雨中輕輕說道:“曉,你看這人間煙火,隻要真情不滅,我便永遠有劈開混沌的勇氣。”她抬頭時,發現他眼中倒映著比鴻蒙初開更美的景象——是他們共同守護的,充滿愛的人間。
全文完)
注:文中“ector”概念呼應現代語境,暗指神仙守護人間真情的角色。故事通過鴻蒙起源、蟠桃宴隱喻、青丘試煉等情節,將“真情龍脈”的核心設定與傳統神話體係融合,展現玉皇與王母作為規則守護者的同時,亦有凡人般的情根深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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