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終焉交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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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測者崩解的核心處,時空如同破碎的鏡麵瘋狂扭曲。墨星隕周身纏繞著燭陰獸的磷光觸須,鏈刃尖端刺入觀測者核心裝置的刹那,整個宇宙的熵值監測係統同時發出刺耳警報。玄微子操控的觀測站穹頂炸裂,初代星河境武者的星核圖譜化作流光沒入他體內,古老符文在其體表流轉,與北歐女武神戰甲上的諸神刻印遙相呼應。
“小心!它在抽取平行宇宙的能量!”林深的全息投影在戰場各處閃爍,他身後的瑪雅星象儀突然逆向旋轉,無數青銅齒輪咬合的聲響中,墨西哥金字塔群升起羽蛇神虛影。埃及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的黃金聖棺懸浮至高空,棺中飛出的聖甲蟲群自動排列成反熵矩陣,與梵蒂岡修士的聖經言靈光網交織,在虛空中編織成巨型濾網,試圖攔截觀測者逃逸的能量。
沈棠疏與溯夜融合的身軀爆發出雙色光芒,納米襦裙上的北鬥星紋與觀測者的星砂紋路激烈碰撞。她的高周波刃突然分化成七把光劍,分別斬向觀測者殘留的七根主觸手。法國巴黎聖母院的玫瑰窗在此刻化作傳送門,十二名身著鎏金鎧甲的聖殿騎士衝出,他們持有的聖銀長槍注入了盧浮宮鎮館之寶的神秘力量,槍尖綻放的十字光芒將觸手表皮的星砂層層剝離。
戰場邊緣,日本陰陽師結印召喚出八岐大蛇虛影,蛇瞳中射出的激光與德國萊茵之眼的量子巨像主炮同步發射;英國蒸汽朋克裝甲紳士拋出的齒輪炸彈在觸手內部引爆,維多利亞時代的精密機械與二十一世紀的納米科技迸發的能量洪流,將觸手內部攪成混沌。而在中國五嶽之巔,少林寺武僧的金剛伏魔圈、峨眉派的萬劍歸宗陣與武當山的兩儀微塵陣三陣合一,形成金色結界籠罩整片星域。
墨星隕的意識卻在此時陷入危機。觀測者核心裝置內,無數個平行時空的自己正在蘇醒,他們或是成為觀測者的傀儡,或是被星砂徹底同化。“你以為團結就能勝利?”其中一個獸化形態的墨星隕揮爪襲來,“每個文明都有致命的弱點!”話音未落,美國隊長的振金盾牌突然橫插戰場,史蒂夫·羅傑斯低沉的嗓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但團結能讓弱點變成支點!”
隨著這句呐喊,複仇者聯盟的昆式戰機群撕開雲層,鋼鐵俠的納米戰甲群組成能量矩陣,奇異博士的魔法環與奇異獸的力量形成共振,將墨星隕從意識泥潭中拽出。墨星隕眼中精光暴漲,鏈刃突然分解成千萬枚星屑,每一枚都精準刺入平行時空“自己”的弱點。
觀測者最後的咆哮震碎了半數戰場。它殘存的主觸手突然合並,化作一把貫穿星係的熵之巨鐮,所過之處恒星熄滅、黑洞坍縮。關鍵時刻,沈棠疏與溯夜徹底融合,她的眉心浮現出太極陰陽魚圖案,左手高周波刃凝聚成東方弑神之劍,右手則握住了西方的末日審判之矛。兩大神器相撞產生的能量漣漪中,希臘神話中的奧林匹斯十二主神虛影、印度教三大神梵天濕婆毗濕奴的法相、以及中國神話的三清四禦同時顯現。
“此劍,斬盡虛妄!此矛,審判終焉!”沈棠疏的聲音同時在所有文明的語言中響起。當雙器刺入熵之巨鐮的瞬間,戰場所有力量——北歐雷霆、埃及聖沙、梵蒂岡言靈、華夏大道、複仇者聯盟的科技之光、銀河聯邦的量子洪流——如百川歸海般湧入。觀測者的身軀在光芒中寸寸崩解,核心裝置化作無數發光的種子,墜向各個文明的發源地。
硝煙散盡,滿目瘡痍的宇宙陷入寂靜。墨星隕與沈棠疏懸浮在星雲中央,看著無數文明的代表們跨越光年匯聚。女武神收起權杖,法老王合上棺蓋,修士摘下念珠,所有武器化作光點融入星空。“這不是終點。”沈棠疏掌心托著一枚發光的種子,上麵刻滿了全世界文明的符號,“而是新生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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