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這飯我就非吃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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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艾萱抬頭看他,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領證?誰跟誰領?”
    看著她這副呆萌可愛的模樣,商睿不禁輕笑出聲,然後低頭在她的唇角輕啄了一下。
    “這下能理解了嗎?”
    被他親吻的那一刻,薄艾萱覺得世界都靜止了。
    她好像理解了,但是又好像不能完全理解。
    商睿伸手替她擦掉眼角的淚水,無比疼惜地捧著她的臉頰,“我商睿何德何能讓你鍾情至此,自知無以為報,隻得...以身相許,不知萱萱,你可願意?”
    他無比認真地注視著女孩的眼睛,擔心嚇到她,所以拚命壓抑著心底那股不堪且濃烈的感情。
    時至今日,他仍然懼怕婚姻,害怕被束縛,更怕自己變成和父親一樣不負責任的混蛋。
    可看到她為了這麽一個不堪的自己,傷心難過成這樣,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既然逃不掉也放不下,那就以身入局,甘願為她畫地為牢,傾其所有,愛她、護她。
    薄艾萱愣了好久,感覺自己好像在坐過山車,腦子一直回蕩著‘以身相許’四個字。
    “商睿,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她害怕自己酒還沒醒,所以產生幻覺了。
    “嗯。”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後,薄艾萱的心裏仿佛炸開了一束煙花。
    幸福來得太快,好像龍卷風,連帶著腦子一塊卷走了。
    她努力讓自己表現得鎮定,可微微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她此刻的緊張和激動,“那...那這麽說,你是喜歡我的?”
    商睿微微搖頭:“不是喜歡,是愛。”
    他愛她的事,被他藏得太深,壓得太久了,久到連他自己都忘了是何時起,對她有了這齷齪的心思。
    她似乎是不信:“怎麽可能?什麽時候的事?你該不會是經曆了昨晚的事,怕我受刺激想不開,所以才...”
    她是不是喝太多酒腦子進水了,問這麽多幹什麽,管他因為什麽,先把婚結了再說。
    萬一他想清楚之後又反悔了怎麽辦?
    商睿挑了挑眉,“你要是不信,那當我沒說。”
    薄艾萱一把拉住他:“我信,我信還不成嘛!”
    他抿嘴笑,再次問道:“那你願意嗎?”
    她幹脆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摟著他的脖子不讓他有逃走的機會,“那什麽,你剛才那清湯寡水的吻,一點油水都沒有,你重新親一個,誠意夠了,我就答應你。”
    他雙手撐在地麵,沒有猶豫,直起身子便親了上去。
    然後挑眉問她:“夠了嗎?”
    薄艾萱耳朵一紅,拚命壓住上翹的嘴角,搖搖頭,“不夠。”
    他無奈輕笑,一手撫上她的後背將人往懷裏扣,另一隻手握住她的後腦勺,就這麽毫無顧忌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很輕很柔,卻讓人欲罷不能,屋內的荷爾蒙肆無忌憚地蔓延開來,女孩漸漸喘不過氣來,本能地用手抵在他胸口上。
    許是意識到自己差點偏離軌跡,回過神的商睿及時刹住了車。
    他按捺住身體裏的躁動,啞著嗓子問:“這次夠了嗎?”
    女孩抵在他肩頭不住地喘息,輕輕地嗯了一聲。
    別看她平時咋咋呼呼的,好像挺有經驗的樣子,其實她就是紙老虎一個,一扯就碎了。
    她緊緊地抱著他,淚流不止:“商睿,我是不是在做夢啊!如果是夢,真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
    他輕撫著女孩的頭發,安慰道:“對不起,以前是我太膽小太懦弱,以後不會了。”
    臨近傍晚,外麵的天空已經黑了大半,然而窩在實驗室裏做研究的林一然絲毫沒有想走的跡象。
    這要換了平常,尤洪清臉怕是都要笑爛了,可偏偏今天他是一點也笑不出來。
    “我說月見老師啊!要不今兒就到這兒吧!實驗項目這麽多,哪天做不是做嘛!”尤洪清心都在滴血,難得她主動要求免費給做實驗。
    要知道她在實驗室裏每多待一分鍾,都能給他創造出非同凡響的價值,可偏偏沈驚初那小子給他下了死命令,要是不能在天黑之前讓她回家的話,就把所有項目的實驗資金全部撤走。
    這小子,真是一點也不做人啊!
