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牧從南露出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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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她快喘不過氣,沈驚初才戀戀不舍地鬆開她。
    掌心覆在她的後腦勺,額頭抵著她,灼熱又急促的氣息縈繞著女孩,他的手指輕柔著她的發絲,視線落在她染上桃色的臉頰上,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的眉心。
    “沈驚初,你好熱情,熱情得有些不像你。”林一然低喘著,感受他的觸碰,心跳的速度還在不斷攀升。
    他伸手捧著她的臉頰,眼裏的深情和眷戀不帶半點遮掩,“林一然,你之前說要對我負責的話,還作數嗎?”
    “當然作數,我看起來像是會耍無賴的人嗎?”
    “那好。”他揚起唇角,眼神真摯虔誠,“林一然,從今天起,我把我這個人、我這條命完完整整交給你,隻要你不棄我,我就永遠守著你,直到我死。”
    林一然愣了下,腦子有點懵,她有點不確信地問,“沈驚初,我若是沒理解錯的 話,你剛才...是在跟我表白嗎?”
    “是。”這一次,他沒有逃避,也沒有猶豫,回答得很堅決,很篤定。
    林一然驚喜地瞪大眼睛,“好,你這個人我要了,你這條命我擔了。”
    說完,立馬墊腳在他嘴上親了下,“簽字蓋章,永不反悔。”
    沈驚初勾了勾唇,剛伸手去握住她的肩膀,就見她皺著眉頭喊疼。
    “怎麽了?”他立馬鬆開手。
    林一然捂住脫臼的右臂,咬著牙替自己正骨,隨後呼出一口氣,“沒事,剛才跳車的時候摔折了,現在好了。”
    “那...其他地方呢?讓我看看,還有什麽地方摔傷了沒?”
    沈驚初非要扒她衣服,查看她的傷勢,被林一然及時製止,“你幹嘛?天還沒黑就開始扒我衣服,你們男人是不是隻要開了葷就都變得更禽獸似的。”
    “我...我不是...”
    “我說你倆膩歪夠了沒有,就沒個人來管管我的死活。”此時,躺在草叢裏起不來的餘耳實在忍無可忍。
    剛才他就想發火了,青天白日的,這兩人抱著就啃,撒狗糧秀恩愛也不看看時間和場合。
    “我腿都摔折了,血都要流幹了,你們做事就不能分個輕重緩急。”
    林一然這會兒才注意到餘耳,她走到餘耳跟前,表情浮誇道:“你不過是斷了一條腿,而我卻收獲了一份來之不易的愛情,孰輕孰重,不是顯而易見的。”
    說著往他的斷腿上踹了一腳,“一時半會兒又死不了,你就不能耐心等會兒。”
    餘耳疼得五官亂飛,“林一然,我...”
    他本來想破口大罵,想想自己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贏,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另一邊,紅客聯盟總部。
    會議室裏,聯盟的各大元老都麵露急色,牧文山更是心急如焚,他也是到達總部時,才得知餘耳那輛車並沒有跟上來,而是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派出去的人還沒消息嗎?”牧文山捂著嘴咳嗽,臉色看著很差。
    牧從南見狀連忙替他拍背順氣,“父親您別著急,已經加派人手去找了,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她臉上雖掛著焦急的神情,眸底的竊喜卻無法完全掩蓋。
    這一次她的設計天衣無縫,餘耳和林一然根本沒有活著回來的可能。
    話音剛落,牧從南便收到底下人傳來的消息,表情錯愕地問道:“你說什麽?確認了嗎?”
    眾人見她這副模樣,便猜到不會是好消息。
    “怎麽了?人找到了沒?”
    “是不是出什麽事?”
    “可千萬不能出事啊!一個是聯盟的繼承人,一個是極地洲的首席製藥師,這兩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聯盟不僅承擔不起這個後果,也沒辦法和極地洲那邊交待。”
    “快說,他們到底怎麽了?”牧文山臉色鐵青。
    牧從南猶豫再三後,露出悲傷的神色,“父親,我們的人在幾十公裏外的城郊懸崖下,定位到了餘耳乘坐的那輛車,那個懸崖深不見底迷霧重重,我們的人根本無法進行救援。”
    此言一出,眾人皆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怎麽會這樣?”
    “他們遇害了,這可怎麽辦?”
    “噗~”在眾人焦急的議論聲下,牧文山一口鮮血噴灑而出,直接暈死過去。
    “父親,父親...”牧從南立馬上前扶住他,擔憂的麵容下,閃過一抹得意的笑。
    餘耳和林一然出事,牧文山病危,紅客聯盟徹底亂成一團,牧從南在牧文山病重期間,就一直暫代主持著各項事務。
    牧文山吐血後陷入深度昏迷,聯盟隻能任由牧從南繼續主持大局。
    一切都按照牧從南所期望的那般,順利進行著。
    牧文山昏迷不醒,幾乎已經到了藥石無醫的地步,牧從南接管聯盟已經成為板上釘釘的事實。
    “母親,父親怎麽樣了?”牧從南進入牧文山的房間,南琴守在他床前,因為照顧他,人也憔悴了許多。
    “還是老樣子。”南琴握著她的手,“突然發生這麽多事,聯盟肯定亂透了,你還能應付得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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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從南笑了笑,“我沒事,可以應付,倒是您照顧父親累壞了吧!要不然您先去休息,這裏交給我來照看。”
    “可你也忙著處理聯盟的事情,你...”
    牧從南笑著將她推出房門,“不礙事的,我這麽年輕,身體扛得住,更何況做女兒的照顧父親,難道不是應該的,您就聽我的,去休息吧!”
    南琴擰不過她,隻好離開。
    等房間裏隻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牧從南才走到牧文山床前,拉了張椅子坐下。
    她看著床上病容憔悴的男人,表情是擔憂的,眼角卻露出邪笑。
    “父親,您最看重的兒子死了,您就這麽生氣嗎?氣到都吐血昏迷了。我聽說人在深度昏迷的時候,大腦其實是清醒的,聽覺也是正常的,也就是說,您現在應該能聽到我說的話吧?”
    她冷笑著看向牧文山,朝他耳邊湊了過去,“您若是知道,餘耳是被我弄死的,您會不會直接被我給氣死啊!”
    她猛地直起腰,表情嚴肅,“那可不行,您得活著呀!活著看我接管聯盟,活著看清楚,我牧從南,從來不比他餘耳差。”
    牧從南握著牧文山的手,越發用力,眼神裏充滿了怨恨,“父親,您睜大眼睛好好看著,就算我隻是個女人,我也會比餘耳做得更好。
    我會向您證明,您的選擇是錯誤的,您的偏心是沒有道理的,餘耳他本就不該出生,您更不該把他帶回牧家,是他奪走了本該屬於的我一切,他該死,他該死。”
    牧從南緊緊握著牧文山的手,表情逐漸猙獰,淚水從猩紅的眼眶中奪眶而出。
    她壓抑在心裏多年的憤恨和委屈,在此刻全部宣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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