    林一然認真地守在儀器麵前觀察實驗數據:“急什麽,晚飯時間都沒過。”
    “啊?”
    “我...我是說,實驗都還沒做完,吃什麽飯。”
    她得盡量表現不那麽刻意,要不然沈驚初該以為她不樂意和他共進晚餐了。
    “怎麽?我免費給你做實驗,你還不樂意了?”
    “當...當然不是了,我當然高興得很。”尤洪清偷偷抹了把汗。
    兩個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大佬,他真是裏外不做人。
    不一會兒,實驗室突然停電。
    “哦喲喲~這是怎麽回事啊?怎麽就停電了呢?月見老師,看起來今天不太適合搞研究呢?”尤洪清暗自竊喜。
    這實驗室幾十年都不見得停回電,今兒怎麽這麽幸運,讓他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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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一然無奈摘下手套:“別演了,我都看見你笑了,不做就不做唄!損失的又不是我。”
    尤洪清:“......”
    紮心了。
    車一開進紫禦山莊,羅奈便立即過來迎接,生怕她跑了似的。
    “大小姐,您總算回來了?我們家主子在後院等好久了。”羅奈拉開車門,笑得諂媚。
    林一然坐在後車座,不想下來:“飯是他親手做的?”
    “親手做的,廚房裏的每一個細節我都沒參與。”
    “......你好歹也參與參與,把把關什麽的。”一聽這,她更不想下車了。
    沈驚初的廚藝總是忽上忽下的,好吃的時候能讓人把盤子都舔幹淨了,難吃的時候,感覺想把舌頭割了。
    最主要就是那索命的小提琴。
    “別這麽說嘛!我們家主子金枝玉葉的,連對夫人都沒這麽上心過,為了今晚這頓飯,他可是從早上一直忙到晚上,那雙纖纖玉手傷得,一塊好地兒都沒有了。”羅奈盡量賣慘。
    林一然眉頭緊皺:“這飯我就非吃不可?”
    “非吃不可。”
    “沒得商量?”
    “沒得商量。”
    林一然:“......”
    羅奈看著林一然朝著別墅後院走去後,這才慢慢鬆了一口氣,緊接著躲在門後麵的賀文煜和裴越銘從裏麵出來。
    賀文煜拍了拍胸脯:“好險,幸好大小姐回來了,要不然倒黴的可就是我們仨了。”
    裴越銘皺了皺眉:“你們未免反應過度了啊!沈驚初這麽高智商的一個人,做出來的飯能有多難吃。”
    羅奈指了指屋裏尚未清理的灶台:“廚房裏還有主子做剩下的,你要嚐嚐嗎?”
    賀文煜拉住他:“我勸你別輕易嚐試,容易顛覆你對食物的認知。”
    裴越銘冷哼一聲:“小題大做。”
    說著,不服氣地轉身進入了廚房,先是拿起刀叉準備切牛排,結果發現根本切不動。
    他尷尬地挑了下眉:“應該是牛排冷了,不妨事,嚐嚐他做的羅宋湯。”
    裴越銘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嚐嚐,然後就是良久的沉默。
    “味道如何?”羅奈笑著問。
    賀文煜看他臉色不對勁,於是說道:“我就說讓你別嚐,你非不聽,難吃就吐出來吧!反正主子也看不見。”
    裴越銘咂吧了下嘴,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誰說沈驚初做飯難吃的,這不是挺好的嘛!味道相當正宗啊!簡直和星級餐廳裏的大廚一模一樣。”
    “真的假的?有這麽好吃?”兩人有些不相信。
    “真不錯,不信你們自己嚐。”說著,裴越銘往旁邊一站,給他倆讓位。
    “主子的廚藝進步這麽神速嗎?”羅奈和賀文煜半信半疑地拿起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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